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罗也生病了,多喝水,好好躺着,生病对写作大有好处,我病了一个星期,这星期就有好多灵感。
“
我还没好透,又是咳 自立推荐的药-京制咳嗽痰喘丸非常好,吃了舒服,今天没有昨天咳得那么厉害。
看这药的成分,也对我的脾性,想薛宝钗有冷香丸,我也有痰喘丸。
你也试试
兰舟牙痛嘴肿,这个罪我受得多了。 我去看牙医,一定要他们给我用”笑气“, 让我吸半天毒,才批准他们钻牙。 笑气是legal drug, 对身体无害,腾云驾雾的,上了天马上入地,非常快活。
兰舟下次去见大夫也要点来试试。
- posted on 01/06/2004
哈。 你们都病了。 病了好, 如玛雅所说, 病了出灵感, 尤其对女人合适。
我不能病, 病了家里就断炊。 老公满世界跑, 我一个人里里外外忙。 有一次病得下不了床, 一家三口靠朋友送饭维生, 可怜可怜。
其实我很羡慕玛雅, 有时间病, 有时间写, 有时间做白日梦。
“睁着眼睛做白日梦是女性作家的疗伤方式,是她们摆脱厨房和拖把,灵魂自由出走的秘径;是她们亲近神灵,谛听天籁在前生和来世的回音。”
我相信你们,曼陀罗、兰舟, 和玛雅, 都是喜欢做白日梦的女人。
玛雅 wrote:
> 曼陀罗也生病了,多喝水,好好躺着,生病对写作大有好处,我病了一个星期,这星期就有好多灵感。
> “
> 我还没好透,又是咳 自立推荐的药-京制咳嗽痰喘丸非常好,吃了舒服,今天没有昨天咳得那么厉害。
>
> 看这药的成分,也对我的脾性,想薛宝钗有冷香丸,我也有痰喘丸。
>
>
> 你也试试
>
> 兰舟牙痛嘴肿,这个罪我受得多了。 我去看牙医,一定要他们给我用”笑气“, 让我吸半天毒,才批准他们钻牙。 笑气是legal drug, 对身体无害,腾云驾雾的,上了天马上入地,非常快活。
>
> 兰舟下次去见大夫也要点来试试。 - posted on 01/06/2004
看你这么一写,我就觉得其实我是很幸运的女人,因为没有厨房和拖把,就算家里断了炊也是我一个人饿死,更何况病的也完全没有了胃口。:-)
所以还能白日做梦!
今天一天没能起床,到了晚上,开始打开衣柜配明天上班的衣裙。明天就没有时间生病了,我又得改头换面地在办公室演我的强女人。但愿还能继续白日梦,这么活着,也累。
谢谢玛雅的药方。我这个人呢很固执,我拒绝药品就象拒绝这个世界上一切的人造的物品:假花,塑料日用品,人造纤维,诸如此类。我总是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我信它会自己调整的。万万不得已的时候中药我还能接受,因为想想中药是来自自然界的植物动物。我知道我矫情。
和我老爸打电话,讲起来这个玛雅咖啡。他把网址要去了。我爸爸多少年了就期望我动笔写东西,但是我很不成器。我跟他说到我的沮丧,我的孤陋寡闻。我真的觉得你们太伟大了。
继续发绕。 - posted on 01/06/2004
谢玛雅惦着。我也是属于该淘汰的那类(体质上),两岁半时一场重病差点送命,成年后每念及自己还活着,心还在跳,脑子还在想,就不胜欢喜 - 这命当初是捡来的,已是大赚了,病痛什么的,嗖嗖碎了(广东话,小意思)。:)
牙痛引发头痛(顽疾了),情绪当然不高,但也不低,想起好多事,和人,觉得自己蛮幸福的。:)
