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屋里有没有玩游戏的朋友?当年我沉迷网上游戏整三年,直到心力交瘁。
- Re: Cyber-sabre provokes real deathposted on 03/30/2005
我玩网络游戏的
:)
联众会员还有2年,中游弄了个门派
三国演义OL,传奇,梦幻西游~~~~
- Re: Cyber-sabre provokes real deathposted on 03/30/2005
我以前玩网络游戏《侠客行》,现在还有人记得这个么? - posted on 03/30/2005
有段日子玩得整个人成了床仙。--因为我喜欢躺床上打游戏,周围摆上各种好吃的,哈哈,爽翻天。
上上个星期,我,zen,老挖,萧飞四人在我卧室里,一字排开,连个hub做LAN打零点行动,他们三人一人带一台笔记本,我台式机做主机,四人联手对付难度系数难的bot十二人,胜负对半开。绝对紧张刺激,打到第二天早上七点,京不特隔壁房间磨牙磨得再响,也翻不过我们这厢的杀声震天。
约好了本周六我们四个去萧飞家继续通宵爆头,另外他家的xbox刚搞到一个方向盘,也能玩点花样出来,我一直也想搞个xbox,ps2总感觉锯齿严重些个,虽然产品多,但我这种人打这类游戏都只打个开头,没那么多时间继续玩到底的说。顾吾念之,还是攒银子快点买大屏液晶电视要紧,到时候接个大硬盘拖个2M的ADSL搞免费下载,偶就可以天天看床上影院啦~~~!!!
贴些我在电玩大革命书里写的东东,算是响应响应这个崇高伟大光芒万丈的永恒话题~~~
街机、街机
我手中紧紧捏着一枚游戏硬币
二十年前,在我家附近的点心店、花店、咖啡店、服装店中间,忽然多出了一间红砖店面,里面总是有很多人站着,背朝外,长时间地一动不动。从传出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机器声音来判断,那准是一家游戏机房了。
那年我初一,游戏对我来说,就是能自己操作的动画片。在小学时,父亲曾带我到上海的大世界里去兜玩,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了游戏机。当时的游戏机和今天的没什么不同,筐体样式,类似一只单门衣橱大小的开口柜子,人站当中,两边是隔板,当中就是游戏屏幕和操作盘面,两角钱一次,每次三条命。我当时玩些什么,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左手操纵屏幕底端的飞机,右手按键发炮,屏幕上方是敌人的飞机,它们的炮弹是一根根的闪光短棒,我射中了它们一些,但很快就被它们密集的闪光短棒所消灭,在周围看客刚刚喊完打得好时,游戏就结束了。
我父亲一共买了五枚游戏硬币,花了一块钱,我们另外还玩了气枪射击和拳击等等,由于我们的手艺都很差,结果没一会儿就把币全花完了。在当时,一块钱还是很值钱的,因为那时的雪糕只要八分钱,坐电车只要四分钱,摇一束蓬松的棉花糖只要两分钱,所以,我们俩都不好意思再花钱了。于是我就看别人打,并把自己想像成就是这个别人,和他同悲同喜共命运,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了初一。
自打我家附近也开了游戏机房后,我就成了那里的常客,但是一角五分一枚游戏硬币的价格,对我来说还是巨贵无比的。家里人会为你业余去学美术而花钱,但绝不会为你业余去学打电子游戏而破费。但是,游戏机房外面贴告示了,说只有手持硬币者方可入内。于是,我买了一枚,但我一直没把它扔到那些游戏机肚子上开的小窄洞里,对我来说,那不是游戏硬币,而是通行证。当游戏机房的老板挨个查我们这些学生是不是买币时,我就给他出示我的那枚。长期的攥捏,使它渐渐失去了黄铜的金属色泽,在手心里汗水的滋养下,它倒是有点像枚古玉了。那些没买币的学生就被赶了出去,每到这种时候,我总感觉既幸运又内疚。现在想想,一般孩子很少有我这样的自制力,捏着游戏机币而不去玩的,所以游戏机房,实在是个检验孩子们零花钱到底是多还是少的地方。
但有钱的孩子还是有很多,他们不断地涌进来,通过一次又一次地把硬币塞进投币口里,而逐渐提高游戏技艺,时间长了,有几张熟面孔就认识了,他们每个人都精通其中一台街机,大多是正手位 操纵,也有反手位操纵的。他们有的擅长打坦克,有的擅长打雷鸟,有的擅长打1942,其中我最爱跟着在旁观战的,是一个专门打星空战机的,那个游戏叫什么名字,我一直不知道,反正每次他一来,站在最右边的那台街机前,马上就会有一群忠实的观看者,默默地围上。我个头小,总是能抢在有利的那个位置上,即他的左侧最靠挡板的地方,那地方既不会挡人家打游戏的视线,又能把整个战争场面看个一清二楚,而且由于离音源近,所以炮弹发射声敌舰爆炸声,还有伴随着的振奋人心的场景配乐,都能让我身临其境,感觉自己就是他的副驾驶员。他每次来打,一般只消耗一枚游戏机硬币,因为他太熟练了,他知道那些敌方炮弹下落的轨迹,他也知道它们会从哪里来,最主要的,他能灵活驾驶他的飞机,在屏幕下方左闪右躲,并能在第一时间判断出,哪里是死角不能去,哪里要冒着危险,去轰掉敌人的二爪机器人布下的蜂窝状障碍,他每时每刻都打得如此出色,所以我非常放心他那架飞机的安全,好多时候都只顾看上方敌人舰队被毁灭的情景,敌舰或敌机被毁时,总会升起一个数字,表示玩家赢得的分数,有时当摧毁一个密集的敌方作战阵列时,这些分数就跟金鱼吐泡泡似的冒起,看得我手心全是汗。后来,通过向同学中的高手打听,才知道他们打游戏时,恰恰是很少顾及这些的,他们主要关心的是敌人炮弹的下落速度和下落角度,从而推算出哪个炮弹与炮弹之间空留的间隙,是可以让自己的飞机通过的。我们这位街机英雄就这样一枚硬币闯天下,他可以连续打上好几小时,让版子不断地一次又一次翻新,于是敌方的防御力量也越来越强大,当然,一不小心他的飞机也会被击中爆炸,但是,由于他不断在冲版子,所以他攒下的命也有好多,两厢抵消,他可以一直玩到这个游戏所有的版子全部打光结束。这时,他会拿起搁在游戏台面上的书包,看也不看我们,若无其事地走了,而我们这些围观者,就像目送一个战争之神一样,崇敬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
