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恩 看完的请举手 偶发你本年度最佳耐心奖
文字粗糙 基本算不上故事 但还是希望各位能说点什么 比如应该如何写了 或者
反正 总之 哎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知道怎么才能提高自己 算了 不说废话
神错·女儿心
这世界是如何对我而言是个迷,现在我猜到谜底,我要把它讲出来。
:在南方有个小镇,叫茂源镇,我在人间的符号叫夷希微,生活这镇子上。
十年。六年的孩提时代教会我识得自然界的草草木木;十年的求学生活赋予我进而为人的一点基础能力:读书,写字。但我依然懵懂,向往未来。我的家族谱系现在看来已毋庸追述了,因为我发现那本是场虚罔。至于六年的儿时记忆(姑且将其算足六年。)也没必要描绘。那是所有乡村来的孩子对于春及她的兄弟姐妹——四季的印象。而城市里的孩子则可以通过中央八台的《人与自然》和元旦互送的贺卡加以想象。于是剩下的时间就让我讲一个纯粹的故事,并请不要用其真实性来苛责我——诚实与我无关。
夷希微十六岁离开家乡,从广西桂林茂源县,沿途路经诸多山水、城市与农村,愈走愈荒凉——是工业化的荒凉,绿意在减少;坐火车花掉近一个月,(中途有一两处逗留数天之所,他已忘却地名。)来到黑龙江省德化市,是他目前的居住地,他在这里娶妻生子,找到工作。
夷希微,1968年出生,现年三十六岁,男,汉族。十月二十一日因酗酒与他人发生口角斗殴致其伤,被德化市明阳区派出所依法拘留十五天。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她美丽、善良、聪慧。她像我女儿一般可爱,她仅比我女儿大一点,当我明晰她的存在时,我的世界崩塌了,她真是个魔鬼,又是无处不惹人怜爱的天使。我开始深刻理解萨特那句名言:他人即地狱——从另一角度、另一意义。
同样,早晨,美好的阳光唤她醒来前,闹钟已完成这任务。事实上通常她要早闹钟五分钟醒来,从被窝里做一个倒立,题开被子,爬起床,动作优雅、准确,完全符合舞蹈课程的要求——虽然她学的是现代舞,但依然不可救药地痴迷于古典芭蕾,从这一点来看,我不能完全确定她是属于哪个时代的孩子。但同每个女孩一样,特殊的日子例外,那些天里,她会小心翼翼地做俯卧撑式的起床,像猫在靠近它的猎物。然后坐起来,掀掉被子,去上厕所。然后刷牙洗脸整理屋子吃早餐。她上学前从来不急,她总是显得很安静,喜欢饭后就着妈妈热好的牛奶吃一两块佳士力饼干;她总不换牌子,总是非常细致地用舌尖把嘴角上的饼干屑舔进嘴里,接着啜一口微微冒热气的奶,把唇上齿上的甜意溶到喉咙里去。
她的母亲姓徐,大约是教师,我无法断定;身材极好,可是显得羸弱,没有女儿红润的面庞和娇小耐看的嘴唇。她的面色略显苍白,然而是个好人,我只能这么说。她上课在八点十分,坐公共汽车,一零二五路,从家走到车站需要站在那里等两分钟,像原子钟一样准时,从不误点,除去有几次雨天之外。大多,她的这两分钟都要耗费在弯曲拇指练习和踮脚尖的练习上。她身形修长,胸脯挺拔,尚未发育完全,在同龄孩子中当属适中,髋骨较窄使小巧的臀部看起来仅止结实。绷得紧紧的。因为她只穿牛仔裤,讨厌裙子。她的眼,她的眉,她那稚气未脱的唇,她叫杜若,其实本名阿临;杜若是我所欣赏的文字的作者,在曾经现实的虚拟里,在天涯;山鬼有云:“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她那纤细腰肢,她那体香(想象中的,多半是洗过头发后的洗发水味。)依旧素面朝天,是暂时母亲不许她用她的化妆品;上述种种,都完全契合古典审美。于是在我看来,她成了林野精灵,鬼魅样的人,所以她叫杜若。