不知木棉如此辛苦,有些感慨。只想说,对有心灵的人而言,世界不是孤立的,比如曼陀罗能和她的植物说话。:)白日梦,也好也不好。女人爱编织浪漫,常走进去出不来,我倒不太赞同。女人第一要紧的是内心的坚强,独立。其实对任何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欣欣在CND写了安慰玛雅的话,让我感动。还是那句话,坚强和独立,一切都会好的。 - Re: 生病?药?京制咳嗽痰喘丸-给曼陀罗、兰舟posted on 01/06/2004
嘿,男人也会生病啊。我就一直在咳嗽,一个月了。人说陪公子读书,我这是陪美女生病呀。看来艳福不浅。zili弄出个玛雅旧诗,我还以为是他特地为玛雅写的。刚要说玛雅这会儿该高兴了,病也该好了。没想到是美女自画像。不过都一样,挺精神的,看着舒坦。 - posted on 01/06/2004
我作白日梦, 耽误了许多正经事儿, 现在忙了, 黑日梦都少了, 哪里还有白日梦。
下面是几年前写的一段小文。 献丑。 好像很自恋。 :-)
-------------------------
那情景一直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拥挤的小屋,铺着黄色油纸的土炕,炕上坐着的默默流泪的爷爷和奶奶,还有几个站在土炕边地上的叔叔。所有的人都愁苦地盯着我,刚刚九个月,躺在襁褒里,苍白瘦小,嗷嗷待哺。我甚至记得那土炕上破旧的黄色油纸的几道裂缝和裂缝之间泛出的泥沙……家里人每每带着揶揄地神情听我讲起此事。没有人相信一个九个月的婴儿会有记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但是那情景的确印在我的脑海里,清晰可见。莫非那只是我的梦境。我是一个多梦的人,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我的梦记录着也预示着我的人生,我的梦载着我对生活的感受:欢乐,忧伤,憧憬,懊丧。
奶奶告诉我那是真正发生过的情景。
妈妈在我八个月的时候患急性肾炎住进医院,险些丧命。她是劳累过度。生下我不到两个月,她就开始背着我挤电车到几十里外的郊区去上班。她是一个纺织工人,年年拿回先进生产者的奖状。她累得病倒了。爸爸在大学当老师。两个哥哥,当时一个七岁,一个四岁。爸爸给奶奶拍了电报,瞒着妈妈让奶奶把我接走了。那时我刚满九个月。有点营养不良,长得瘦小嬴弱。奶奶抱着我乘火车回到了家。那是一个坐落在长白山脚下的森林小镇,小镇四周被群山环绕,一条由山间清泉汇聚成的小河在小镇的中间缓缓流过。我在这里开始了我的童年,令我回味终生的童年。在这里我得到了太多的爱,多得让我一生都受用不尽。可是我也为此失去了一样最珍贵的东西,那就是做为一个女儿和自己母亲之间亲密的感情维系。
爸爸是家中长子,下面有五个弟弟两个妹妹。爸爸和我的二叔大学毕业在外工作。家中剩下四个叔叔和两个姑姑。除了五叔和六叔在上中学外,其他的叔叔和姑姑都已经工作。他们带着忧虑迎接我的到来,又带着怜惜共同承担起抚养我的任务。
山区小镇里没有人养奶牛,更没有地方供应牛奶。连奶粉都很难买到。好在小镇外的一户人家养着一条奶羊。每天早上几个叔叔轮流拿着水壶到那户人家去挤羊奶。物以稀为贵, 当时小镇上不只我一个需要这份羊奶,去晚的人通常就要空手而归。奶奶后来告诉我,叔叔们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往那人家跑。风霜雨雪从来没有耽误过。
我长大了,喝着新鲜的羊奶和泉水,吃着新鲜的蔬菜和谷物,呼吸着森林里新鲜的空气,我长大了。
