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立诗小辑2
土豆之歌
————-读凡高
我问过你:何以他的画一阵华彩
进入白夜的怪圈
烧光的头发上一朵火焰
你回答:不!一切都很幽静,碧蓝
我问过你:何以他的火焰没有光芒
像矿区的煤炭和煤炭上映现的面孔
眼睛盯着悲哀的土地
你回答:不一切都很幽静,灰暗
我问过你:何以他栽种无具女体
保持呼吸的节奏
不让她们讲话,只让她们唱歌
歌声中孕育着泥土,尸胎和诗作
你回答:不!一切都很幽静,连同死亡
我问过你:何以他只看不听,只画不写
是因为他摒弃了风情,雨声和语言的沙爆
把吃土豆的人,一个个高兴地送进火堆
你回答:不!一切都很幽静,黑暗
我拥抱你,是为了看见他吗?
抑或你拥抱我,为了他的看见和看不见的
一副画,一朵向日葵
你回答:不!一切都很幽静,同向日葵
你像葵花一样疯狂地凋谢时
竟吞没了时间的葵花之母
你在没有母体的琼浆中两时一地
写出这几行字,从不问话,也不回答
自从那一天,那一副画,那一声叹息
我们互换了位置
你在东方,我在西方
我们终于了解了
什么是安静
那是一个人头脑中
两片海域的和解
摇滚乐队
节奏节奏你看到太阳出来升起落下消失而后在第二天
这是一个重复的过程是太阳的节奏是你听不到的节奏
在天体和我的内心这样的节奏在无限的区分着聚合着
不像舞台上摇滚乐的大鼓和小鼓按照他们的节拍敲打
节拍被灯光照耀相对于那个一动也不动的城市和郊区
男人和女人从她们的祖父那里学习动静有致的催眠术
她们把乐曲的节奏和天地的节奏区分在一张张书桌前
她们研究人类的悲哀在笑的杰作和哭的喜剧里不停顿
几代人和一分钟的停顿从大指挥的棒下消逝却不死亡
因为比一秒钟更短的旋律以及比海的时间更长的节奏
是隐藏在太阳和月亮的不属于我们的听不到的节奏里
于是太阳的节奏的虚枉和我们的节奏的虚枉两两并存
昨天我看见了节奏看见太阳的和月亮的看不见的节奏
是因为我在摇滚乐震耳欲聋的垂击下跚跚入梦无声息
或者是我听到了天体在我的耳鼓上划出交响乐的画面
我向着听见和没有听见的所有的观众大声叫喊再叫喊
然而天地依旧一如历代指挥在莫扎特的安魂曲里离去
离去的那一天据说雪落在生长沉默的土地上而后湮灭
乐谱的生成像无声的铁丝网把人类的节奏一段段撕开
节奏的行进和停顿中止在缪司的随波逐流的咏叹曲中
而我的孩子今天学不会在巴赫的水花环里去辨别节拍
她在我的呵阻下用她的无限的青春撞击摇滚乐的灵魂
她还对说我不是要寻找节奏而是要生成我自己的节奏
而我看见她在一二一二的节奏声里慢慢长大托着回声
我看见她的消失的美丽和我自己的消失的美丽和丑陋
但是太阳的节奏在我的生前生后陪伴我的心中的月亮
节奏节奏你看到太阳出来升起落下消失而后在第二天
第三天以至到第七天节奏的诞生在节奏的死亡里复活
而在我的舞台上我们把太阳作为道具作为视觉和假象
这是一个重复的过程是太阳的节奏是你听不到的节奏
不像在和平时期战争年代我们的胜利的和失败的节奏
不像在我们有声的和无声的哲学的宣言里的那些节奏
一个伟人的生死和我的生死的不同似乎在于他的话语
生起来就可以坐落成为圣殿和庙宇陪伴着雷电的话语
废墟是我曾经说过的交织生死两重光辉的诗歌的空间
一个与我相识的和不相识的过时的和现代的诗人相遇
我们的提问是你如何处理节奏的问题把节奏推向永恒
他告诉我我会在太阳的消失和永不消失的艺术中生存
他告诉我诗人的听觉看到了太阳和月亮的节奏是图画
