牦牛
牦牛背鹽的隊伍
出發了
大雪山上的人們把祖先洪荒時留下的
寶藏–雪白的鹽
換回山那邊綠坡上雪白的稻米
眼前是綿延不盡的喜瑪拉雅群山
風雪鎖住了山關
漫長的路 人們走斜了身子
几個月的風雪 星辰
一路上 有朝聖的吐蕃人﹑尼泊爾人和印度人
腳步 踏出聖歌
他們都發向卡納什山
那四條人間聖水的淵源
老酋長﹐在關口倒下
他一直精力充沛地走在隊伍的最前面
一直沒有放棄
或者說一直在為倒下而努力
“部落听命酋長 酋長听命于天”
年輕人背著他 他的媳婦﹑孩子
耗牛﹑鹽和一整個部落
來到一片美麗的人間
綠坡上 孩子盯著樹死看…
一直困擾畫師的顏料調好了
著色的筆 在峭壁半間舊廟的牆上
描繪出人間–部落的傳奇故事
牦牛 高原 行……
06/26/2001
=====
前兩天寫了小明駝﹐想起自己一有一首牦牛的詩﹐找出來仍可以一讀。
一並貼在這裡﹐方便修改與批評。
- Re: 牦牛 部落 高原行posted on 08/29/2005
Reminded me the Nepal movie "Himalaya". A good movie. - Re: 牦牛 部落 高原行posted on 08/29/2005
不知道为什么中文中把Mt. Kalashi (6656m)译作冈仁波齐?我也
曾想用这个译名,后来还是用音译“卡納什”。
“吐蕃”也是用的古译名,因为这个词通TIBET音,西藏这个名称不
包括这条路中的区域。
谢谢! - Re: 牦牛 部落 高原行posted on 08/30/2005
As you know, Kalashi is a holy mountain to various sects of Tibetan Buddhism as well as Hinduism and, therefore, may very well have several names. The Chinese probably used the Tibetan nomenclature. Just like Mt Everest is known to Tibetans as Zumulangma.
Did you watch that Nepal movie I mentioned? Recommendable. - posted on 08/30/2005
八十一子 wrote:
As you know, Kalashi is a holy mountain to various sects of Tibetan Buddhism as well as Hinduism and, therefore, may very well have several names. The Chinese probably used the Tibetan nomenclature. Just like Mt Everest is known to Tibetans as Zumulangma.
Did you watch that Nepal movie I mentioned? Recommendable.
I like Zumulangma more, 'Everest', which is some explorer's name?
Had watched the movie and been moved by it...
Another document to mention, which was recommended to me by Mangnolia.
Le Peuple migrateur - The Travelling Birds
http://www.imdb.com/title/tt0301727/
Thanks
- Re: Le Peuple migrateur - The Travelling Birdsposted on 08/30/2005
how much have you paid for this movie? I checked on Amazon it's almost 40 bucks, is it only one DVD? - Re: Le Peuple migrateur - The Travelling Birdsposted on 09/01/2005
I haven't bought it, just borrow it.
There are lots of web DVD renting companys with lots of titles. I
remember some of them used bicycle to send DVDs in manhattan.
- Re: 牦牛 部落 高原行posted on 09/02/2005
Tibetan Buddhists call the mountain Kang Rimpoche, the 'Precious One of Glacial Snow'.
