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维东推荐了一位大陆女作家的文章和小说,上网查了一下,各位如何看她的潜力和才气? 请各位直言不讳。 千万别让照片风波搅扰了各位的兴致。 叶弥网上也有照片,唉,现在网络批发美女,玛雅当然也是批发之一。 2005年的文学行情很有可能是妖怪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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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前,鲁迅就说过不要去相信什么小说作法,但还是有人相信小说作法的。许多年来,这个话题一再地被人提起。有人说不要相信,自然有人说相信。所以,有人不说小说的技法,自然也有人说小说的技法。1997年11期的《新华文摘》上,王安忆说到小说的技巧。
她提出一个问题:小说的艺术性质怎样才不会被生活所混淆?她说(小说)要有一种因果关系,要有一种逻辑性情节。我以为在如何处理艺术和生活的关系上,这是一种可能。
还存在着另一种可能,即尽可能地淡化因果关系。这样做的一个充分理由是:生活中存在着许多因果关系很强的故事,照搬到纸上,也就是一个逻辑而已。甚至是一个乏味的逻辑。所以,我们寻找另一种途径,这个途径就是淡化因果关系。淡化因果关系,才能看见小说里另一些重要的因素。另外,我们不得不承认,所有想要因果关系的小说,看上去都有点底气不足,像个身材不好需用衣服巧妙掩盖的女人。而没有因果关系的小说,如罗兰·巴特《一个解构主义文本》,那就是一个沙滩女郎。人家身材好,敢一丝不挂。或者应该这么说:脱了,身材就好了。掩饰了,身材就不好了。
就此想起另外一个话题。
我们的老祖宗说过: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是加法。
反过来说:万物生三三生二二生一一生道。这是减法。于纷繁复杂中一减再减,减到后来就减出了"道"--小说之道。
(你得承认,这反过来说的话,其内涵更符合唯物主义物质第一精神第二的原则。)
小说之道在于用减法而不是加法。这句话是老生常谈,但说的人多,听的人多,惜乎做的人少。大家都在热热闹闹地做加法,一加一二加二,一不留神把加法做好了,就有人喝彩,心中立刻消除了恐惧--对文字的恐惧。喝彩的人心中有数,他也正想着如何做加法呢。问题在这里:谁不想让生活显得丰富多彩?一减一就等于零,这是多么可怕的一种状况。
有一次,一个人问我,最可怕的一个词是什么?我说是"现代"一词。连爱因斯坦都说:(现代的商品经济)使我们一想起来就十分恐惧和痛苦。
现代的商品经济社会以无休无止的"积累"作为特征。积累积累--积着也累啊!什么什么多了增加了庞大了超过了……什么什么人也就得了什么忧郁症焦虑症心脏病高血脂。
其实,人要是想开了就不愿意那么累。大象交配的过程一般不会超过一分钟,但它生出来的还是大象。老鼠,交配一个小时生下来的还是老鼠。人,精力旺盛,交配的时间再长,生下来的也不过是个人。
我一直以为,在小说上,加法这种蠢方法是外国作家做的。外国作家中,如罗兰·巴特这样聪明者绝无仅有。减法是中国作家做的事,但中国作家现今不爱做减法了……你看着好了,将来外国的作家都来做减法了,中国作家怎么办?怎么办,跟着人家再做减法呗。
中国作家中,我所知道的做减法的,有汪曾祺和余华。我崇敬在小说上做减法的作家。做加法喝彩的人多,因为大家都喜欢加法,懂加法。做减法喝彩的人也多,但喝彩的人不懂减法,也未必喜欢减法。之所以喝彩,是因为人家做了减法之后,可能会给人家带来一些喜洋洋的加法。这是大家愿意看见的东西,所以喝彩。
其实,人在生活里,有时候是真心喜欢减法的,只是不知不觉罢了。前一阵子,巴勒斯坦领导人阿拉法特,被以色列困于他在拉姆安拉的司令部,他一着急,做了减法,说:"我想成为一个烈士、烈士、烈士。"(三个烈士,其实就是一个烈士。)他把他身上诸多光芒万丈的头衔摘除掉,只想做一个简简单单通俗易懂的烈士。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人一着急,什么伟大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一来,不说各国人民为之群情激昂,就是在我生活的苏州小巷子里,某一天,两位苏州老伯伯聊起时政,也说:(阿拉法特)有决心,不容易。
以上是我一时所想。有时,深思熟虑的东西都经不起推敲,何况一时所想?为了自圆其说,或者是为了辩证地自圆其说,我说一件事:一九七二年春天的一个清晨,山东利津县一位名叫赵利莲的农妇,早起到黄河边上挑水,突然她惊呆了,扔下木桶跑回村里,边跑边喊:"黄河干了,黄河干了……"
——并不是所有的减法都会那么有趣。相信这句话是有益的,你做减法的时候留神着。[摘自文艺报]
- http://www.writermagazine.com/2003/5/meng.htmposted on 01/15/2004
- posted on 01/15/2004
这篇小小说过于直接了,言语间一开头就挑明了一切。家里就三个人,还要把男人喜欢谁不喜欢谁交代的一清二楚,不到中部我就替作者担心了,不知道她下面还有什么可写的。故事开篇过于直接的明喻,或者是对读者的蔑视,或者是功力太浅,没有思考,也没有见识,作者大概还觉着自己编的故事挺玄妙的。如果读者已知这是“小说”,读者心理大概免不了会骂一声;如果是“故事会”,也就看看然后拿进洗手间了。
唯一切题的地方,涉及到所谓“猛虎”的影子,是女儿出嫁以后,老妻对老夫强制用药。然后自己也用一颗(读者到这里又lost了,这种斗争的意义是什么?)。再往下看真让人担心,按作者的思路,应该是意意淫才能使其夫起死回生了。喜好她悬崖勒马,东拼西凑给了个牵强附会的结果,两人都斗了一辈子了,其夫喜欢谁,文中讲了无数编,怎么男人临死了,女人倒突然下了杀手。大概真觉得自己的故事情结挺不含糊的。 - 同意令胡的评语,主要问题是罗嗦posted on 01/15/2004
害怕这罗嗦要随她的年龄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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