那条小河成了我每天的玩伴。夏天我和镇上的孩子们在河里嘻水,冬天我们在冰上滑冰。冰鞋是自制的。爷爷在两块木板上面各嵌上两根粗铁丝,再用绳子把木板绑到我的鞋底。这样一双冰鞋可以让我在冰上疯到天黑不愿回家。小河的一边是用石头垒起的堤坝。野草在石头的缝隙间生长着。河的另一边是铺满了卵石的河岸。河岸一直延伸到山坡上的树林。在阳光灿烂的温暖的夏天,我喜欢躺在石堤上,把赤脚放进河水,倾听林间鸟儿的啼鸣,河水潺潺的低吟。清风柔顺,吹着头顶兰天上的白云在绿色的山顶之间飘忽。有时候,会有一条小鱼咬疼我的脚趾,把我从美丽的白日梦中惊醒过来。周围的一切是那样的平和宁静。
多少年过去了,无论我走到哪里,只要看见山间林中流淌着的大河小溪,那遥远记忆便会醒来,我的心于是会被深深地感动着。
我是一个在山林中疯跑的野姑娘,回家的时候身上经常拖泥带水,挂彩带伤。奶奶不得不把妈妈从城里寄给我的粉红,杏黄,洁白的衫裙一律漂染成老紫老绿。衫裙上刺绣的漂亮的绿色青蛙,红色花朵就因此变成丑丑的黑色。有一次,我在河里游泳时不小心把妈妈刚刚寄给我的新凉鞋失落在河水中。六叔打捞了好久也没有找到。河水不停地流呀流呀。它冲走了我的凉鞋。那时候对于小镇上的孩子,凉鞋还是一种奢侈品。而我却把一双崭新的凉鞋给弄丢了。我猜我这一次是闯了大祸。我不敢回家,跑到一堆木板后躲了起来。天渐渐暗了下来。奶奶开始沿着街巷呼唤我的名字。透过木板的缝隙,我可以看见神色焦虑无助的奶奶。她的灰白头发在微风中飘舞。夕阳为她那慈祥的脸涂抹上一层金色的光晕。我从木板后跑了出来。奶奶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眼睛里含着泪花。她没有提起那双凉鞋。
奶奶家的房子在小镇的中央。房子很小,再有几个高高大大的叔叔进进出出就显得更加拥挤。房子有一个很小的前院。奶奶养了些鸡鸭。在同样很小的后院,自从我来了以后,爷爷开始种了些玉米,西红柿,黄瓜一类我喜欢吃的植物。爷爷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他总是默默地为我做些事情而不表示出来。我记得奶奶家里的电灯泡特别容易坏掉。原因是每天叔叔们下班放学回来,通常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抱我。有时侯他们会兴奋地把我举过头顶。假如我恰好站在灯泡底下的话,那灯泡里脆弱的钨丝就很容易被我的头顶得断掉。那时候电灯泡是凭票供应的。所以每坏掉一个灯泡奶奶就会抱怨不止,但这种事情还是经常发生。叔叔们还从山林里给我带回松籽,榛子,蜂蜜,可以用来画图的化石,带回各种可以让我高兴起来的东西。我喜欢每天黄昏的时候。炊烟四起,鸡鸣犬吠。六叔养的鸽子带着清脆的哨音在半空中盘旋着准备回窝。叔叔也陆陆续续回来了。奶奶的厨房飘出饭香。小屋里充溢了一家人的欢声笑语。
月亮静静地爬上了暗蓝色的天空……
妈妈好几次试着把我接走,但每次我一回到父母家就会生病。他们又不得不把我送给奶奶。我已经完全不适应这个家了。妈妈对我来说也成了陌生人。这样接来送去几次,我长到六岁,开始在小镇上学。爸爸妈妈觉得这里的教学质量太差,一年级还没有上完就决意让我转学回到城里。
比起小镇,那真是一座巨大的城市。城里的家在爸爸教书的大学校园旁的公寓里一个三楼的单元。站在窗旁,我只能看到外面栉比鳞次的楼房,看起来就象奶奶家房沿儿下那些鸽巢。在远处天际有一条深绿色连接着兰天和楼宇。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把那条深绿看作是山峦,象奶奶家的小镇的那样上面有森林,下面有河流的山峦。每一次透过窗户,看到那段深绿,我就感到安慰,觉得自己离奶奶并不是很远。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向着那绿色走去。穿过一条条街道,一个个红绿灯,我走近一块高地。仍然是楼房,掩映在树丛中的楼房,没有山川,没有森林,没有河流。