还在很久以前她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就已从她心中蕴酿,抽芽,像蔓藤一样成长布满全身。当她可以感觉到我时,当她即使如受霹雳闪电般地了解我以后。对于她。我深深为之痴狂,迷乱。我周身的宇宙在颤抖,从此我生活到热而沸腾的血中——这不单单指字面意思,而是指其实指。我的思维开始模糊;哲学,无论是康德黑格尔还是叔本华尼采都事实于我无助,意义失其意义,科学已然荒谬,这一切恐怕只有在精神病学家那里才有答案,而不幸他们也被我操控。没什么能解释我和她的关系。我不站在任何人的立场,我是独自一个。这里没有选择,有的只是回忆与怀念。
杜若是艺校二年级学生。现代舞跳得一般。她写日记。我不能以审察的视角来看她的内心,我只能悄悄地,像个偷窥者。
四月十五日,晴(当然其间不乏我擅用个人喜好所做的删节。)
美言不信,信言不美。(这天的全部便是摘录了一句话。)
四月十六日,晴,后微阴,后雨。
我喜欢从白天写日记一直写到晚上,因为今天没有事做,也没去学校,也没听歌。早晨写的“我喜欢”三个字,之后就扔下了,下午睡一个沉沉的梦,梦里边下雨,外面真的下起雨。上午洗衣服。妈妈出差了。电视剧全不好看,无聊。如果有一种虫子唤作无聊,那么它就寄生在我脑子里,还繁殖,弄得脑袋跟糨糊似的,不清楚。那英唱:“给我一双慧眼吧。”我说我烦。英姐还是没寻着慧眼,和高峰离了散,散了离的。灰尘好多,在角落里生长,像苔藓。应该养许多蜗牛四处爬,但那该哪里都湿漉漉的了,更恶心。或者来一阵台风把屋子都刮走吧,我就站在雨里,淋雨,无家可归。从明天起蓄长头发,让自己披散起来的样子像鬼,半夜里穿白衣服出来吓人,哈哈,还是无聊。咦,我的两个小指怎么不一样长?怪事。唉丝袜还没干……贝克汉姆大帅哥我爱你!
春天、春天,的老槐树下,唱起喜洋洋的歌。二十四日,晴(妈回来了,戒严。)
早晨对于蜻蜓而言是残酷的,就像春季里的雏鸟每每要被逼迫着学飞。它们都一样必须扇动那冻僵和幼稚的翅膀,去挑战蓝天和自己和自然。读《牛虻》还要写什么读后感,妈真是的,我能写出这两句就不错了。今天重分班又见到蕾和蕾的哥——大雷。大雷又长高了。男人真傻,长得傻高傻高什么用?蕾见着我欢喜得什么似的,不住地拉着手叫:阿临、阿临。就差蹦高儿。不过她确实跳了,离地一点点。她问:你还记得帮我压腿么?傻丫头,前年的事啊。她家从阜丽转来,没什么朋友,我除外。我说咱们看电影吧,还能借过和你哥亲近亲近,黑暗里弄出点特殊搞响动你别介意啊。再不开野餐会拉上你爸妈和我妈,让他们钓鱼去,咱们躺在草地上看云,睡觉,喂蚂蚁。蕾倒是头次耐心听我玄三舞四,然后挺惊讶地说,呀,小疯侠,你留长头发啦。我无言。大雷倒是更帅气了,放学骑摩托车来接妹妹,照旧老套的牛仔裤配T恤:我上去搂住蕾的脖子,跟她咬耳朵,“将来我要成你嫂子可酷呢,飞车党!”她嘴角挂坏笑不置可否,一边悄悄伸出她那纤纤玉指暗蕴内力使出两极无相神功(中指和食指,这两个曾经我们仔细研究,掐人适度,不太疼。)照着我屁股来一下,然后风似的跳上车,影都没了。这卑鄙小人。无怪子曰: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也算一个。她说,以后让她哥把摩托装上侧斗,我们俩挤在后面太不安全,明显给警察叔叔找别扭。天啊,那该多难看!她说:看你老土了吧,这叫后现代。嗬,以前她可没这口气。算了,还是坐公车,反正从来不同路。