他还说大海和米罗的一副画一样在他的心中起伏滚动
而我们共同的地方是我们在节奏被害的地方重新呼吸
虽然呼吸是古典派的节奏处理像古代元老院里的争论
一个确定死人比活人多的智者沉思着让节奏稍事休息
在争论布满满天彩霞的时候雷声从世界的群山上退下
我在那个美丽的湖滨迈着当当的步伐让我的感觉放松
我听到湖面上飘荡着大湖隐退节奏的意志像群山栖居
我甚至觉得群山的意志在死亡集蔟的岩石上随意漫舞
这里离开摇滚的人群极为遥远一如人的生命中的襁褓
我的无数个女儿的啼哭的声音围绕在群山的周遭八方
她未来的情人们手里托着一面摇滚鼓如香客款款而上
他心里的节奏正在和太阳的节奏在黄昏时和太阳汇合
这是一个重复的过程是太阳的节奏是你听不到的节奏
节奏节奏你看到太阳出来升起落下消失而后在第二天
人们把一天份成了分分秒秒的更为珍贵的节奏像宝石
而我把宝石加以切割的艺术正如上天份割和聚拢群星
漫长的滚动消弥了鼓声消弥了一面鼓的大面积的沉默
在我看来鼓的世界他的无数反面的放射积郁成为世界
她敲开门扉一个又一个新世纪像老人们的古怪的复活
不像舞台上摇滚乐的大鼓和小鼓按照他们的节拍敲打
一张张俊俏的面孔平息了她们亘古不变的爱情的节奏
像一面平静的湖在它自蓝色的皮肤上养育着她的灵性
节拍被灯光照耀相对于那个一动也不动的城市和郊区
其中我的女儿和我的无数的女儿一样像树木静静碧立
于是太阳的节奏的虚枉和我们的节奏的虚枉两两并存
昨天我看见了节奏看见太阳的和月亮的看不见的节奏
是因为我在摇滚乐震耳欲聋的垂击下跚跚入梦无声息
我的梦中我的女儿大声地喊叫但是她的喊叫毫无声息
她的到来一如群山跟在雷雨的身后一动一静一静一动
呼吸吧我的孩子们呼吸吧我的父辈的青春呼吸再呼吸
酒过三旬而大山也学着我们吞下一场场雷雨一样的酒
混诞的日子极为壮丽我瞠目以视摇滚乐泛滥的大舞台
而我在摇滚乐震耳欲聋的垂击下跚跚入梦去而来而去
天地依旧一如历代指挥在莫扎特的安魂曲里离去不回
节奏是我们的虚枉的创造节奏无中生有而又有中生无
节奏节奏我看到太阳出来升起落下消失而后在第二天
在第三天在第四天在第五天在第六天在第七天在心中
尘
灰尘,你扬起一张脸
灰尘,你的脸上有一双最为灰暗的眼睛
灰尘,你用灰尘揉瞎了这双眼睛
灰尘,你托起那张盲帆
驶向龟裂的大地上
没有海水的大浪
灰尘,你帮助灰尘中的人和我靠岸
你要离开海一样的灰尘
和灰尘一样的海
而我,钻进你宝石的心藏
把一道藏在你袖口的灰尘拍打
我知道,灰尘在灰尘中做爱
她的孩子们土头土脸
刚刚睁开眼睛,就被一双
一双大灰狼的眼睛盯住了
灰尘和大灰狼一样奔跑
为了吃掉我,和围着肚兜的她
灰尘顾不得讲一讲老得没有牙齿的童话
我记得,他的故事
一直开放出千年喑暗的歌喉之花
花,开放在灰尘中
花的颜色,从兰波元音的颜色中
败落成为灰尘
花,和另一朵一尘不染的花
染上灰尘
花,无法拒绝灰尘之花
花一个人,在异域的海边漫步
花,得意洋洋地
漂浮在死和盐撑起的海面上
而花瓣,从云层和飞机的窗悬里往外撒
花的烟絮包裹着我的悲叹
我在歌唱灰尘歌唱鲜花
而女人,瑟缩在灰尘里
没有人说出她是印象还是时间
一个个点,在连续地喷吐时间的灰尘
一行行线,在织体蛇一样狂舞的时侯
布构老天爷手纹里的空间
这一切,在世纪初,被称为一
在世纪末,也被称为一
在昨天被称为一
在明天也被称为
一
于是,一和灰尘之祖携手
灰尘
把一,牵如19,20,21……
灰尘东方的身影把故宫拉上天!