但一次偶然的意外,使我不幸永远失去了那枚游戏机币。那次,游戏机房新添了一种游戏,那个游戏是从左往右打的,而且里面的飞行物件都比以前我们看到过的要大,颜色要更好看,所以很快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同样,这台游戏机也在不久后培养出了它的游戏高手,其中有一个因为我老看他打,所以他也认识我了,忽然有一天,他对着我说,帮我看一下,我去买点硬币来,好不好。我惶恐地点了点头,他又说,你应该会打吧,我使劲红着脸再点点头,他说好,谢谢,我马上就回来。
我接过他手中的摇柄和按钮,看着刚才那架灵活的飞行器,在我的操纵下是如何地笨拙着一次又一次被敌人炸掉,在周围人的一片啧啧怨言中,我的游戏结束了。
等他回来,他惊讶地发现游戏屏幕上全是带机广告了,我很不好意思,把我那枚将近用了快一年的游戏机币,赔给了他。后来,我就再也没进那家游戏机房了。
但我的同龄人和比我年纪小的,仍旧一代又一代地痴迷于街机,而游戏机房里的游戏也越来越好玩,越来越高级,再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部部游戏机前,竟然多出了一排排的凳子,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变化啊,在我们那一代的印象中,只有站着打的,才叫是街机,一坐下来,就跟上学时坐课堂里没什么区别了,我想,这可能是后来受电脑机房影响的缘故,因为机房里是提供凳子的。
更没劲的,是如今打街机的孩子里,抽烟的明显多了,当然,市中心的一些正规的大型游戏机房里,还是禁止吸烟的,但在一些边远地区,比如闵行等地方,一进去就烟蒙蒙一片,而且,那些孩子打的水平,明显没有我们那时的专业:他们往往是买了一打子沉甸甸的金属币,搁在游戏机面板上,打没多久,稍稍敌人炮弹密集了些,就按键放保险 ,三次保险一过,敌方的boss 还没出现,就完蛋了,然后他们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一阵娘(这也叫操机),塞币,啪啪啪啪连拍几下START,继续他们的三流游戏。唉,现在孩子的零花钱,要比我们那时零花钱最多的那些孩子还要多,所以,他们的口袋里总是叮当叮当,根本就不必如我们那时一样,非得苦练基本功,才能打到最后,单靠一枚币就可过关斩将,从头杀到尾,不减英雄一丝本色。这如今打街机的孩子吧,就似那美国大兵,靠钱把自己武装起来,自是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了,但真要考较基本功,就很少有行的了,哪像我们当年,每一台街机,都有若干个英雄,他们的名字就印在游戏结束后不断翻出来的排行榜上,从第一到第五,一个个都顶天立地,虽然,他们我一个都不认识。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街机也比我们当年的要复杂不少,比如玩《三国战纪》,赵云、关羽、张飞、马超、黄忠、诸葛亮等等各色人物,他们各自掌握的绝招动作都是各个不同的。拿赵云为例,他要使出“哪咤滚轮”这一大绝招,得迅速将左手手柄向上接着向下,同时右手按A按钮;而要使唤“白鹤亮翅”这招式时,则是向下接着向斜下再向右同时按两次A按钮。所以,这类游戏主要是在考你的记忆力,就跟背历史一样,只要你肯死记硬背,终归是能获得些好成绩的,它不需要你在瞬间反应上做出更卓绝的努力。所以,画面虽然比我们当年的那些要好看许多,图形也大了不少,但就是不够紧张刺激,因为这一招一式,都是背出来的,而不是临场发挥,打通这种游戏,只会感到手筋酸麻,指甲隐隐作痛。
其实也不是没有高手,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真正的街机高手,全部都隐匿到了家里,因为他们拥有了PS2和X-Box,当然,也有个别的依旧在游戏房里神出鬼没,但他们早已放弃了那种老式玩法。虽然老式玩法现在提供了凳子。他们依旧保持祖辈的姿势,站着打,站在那些第一人称射击类游戏机前打,在他们身上,我依稀看到当年那些玩第一代街机的高手风范:沉着、冷酷、不说一句话、从头到尾一枚币、打完就走人。
- posted on 03/30/2005
我们的游戏是为什么人的
当年,毛泽东他老人家曾经充满激情得召唤了一大批文艺工作者,一起到延安去出公差旅游玩,包吃包住吧,所以就顺便开了好几天的工作报告,教育他们,文艺是为广大劳动人民服务的。今天呢,同样的问题也可以问在游戏上,不过由于在现实生活中,我还没把自己的政治资本练到最高等级的魔法师,所以没法召唤什么游戏工作者,只好一个人在键盘前敲敲字,召唤召唤自己的思想。
和起初的所有计算机上的智力果实一样,游戏一开始也仅仅是好玩,美国一些搞计算机的调皮天才,没事编些程序,把几个光点在球形屏幕上晃来晃去,屏幕当中再弄个大光点做死星,就算是模拟星球大战了,根本就没想到过要来钱。但后来,商业的介入,使得游戏成了一副榨取巨额利润的桔槔。在这方面,日本人是最最有心计的。他们把游戏烧在插卡上,然后分别卖游戏机和插卡,让消费者私下传播这些数字信息变得异常困难。是大大咧咧的美国人打开了盗版的匣子,他们把用于工作的程序和用于游戏的程序,都放在了个人计算机上开发,而且,从一开始,游戏就是可联网的。于是乎,一方面这种开放的经营模式,让日本计算机业遭受了重创,而另一方面,没想到的是,游戏的传播速度也远远高过人们自以为能控制它们的限度。在这事上,很丢脸的现状是:目前只有病毒程序的扩散速度,才可以和游戏程序的扩散速度相媲美。
当我在盗版软件店里,从AutoCAD一直翻到战争1942时,心想这些据说是非法的东西,是不是正是自由软件运动的一个变种呢?