xw wrote:
不知道为什么中文中把Mt. Kalashi (6656m)译作冈仁波齐?我也
曾想用这个译名,后来还是用音译“卡納什”。
“吐蕃”也是用的古译名,因为这个词通TIBET音,西藏这个名称不
包括这条路中的区域。
谢谢! - posted on 09/05/2005
阳关怀古
雪泥庵主人
雁门关外鸿雁飞渡,火车的汽笛已将阴影抖落在行囊之外。穿过古道,陌生的面孔
在游离的时间里默默呼吸,没有谁能停止遗忘:海水,月光以及沙漠
心上有一堵锈迹斑驳的城墙里,永远横亘着,夯土中的白骨,千年江国正寂寂
长留在蓝色的地球上。灰尘漫天,陪伴永世的诅咒。烽火台上泊满永恒的创痛
一场风雪之夜,我降临人间,夜的忧伤是那么明晰。楼群中的阳关
像一颗疲倦的星辰,即使在银河里浮沉,落落孤寂。如冻僵的尸体滑落空旷的市井
几千年了,几千年的悲风,吹落了无数华发,镲亮了黑夜的眼睛
大夏古雕楼的飞禽走兽,凝望惨白的月亮,讲述往世的身影。溢出清水般的相思
眨眼间,山的连绵起伏,被沙漠掩埋。 迎风流泪, 伤悼久违的烽火
遥望那大漠中的楼兰,孤傲地悬着它世纪的红绿心思。就这样
独步在砖石结构成的丰碑上,已经枯死的沙柳,伫立着怪影,印证万年前的寂静
没有尽头的巷子啊,无数的门,无数的吱哑,无数寻找楼兰姑娘的身影啊
来了一拨又去了一拨。在未曾干涸的河溪石块边,捶打浆洗的麻衣,难掩一串渐渐远去的蹄声
叮叮铛铛的咏叹里,驼铃声声。有多少魂魄穿过黑夜的隧道,敲打历史的回音壁
清晨的雾里睁开眼,丝绸之路上的商人都闲坐成了罗汉,圆睁的双眼无法酣眠
在历史的喘息间 我真想走上去摸摸雪白的胡子,不——是雪一般的沙砾
那时的“阳关”该有玉笛声声,无数士卒朝故园东望,穿不透关山飞渡后的憔悴
苏武甩响一串串羊鞭,抽打如我一样不知归途的旅人,走过原野和新修的作坊
听书里诉说的斜阳,戎马,歃血为盟,还有那肝肠寸断的万里城墙
有过多少战死疆场的壮士,艰难行路。在群山和沙漠间,守望故乡
代代的牛角号和马蹄扬起的灰尘,播撒过民族上下求索的号子
抓一把土,抓一把沙,心中浇进一杯青稞酒。这酒啊,醉得我忘记了年华
双颊溅满无数泪花。提起一桶酒轻轻一晃,晃出多少岁月的碎片
在潮汐中如屏风一样展开。蜿蜒的城,是寂寞的龙,盘绕在残血与绿苔中
踏过此地的书生甩甩行囊 疲惫的守兵冲冠一怒,怎能挽留住百日里流逝的红颜。
沽酒在肩的浪子不是春闺梦里人,什么样的人生这沙海里都能找到。沙海望不到烟波万里
白浪如山。历史隐去的笑颜和泪脸啊,不曾在我此生显现。披一件流行的绸缎风衣
追撵着一串串脚印,把沙中的枯草留在身后。忆起客栈中一曲《高山流水》,留下一张张黑白胶片
留下狂风中隐约的冷笑。海风日日侵蚀着楼兰的城,海墁消失,马道破碎
刻着“永固”的城门岌岌可危。 鹰翅下传唱着方士的故事,可卡因的幻觉使秦帝在自恋中谢幕
多少坍塌又修复过的古迹委身于历史 湮没多少英雄的胜利,一切都是瞬息。
凭吊古来逝去的青春,岁月的黄沙是历史的明镜 ,一本万年历从你我手上打开
客串着拓枝舞或一幕幕的参军戏:一哭,一笑,一怒,一骂。手持一卷兵书,在倾颓的城墙边
茫然地等待。直到兵书变成竹简,竹简变成绳子,绳子再变成某个年代虚无的网址,把意志捆绑
那时也会凝望,火烧云中一步步后退的历史,流下酸苦的老泪。掬一捧黄土
愿他乡思绪变成酒盅中的雪,酩酊的醉倒志士。在雪夜中听游魂饿鬼的呻吟
年夜的烟花,开在——秧歌喇叭声中;KTV的狂歌中,千年的光影里
把瘦弱的身影磨成一支狼毫,翻开史书一笔笔勾消。穿过楼兰无数的城楼,在时间与流水的尽头
掘一块冻石,篆刻着“到此一游”。然后在玉石俱焚后涤荡一切尘土,奔涌成一滴生命之泉
甲申年七月 - Re: 牦牛 部落 高原行posted on 09/05/2005
这雪个山庄也来了个山水大写意。。。这样的大写意好象昌耀有一些
,我却把握不好开头与结尾。
我也一直想写一首天山中际的巴音布鲁克大草原的。
文中的“拓枝舞”还是头一回听闻,这“楼兰姑娘”还有些席慕容的
笔迹?
后面的--网址,KTV,到此一游--是否过于小情小景呢。
谢谢雪个山庄的长幅抒情。谢谢A reader的查询。确实“仁波齐”在
藏传佛教中很常见,但都译作“仁波切”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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