灰尘为你扬起一张她特有的脸!
灰尘为你睁开灰尘明亮的眼睛!
灰尘变做了火,火变做了光芒!
不要推开在灰尘里一目至眇的人们吧!
更不要把那些你认为双目失明的人赶出太阳!
灰尘,现在,一定可以看见现在的灰尘了吧!
灰尘的广场上尘埃乱舞
灰尘再行扬帆,他行驶在
一道类似网页的波滔上
灰尘居然靠岸在屏幕上
而戈多的影像
在我不明其了的磁场中
擦去了磁场——
那是灰尘梦破灭的地方吗?
一日又见庞德
1
一日又见庞德,此一日平静异常
太阳堕落成冷冷的黑月
那冰封四壁的小屋,一个蓝色的女孩
在啜泣
她的眼泪挂上庞德的围墙
像风吹寒叶,那声响令人颤栗
(我一边听马勒,一边读庞德
边听边想)
他的总谱包裹着一座山
那座山,因此起舞
他,还向我低下他的头
弯下他的腰脊
那座山躺在床上,而诗人的最后一次性交
没有爱,没有恨,
没有意象,也没有血
他的腥液固化为昼夜的囚笼
而水泥地上绽开的梦魇,呼唤着
战争,战争
于是,一个渺小的诺曼底镶入他的眼帘
巴顿们像秋天一样漂浮
固然,失败的光环今天还在闪亮
但他蓝色的皱纹里,光已复灭
圆形文字的诗人早已入监
被囚禁的斜塔,一节节为他陷落
陷落在没有爱,也没有恨的
一个没有日期的日子
迎他而来的那朵玫瑰,则救他出海
条件是,必须把他的骨胳
变为龟裂成行的汉字
但丘吉尔滚动的叫嚣依旧黑暗
今天,“美军第五十军沿意大利……扫荡”的故事
被放进庞德敲打的死去的键盘
死亡的诗歌突然复活
宛若死去的斜塔
伸出一只新生的手臂
(现在我听到马勒
无我,无他,无你
萨尔茨堡的老酒屋
空气中诗味弥漫)
这一天,是谁让我见到这个罪犯
2000年4月,一个平庸的日子
他,从平庸中递给我无数的宝石
他,用无数被他无限分割的时间
缔造背叛的光
来迎救诗
而道光束里,充满了罪衍和空虚
在此坚实的空虚里谨见大师
当然是我的庆幸
一如两条死鱼漂在海上,把大海带进蓝色的死亡
那是我从鱼尸上划进大海的喜日
我们的死亡,全身落满了鲜花和日光
(而马勒,再现了我们的遭遇
他,不单单看见我们
还看见海以外的溪流,笛孔,和海妖
还有那一颗不再放光的太阳)
2
盎格鲁撒克逊击鼓式节奏
砰砰响
但他抑制住诗歌的声音
用他伸出囚笼的手
阻挡游动的悬崖
一个方正的意象指天为地
闯入我的眼前
而紫禁城死去的宝座
却死也不响
我藏好他的影子钻进地铁
巴黎和北京的日子
涂抹成一副招贴画
老叼车衔着一颗列宁的人头象
一把劈砍托落茨基的利斧
一跳一跳地径自打开地铁车箱
于是在地下的漫漫长途上
我们一时间听不到
已被改装的教堂的钟声————
砰砰响
成为旧时代的产物
1968年和1966年今天仍在说“不”
一个早已衰败的红卫兵下降巴黎
他似乎扶起诗人的尸体
把地下的鼓声再度敲亮
而坟墓中的诗人 震惊之余
只好躲进另一个坟地
燃起另一柱香
请不要把那个原始的庞德轻易推入
革命广场
固然他的诗体光芒犹在
他的节奏有时还是会砰砰响
但是乌托邦毕竟死亡
残忍的四月
初春的雪
染红夕阳
3
那还是昨天的事,我们都被关进监狱
我,已死在我的身体被释放的那一刻
一如轻烟,穿着一身烟衣漂然而去
不像你,你的自由擒获于你的监禁
一团无可定形的风暴,现在已被固定
囚笼随你,慢慢地生长出诗的铁栅栏
一个大世界,拖着旗织卷进你的心
是的,那时,我还是一个革命的孩子
我无知于我的白发将伴同革命的反面
