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错·钢之罪
夜晚,月亮很高,照不进巷子深处,只在大街上留下楼房和树木阴黪黪的影子。乞丐翻了个身,他就是那起凶杀案的目击者。但据他回忆,只朦胧地看到两个黑影,靠得很近,他以为是恋人,没去留意,翻身睡了。一切发生在巷子口,离他不到一百米,死的人连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就死了。
寒光闪现,他感觉腹下一凉,疼痛随着热乎乎的血渗出来,什么冰冷的东西留在身体里;他双眼猛地睁圆,是刀,军匕或者水果刀,非常短。喉咙同时被卡住,一块坚硬、感觉凉丝丝的物体压在脖颈上,使他的头向后仰,他保持这种姿势呼吸半分钟后停止呼吸。双手插在裤袋内没能拔出来。自始至终他只从嗓子发出微弱的喀喀声。那人把匕首在他腹中旋转一下,见没有动静,轻轻抽出,装进备好的塑料袋,揣入怀中;右手松开,让他的尸体顺墙缓缓坐下,转身离去,消失到无尽的黑暗里。
验尸报告。夷希微坐在办公桌后面端着茶杯眯起眼看她手上捏叠儿文件缓步进来,他习惯性皱皱眉头从她手里接过,一边拿鼻子品自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又一种品牌。他暗地里笑笑:这女人老不断变换香水的牌子,以掩盖自己制服上想当然而来的尸气。但是奇怪,虽然她用的一定是随便买来的次等货,可他却感觉有种花瓣似的阳光的味道,十分明亮透明。也真是的,为什么警队办公室光线总这么暗,连窗台上的盆花都经常打蔫。“窒息?”他回过神来,他讨厌凶杀,如果是镇上那伙小贼的偷偷摸摸,他只消出去喝顿酒便可解决。不过一想到明天晚上去她家过夜,夷希微就顺手把报告甩到一旁,两手拄着下颌端详起她的背影来。
中午食堂打完饭,他劈头坐到她对面,往她餐盘里夹两块溜茄子,几块肉,一个鸡蛋和丁点咸菜。“啥?”玲音抬头盯着他脸问。“没啥,明天晚上上你那啊?”“明天……”她语气停顿半秒,“行,来呗。”接着又埋头用汤匙去拨弄自己那只鸡蛋了。
关于凶器,玲初步判断为特号管钳样的铁器,但被害者颈部没有明显擦痕,估计是特制器具。其力道不猛,并没有压裂气管,只是扼住咽峡部使之窒息身亡。关于死者身份,玲认为是外地游客,并且随身财物无遗失迹象,可以排除抢劫杀人,将犯罪动机拟定在情杀、仇杀上;玲注意到被害者腹部的刀伤似罪犯有意对其施虐,并不足以致命;据此,仇杀的可能性较为大。“不管怎么说,先确定死者身份。”夷希微站起来发言。这样,会议把9.24凶案定位成一起“预先经过缜密谋划,思路明确,思维清晰,目标确定,手段残忍”的复仇杀人事件。“犯罪分子极其凶残,”局长总结道,“请大家注意安全。”于是散会。
林菲雨来到小城这天,天气晴朗。入目火车站的破败让她想起童年时光,不过那没什么好留念的,她挥挥手把它忘记,她不允许有任何东西飞来打碎自己小心翼翼筑建起的快乐。两周前,她先是失恋,继而失业,林菲雨索性逃开周围人的关心,出去旅行——五年的感情说断就断,使她觉得这世界上已没什么重要的。以前,大约是零二年吧,大学时代的朋友搞了个爬山联谊会,约她来莲子山,她当时正值热恋中,充分扮演小鸟依人的乐趣,一听说登山,立刻无条件拒绝。“不是登山,是爬山。”朋友电话里仔细分析用语——他是中文系的。“其实就到那玩玩,人多凑个热闹,你不来?不来没机会啦。”结果她没去。现在林菲雨要把逝去的补回来,虽然一个人,虽然显得孤单。
