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安徒生,其实我和七格的态度有点相近,或者很相近。但是我相信:
1)自己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2)最有价值的批判就是对自己的批判。
所以坚决支持阿达酒对七格的批判(差不多也就是对我自己的批判),而且要批倒批臭。
这里贴一篇旧文章:
京不特:
欧登斯年轻学生们的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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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开学的时候总是很多parties,人们喝很多酒,跳很多舞,直到五六个小时之后,大多数人都摇摇摆摆了,于是我们就去市中心的迪斯科舞厅继续喝酒,一群一群大学生骑着自行车从一个迪斯科到另一个迪斯科,直到彻底精疲力竭,天亮的时候才各自回家。九月份,我差不多一个星期参加三到四次这样的parties,但现在开始减少了,因为毕竟在圣诞节前还是要有考试的,老是喝酒的话是通不过考试的。”
这是我在一九九六年十月份写给上海的一个朋友的信中的一段,谈及了欧登斯大学生的夜生活。在这之前我仍旧是一个“外国人”,在欧登塞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而进入大学生的圈子之后,我自己的周末生活习惯也彻底改变了。
欧登塞说起来是丹麦的第三大城市,但是如果和邻国德国的各种中型城市比起来,只能算是一个小镇。然而,欧登斯是一个旅游者汇集的地方,因为它是丹麦童话家汉斯·克利斯蒂安·安徒生的故乡。说起来惭愧,虽然那时我住的地方距离安徒生纪念馆只有三十多米,但是我没有进去参观过。自从我九六年开始在欧登斯大学读哲学起,欧登斯这个城市对以我来说,除了大学生活就是酒吧了。
其实正常的欧登斯市民生活相对是比较乏味的。这个有着童话般的市容的城市也一样避免不了所有小城镇的内向气质,一般说来,要真正渗透当地人的社交圈子是很难的。在一个小地方,如果没有大的变动,人们总是会守着自己从幼年开始的友谊。有人说,是欧登斯大学赋予了这个城市主要的生气,我同意。因为那些大学生们,他们中的大多数在一开始也是“外地人”,他们需要建立或者寻找到一个社交圈子。
社交圈子意味着社会生活,因此,在新生入学的时候,各系除了对专业学习内容作出介绍之外,首先就是安排学生的社交活动。正常说来,这在开学之前一个星期就已经开始了。一般说来,新生被预先通知第一天的聚集地点,而在这天到学校汇集后,就由一些高年级学生介绍一些以后人们将经常去的地方[1],比如说,学校里的图书馆和书店,城里的复印店等等,然后大家约好几点将在某个酒吧聚集,然后回家……
一般晚上的聚会首先是在某个学生家里。自然,第一个夜晚,大家相互第一次认识,而且有大多数新生都是第一次进入大学圈子;一下子和许多人初识的激动,加上青春时代对未来的憧憬,这样,第一个夜晚总是不会在三点钟之前结束的。许多箱啤酒。聚会结束后许多人并不是就马上回家,而是去城里的酒吧或者迪斯科舞厅。
新入学的激动当然不是一个夜晚的聚会就能够打发的。为了能够让学生更好地相互认识,系里总是会组织一次宿营活动。我还记得七年前我自己的新生宿营(那时我读哲学。其实我在之后的四年中也还是作为高年级学生去参加系里宿营活动的)。学生们自己带好睡袋等必需品,两辆大巴士把学生送到欧登塞城外几十里远的森林中。这些森林有许多是私人的,在之中建有一些能够供百来人睡的木屋,带有厨房厕所。这样,大家在那里度过两个夜晚。喝酒、聊天、角色游戏、篝火、临时情人、打球、讲座、脱光了晒太阳,等等等等。