理查德•斯托尔曼是“自由软件”(Free Software)理念的创始人。这个生于1953年满脸络腮胡子的美国猛汉,看他外表来猜他的专业,绝对应是个搞剪径行当的,事实上在70年代,他一直在麻省理工学院的人工智能实验室工作。在工作中,他发现从施乐公司买来的打印机设备在使用中有点小麻烦,可是,修改驱动设备的程序需要“源代码”(Source code),源代码就是指原始的未经编译过的程序行。――相对于一盘烘焙好的芝士蛋糕似的程序,源代码就好比是还没调和加工制作的那些蛋糕原料,我们如果想弄清楚芝士蛋糕为什么还不够松软,我们就得看看原料里的保湿剂是什么成份怎么用的。
本来,源代码是公开的,但后来不少公司发现把源代码捂在口袋里,不告诉其他人就能赚大钱,于是他们求助于专利法,以知识产权的方式对源代码进行保护,美其名曰Copyright。斯托尔曼碰到的就是这个问题:起初在源代码公开时,那些打印机上的小麻烦他都能解决,但后来源代码成了商业机密后,他就只能抓瞎了。
斯托尔曼可不是一条宁愿被人牵着走的程序狗,他一怒之下就立下宏愿:一定要白手起家打出一片自由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一切软件的源代码都是公开的,任何人都可以自由添加、修改、拷贝、使用和转让。
其实,现在外面卖的游戏,并没有开放出源代码,所以它对那些软件开发人员来说,作用可没怎么大。但是,如果我们把自由软件的理念,从计算机同行这个小小的领域,哗啦一下扩展到整个玩游戏的各色人群,那么,这就变成了一切游戏都是公开的,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得复制、传播、修改、使用和转让。
现在网上是些这样的免费小游戏,但要得到更多的免费大型游戏,还得到网下盗版店去掏,自然了,小钞票还是要破出去点的,5元钱1张光盘,不过相对正版而言,这等于就是免费。
打击盗版的理由总是充足的,那就是知识产权必须得到保护。但是,反过来想一想,当初设计出国际象棋、围棋乃至斗兽棋、四国大战的那些人,怎么就没见他们的后代要过什么知识产权呢?或者更进一步,为什么我们人类代代相传的各种游戏,比如捉迷藏、丢沙包等等都是和金钱没有关系的,可是一旦到了用程序编写出来的游戏这里,就要花钱了呢?是不是要等到很久很久以后,这些游戏才会因为过时了而放弃知识产权呢?
也许,这种新式游戏的产生与众不同,它必须得交钱才能玩下去,这在工业时代也不是没有什么先例。像如今那些厂家要到电视节目里去做游戏露脸的,都得给电视台交钱做赞助费。于是,我就可以看到那些公司员工一个个穿着跟熊宝宝一样的衣服,脸上露出蠢兮兮的笑容,坐在观众席上无比幸福,估计他们的厂长也乐得不行,感觉自己的企业文化特有面儿。
不管那些上电视台的大人了,他们只会玩笨蛋才会玩的游戏,还是说我们聪明人爱玩的游戏吧。唉呀见鬼,聪明人玩的游戏收钱更狠,不单单是游戏软件贵,硬件也要跟上去啊。像现在出来的那些游戏,动不动就要你奔四主板还要加可超频的CPU,硬盘呢40G或80G不稀奇,内存512兆是很正常的,显卡则不怀好意地推荐你配置128兆,再加上5.1声道音响、光电鼠标、不怕咖啡可乐浇的键盘,吭哧吭哧掐指一算,我天,破万元了。尽管如此,咬咬牙还得硬头皮上,这叫有条件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谁叫游戏是人的天性呢。创造条件的不二法门之一,就是搞盗版。没办法的。即便电玩游戏和其他游戏不一样,非收钱不可,但人的天性你拗得过来吗?这和自由软件当初的理念又有点不一样,斯托尔曼他们的自由主义精神是后天培养的,为此他可以和比尔•盖茨他们斗个昏天黑地,虽然那些自由主义者一口咬定自由是人的天性,但只有康德和跟康德一样喜欢发愣功的人,才会把这一口咬定当是咬定了青松,不撬开他们的嘴,他们就死也不放口。可人的游戏天性却是与生俱来的,这用不着教育。看看你家养的小猫小狗,多顽皮啊,整天不是在扑个绒线团,就是在抓自己的尾巴,没个消停。再想想你家孩子刚会牙牙学语的时候,是不是什么都要拿到手上摸一摸、嗅一嗅、咬一咬?