小镇旅游业发达,当地人靠镇子正南面的莲子山在改革开放后逐步富裕起来——所谓靠山吃山。莲子山上有道家“七十二洞天”之一的白云观,是历代清修退隐之士求道必访圣地。况山色秀丽,林壑优美,夏、春、秋三季景致各异,皆耐赏玩,亦为闻名遐迩的自然风景胜地。
从镇子乘车南行不到十公里,便到达莲子山;白云观在山的半当腰,夏季雨水丰沛时,正处于云雾隐隐处,仙韵极浓。但现在是秋天,只能看到枫红落叶一景了。莲子山自南向东延绵而下连着的是万泊湖,湖不大,中央有仙人岛,游人可划船到上面从山脚下远观莲子山全景以及衬映在万泊湖平镜水面上的倒影。旅游旺季时的门票三十元,船租另算。自万泊湖上极目向西北望去,峰峦迭起、错落,于浓郁的墨绿色中隐现一条白练,那便是降龙泉。降龙泉位于莲子山脉西北最高峰的飞来峰上。名为泉水,实则瀑布,是由山顶龙涎池漫溢随风而下形成的,在梯自排向山脚的黯绿色的落叶针叶林间如一条白龙穿梭嬉戏,情态飘渺,飞逸潇洒,俨然一幅国画精品;除冬季外,嗜丹青者皆可来此领会其妙处。
登飞来峰通常有两条路,一是乘在庆贺千禧年时才修建的观光缆车,直捷到往山顶;一是循自古樵夫们踏出来的盘山小道步行上山。另外,还有今年刚推出的旅游新项目:从直升飞机上让专业教练员带游客跳伞抵达飞来峰最高处,这里可以鸟瞰整个依偎在莲子山脉和万泊湖环抱中的颍南镇;之后再经直升机接回驻地。但因其收费高昂,鲜有人问津。
索道与徒步爬山自然各有妙处。不过真正爱山的,胸怀仁达者,往往会顺着九曲回肠的小道去慢慢体味山的寂静、幽深以及超然的韵味。累了,偶尔小憩;或者,偶尔登上一个开阔处,舒目远望,自当萌发豁然于天地间的感慨,瞬时涤净心灵。可是若没有向导,一不小心上山路变成下山路,变不知不觉随着路的延伸被引到飞来峰的另一景致——升龙泉。游人踅转至此,多半先会听到水声,接着闪过一片竹林后次第印入眼帘的是一所凉亭,一眼天然喷泉,一直赑屃(BIXI汗智能ABC里居然没有这两个字 用狗哥搜来粘贴的 在此鸣谢狗哥)驮碑;凉亭匾额上书飞白体“放鹤亭”三字,其势欲去,令人无端想起白鹤振翅的模样。宋苏轼有《放鹤亭记》一篇,乃录友云龙山人退隐之乐,歆羡之情流注笔端,但据今人考证,此亭非彼亭,同名异处而已。
那泉不消说,是升龙泉;鬼斧天成。泉柱高达一米,泉池直径近三米,据说是毛细现象同地热联合作用而成,却并不间歇,冬季亦然。听镇上老一辈人传说,这泉下面压着颗龙珠,若有一天喷射出来,莲子山就要崩塌,万泊湖将洪水泛滥,降龙泉也会化成一条小白龙衔起龙珠飞走,颍南镇从此不复存在。为了防止种种灾祸发生,旁边的碑便是先民们修来用以镇住龙珠的。上面有晋时葛洪留下的符文,不辨真伪。然而石碑确实年代久远,赑屃头已有些地方开始风化剥落了。
林菲雨在新买的地图上也就能了解到这么多。她从车站出来,盘算着找住所,因为已经失业,她不想太奢侈。打听后参考朋友的建议,在一所大学附近找到那家高脚楼排成的旅店。店主是个中年人,微胖,戴副无边眼镜,不怎么说话,只是简单问问,多余的什么也没说;登完籍后,就继续玩电脑游戏了。林菲雨拎着背包,寻见一个服务员,由她前面领着来到自己的房间。这旅店的构造类似北京的四合院,只不过用高脚竹楼环绕而成,一条回廊连贯起各个房间,供住客们行走;因为天井被开垦成两小块地,一面种着花,一面种的是蔬菜,中间一条碎石甬路把它们隔开。林菲雨没去留意那些植物,她知道菜也好,花也好,自己都未必识得;而陌生的东西向来难以引起她的兴致。她是生活在过去中的人。
