看来我“嗜血女巫”的称号的确名实相符,我还真是喜欢新鲜的年轻的血液,特别是反叛的血液。知道有一群年轻人在中国进行一项冒险的、无利可图的事业,真是高兴。 尽管我们的观点不一定完全相同, 但是我永远站在挑战者的一边。 这是他们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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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的写法在黑蓝的这一期继续呈现一种挑战于传统风格的态势.
虽然我们并不认为他已经能够将传统的思维弃如废墟了.也许恰恰相反,懂得废墟之美的作者,才会将废墟之生,死两重的美,尽纳入自己之所有.
这也就是我们一向所说的,要有兼收并蓄的海涵之心和宽容.
但是宽容是有限度的.如果我们的作品一直是以沿袭为宗旨,那么,这样的构思和写作非但和宽容无涉,反到是排除了新质的纳入.这个新的特质在任何一个角度上说,和以往的写作势必拉开距离.
在以下的目录里,读者看到的这些名字,作品和作者的名字,同样呈现了一副类似二十世纪初期先锋派呈现在西方观众面前的作品.
历史在重复着,而且不知道要重复多少次.
因为在中国,所谓的先锋派写作,好像已经有走向"经典化"的可能.虽然笔者对此并不以为然.
我的意思是,在以下的小说作品中,先锋或者说实验的意味,义无反顾,展现于兹,而且是以前无来者之勇气和诚意向读者表示着什么.这不是一些老先锋作品的回归.不,他们是在新的意义上向"意义"这个老词汇发出怀疑的一道利刃,且闪耀着某种黑色的光泽.
是的,他们在小说的源起和元义,叙述的肯定和否定,文字的能指和所指(还应该有一个形指____这是笔者所谓的发明), 结构的解构和延异,理性和知性, 感性的兼容(让我们想起英国玄学派诗歌的,感性的理性,和理性的感性之结合), 诗化的和反诗化语境的冲突,互文性关照的可能性,现实和历史,人和神,神和树,......诸如此类的非主流,边缘化小说实验,在天下布满网络的今天,正以另类思维系统向读者,尤其是年轻的读者,提出小说写作之道的新途径.
这无论如何是值得肯定和赞扬的.
当然,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这个过程已经结束.这个历史已经完结.
不,这是一个"小说民国的开始"(请原谅我借用了这个也许是不妥的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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