此处请恕打断一下,不要被这小魔怪的外表所迷惑,她是塞壬,其歌声完全有能力让你失去方向——我这就可以找来例证:
五月二日,不详的日子,星期天,晴
和妈吵起来。她打电话,我刚推出门缝,便放下听筒。她做事瞒不过我。我知道电话线另一端握着话筒的手是谁的。我开始没说什么,走到她近前,突然质问:你跟他要钱了。妈一哆嗦,我心随之一颤。她慌张地掩饰:没,是单位,有点事,同事。接着又说,是你刘姨。嚯,我摆出副不屑的模样,要伸手去查通话记录,大概惹恼她,啪地拨开我,冲我喊,我说是你刘姨!怎么养你还养出不是来啦?正欲继续找词训我,猛然停住,强咽下去,像给食物噎了嗓子。我不管,我不听。我说,妈我知道我自己,咱不要他钱,我不在乎。妈什么也没说,冷冷道:行了,你回屋睡吧。其实她明摆着了解我心里清楚。只是不原看破而已。上回在中心医院,我的诊断结果出来:心肌纤维瘤。妈问邢医生,是良性还是恶性;邢医生个儿不高,戴副眼镜,挺随和,苦笑道:这病无所谓良性恶性。还叮咛她不要让小孩知道,现在的孩子多疑。他哪里想到我就在诊室外面偷听着呢。对死我不放在心上。早在他们分开时就这样了。现在,将来都没什么关系,多活几年当然好,否则也一样。我还时常觉得他们分开多半因为我,自己明白没道理,不过如此想好受些。妈不是个坏女人,我也不是,但我不恨他,恨不起来。或许生命开的玩笑,或许有个吸血鬼压在她身上,奸污着她,叫生活。
我很久没查看自己的身体了。头发已齐肩,一丝不挂,我的眼睛,我的眼睫,我的嘴唇、牙齿。(她那樱桃红的乳晕,匀称的腰肢,这孩子偏显瘦弱。在我发现她之前,我生活在她身体里,她的胳膊,她的小腿,她白皙的肌肤,浓密的森丛,蕴育生命的地方,她是我的,或者,我是她的。)胸下面是肚脐,生命留下的疤痕。健壮而修长的大腿,十只有意思的脚趾,十个小伙伴。是的,我喜欢我的身体,女孩天生有权要求世上所有的爱,包括自己的。那时,它又疼了,左侧乳房下边。我的乳房是梨形,为什么不象橙子一样圆呢?人家说圆的乳房有福气,要么就是圆的东西有福,象征完美。镜子里的她在吃吃笑呢。傻丫头,又做春梦了不是。
梦里和蕾吵架,我把她推倒到雪堆里,又忙跑过去扶她:我不想这样。天落着雪,我们光着身子,好美,一点不冷。前天,大雷真把摩托改装了,来接我们。摩托漆成迷彩绿,还贴得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像只掉毛的鹦鹉,亏他敢招摇过市。我坐进侧斗,蕾从后面搂住哥哥的腰,耳朵贴在他宽阔的背上。我看简直对儿情侣,想说,张口又没说什么。她一定发觉了,拉起我的手搭到她哥哥手臂上。我迟疑下,没缩回来。大雷正专注驾驶,什么都没留意。也许,只是从倒车镜里偷偷朝我们两个小孩子和蔼地笑。有风吹过,神清气爽。
以上,你看到的大约是个阴郁的女孩——她得怪病,需要钱做手术,但或者很健康,有位好朋友和朋友的哥哥做倾慕对象与父亲。可是这些并不完整。她还有难以捉摸的一面,所以被我视为鬼魅的形象。
六·一 地球上孩子的节日,天淡云闲。