通过这样的狂欢,如果一个人不是有心拒绝的话,一般说来,一个最初的社交圈子就建立起来了。宿营活动结束后,往往许多学生还想继续这狂欢,这时就更多地是私人的派对了。我听那些去美国上过课的朋友们说,在美国的一些州,(由于法律规定)酒吧必须在晚上是十二点还不知道是两点关门,所以,那里的年轻人往往在上半夜泡酒吧,而到了下半夜继续私人的派对。但在丹麦则正相反。一般说来,迪斯科舞厅在十二点钟之前几乎是空的,酒吧在十点之前也不会有很多人(暑假里或者节日是例外)。在我到丹麦最初的两年,我曾经诧异这里“没有夜生活”。但那是一个错觉,――夜生活的开始是在私人家中开始。是的,欧登塞之夜,从九点到十一点,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冷清而且寂静。但是过了十二点半,半醉的小城又突然出现了生机。人们三三两两成堆地出现,越来越多……一张张梦幻一样的面孔在街上流动着,从一个酒吧到另一个酒吧。
现在新学期又开始了。关于欧登斯大学生的夜生活,或许还可以谈许多,但是这里篇幅有限,我就只写这些。但是作为结束,我说一下六年前的一次在酒吧的经历。
那时我和三年级的学生彼特一同去一个酒吧。彼特差不多有两米高,而且也不瘦;而我只有一米六十几。我们坐的桌子靠门很近。当时有很多人进酒吧。彼特指着一个刚进门的小伙子说:“看,那个人,我决定把他的夜晚毁掉。”我问他为什么,但是我还没有说完,他已经过去了。我看他对那年轻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回到座位上。那年轻人走向我们的桌子,攥着拳头,眼中冒火一样地看着我。我向他微笑致意,他还是很愤怒的样子。这样,一会之后,他走去了酒吧台。
“怎么回事?”我问彼特。彼特说:“我走过去指着你对他说,‘看见么,那个坐在桌旁喝酒的光头中国人?他是功夫大师,而且他不喜欢你。你听懂了我说的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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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里补充说一下:在丹麦,不同于中国,大学生都不是住在大学里的。学生们必须自己在城里找房子或者学生公寓。一般学生自己或者通过亲属朋友帮助去找居所。学生的衣食住行和大学是无关的(比如说,大学的“食堂”的食品售价比城里的餐馆更高)。
- posted on 04/12/2005
嗯?我怎么成酒了?还是八塔你醉后胡言啊?醉汉大概看什么都是酒。:)
其实理智上我觉得七格对安徒生的解构有些道理,情感上却很难接受,毕竟他的童话给很多孤独的童年(包括我的)带去温暖。实话说,自看了七格的评论后,我就再没打开我那本安徒生童话了。梦幻破灭是蛮恼人的。
说起大学时的生活,让我想起刚来美国的头两年,也是常和美国同学跑到吧里喝酒,去别人家里的party也有,年轻人在一起是挺快乐的,但我因为还得打工,常常不得不拒绝掉大部分的邀请。那时我大概时间上打工占去最多,再就是功课,再就是这种喝酒派对。所以很幸运,没成为八塔这样的drunkard. :) - Re: 谢谢阿达酒的贺卡。贴一篇旧文章。posted on 04/12/2005
那时我和三年级的学生彼特一同去一个酒吧。彼特差不多有两米高,而且也不瘦;而我只有一米六十几。我们坐的桌子靠门很近。当时有很多人进酒吧。彼特指着一个刚进门的小伙子说:“看,那个人,我决定把他的夜晚毁掉。”我问他为什么,但是我还没有说完,他已经过去了。我看他对那年轻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回到座位上。那年轻人走向我们的桌子,攥着拳头,眼中冒火一样地看着我。我向他微笑致意,他还是很愤怒的样子。这样,一会之后,他走去了酒吧台。
哈哈哈!
阿达久也是一个好名字(彝族?) - Re: 谢谢阿达酒的贺卡。贴一篇旧文章。posted on 04/12/2005
那时我和三年级的学生彼特一同去一个酒吧。彼特差不多有两米高,而且也不瘦;而我只有一米六十几。我们坐的桌子靠门很近。当时有很多人进酒吧。彼特指着一个刚进门的小伙子说:“看,那个人,我决定把他的夜晚毁掉。”我问他为什么,但是我还没有说完,他已经过去了。我看他对那年轻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回到座位上。那年轻人走向我们的桌子,攥着拳头,眼中冒火一样地看着我。我向他微笑致意,他还是很愤怒的样子。这样,一会之后,他走去了酒吧台。
哈哈哈!
