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画家的生活很极端。对他的描述很像red曾跟我讲述的童年、少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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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巴纳斯很多人都相信这个故事:朱勒·帕斯金(Jules Pascin)有次坐在多姆酒馆的街边座位上,信手在纸上乱画。突然,对面公寓有个男人从四楼窗口跳出,帕斯金内心大震,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这个从空中落地的男人看,手上的笔下意识的在纸上画着,电光火石之间,这个男人重重落到人行道上,却见帕斯金的纸上,一幅速写早已完成,画中自杀者的绝望表情令人心寒。
帕斯金随时随地都可以画画,工作室、酒馆、妓院,床事间歇、聊天的片刻停顿,他不很喜欢自己画的东西,画好之后他就随手扔掉,座位四周总是落满丢弃的画稿,乔治·格罗兹(George Grosz)形容说:“就象鸟儿疏理掉的羽毛”。帕斯金会用很多新奇的法子来画画,用咖啡渣、格拉巴酒(grappa)和弄湿的火柴头做颜料,用烟熏的法子来准备画纸,有时候为了稀释晕染线条,就用火在画纸背后烤。他有一幅标题叫“马戏团”的画作,画面上一位艺人在场地中央当众表演,用脚趾头夹画笔在架上作画,这正是他对画画的态度:对他来说,画画是一个游戏,是一种由于专心,从而可以暂时摆脱内心阴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