彼岸之人语杜若:可歌可泣,可怅可饮;是种玲珑的鸟,放在精致的鸟笼里,三日不食,涕血而亡;亡其魂,化则精卫,散则杜宇,故海有不填自满,声有不闻而悲。这不闻而悲的,说的便是我吧。(可爱的孩子的用词不当是相当准确的。)这天没有任何声音响起,没有谁打扰老槐树的梦。
都柏林动物园。小艾丽看到一头豹。高贵的眼神,优雅的步态,在囚笼的铁栏前来回走动。像一名舞者,潜伏跳跃的姿势,困倦的眼神,和光滑柔顺从草原带来的皮毛。噢,亚瑟。轻捷的脚步迷住小艾丽,让她想爬过冰冷的铁栏,逃出囚笼。它是她的亚瑟。每天她都要在这站上几十分钟甚至数小时,当都柏林的暮钟声敲起时,她才恋恋不舍的回家。只有暮钟才能把她敲回现实,使她忘记一只曾经在森林牢笼里奔驰的豹。小艾丽明白,我们像蛇一样需要蜕皮,挣脱开束缚在自己身上的绳子。但她老是梦到被奸污,那是个奇怪的男子,和蔼可亲,懂得像父亲一样轻轻拍我们入睡,然后悄悄褪去她的衣服,压在她身上动作、抽搐,像只大蜘蛛,贪婪地吮吸她的汁液。年华就这样被抽干,支票上添着的幸福不知得到没。(不要以为这些话在暗喻我,我同样是受害者,或者事实上只有我才是受害者。当然,也可能没有任何暗喻,小姑娘的胡思乱想罢了。)
小艾丽爱上了亚瑟。她在栏杆外面扔爆米花给它吃,总是被风吹偏方向,偶尔一两粒落在它脚下,它不屑地昂起头,怜悯地瞥过她一眼。她呢喃低语,它不予理会;她太伤心了,它的高傲刺疼她。以至有一天深夜,她偷偷来到笼子前,翻过栅栏,爬到笼子顶端,从那个大得足够她钻过去的间隙跳下来;她的脚大约摔断了,很疼,她想哭,看到亚瑟,荧荧的眼睛,从黑暗中缓步走出来,又非常兴奋,这样,她终于可以享受她的爱了。
九月十七日,夷希微看到末日异象。这天他下班回来,到十一楼,发现房门敞开,妻子女儿都不在家,卧室的门也虚掩着;他走进去,看到一堵墙。那墙在装修时他特意让工人刷成白色——现在变成透明状,由里向外看去,对面翻滚流淌着红蓝绿三种颜色的液体,交织混合,如置身水族馆中。伴着隐隐而作的隆隆雷声。
他很好奇,想上前去摸,但没敢。转瞬即逝的新鲜感消失了,随之袭来的惊愕使他一气跑下十一楼,逃到地面上。举头望去,天空上一幅巨大的海市蜃楼,仿佛油画,是一名少女的裸体。天旋地转——他感到。之后几天里,海市蜃楼一直存在,不断变换映象,多数关于那女孩,时而喃喃自语,时而写日记,时而上学,时而舞蹈,时而单纯地等待。
九月二十日,三天后,夷希微发现自己拥有神的能力。妻子一直没回来,女儿同样失踪。当他想做点什么时,电话铃响了,是岳父,告诉他她们一切安好,无须挂念。但妻子没回来。夷希微涌出想要见到她的念头时,门开了,一名陌生的年轻女子走进来,二十岁上下,恰宛如他漂亮的女邻居;径直拉他走入卧室,那是令他恐惧的地方。那堵暗红近于深褐色的墙,在夕阳的印照下,霞光流转,可仍无法掩饰其二维式的虚假感。女子刚踏入卧室便撒开手,脱衣服,熟练地从抽屉底层翻出避孕套,丢给旁边发愣的夷希微。他反应过来,嘲弄似的问:有必要么?女子平静地说道:“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这次,他得到六个高潮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冷漠。此后的每隔五天里,他都会想妻子,都会来不同女人,都是一样的情形,一样丢给他避孕套。很快他厌倦了,开始想女儿,来的便是个孩子,开门,脱衣服,拉抽屉,丢过来;他勉强仰在床上压制着看到最后一幕,便忍不住跳起来跑到卫生间呕吐了。小女孩无辜的眼神追随他的背影,似乎在说“这能怪我么?”