阿达久也是一个好名字(彝族?) - posted on 04/13/2005
奥登塞的酒吧由于都是嵌在一排排童话一样的房子里的,所以进去和出来就像鳗鱼从一个泥溏滑进另外一个泥溏一样地顺势,不需像在上海,每一个酒吧门口都装扮得轻舞肥羊,进去之前得先抖抖身子,才可配合上那花式衙门的架子。
奥登塞酒吧里面的人也都浓油重墨,外面生活什么都不习惯就习惯boogis这样的酒吧生活了我,因为中国酒吧里,每个人都像怀揣着秘密情报,不遇到007就不口吐真言,即便遇到也是提前知道自己马上要被暗杀的样子,但boogis整个气流就是促使你的嘴巴开放开放再开放的,所以诸位可以观察到京不特的嘴巴开阔处,有鲸吞之相。
在那里跳舞也有不爽的时候。那晚上和几个丹麦女孩子跳狂了,忽然在转圈时感觉大腿被猛力一撞,饶是我肌肉束强健,也感觉做痛,转到另头望去,一丹麦男青年正狠狠瞪我,显然很不爽我一下子泡三个,好在我眼睛表面积也不小,回瞪回去,但舞池人太多,很难再凑过去找机会回他一下,接着那人就找不到了,主要是外国人长得都差不多,酒一喝多,稍不留神,就全部是一样长相。
阿达鸠,如何?很西域的。
- Re: 谢谢阿达酒的贺卡。贴一篇旧文章。posted on 04/13/2005
嗯,是不错,人不联想起鸠山,也是泡毒酒的巫婆之类。
叫舅怎么样?你们小孩子叫来尤其好听。 - posted on 04/13/2005
adagio wrote:
嗯,是不错,人不联想起鸠山,也是泡毒酒的巫婆之类。
叫舅怎么样?你们小孩子叫来尤其好听。
Adagio这里把“鸠”(jiu1)联想成“鸩”(zhen4)字了,让我这炒茴香豆
的又有东西可以炒作炒作:
先引一篇小文,再细究这两种鸟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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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毒
也许是出于象形文字的误会,很多人往往把鸩鸟与鸠鸟混为一谈。后者是鸠鸽科的鸟的泛称。古时说有五种鸠:祝鸠、⑺Ⅵ吗Ⅶ金4臃掷嗌峡矗p枉金丘啵鸠是攀禽类的布谷,爽鸠是鹰类,雎鸠是鹗类。这个混杂的种属很容易孕生一些险恶的词汇,例如:鸠鸩(喻指专门诬陷好人的人)、鸠夺鹊巢(鸠性拙,不善筑巢)等等,在这样的不良暗示下,把两者混为一属,似乎又情有可原。
由于屈原作品里出现了鸩鸟,有人认为《离骚》中"吾令鸩为媒兮,鸩告余以不好;雄鸩之鸣逝兮,余犹恶其佻巧"是说屈原看见有女戎国的美女,便托鸩鸟为媒,鸩鸟不肯并且远离了他。接着他又想托雄鸩为媒,但却"心犹豫狐疑"。其实这个解释有些一相情愿。鸩鸟并不能成为媒鸟,李商隐诗"青雀如何鸩鸟媒"显然是继承了屈原的用意,不过想想也对,连鸩鸟也可以托之为媒,就可以推测相思之毒已是深入骨髓了。有学者研究考证,"余令鸩为媒兮"除了表达屈原的思想外,还反映了古代捕鸟的一种方法,即以鸟引鸟捕之。《六臣注文选》晋·潘安仁《射雉赋》注云:"媒者,少养雉子,长而狎人,能招引野雉。"至今在长江三峡地区,仍有人沿用养活鸟以为媒招引野鸟来捕之的古老捕鸟方法。
可以肯定地说,古时确有鸩鸟存在,它的身世和功用我倾向与这样一种判断:此鸟主要是来自于险恶宫阙的渊薮,并推进阴谋理论的执行。它飞行的身影总是晃动在宫廷的天幕上,它是既行使着"天罚权力"的地下判官,又是被黑暗权力宠幸的鸟儿。因而,它出没于平民的注意力之外是毫不奇怪的。鸩鸟肯定不是生活在神话的古风中,它偶尔也从文化的腐质物里发出古怪、凄厉的鸣叫。由于它出没于人口稠密、风化奢靡的江南一带,当地人也称它为同力鸟,雄鸟叫运日,雌鸟叫阴谐,双飞双宿,俨然是连环杀手。作为顶级的剧毒鸟,黑身赤目,羽毛紫绿色,它的身躯像一块黑炭在空中飞舞,尖而长的嘴喙犹如火蜈蚣一般在空气里燃烧,连留下的气息也令人窒息。