动物一旦高级起来,它必须在游戏中学习生存的技巧,遗传下来的某些本能才会得以开发利用,不像很低级的动物,比如你家墙根下的蚂蚁,它们一生下来就知道该干些什么活了,教都用不着教的。
对我们人类来说,电玩游戏是我们至今为止,开发出来的最顶尖的游戏活动了。它的算法比围棋什么的更复杂(所以玩起来有时就更傻瓜,这是个很有趣的现象,似乎游戏规则越简单,电脑就越拿它越不好办),它的图形界面和音响效果比官兵抓强盗这类童年游戏更出色。想想那时候,我们为了模拟开枪,先得把拇指和食指掰成“八”的样子,然后嘴里要配合发出“叭――叭――”,才能身临其境,要是被人打中了,老实得就捂住胸口,翻个白眼哇的一声叫,算是倒下,不老实的呢,就急赤无赖地大喊没打中没打中。现在好了,这一切都交给电脑了,游戏里的程序会替你完成所有的动作和判断,让你赢得伟大,输得光荣。
还有什么比满足人的天性更令人激动的事情呢?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要玩盗版游戏。虽然我们大家在不玩游戏时,都知道盗版是不对的,可人的天性总在暗中唆使你:“嗳:犯点小错误,得到大快乐,干嘛一本正经呀?这么贵的正版价格,你勒紧裤腰带着硬充好汉去买是不是也太二百五的说?”于是,无数个小错误汇聚成了大错误,即便对盗版别有用心的比尔•盖茨,在面对中国猖獗的盗版事业时,也只得闷声大嚼黄连。
在高尔夫球、赛马等等无法通过盗版来满足大多数人需要的贵族游戏面前,平民是怯懦的,甚至是敬畏的,但是,电子化了的游戏却通过盗版,把经济上的沟壑给填平了,也就是说,在电脑游戏面前,一个穷人也能和一个富人得到同样的快乐,并正因为前者是穷人,以至于他感觉上获得的快乐,比富人更多更爽。
在今天,盗版和反盗版的斗争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而且,正义是站在反盗版这一边的。即便有为盗版鸣不平的,也大多是在“窃书不算偷”这个老脑筋里打转。
作为一个历史阶段的特有现象,我想为盗版正名是不必要的,该打击的还是要打击,就像在中世纪,巫术昌盛,你要不烧她几个骑扫帚的巫女,这日子还真没法过了。在今天,时代不同了,我们自然有足够的智慧去嘲笑或批评当年那些火烧巫女的狂热分子。那么同样的,我也寄希望于未来,希望在将来的某一天,电玩作为人类智慧结晶的总和,都将是无所谓知识产权的,就像今天的棋类或牌类一样,都是无偿任人娱乐的。
- posted on 03/30/2005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
这是一首儿歌里的歌词,讲的是一个夏天的夜晚,妈妈给孩子们讲过去的事情,那时候,妈妈没有土地,全部生活都在两只手上,冬天的时候,她去给地主缝一件狐皮长袍,又冷又饿跌倒在雪地上。经过了多少苦难的岁月,妈妈才盼到今天的好光景。
学这首儿歌时我还是小学生,对歌里要表达的阶级仇恨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想着,夏天晚上可以不做功课,还有故事听,最好旁边还有个大西瓜,可以边听边吃。
不过在今天,如果我有一个酷爱电玩的孩子,他要是听了这首儿歌,脑子里想的准不是什么西瓜而是:
那时候,妈妈是农民级,装备为0,发展速度非常慢。后来在任务版里,妈妈到地主那里去缝件狐皮长袍(防御值+3,灵敏度-1,魅力+7,民心-5),没想到这个NPC放在地图很远的地方,等级低,没法瞬移,妈妈只好一步一步走过去,结果体力值耗尽,所有补血道具也全部用光,结果跌倒在雪地上,只好等待重生。不过经过不断升级后,妈妈终于有了顶级装备和主人级别,并获得了社会主义卷轴,可以进行无数次魔法兽召唤,而且不再怕任何PK。
任何一个成年人都会对以上这种复述故事的风格感到不适应,心想这都在说些什么呀,学校里老师都怎么教的,要这么去写作文,能考上重点高中然后再上重点大学么?我不止一次在地铁或公交上,一边听着几个青少年在互相交流练功升级的经验,一边看着旁边几个成年人满脸听外语的迷茫神情。这让我想起十年以前,上海的电车或公共汽车上,那些成年人满嘴的麻将术语,也把我听得五迷三道。代沟永远是存在的,否则这个社会将平凡得令人生厌。我可以想像,再过几十年后,就轮到我摇头看不惯那时的青少年了,但是,这是好事。
即便如此,总有一些东西是不变的,是会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时间长了,这些东西就成了一个民族的文化。我想很多人在很小的时候,总都爱缠着自己的爸爸妈妈或者爷爷奶奶吧,不干啥,就是叫他们讲故事,而且百听不厌,直到自己长大成人。这些故事会一遍又一遍在我们脑子里过,有时我们还会自己往里面加情节,加得自己连做梦时都能做到这些。在更久更久的以前,有些地方就这样拥有了灿烂的史诗,当然,那些记忆惊人的吟唱诗人功不可没,没有他们,就不会有如此巨篇的《格萨尔王》、《江格尔》及《玛纳斯》。
后来,收音机成了大众的吟唱诗人,它开始播放长篇评书《岳家将》,或者长篇小说《红岩》,对学龄前儿童是“小喇叭”,对小学生是“少年儿童广播”,至今我还记得那个开场白是个少年朝气蓬勃的声音,接下来的节目呢,却是孙敬修老爷爷和蔼得让人骨头酥光的录音。
但收音机只是一个制作声波艺术的小玩意儿。当后来黑白电视机以其当初雍容华贵的样子,被请到家里并被放置到最尊贵的地方时,制作光波艺术的时代到了。起初,我对中央电视台播放新闻前的那段台标动画都兴奋不已:有两只光点划出椭圆轨迹并最后碰撞产生放射性光芒和TV两个字母。今天,最劣质的游戏程序都不屑于搞这破事儿,可在当时,让三维世界的事情通过一个二维的平面播放出来,并被人们在脑海中重新加工处理成三维景观,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但我们人类并不满足,在整编了听觉和视觉之后,将触觉也囊括进来的电玩出现了。游戏手柄是可以带震动传感的,鼠标和键盘是可以按下及滑动的,游戏手枪是可以扣动扳机的。等以后有一天,全身触觉传感设备和虚拟头盔可投放市场以后,电玩将头一个把我们带进另一个虚拟得更逼真的世界。