一刀一刀,蚀刻着墨玉般的乌托邦
像为你的罪行,包裹缪思的白衣白裙
我,行走在从罗马到南京的小小的曲径上
你的囚笼,分裂出一个个球型水晶
诗歌被镶入牢房的日子既光辉又黑暗
黑暗的秩序,因你的生存使异数燃彩
一如辛德勒仰天问日,与上苍聚谈善恶
1967年的夏天,我虽然听到红轮滚滚
但天国的方向,只牵连于蛇尸般的地平线
我们以诗句点亮的世界,本是一场虚构
但念念不忘的水晶球还是传来你的音信
于是我们一起乘船渡海,诗行漂浮在海上
滚动的庞德钻进浪花,也钻进枯干的汉字
他的登岸,为我们带来东方真正的图兰多
看啊!这人,他以铁条编成的总谱像一块云
沉溺,上升的人们在水中搅拌成东,西方
所有放舟而去的我们,去而归,归而去
我们的彼岸,是此岸的最终的墓地与摇篮
我们自我埋葬的魅力,让他惊谔让他哭笑
于是,他的歌谣传布着一种天堂之恶
请把乘有玫瑰的酒杯拿在我们地手里
请求大师以他特有的宽容容纳我们大家
因为只有他,才能在有毒的血液中蒸腾其灵魂
并围拢我们如此伟大而渺小的世界,于诗囚
不要再在地狱里让我们的灵魂无限期地等待吧!
我们再也不会接受魔鬼交给我们的礼物;“未来”
书读书
书,难道可以读书吗?是她自己,还是别人
摊开滚动的文字,抑或立起汉字的大屋顶
方正为怀,触之有响
书,不可以读书。不像我自己造梦,梦与醒
从不分家
那一夜,我,战战惊惊地走到书的面前
我要把书翻开,让历史的画面腾空旋起
马匹,战车,皇后,大帝,都与我为伍
纸章在文字的敲击下,犹如钟罄起鸣
我可以大叫一声——拿破仑
你这枚硬币……
然而,书,没有反响。他静静地躺,睡着
连同新兴的与古旧的文字,连同诗歌与穿过
礼服的舞谱,音符,和那些肖像
模拟博尔赫斯,我集合万书之圣,举着一只
小火炬,燃烧,会把万千书籍变为孤独一家
老博说,"所有的书都是一本书",
他很狡滑
从一本书,到书本的一页一章,我却不能翻开
一字一行
从深夜的深思,到白昼的颂扬,我,无力触动
每一本书,无论她是写到战争还是坟场
我,就像在莫札特的故乡,走过一片墓地,轻风
徐袭的天际,有几百种文字当空飘舞
我为能看到这一幕而忧伤
因为此刻,一本精装的老书对我讲——
"打开你自己吧,这是我们互助的力量。"
熊
熊从我的身边走过
它带走我的影子
我从前一个我的身边走过
熊在那里把我的影子慢慢咀嚼
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有影子
因为我看到的那只熊温文而雅
我在别人的影子下面走过
我的没有影子的实体若有所失
而熊叼着许多人的影子
它吐出的残骸堆起了我们的城市
我不知道熊的影子像人一样高大
也不知道人的实体虚弱如晨风
熊视熊的影子可能会被太阳阻吓
太阳说人的日子只应关注实体
于是寻找影子和诗意的差事留给了他们
熊雄赳赳气昂昂地统治了这个城市
挪动着笨重的步伐
熊的精神取得了它们的地位
只有在我的梦中和我即将与熊遭遇时
我才想起来熊的影子在城里留下的痕迹
那是英雄辈出的年代
熊的遗迹只被看做旧址
它们和豹一样只对铁栅栏负责
就像那位歌唱人的死亡的诗人
把天象看做豹的班纹
把熊看做世界原来的影子
时间不再
时间不再
我们的视力
放在球体里孕育了千年
我们的视力
今天弦起箭落
击中了月亮
但我们发现
自身更加高大也更加渺小
请把我们放在梦中
和石头再次对话吧