还好,环境不错,房间也干净。如果零二年的某天,她稍稍改变下主意,现在也许就会对这里充满感情了。不过,不提也罢,既然错过,何苦怀念,忘了他。林菲雨再次挥挥手不去想这些。床是新换的凉席,她把背包往上面一丢,自己关上门然后舒舒服服扑倒在床上,闭了一会眼,双手撑着两只胳膊支起身体,站起来走进浴室,扭开龙头……没有水。问过服务员说要等到六点以后才能洗澡。好吧,她决定先睡两小时,接着出去散步,吹吹晚风,或许在外面吃晚饭,之后回旅店读两页书,冲凉、睡觉。养足精神第二天爬山。
她的房间大约靠近大学体育场的一侧,总是有球赛的声音飘过来,甚至间隔可以听到女孩子们一惊一乍的尖叫,蛮横刺进她的梦。“要进球了。”她朦胧地意识着,于是翻了个身。
那是所民办大学,学生来自全国各地,半数以上是冲着小镇旖旎的风光来的:万泊湖畔莲子山,佳人慵妆临镜台。有了山的衬托,大学也顺其自然取了个附庸风雅的名号——麓山书院。
她做了一个支离破碎的梦。梦里面在举行学校庆典,或者迎接新生入学,要么就是毕业典礼;总之熙熙攘攘许多人,有的在搞合唱,有的在排练话剧,还有不少女生围着一支校园乐队欢呼,从里面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迷狂而尖锐的喝彩。音乐。穿过人群他迎面走来,还是那熟悉的笑容,身后手牵着一个面目不清的女孩;他跟她笑笑,说了什么,然后便挽着那女孩的手离开了。她没回答,也没动,天上放起礼花,可是白天。她忽然觉得一阵眩晕,一只轮廓清晰的机械手捏着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有只小鸟从身旁飞……
她梦魇了。醒来时一身冷汗。推开窗子,西方落日已通红,从楼群山峦间穿过,落在她脸上,显得温柔可爱。这时候怎么会想起他?她暗忖。算了,她命令自己忘掉这个无聊的梦。按原计划进行。经过回廊时,她俯下身去嗅花的香气,然而只有淡淡的一点,溶散在空气中。路过登记处,店老板依旧盯着电脑荧屏。林菲雨扫一眼,玩的似乎是种网络游戏。
她朝门走过去,停顿一下,回过头称赞了天井中的花,说她喜欢。
“恩,我女儿的主意!”店主脸色一下子鲜明起来,语气充满骄傲:“她在北京念书,不在这儿住,暑假也不回来。平时全让我莳弄她那些花。不过春节都要回家,冬天那边太冷了。她差一年毕业,现在还没男朋友,她太老实了;但以后工作不成问题,虽然……未必留校,反正不用再回颍南。”他几句话说得跌宕起伏,自己的情绪也跟着上涨回落。女儿的顺心事烦心事一股脑儿摆到眼前,使他那层鸡蛋壳似的表皮被剥开,露出敏感而脆弱的神经。片刻他不再言语,仿佛陷入沉思。林菲雨身感不安,她似乎打扰了一个人,把他硬拉进现实世界,或许他非常渴望溶入,却又无法走进的世界。林菲雨悄悄走开了。门口遇到一个女人,四十岁上下,穿得俗艳,手里捧一把瓜子磕着;是老板娘,十分热情的跟她打招呼:“哎,妹子,晚上出去注意点,近儿个镇上不太平,有攮死人的。”林菲雨意外她同自己讲话,脸上勉强反应出笑意,算是回答。结果被老板娘误解了,转身一撇嘴,心里骂道:“呸,傲气啥,长得靓早晚叫人作喽;也不是啥好东西,天黑还往外头骚,作了她倒享受!”鄙夷地吐口瓜子皮在地上,好象诅咒的那事已经发生似的。旋而又压低声音与在树下闲坐的几位上了年纪的邻家婆婆讲:“哎,你们听说没,那个杀人的是带了个铁手套干的……”