如果近距离观察,鸩鸟前半身像鹰后半身像孔雀,足有三趾,走路或者嘴喙都会发出"邦邦"的执拗声音,声音阴骘而幽深,如年迈的守夜人敲着羊皮鼓,它震落的露水偶尔滴落在皮面上,让声音蒙羞。这种鸟深居简出,如若外出必有怪事发生。雌鸩阴谐一叫,肯定是几天的连绵淫雨;而运日长鸣的话,往往是连续的大旱,均预示了死亡帷幕的开启。鸩鸟并不是饕餮之徒,所以它也不会随意攻击蛇类。它捕食的时候有一种巨大的威仪,类似于"虎行似病,鹰立如睡"的姿势,好像是不期然地从毒蛇的巢穴前经过,它以一种神秘的舞蹈步伐来显示自己的君临。这种步伐叫"禹步",富有弹性,充满忧郁和感应,好像是按照冥念中的指示在亦步亦趋。人们极其忌讳见到这种罕见的鸟步,《尔雅翼》卷十六记载说:"……昔有人入山、见其步法,归向其妻索之,妇正织而机翻"。可见此鸟毒恶之甚。禹步到底是这样迈步的?葛洪《抱朴子》卷十六《登涉》篇中就说:"禹步法,正立,右足在前,左足在后,次复前右足,以左足从右足并,是一步也。次复前右足,次前左足,以右足从左足井,是二步也。次复前右足,以左足从右足并,是三步也。如此,禹步之道毕矣。"此处本是说往山林中,折草禹步持咒,使人鬼不能见,述禹步法讫,又申明之曰: "凡作天下百术,皆宜知禹步,不独此事也。"准此,可知禹步威力之大。鸩鸟宛如硫酸的祖先,所到之处,树木枯死,石头崩裂,毒蛇立即瘫软,鸩鸟这才上前从容进食。
禹步另有一种说法,见于《抱朴子内篇·仙药》和《洞神八帝元变经》等古籍,大意是说,大禹治水时,在南海之滨见到一种大鸟(即鸩鸟)会禁咒术,走着一种奇怪的步子,能使大石翻动,于是大禹模拟其步伐,使成为法术,十分灵验,因为是禹制作的,故称为禹步。从这些说法中大致可以看出禹步形成甚早,与古代的禁咒术有关。禹步的基本步伐是三步九迹,后来扩大为十二迹、三五迹等不同的禹步。后发展成为了道家著名的罡步。
鸩鸟在水中洗浴,其水即有毒,人若误饮,将中毒而死。自有此传说后,人们因惧怕中毒而不敢轻易饮用山林之水。《朝野佥载》也记载说,"冶葛食之立死。有冶葛处,即有白藤花,能解冶葛毒。鸩鸟食水之处,即有犀牛,犀牛不濯角其水,物食之必死。为鸩食蛇之故。"翻译过来的意思是,野葛吃了就得死。生长野葛的地方,就长有白藤花,它能解野葛的毒。鸩鸟饮水的地方,就有犀牛,犀牛不洗角的地方,生物喝了这水一定得死。因为鸩鸟吃蛇的缘故。而李时珍在《本草纲目》里基本沿袭了这个说法,强调了一物克一物的仁义思想。但总体上说,鸩鸟是克不住的。因为它俨然已经成为权力和复仇的使者。它必须持续飞舞在激烈的欲望风浪里,使命一当传达,就不可能停止,逢人杀人,逢鬼杀鬼。
鸩鸟最可怕的地方自然是它的羽毛。鸩酒,也叫酖酒,早在《左传》中就已提到。用鸩鸟的羽毛划过酒,酒即含有剧毒,就是鸩酒,饮之令人立即毙命。鸩毒毫无颜色和异味,毒性却能够尽数溶解于酒。当然这只是个被夸大了的传说,事实上有许多毒酒并不是仅仅用鸩的羽毛划过的,而是在酒中同时掺入了某种毒物(例如乌头、毒箭木、毒芹汁等等),不过人们习惯上也都叫它鸩酒。