我们呈受厚重的话题
一如极尽飘藐的穹顶
然而, 我们说出了甚磨
甚磨,又说出了我们
大殿里语焉无形
当如痴如慧的恶之花
开放交叉小径的蝴蝶
当古老的风墙阵马
催促那个上天的精灵
沉默,像种土豆的人
翘起屁股上的光
而游动悬崖一步步逼近
逼近这个脆弱的世界
死亡面对死亡
你可以不见冥界,在你盛装出行
迎接太阳的日子
但是,你不可以否忍她的存在
是两界的灵媒来去自如
即便她妄称自己是一个独身
走过齐腰深的泽地
她的行止,一次次引发天上地下的震动
却又寂寂无声
因为,没有人能够投身于这种色调
叠加世界于无形
即便有人要再造尼禄的金殿
为她安排一个去处
伸入金子血液的手,读着金尸
又种上七十棵树
那不是只有一夜的日子
太阳在冰川上跳舞
金莲花死去的荚果,绽开她的笑脸
和一阵异样的呼吸
你可以不见冥界
当我也畏缩不前
一如钟罩蒙尘
而这死亡中最明丽的女人
唯有她,把生死连姻
- Re: 自立诗小辑2posted on 10/02/2003
诗在慢慢读,借一首旧诗而和之。(本不爱在诗中单纯叙事或
说理,此一首是当年在六香村应和之作,尝试尝试!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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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与冰川】
-- 寄弗罗斯特诗而拓之
有人说世界将终止于火山
有人说将终止于冰川
从我年轻时的经验看来
我完全赞同于说火山
岁月悠悠 长路漫漫
我尝尽了世间的孤苦与清寒
这时的我方会明白
世界或将终止于冰川
2002/12/20
2003/10/02 - 这一组有不少妙笔,很喜欢“摇滚乐队”和“尘”posted on 10/03/2003
自立先生怎没回信?我几日前问地址的信。 - 人一紧张,就写新诗?posted on 10/04/2003
谢谢象罔阅读。
新诗写作抛开形式问题不讲,就是言言外之意义/无意义,是否这样?
我自觉对于这类构思是熟悉的,实在是一种不选择的选择。而且这类念头还是常常跑出来作祟——好像人一紧张,就写新诗?
xw wrote:
>
> 自立先生怎没回信?我几日前问地址的信。 - Re: 人一紧张,就写新诗?posted on 10/07/2003
诗无新旧的区别,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特色罢了。但也得承
认,有的时代,有些地方几乎没有诗。如果不排开天地万物自
然成诗的话,我想说的是文字内外的诗,一种更纯清,更胜境
界的语言趣味,一种声光,一种力。
有的诗是会意的,有的诗是唱诵的,有的诗是刻境的,有的…
但气质绝不能太低俗。
不是所有的歌都可以称诗。自立兄说的好,不是所有有诗意的
东西都可称作诗,这里是说狭义的诗,也是诗歌内的诗。
对我个人而言,诗歌不能没有音韵,不能没有感动及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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