夜色中,他寻觅着,仿佛在嗅空气中的味道,倾听黑暗里的声音。突然他双眼一亮,像被晃到眼睛的猫:“没错,就是她,无论侧影背影都很像。”然而真正相似的是什么呢?他知道这个陌生女人巧合的只是心目中他对她年龄的记忆。
目标确定后,他的右手开始发出奇特的咔咔声,是在活动手指。不,现在不行,等明天的,要筹划周全。
暂时只写了这么多 主要是为了测验一下这篇里的悬念够不够 会不会有人期待着读下去~~~还有就是找骂为了挑错的 (一个网友说小说被骂其实是大大的幸事 偶恍然大悟自己为什么写不好小说 就是哎的骂少 偶小心翼翼一直尽量避开那些能骂到自己的人 结果犯了大忌 悔之莫急 现在赶紧补回来) 至于错误 哎 那成篇成篇描写景色的硬伤 是我自己挑不出来的错 只是想当然地凭空造景 常识性的错误都不知得犯N多 各位帮帮忙顺便捡出来吧 还有错别字的说~~~……
- posted on 01/13/2005
离朱,小兄弟.你能尽量把小说写短点吗?
不然的话,我也发骂啦
像慢镜头,看着好累.现在是信息时代!
吸引人不要过多的描述啊,靠情节吸引读者是古代的手法啦
靠美,靠人文主义,靠富丽的词汇还先进一点
我看着无聊的话题,弱智的情节,泛滥的词汇,虚伪的精神
为了表示尊重才没有破口大骂,只是恶心得不断作呕.
人们竟责怪我不支持"国产"!!!
那天看一个电视剧的宣传广告"是一部收视率向价格叫板的XXXX" ~ ~
你不要写东西为了让别人看,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当然包括错别字,错多了就不是错别字了,甚至,老天保佑,你也许发明了新的词汇,新的表达,新的语言!).
大众是平庸的,别人的批评也许正是要你沉沦!
当然也许有正面的批评,但一个作者首先要有个性
一部没有创意,没有精神,悦世虚伪的作品叫真正的读者难受
会扼杀真正作家的生命,会把真正的天才埋到地底下!
我没能耐创造新东西,不擅发明之道,而且保守顽固到不想做坏事,我不想害人. - posted on 01/14/2005
谢谢摸黑兄
恩恩 骂的中肯 偶现在是闻过则喜
“大众是平庸的,别人的批评也许正是要你沉沦!”沉沦是必须的!摸黑兄现在的写者大多清高自傲 (我不是中伤蓝黑 但是那里很多东西我真的不喜欢完全是理论堆积出来的)现在我感觉自己就是需要去沉沦去体验污浊 不然无法在其中学会纯净
所谓知其白 守其黑 凤凰是要烧死自己然后重生的 (摸黑兄可读安徒生?其中我最喜欢 《海的女儿》《凤凰》和《小达意的花》)如果连这一点勇气都没有的话就没法继续写下去了 ——这篇打算是向某篇报纸进军的 ~~当然看样子注定要失败~~哎 哎 路漫漫呀 目前偶还在摸索阶段 在努力的练习和寻找技巧~~说实话谁都想高雅贵族化以及向神圣进发 但是 一部作品尤其是小说没有平庸的大众支持理解是没有其生命力的 况且 平庸~~在我眼里基本不存在 一个读者喜欢读小说 说明他有这方面的审美欲望 但是他可能只是接触一些浅显令人乏味的东西 大倒胃口 然后放弃了 还有不少中学生在功利心和虚荣心驱使下饱读名著最后伤了眼睛 在他们不理解的时候去附会地强求理解结果只会伤了眼睛——这就是我为什么想往大众化追索的原因 创造新词固然可贵 但是不当的话只会产生尤利西斯的后果 真正的新词是在俗用语被大众都理解接受的时候诞生的~~~~
“一部没有创意,没有精神,悦世虚伪的作品叫真正的读者难受
会扼杀真正作家的生命,会把真正的天才埋到地底下!”