十月四日,夷希微对招之即来的饭食以及诸多不相识的人送来的曾经想去的地方的机票(他没有一次动身。)感到乏味了。他想认真思考一下他所处的位置,面临的状态。于是醍醐灌顶般地理解了——他在一个女孩的身体里,是那女孩的病源,一颗毒瘤。此时,窗外的轰雷声愈来愈响,一切变得透明,海市蜃楼残缺不全,代之的是粗大交错的血管神经——她的营养在营养他的世界。楼房,人,狗,街道,树木,也渐飘渺。他赶紧放弃这一想法,在电视台上让横滨发生地震,以安抚民心转移视线。
十月五日,他开始酗酒。
十月二十一日,夷希微酒后同他人争执,将其打伤,被当地公安部门拘留。
夜晚,我隐去月亮,我来到病床前,看他班驳欲失掉色彩的躯壳。我知道,我只要挥挥手便能让他复原,和新的一样。但这么做毫无意义。我逐渐感受到一种澹泊的情绪,从心灵直沁进脑子,把记忆刷掉。
同年四月一日,夷希微因扰乱社会治安罪被省最高人民法院判处死刑,延期执行。
离朱 04.12.23
- Re: 神错?女儿心posted on 12/23/2004
看的人很累,但相信你写的更累.再整理一下,可以是一个不错的故事. - Re: 神错?女儿心posted on 12/24/2004
累 ~这个 写的的确很累~~~是比较投入 这个东西写了一星期 ~呼 就好象我亲眼在看那个世界~~可怕 但是 我也想写成一个故事 可惜没有这能力——要不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畸形了 :( 另外还得谢谢把它读完 圣诞快乐:)
(真的很好耐性的说 呵呵:) - Re: 神错?女儿心posted on 12/24/2004
悲哀的爱情故事,以忧郁为底色的混乱场景里的一幅油画,影像模糊的生命在世界底层的挣扎,带着驳离现实的反叛以及压抑,不过太过匠心!
作者很有潜力,但是还要有生活沉淀! - posted on 01/01/2005
呵呵 冷烛姐你上当了 这是洛丽塔的离朱理解版~~~偶一直认为纳博科夫在开玩笑
就像个恶作剧的小家伙躲在部独幕剧后偷乐 嘿嘿 像那个在井边绕圈的家伙 口里不断叨唠着被骗者的数字 12 12 12 扑通 13 13……
其实 真正想说的是一种对现实世界的失真感 去年有段时间我在网吧给人看机子 白天晚上看动画片 直看到一天觉得世界不再真实了 行走像飘忽着渡过大街 死宛同漂亮的鬼火在前方诱惑着我 存在是一种疑问 我打电话给一个人 对她说 问她 已经出现幻觉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活着 ~~幸好她给了肯定的回答 你好好的 活着 没疯 于是我又踏回了坚实的地面 从新审视周围的世界 我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人 要吃五谷杂粮 会感冒流鼻涕生痔疮 脚贴着地面 不是幽灵——真是可怕 那种感觉 于是我说 好吧 我一定会把它写下来 记录下来 就这样 ~~这个东西对大多数人来说可能相当荒诞 但于我是一种感觉 一种曾经真实的感觉 就是这样。
谢谢你能耐心把它看完 我会继续写这类关于敏感的人的东西(神错系列)
你的批评很中肯 我知道你大概觉得我太做作 不够自然 ——这是没办法的事呀
冷烛JJ我缺乏生活经历 只有神经质的敏感 哪里会像你们可以收发自如的讲述 描述 ~~要知道我是多么渴望能够像你们 像玛雅JJ 那样(她有篇刺青 很迷人 充满妖气 喜欢:) 把语言揉碎沉淀到感情中(或者相反) 而我只是在生硬地用牙齿野蛮地撕碎文字 生吞硬嚼 让血流出来 拿来吓人罢了~~唉 所以 要努力 努力 努力~~~ 呵呵 一时兴奋 说了许多 过年的关系吧 新年快乐 大家 2005年健康如意:) - Re: 神错?女儿心posted on 01/01/2005
像玛雅JJ那样???????????
哈哈哈哈
动动手术就可以了啊~
兄弟我帮你操刀如何?
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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