是的,从吟唱史诗的诗人开始,我们就一直以讲故事的方式,一路经过了收音机、电视、和电玩,来不断给我们自己制造虚拟世界。只不过,越到后来科技越进步,于是,可以直接视觉化听觉化触觉化的元素越来越多越来越精致,而需要我们大脑主动地参与,去构造去想像一个瑰丽而模糊的部分,则越来越少。
在最接近我们社会生活的大型多人线上角色扮演游戏里,几乎所有的游戏背景介绍,都充满了史诗般的气魄,就拿仙境传说(RO)这款游戏来讲,它的全名是Ragnarök Online。Ragnarök在古冰岛语里,是“神之劫难”的意思。北欧神话开篇往往洪荒无范,有大母牛和冰山上的盐岩结合而成神族,有来自死去霜巨人宇米尔的后代巨人族,还有从蛆演化而来生活在地穴中的侏儒族。
现在,通过仙境,所有的玩家就可以进入到北欧神话里了,而在以前,这需要你去办理一张图书馆借阅卡,然后在忍受那里服务员很不友好的态度后,侥幸在一堆发霉的书李,找到有关北欧神话的所有文献。这种事情,只有学术发烧友干得出来,对一般住在亚热带的中国人来说,北欧仅仅代表着那里的人去北极更方便。
可现在,玩仙境的所有人都知道有个奇怪的单词叫Ragnarök,他们根本不必知道冰岛在哪儿,也不必去钻研鲁纳文字,或去争论萨迦史诗的版本问题,他们只要去买点数卡就行了。封存在图书馆最深处的人类史前文化就这么被轻松得游戏化了,而且游戏的界面是那么的友好、光明和卡哇衣 ,当初原始神话那种阴郁、严酷和杀气腾腾的气氛已荡然无存,倘若据北欧神话写出宏大乐剧“指环”的德国作曲家瓦格纳,在今天能有幸上网去打一个通宵的仙境的话,他会作出什么的曲子呢?也许,舞台不再是披着兽皮手捏棍棒的歌手在走来走去了,而是一群百老汇的俊男倩女在快节奏得摇头摆尾吧。
历史学家们尽可以跳脚反对这些动漫游戏的制造者们把学问给改了个面目全非。他们已经这么做过多回了,中国只要一生产些什么古装戏,他们立马兴致勃勃地指出种种据说是常识性的历史错误,他们也曾去对金庸的十四部小说这么扫黄打非过,但人家fans实在太多,拗不下来。现在,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对大量假托史前传奇的卡通神话无动于衷,估计极大的原因是:他们连什么是卡通都没明白,最多知道些黑猫警长,便算他们当中有见识的了。
其实换个脑筋想想,这都有什么呀。远古的神话,是那时人们的幻想游戏,今天的游戏,是当下人们的直观神话。如果我们人类的奇思妙想,被冷冰冰的现实用规则一二三四五全给封死,那么,我们将只好永远茹毛饮血,和野兽争抢撒尿的地盘。所以,既然我们已经先后欢迎了来自幻想世界的电话、飞机、阿波罗10号还有伟哥,那么,再加入一个电玩,又有什么好惊恐的呢?当年人类为了实现在空中飞翔的愿望,多少人摔断了骨头,甚至把命都送了。即便在今天,飞机不还是一不留神就打算往地上掉?那么,在今天,当电玩在拆毁一小部分青少年的大好前程时,我们为什么就要为了这一小部分,而放弃整个人类文明的进步?
自然了,从道德上来说,我们永远应该恪守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比如,听说美国人有一次在修高速公路时,就是因为有个老太死活不肯搬迁,于是整个公路都必须为这老太绕个大弯,浪费的美元大概都够这老太上一回月球的了。相反,很多听上去巨伟大的社会工程,正是以整个人类文明进步为最终纲领,不断地牺牲一小部分人的利益,最终牺牲了所有人的利益,以至于那个最终纲领成了打水的竹篮子。
但是,反过来如果我们不走极端,现实一点,冷静去想一想,我们就会看清楚:科技进步,就必然要付出代价,这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客观现象。
有一群孩子在两条铁轨上玩。一条还在使用,一条已经停用。这时,只有一个孩子选择在停用的铁轨上玩,其它的小朋友全都在仍在使用的铁轨上玩。折磨你道德感的事情来了:火车来了,速度很快,当时你正站在铁轨的切换器旁,面临的选择只有两种:要么把切换器扳到那一个小孩在的铁轨上,从而拯救大多数人的性命;要么,就保持现在这状态,让火车在使用的铁轨上开,保住那个在停用的铁轨上的孩子。
如果是你,你怎么办?
有位充满激情的俄国作家回答道,他宁愿牺牲那么多的孩子,也不能为此而折损那一个,因为,他没有权利去决定他人的命运,哪怕这符合大多数人的最大利益。
幸亏,我们人类的文明不是按照这种理念在演化的。它很实惠,永远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冥冥中操控着它,使它往最符合大多数人最大利益的方向在走,也许它走得很过分,伤害一小部分很无辜的人,但是,它却很少动用它的怜悯。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使得那个顽固的让高速公路为她老太一人拐个大弯的传奇,成了人类文明史上一个真假未知的奇迹。
现在全世界做游戏的厂商,都在意志坚定得往前开拓,对它们来说,适者生存是它们最好的座右铭。正如电视技术的发展,不会因一小部分人整天看电视得了精神病而放弃它的进步方向,电玩也不会因一些不幸事件而止步,甚至由于它的前景最诱人,最能满足人类那远古以来就从未满足过的想像力,所以,它的动作将最激进最冲动。
人类就是这么骚动不安。在任何革命性风暴到来的前夕,他们就是这么急不可耐。不安于现状,是人类终于和猿区别开来的动力。所以,玩物就必须丧志,丧失原来传统给予的志,得到一个全新陌生的志。
- posted on 03/30/2005
想像之女神,领导我们前进
在动画片“太空堡垒”中有一个镜头,一名天顶星战士坐靠在一棵树下,他的巨手里捏着他的偶像:敌对方人类的女歌星明梅的塑料娃娃,一阵风吹过,他的战斗头盔掉落,已经白骨化了的骷髅上,两只深深的眼窝里空无一物。
人类的情感,或者说所有生灵的情感,往往能超越时空,传说中的地老天荒,不是文人一时发狠说的昏话。在动漫里,在电玩中,我们投入的情感,并不比当年那些遥望长空、欲同嫦娥一起奔月的古人稀薄。在玩过全三维的太空游戏《家园》后,我脑子里不断泛起这样的画面:我的后世也许会是一名太空作战的战士,当一场恶战结束后,我拖着伤痕累累的机身,朝着远处的一颗蓝色星球艰难得驶去。我想我就算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家里,因为那就是地球。我想我会想起很多在地球上的快乐,还有那许多童年的朋友。即便那时的地球,就如日本动漫《SOL BIANCA》(太阳之船)里一样,已经成了一颗死气沉沉毫无生命迹象的死行星。