也许我写东西技术上的问题很多 也可能没有精神 缺乏创意 但决不会虚伪 这点摸黑兄大可放心——而且以后也会试图精练的 其实嫌小说长多半还是小说本身的问题 不够吸引人 不然多长都会有人喜欢的 哪怕是在网络上 我现在唯愿这篇东西能给我带来一些新的领悟 找到自己更多不足 也不枉费制造一回垃圾(其实以前都制造了许多 也不差这一次:) - posted on 01/14/2005
“靠美,靠人文主义,靠富丽的词汇还先进一点”
其实我感觉很多时候美、人文主义什么的还是靠情节烘托出来的
而富丽的词汇——摸黑兄你抓住偶滴致命伤了 哎 我就是词汇乏善可陈
没办法 以后多读书了 系统地学习语言(山呀~~~~~~~~~~一想到这些偶就头疼)
“我看着无聊的话题,弱智的情节,泛滥的词汇,虚伪的精神”
这个 我非常苦恼着怎么找到新的好的话题 还有精巧的情节——看看爱伦·坡
多么无聊的话题都能让他讲得绘声绘色 而且其实因为翻译的问题词汇也很泛滥的
最后一条 虚伪的精神~~:如果没有见证者一切就没有发生过~~这个精神感觉还行吧??至少中国有过这样的事~~这是这篇的主题之一~~后续还有三分之二或者四分之三左右要写出来~~恐怕摸黑兄没兴趣看了~~~其实我只是在挑自己毛病 离成熟作品远着呢 只是一点点的实验和实践:)谢谢摸黑兄的支持
不然还以为烂得没人愿骂了呢:(~~~~~~~~ - Re: 神错?钢之罪posted on 01/14/2005
我也是比较偏激的啦~
睡醒后还是傻瓜一个~
卡卡
大众太多了,得罪他们,一人一个臭鸡蛋,会砸死人的~
不过不管是骂还是赞都是个好现象
进来的可不是个个都要吃要喝的~:) - posted on 01/15/2005
摸黑兄 偏激是正常了 人吃五谷杂粮喜好各异何苦执着 似我 明知自己轻浮 却依然满不在乎 因为这轻浮里面还联系着唯一我对于纯真的怀念~~不想长大 应该不是我的过错 说到底 人只要对自己诚实 只要快乐 就什么也无所谓了 况且偶已经素鬼鬼一只了 人多只能把偶砸活~~还是偶高兴着的呢:P
至于你说的创意新异之类 偶以前常识过 但笔力不及 制炼出的是像《钢之炼金术士》里爱德华 和艾尔 造出来的一样的非人怪物 ——为此爱德华失去了右臂和左腿 艾尔失去了整个身体~~~那是个动画片 :) 偶没损失什么 顶多是不会好好说话了:P 呆会贴出来给你看 当然 比较长滴说 很难引你看完 估计你看看风格也就行了:) - Re: 神错?钢之罪posted on 01/15/2005
近来常听到人说不想长大~~~~~~~~~~~~
天杀的,把我认识的女孩子都弄光了~~~~~~~~
郁闷ING~~~~~~~~离老弟啊,看来我们要光棍终老了
再不长大的话~~~~~~~~~ - Re: 神错?钢之罪posted on 01/16/2005
哎 哎 米办法呀 偶又米钱又米能力米魅力 拿不想长大作招子掩盖没女朋友还好听点 也罢 光棍就光棍吧 反正做人我是后悔了 给自己个理由就说免得让下一代受苦受罪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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