我想念我的小镇,我的小河,我的绿色山野。我想念我的爷爷奶奶,叔叔姑姑,我的小伙伴儿。
我变成了一个安静的女孩儿,喜欢一个人躲在自己的小屋里。我开始爱上了阅读。书里的故事使我小小的空寂的世界变得充实亮丽起来。我在爸爸的书架上搜寻那些我能看懂的书,我从同学,朋友,邻居那里借书。大家都知道我是个书迷。到别人家里作客总是要问人家有没有书可以借。有时候我会磨着人家翻箱倒柜把那些积着灰尘,失去了封皮,久已无人问津的藏书找出来。捧着这些书回家的时候,我的心总是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那时侯可看的书籍也实在不多。好书都是“毒草”,成了禁书。哥哥们弄回来书藏在被窝儿里看。我趁他们不在家时再翻出他们的书偷偷地看。靠这样打游击战也能添补一些我的书饥。有时候爸爸也会从大学的图书馆借些书回来给我。几乎所有课余时间我都留连在书里,常常忘了睡觉,忘了吃饭,忘了外面的世界。我的痴迷有时会若恼了妈妈。她带着怒气的喊声把我从超然中拉回到现实世界。等着我的是家务和要人照看的妹妹。我有了一个小妹妹。妈妈的因为我冷淡的外表而受到戳伤的爱女之情又有了新的寄托。
在静谧的夜晚,柔和的灯光照耀着我的小屋。我坐在桌前读着,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了。我又得到了那种平和宁静的感觉。山林里自由的风在我的心里吹拂,溪谷中清澈的水在我的血液中流淌。我就这样安静地长大了。
adagio wrote:
> 谢玛雅惦着。我也是属于该淘汰的那类(体质上),两岁半时一场重病差点送命,成年后每念及自己还活着,心还在跳,脑子还在想,就不胜欢喜 - 这命当初是捡来的,已是大赚了,病痛什么的,嗖嗖碎了(广东话,小意思)。:)
>
> 牙痛引发头痛(顽疾了),情绪当然不高,但也不低,想起好多事,和人,觉得自己蛮幸福的。:)
>
> 不知木棉如此辛苦,有些感慨。只想说,对有心灵的人而言,世界不是孤立的,比如曼陀罗能和她的植物说话。:)白日梦,也好也不好。女人爱编织浪漫,常走进去出不来,我倒不太赞同。女人第一要紧的是内心的坚强,独立。其实对任何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
> 欣欣在CND写了安慰玛雅的话,让我感动。还是那句话,坚强和独立,一切都会好的。 - posted on 01/06/2004
写得真好。
小鱼咬脚趾?还有比这更诗意的事吗?:)我没在乡下住过,从小与自然隔阂,总是个遗憾。沉迷于读书倒是一样的。唉。
最后一段非常美。
> 那条小河成了我每天的玩伴。夏天我和镇上的孩子们在河里嘻水,冬天我们在冰上滑冰。冰鞋是自制的。爷爷在两块木板上面各嵌上两根粗铁丝,再用绳子把木板绑到我的鞋底。这样一双冰鞋可以让我在冰上疯到天黑不愿回家。小河的一边是用石头垒起的堤坝。野草在石头的缝隙间生长着。河的另一边是铺满了卵石的河岸。河岸一直延伸到山坡上的树林。在阳光灿烂的温暖的夏天,我喜欢躺在石堤上,把赤脚放进河水,倾听林间鸟儿的啼鸣,河水潺潺的低吟。清风柔顺,吹着头顶兰天上的白云在绿色的山顶之间飘忽。有时候,会有一条小鱼咬疼我的脚趾,把我从美丽的白日梦中惊醒过来。周围的一切是那样的平和宁静。