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故事,总是处于一前一后的状态中,很多年前讲的故事,如今已经成了司空见惯的生活,而多年以后的生活,也许就是我们今天在津津乐道的故事。我的书桌上,那一排凡尔纳科幻小说的中译本全集,是那么的神采奕奕。他的热气球,他的潜水艇,即便在今天仍让我心潮澎湃。我想我们今天的电玩,到以后成了未来人手中的纪念品时,可千万不要因为没什么艺术价值,而被那时的人看低了啊,要是那样,他们会评价说:哦,21世纪的人哪,太保守了,我真为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们感到难过,他们整天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啊。
所以,我们就算为了面子,也要在电玩上苦下功夫,尤其是那些后台人工智能算法。现在的人工智能实在是太弱了,尤其是MMORPG类游戏,不管是仙境,还是奇迹、传奇、天堂、骑士、魔剑、龙族、决战、天使等等,都是千篇一律地练功升级,最多加点跑来跑去激活触发点的无聊任务。想来开发商是估计亚洲人特别能吃苦耐劳,所以设计出这种粗陋玩意儿来培养他们这种精神。可惜不少玩家尤其是中国玩家过了一阵后就不吃这一套了,就纷纷利用外挂程序来干这些毫无智力可言的体力活。虽然所有的游戏厂商都竭力反对外挂,以删封账号的方法来维持他们的愚蠢游戏。这种做法,就好似和别人下象棋时,由于自己脑弱,就不许对方车马炮过河。要是敢过河,就不让你玩了。
但没用,人只要聪明的,就不会愿意老是干傻事。
可惜的是,聪明是聪明者的墓志铭,弱智是弱智者的通行证。这不,最近韩国一些游戏厂商封了中国玩家上他们那儿去玩游戏的道路,因为他们能玩外挂,比韩国那些高丽人参活络多了。
可以这么说,中国不但是全球游戏大户,也是全球盗版大户,更是全球外挂大户。
治病要治在病根上。我相信这将促使游戏厂商们痛定思痛,想到中国这么巨大的一个游戏市场来圈钱?可以,但得拿出更聪明点的游戏来。
就这样,商业利润最终将刺激游戏往更高级的方向发展。当有一天,网络上的虚拟社区生活,无论是战争还是通商,无论是做政治演讲还是躲角落里放屁,都要比现实生活来得更轻松自如的时候,那么,我敢说:我们人类,已经在这个苦难的星球上,自己给自己建造了一个天堂。
一个人间的天堂。
用不着马克思他老人家殚精竭虑,也用不着上帝他老人家胸怀大志。
只要一代又一代计算机专家、动画设计师、脚本作者和游戏玩家通力合作,并始终保持着人类无以伦比的求知欲和旺盛非凡的想像力,就能搭建起我们的虚拟天堂。
这个宣言很狂妄吧。我自己都感到很狂妄呢。在弥尔顿的笔下,同样这么狂妄的是撒旦,他被上帝打到了地下,但毫不屈服,硬是在短时间内召集众天使,合力打造出了万魔殿,这样的奇迹要是想通过视觉表现出来,如今只有两种艺术形式能完成:一、电玩;二、和电玩是孪生兄弟的全电脑合成电影。
我们制造轮船,能让鱼儿有自己的影子;我们制造机器人,能让人类有自己的影子;现在我们制造电玩空间,则是能让这个世界有它的影子。
这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影子啊。让世界拥有它的影子,只要在前进一步,我们甚至连造物主的影子也能人工智能出来。我说过了,这绝对是个胆大妄为的方向,传说很久以前,人类就是因为胆大妄为过一次,结果语言被上帝打散,从此各地人说各地人的语言。而今天,似乎我们又得到了一次这样的机会,在不远的将来,我们将全身心地进入到我们自己编造的故事里去,让我们的想像和我们合为一体。从此,故事可以在故事的世界里展开,正如在拍一部关于拍电影的电影。
所以,我们什么都没有变,变得只是我们讲故事的方式。于是我们有一天忽然恐惧起来:天,我们还是我们自己吗?我们和我们讲的故事,还有区别吗?这样的疑问,历代都有哲学家从不同角度提出过,我国古代的哲学家庄周就曾在一次睡后醒来的瞬间里意识到:到底是我庄周梦见了蝴蝶呢?还是蝴蝶梦见了我庄周?最新一次这样的疑问,则出现在电影《黑客帝国之重生》里,相信看完这电影后,有不少人会想着想着就不寒而栗。
于是那些未卜先知的各类预言家开始警告我们:不要过分自信人类的知识与能力,在历史上,这样的过分自信已让我们人类吃够了苦头,在将来,这同样会导致无法预料的灾难,甚至是无法挽回的灾难。
这样的警告是有效果的,至少今天我们人类还不敢克隆人类自己,也不敢盲目发展转基因工程。
但在电玩领域,由于制造世界的影子还离我们很远,计算机专家还有很多智力上的挑战性工作要去做,所以这个领域暂时还不会遇到什么来自伦理学的阻挠。因此,电玩爱好者们都决意鼓励那些天才们去尝试一下。
电玩所隐藏的巨大能量,以及它对传统秩序的破坏力,根本就不是如今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大人们所能掂量出来的。你们想想,当初玩还没有出来,仅仅是电时,就没什么大人能未卜先知,所以,当法拉第被问道:“可是先生,这个又有什么用呢?”时,他只能回答:“你说,一个婴儿又有什么用呢?”
而现在,这个电能玩了,将来迟早有一天,还能把色、声、香、味、触、法全捏一块儿着玩,保准佛门人看到,要大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都是障眼法耶。
管他障不障的,好玩就行。
可以说,电玩把好玩推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上,这就使得什么政治啊经济啊文化啊等等全都淡化掉了,对于工作,电玩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好玩吗?对于恋爱,电玩人的第一个反应也是:好玩吗?乃至对于死亡,电玩人的第一个反应依旧是:好玩吗?