但是鸩酒不是可以随意配置的,这需要技术精湛的医士出面,从而分化为一个阴鸷的职业,叫"鸩者"。这些制造毒药的天才在犀牛角、兽皮的保护下,也是颤颤巍巍地接近尤物,稍有不慎,即会引火烧身。古籍上有很多关于以鸩酒赐死和饮鸩酒自杀的记载,"惧鸩忍渴"、"饮鸩止渴"就源于此。在酒中渗入某些有毒的物质制成的毒酒,历来被人们作为杀人的利器。古代的一些史籍如《史记》、《汉书》中,都有这方面的记载。《南唐书·申渐高传》中说:南唐皇帝李昇顾虑大臣周本威望太高,难以控制,想诛杀之。有一次,李昇倒了一杯"鸩酒"赐给周本。周本察觉了皇上的意图,用御杯分出一半酒说:奉给皇上,以表明君臣一心。李昇当即色变,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为帝王演戏奏乐的优人申渐高见此情景,一边跳舞一边走了上来,接过周本的酒说:请皇上把它赐给我吧。说毕,一饮而尽,将杯揣在怀中走了。李昇立即暗遣人带着解药去给申渐高,未等药到,申渐高已经"脑裂"而死。原文虽未说明脑裂的详情,但听起来足以令人毛骨悚然了。
黑鸩为鸩鸟中最为稀少的一种,其毒性强而难发,这种引而不发的性质就像它所具备的深厚功力,待当事人的想象力和恐惧感挥发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一发则动全身,发则无药可救,无怪此物一旦侵人头皮之后,非数月甚至一年之久毒性才始行发作。
普通鸩毒人一旦饮下就行将发炸,其性急而有治,且易辨别,黑鸩毒性缓而难察,直至慢慢地将人血化尽,其毒一旦侵入头皮,即可寄生在发根之内,使这黑丝维持原毒不绝,而且使当事人觉查不出。
由于鸩毒的残酷性实在太过彰显,仁者一直反对使用这种奇毒。战国时,楚国的使者驸马共前往巴国,途中见到一人挑着一担下了鸩毒的酒正欲谋财害命。驸马共请求买下毒酒,但所带的钱不够,驸马最后把自己的马车也一并给了对方。东西到手,他立即把鸩酒倒入江里。这个故事,被作为宣传仁慈的例子广为流传。在晋代,朝廷曾下令严禁鸩毒,并不准鸩鸟过江。当时石崇任南中郎将、荆州刺史时,曾经捕获了一只鸩鸟雏,交给后军将军王恺养护,司隶校尉傅诋立即向朝廷告发了此事,朝廷下诏宽宥了石崇,但命令立即把鸩鸟当众烧死。东晋升平二年(358年),王饶竟然向朝廷进献鸩鸟,晋穆帝司马聃大怒,下令把王饶鞭打二百,并把那只鸩鸟当中烧死在京城的十字路口。一方面,在这些仁义皇帝的围攻之下,鸩鸟自然是越杀越少;另一方面,心如蛇蝎的统治者一直大力弘扬毒文化,鸩鸟面临绝境,直至湮没在飞禽的最高空。
宋代之后,鸩毒的使用并没有被抛弃,直到明清两代仍然有人使用,并取得了立竿见影的鸩杀之功。在这以后,鸩鸟就像镶嵌了金边的乌云,被暴力彻底地从历史的天空抹去了。现在,我们只能使用过往文字来复圆它凌厉的形象,推测矗立在宫阙楠木梁柱上那一串"梆梆"的怪响。其实,中国是构思杀人方式最多的国家,一块砖头就可以置人死命,好像并不需要曲径通幽的鸩毒来实现宗旨。也就是说,鸩鸟之毒,多半是被权力妖魔化了的结果。
2002年5月7日在成都
- Re: 谢谢阿达酒的贺卡。贴一篇旧文章。posted on 04/13/2005
渲染得神乎其神,好像这种鸟真存在过似的。
不过证明了我跟放毒没任何关系,谢谢古董先生帮我澄清。七格那小子就是要混淆视听,居心恶毒大大的。 - Re: 谢谢阿达酒的贺卡。贴一篇旧文章。posted on 04/13/2005
叫做啊大舅还是大舅妈?
醉后再吐出来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几件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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