>
> 多少年过去了,无论我走到哪里,只要看见山间林中流淌着的大河小溪,那遥远记忆便会醒来,我的心于是会被深深地感动着。
>
> 我是一个在山林中疯跑的野姑娘,回家的时候身上经常拖泥带水,挂彩带伤。奶奶不得不把妈妈从城里寄给我的粉红,杏黄,洁白的衫裙一律漂染成老紫老绿。衫裙上刺绣的漂亮的绿色青蛙,红色花朵就因此变成丑丑的黑色。有一次,我在河里游泳时不小心把妈妈刚刚寄给我的新凉鞋失落在河水中。六叔打捞了好久也没有找到。河水不停地流呀流呀。它冲走了我的凉鞋。那时候对于小镇上的孩子,凉鞋还是一种奢侈品。而我却把一双崭新的凉鞋给弄丢了。我猜我这一次是闯了大祸。我不敢回家,跑到一堆木板后躲了起来。天渐渐暗了下来。奶奶开始沿着街巷呼唤我的名字。透过木板的缝隙,我可以看见神色焦虑无助的奶奶。她的灰白头发在微风中飘舞。夕阳为她那慈祥的脸涂抹上一层金色的光晕。我从木板后跑了出来。奶奶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眼睛里含着泪花。她没有提起那双凉鞋。
>
> 奶奶家的房子在小镇的中央。房子很小,再有几个高高大大的叔叔进进出出就显得更加拥挤。房子有一个很小的前院。奶奶养了些鸡鸭。在同样很小的后院,自从我来了以后,爷爷开始种了些玉米,西红柿,黄瓜一类我喜欢吃的植物。爷爷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他总是默默地为我做些事情而不表示出来。我记得奶奶家里的电灯泡特别容易坏掉。原因是每天叔叔们下班放学回来,通常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抱我。有时侯他们会兴奋地把我举过头顶。假如我恰好站在灯泡底下的话,那灯泡里脆弱的钨丝就很容易被我的头顶得断掉。那时候电灯泡是凭票供应的。所以每坏掉一个灯泡奶奶就会抱怨不止,但这种事情还是经常发生。叔叔们还从山林里给我带回松籽,榛子,蜂蜜,可以用来画图的化石,带回各种可以让我高兴起来的东西。我喜欢每天黄昏的时候。炊烟四起,鸡鸣犬吠。六叔养的鸽子带着清脆的哨音在半空中盘旋着准备回窝。叔叔也陆陆续续回来了。奶奶的厨房飘出饭香。小屋里充溢了一家人的欢声笑语。
>
> 月亮静静地爬上了暗蓝色的天空……
>
>
> 我想念我的小镇,我的小河,我的绿色山野。我想念我的爷爷奶奶,叔叔姑姑,我的小伙伴儿。
>
>
> 在静谧的夜晚,柔和的灯光照耀着我的小屋。我坐在桌前读着,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了。我又得到了那种平和宁静的感觉。山林里自由的风在我的心里吹拂,溪谷中清澈的水在我的血液中流淌。我就这样安静地长大了。 - Re: 木棉的文章posted on 01/07/2004
不瞒你说, 我对生活中一些无用的细节记忆力惊人。 水中生物咬脚趾的事是确实有过的。
adagio wrote:
> 写得真好。
>
> 小鱼咬脚趾?还有比这更诗意的事吗?:)我没在乡下住过,从小与自然隔阂,总是个遗憾。沉迷于读书倒是一样的。唉。
>
> 最后一段非常美。
Please paste HTML code and press Enter.
(c) 2010 Maya Chilam Found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