这很危险,也很刺激,发现所有能被叫做革命的,都是又危险又刺激。是凶是福,谁都不知道。
但有一点却不可不知道:万一不同民族或国家之间战争一触即发,只要无数个人在网上互相打听“好玩吗?”,并且只要有少数人真的去玩了,那么,接下来的故事绝对是一点也不好玩,而且很有可能是绝对的哀伤和后悔。这些电玩人会沮丧地发现:战争一点也不好玩,因为它是真的,它真的让自己的老师同学死了,它真的让自己的爸爸妈妈死了,它真的让自己的女朋友死了。或许,电玩人连这样的发现机会都没有:因为他们自己也全都死了。
- posted on 03/30/2005
玛雅听说我以前沉迷过游戏,就告诉我要找七格,说你玩得很凶的。:)
为什么女孩子玩游戏的那么少?从前我宿舍隔壁的女孩打游戏比所有男孩都厉害,网上的人都以为是个男孩冒充的。她男朋友每次来学校找她,他们就一起到机房打游戏。就是他们把我带到游戏深渊的,搞到我被老板教授开除。。。
还有一次,我办公室一个男生整天打游戏,给我和另外一人的机上都装了游戏,三个人一起打。那个男生总是英雄好汉的帮我,后来我就和他约会,可我们哪儿也不去,老是坐在一起打游戏,出门就是上街买游戏。几个礼拜后就分手了。
现在的男朋友也喜欢打游戏。不管喽!
这是个开头。下午要打包出门。这永恒的话题回头接着聊。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3/31/2005
我知道很多人都让电子游戏毁了
这说法有点过分
不过浪费太多时间玩游戏的确不是最佳选择
应该打打桌球,打打麻将,吸吸烟,喝喝酒
玩玩女人,花花钱
唉老了怎么办?
还是早早睡睡觉
:(
年纪轻轻都已没法活了`~~~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3/31/2005
应该打打桌球,打打麻将,吸吸烟,喝喝酒
玩玩女人,花花钱
末黑你档次太低了,真没劲:-(
尤其是搓麻将和吸烟,多傻压。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3/31/2005
档次这东西~
唉,穷啊~~~
要是老子有钱,豆浆也会买两碗,一碗喝一碗倒啊
囊中羞涩~~~~~档次就低
CS没兴趣玩,不过电子游戏倒也玩得很多
小时候黄白机,街机,PS都玩了很多
玩完就有失落感.
七兄,你不要说打机就档次高~~~~~呀
你倒说说什么档次高~让我有点动力去弄啊~
:)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3/31/2005
搓麻将就是档次低。吸烟也是。尤其是搓麻将时还吸烟,以前外面自费上好日语课回来,深更半夜看到马路上支麻将桌的那些,恨不得把他们的时间全抢过来。心想上帝真不公平,给了这些浪费生命的家伙和我差不多一样多的时间。
当然是打游戏档次高了!!!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3/31/2005
我前几年玩AGE OF EMPIRE,大约有一年,玩得回到真实社会中都觉得这个树该砍了,那个社区房屋规划不对。后来戒了。
今年年初玩了一小阵子SIM 2,太耽误事,让我狠狠心扔垃圾箱了。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4/01/2005
末黑, 以后说跟女人一起玩玩, 别说玩玩女人. 能说你一次吗,别介意啊.
Susan 真逗. 可以想象你玩成什么样了. 我GAMEBOY, XBOX都买过,但我对游戏有免疫力.送小宝宝们了. 那天看了PSP,挺酷的.
阿珊眼睛大大的很负责任的样子嘛:),怎么疯狂到被老板教授开除?看来天下我最没用,不管是谁下一条指令,我都执行一辈子,哎.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4/01/2005
BENBEN,当然能说我了,我不会介意的,脸皮比墙还厚~~~~~~
卡卡
下次我会注意的啦,:)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4/01/2005
BENBEN wrote:
阿珊眼睛大大的很负责任的样子嘛:),怎么疯狂到被老板教授开除?看来天下我最没用,不管是谁下一条指令,我都执行一辈子,哎.
唉,我被连续三个老板开除过了!还被一个同学(她做我上司)开除过。现在这个老板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人家初见我都以为我很负责的样子,但过几个月我就会原形毕露。我这人最不相信道德良心之类的东西,所以跟玛雅聊得来,哈哈!
可能小时候太乖了,少年时也没有反抗过,到了这把年纪却老来疯。
- posted on 04/01/2005
游戏中你扮演什么角色?
1:做侠客还是做大盗?
侠客和大盗,大盗只对自己负责,游戏中,人可以完全服从利益的原则,而生活中只能拥有少量的自私。你在游戏中做侠客么?
好了,做大盗在虚拟中你满足了杀人越货的快感。
2:练级狂
练级狂是一种成长方式,要经过练级才能使自己更具备强的生存能力,但只有他把游戏当成终极目的和唯一乐趣。这便是工作狂。如同苦行僧,禁掉七情六欲,不和GGMM聊天不游山玩水,等级成为他们的图腾。 你做练级狂么。
3:人妖和情圣
人妖通常守株待兔等GG来搭讪,然后让GG人才两空,或许是生活压力过重吧,他无聊大家也得和他们一起无聊,呵呵,情圣是感情过剩者,科佩尔曼教授说:感情是一种价值观的反映……感情不是消费品,但是在现实生活中积压多了,有时候在虚拟里砰发一下! 你是情圣么?
………………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4/01/2005
我除了人妖和盗号外
其它的都做过,总的来说没什么搞头
最后就像人死了一样
一场梦一场空
阿姗,看到你,我就知道我未来是什么样的啦~~~~~~
有机会多多合作~~~~~~~~`
:) - posted on 04/01/2005
唉,我被连续三个老板开除过了!还被一个同学(她做我上司)开除过。现在这个老板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那不是你的错,是你的老板们不好:不会用人。
我读书时也是夜以继日地在计算机上玩游戏。有机化学合成的项目做了好几年都完不成。学业压力,经济压力,同学的讥笑,使得自己那时常常悔恨,懊恼,自卑,但又无法自拔。
可是教授老板看出我不是做化学的料,给我换了一个用计算机模拟分子动力学的课题。还有什么事能让个玩家比这更高兴:老板给你在美国当时最快的超级计算机上订了二十小时的CPU时间,谁也别跟我牛他的硬件有多好啦,没比的啦。这下半年时间我就把项目完成了。论文还给我挣了个奖。项目之外, 我写了个三维互动的动画在答辩时演示计算结果(玩游戏的人总是关心画面效果和互动啦),那时变成了夜以继日的学编程和三维做画了,这个动画程序又使我找到了一份很好的编程工作。现在我常觉得是有人在付我钱玩价值几十万元的高级玩具。
我的教授老板就这么改变了我的生活历程,否则我现在还在我不喜欢的化学实验室中受煎熬呢。
我衷心感谢我这位因材施教的老师。
我也还得感谢自己玩游戏的精神。若不是那么投入的玩游戏,也不会想到什么三维,动画,互动之类的,也不会有那么疯狂的精力去写一个项目之外的东西。自然也没有今天的我。
塞翁失马,安知福祸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4/01/2005
羡慕胖胖, 我猜每个人都是生来就该作某件事的,如果我们的学校教育不能帮助每个人在早期意识到这件事, 那这个教育的功能至少是不完全的。我们小时候不能自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天分,长大了又可能害怕面对自己的天分,总之会越来越费事. 但现在每个所谓专业都不是孤立的, 不管你什么样的PERSONALITY , TALENTS 细找找在每个领域都能FIT IN :)
作不成数学家, 作音乐家, 哲学家也可以作软件工程师啊,捏泥人的手工艺人可以写程序 ...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4/01/2005
我猜每个人都是生来就该作某件事的
当我听到学CS的朋友说恨透了计算机时,必然感叹一番。 - posted on 04/01/2005
For your friends:
"But computers are not so much machines as they are mind amplification tools and a different kind of expressive medium. As a result, the tools are beginning to look less like machines and more like parts of our minds, and also like other forms of expression such as writing, painting, sculpture, animation and filmmaking..."
-- Bruce Eckel
President , MindView, Inc.
胖胖猫 wrote:
当我听到学CS的朋友说恨透了计算机时,必然感叹一番。我猜每个人都是生来就该作某件事的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4/01/2005
我猜每个人都是生来就该作某件事的
当我听到学CS的朋友说恨透了计算机时,必然感叹一番。城外的人总是想进城,城里的人却非想出去。若不是热爱,没有一个工作是有意思的。
玩游戏的人们多是极有热情和投入的人们,否则怎能不吃不喝不睡地接连干上几十个小时呢。只要他们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事定会做得很出色。
这也像当今的家长们抱怨孩子们不读书,(我相信来这里的人都会说自己是读不够书的。)没有尝到读书甜头的孩子当然不会去主动读书啦。 - dupposted on 04/01/2005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4/01/2005
"But computers are not so much machines as they are mind amplification tools and a different kind of expressive medium. As a result, the tools are beginning to look less like machines and more like parts of our minds, and also like other forms of expression such as writing, painting, sculpture, animation and filmmaking..."
说到我心里去了。
- dupposted on 04/01/2005
- dupposted on 04/01/2005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4/01/2005
哀,这就是我啊。我就是学CS的,为了生活和绿卡的包办婚姻,谈不上痛苦,但没什么感情。后来就离了。
没想到现在自由恋爱,却越来越喜欢上了CS。想去学一个奇怪的叫CYBER FORENSIC的课。也许我以后会去当警察吧,狂想中。。。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4/04/2005
哇赛,susan厉害得!CYBER FORENSIC是电脑验尸?哈哈哈
Susan wrote:
哀,这就是我啊。我就是学CS的,为了生活和绿卡的包办婚姻,谈不上痛苦,但没什么感情。后来就离了。
没想到现在自由恋爱,却越来越喜欢上了CS。想去学一个奇怪的叫CYBER FORENSIC的课。也许我以后会去当警察吧,狂想中。。。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4/05/2005
玛雅我在狂想呢,还没实现。从介绍上看是对罪犯留在计算机和网络上的线索的调查
吧。比如那个BTK SERIAL KILLER 的案子,通过他给媒体的软盘,查出他用的哪台
电脑。我是觉得这工作够刺激,但真去当警察还是要有够决心。。。
玛雅 wrote:
哇赛,susan厉害得!CYBER FORENSIC是电脑验尸?哈哈哈 - posted on 04/06/2005
我的一个朋友,大学是学数学的,博士是读哲学的,毕业后做了一阵 IT ,跑去教瑜珈,去年申请做警察,一直审核了大半年,刷了 90% 的申请人,最近才终于被批准了。他说先要受训练,然后到监狱工作一年,才能算合格警察。我想苏珊不知能不能做个 cyber forensic consultant ,不是真警察。
susan wrote:
玛雅我在狂想呢,还没实现。从介绍上看是对罪犯留在计算机和网络上的线索的调查
吧。比如那个BTK SERIAL KILLER 的案子,通过他给媒体的软盘,查出他用的哪台
电脑。我是觉得这工作够刺激,但真去当警察还是要有够决心。。。
玛雅 wrote:
哇赛,susan厉害得!CYBER FORENSIC是电脑验尸?哈哈哈 - Re: 偶是玩的狠的posted on 04/06/2005
阿姗你的朋友好多才啊。没想到警察的审核这么严格,中间还有哲学PHD。 我又查了一下,原来cyber forensic 可以考证,然后应该就能当consultant了。
阿姗 wrote:
我的一个朋友,大学是学数学的,博士是读哲学的,毕业后做了一阵 IT ,跑去教瑜珈,去年申请做警察,一直审核了大半年,刷了 90% 的申请人,最近才终于被批准了。他说先要受训练,然后到监狱工作一年,才能算合格警察。我想苏珊不知能不能做个 cyber forensic consultant ,不是真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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