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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大的乐趣莫过于当众扒开卫道士们的馊裤裆了。当年日本侵华,搞中国人,从他们的日记中可以看到他们最快乐的就是这么做,以至于强奸老太太都能够带来莫大的快乐。历次古代上民族之间的斗争,好像也是如此,对另外一个民族的人作出那个民族认为最不道德的事情,是最羞辱那个战败的民族的。这好像和性欲有一点儿关系,但也只是一点儿,最主要的是一个民族的道德就是这个民族的缺陷。
曾经想过一个故事,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一日登山,一个男子突然脚下打滑,眼看要掉进山涧,旁边一个陌生孤身女子,伸一下手,就能救一条人命,你说伸还是不伸?远处有几个人,熟人,都看着呢。伸还是不伸?我说为什么古代不缺女侠,只有她们会伸手的。
改一下:。一日登山,一个女子突然脚下打滑,眼看要掉进山涧,旁边一个陌生孤身男子,伸一下手,就能救一条人命,你说伸还是不伸?远处有几个人,熟人,都看着呢。伸还是不伸?伸了,那女子难免要剁手以报,残废一辈子;不伸,就是一条人命。根据男尊女卑原则,女人还是早点儿死了好,免得残废一辈子受苦受罪了,除了个别西门庆,估计也无人伸手。西门庆这等情种能忍心让自己救起来的女人自残吗?我看不会。
道德是杀人工具,由此可见。
现在也一样,一个小偷顺包,从一女子屁股兜里往外夹,你管不管?你管,咋管?你喊,他不偷了,扰乱社会治安的是你,你上去按住,就蹭了那女子的屁股蛋儿,作了好事儿有耍流氓,你干吗?是做好事儿必要,还是不做流氓必要?
同样的,你把钱藏进自己的小裤衩里面,有人从前面进攻,一女人看见,她会咋样?我估计连喊都不敢喊,要不就会被人说:哎呀呀,这女人,没事儿就盯着男人的那块儿,真不正经。
道德是社会混乱的根源,由此可见。
中国乱,这是应该的,因为中国人最他妈事儿逼。
看打灰:
大家知道打灰是什么意思吗?我估计秀铮知道,反正他现在哑巴一个,知道了也不会说。打灰啊,就是搅拌水泥。
研究生院里面正在大修,一架小型的水泥搅拌机,呼噜呼噜的转。
水泥搅拌车是一个水平的圆滚筒,铁的,两边中央有小口,一个进料口一个泄料口,中间鼓肚。鼓肚内壁环形均布四根铁梯梁,转动起来的时候起到舀动沙土砾石的作用。鼓肚外有一圈齿轮,与基部一小齿轮咬合,小齿轮连接马达。圆滚筒正面有泄口,可从泄口处窥到鼓肚里面的搅拌桨。圆滚筒背面是一个进料口,有一个进料戽,戽体正方如簸箕,离滚筒近处一侧陡缩成圆筒,陡缩处有一带孔突板与圆滚筒上的钢架相连,形成杠杆。簸箕形的另一端一软钢筋,上绕过圆滚筒上小滑轮向下与基部小齿轮耦连。有一控制杆,向上掰,钢筋与小齿轮相连,进料戽被牵上翻,圆筒直入鼓肚进料口。控制杆向下掰,钢筋与小齿轮相离,进料戽由于杠杆作用,缓堕。圆滚筒钢架上放置一铁锤。
旁边一个磅秤和几袋水泥,再远处一大堆小石子和一大堆沙土,另一边放着倒空的水泥袋。装料戽所在的地方被他们挖了一个坑,使簸箕口与地面相平。
一个人操作水泥搅拌机,一个人运石子,一个人运沙土。还有一个人在旁边一根钢管上坐着,随时打下手。
每五分钟装一次料。先是运沙土的人用两轮车推过来一车沙土,到进去,然后运石子的人拉过来半车石子哗啦哗啦到进去,然后顺手从旁边儿用铁钩子拽过来一袋儿水泥,拖进簸箕斗中,松开钩子,钩住袋子的另一边,使袋子翻过,这时前面的袋子口已被钩破,水泥灰倾入簸箕斗中,然后松开钩子,用手抓起袋子未开口的那一端,一提一抖,水泥灰就全数进了簸箕斗里了,顺手把袋子扔到了另一边的空袋子垛上。操作搅拌机的人向上推拉杆,这一堆缓缓起来,涌进了圆滚筒。待进料戽完全直立,等几秒钟,那人又拿起钢架上的铁锤在戽肚上猛击数下,又在进料口的圆筒处猛击数下,以使填料全部入炉。然后又敲了几下钢架轴端处,估计是此一上上下下使轴端紧箍处松脱了。鼓肚内声音从呼噜呼噜变为哗啦哗啦。操作搅拌机的人缓慢放下了推杆,进料戽缓堕,水平后,那人又拉起连杆两三遍,使进料戽躺得更平稳,以使簸箕边缘和地面齐平。然后又用锤子敲打钢架处,下面用个小簸箕接着,那是从鼓肚中流出来的水泥,收集,又倒回鼓肚内。
运沙土的人插着要站在沙土堆旁边儿,铁锹插进沙土里;运石子的人坐在磅秤的横杆上,腿前后晃悠;操作水泥搅拌机的人扶了扶帽子,胳膊肘指着那钢架,笑着,看着我们。
铃声响,我去上课了,没看到他们是怎么往那圆滚筒里加水的。
男人的鸡巴是电极,没事儿就放电。女人缺电容易无精打采、衰老迅速,为了保持活力就得时不时接到电极上充充电。一充电,就青春焕发、活蹦乱跳了。随时充电才好,走在路上突然觉得自己电不够了,就应该随手打开一个男人的拉链,掏出来弄直了,接上去充。孩子是充电过剩有多余能量了而诞生的。充电这事儿是天经地义的,应该理直气壮的去充,充电的时候可以化妆、看报纸、和别人聊天儿、等公共汽车、看电视等等,不影响日常生活的。
女人是电源接孔,男人是插销,没电男人就动不了。爱漏电爱放电的女人多插几个插销也是势在必行的。男人接上电源之后,工作更卖力气,这比他自己身上带的电池的功率要大多了。
女人是锁,男人是钥匙。都说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也能不排除有万能钥匙和简易锁。科技进步了,文明发展了,像万能钥匙简易锁这样的高科技产品逐渐普及到人民大众的生活中也是必然的。钥匙和锁生小钥匙和小锁,这才能使世界充满爱。
后小组的那帮爷们儿一说到做爱,就说:给女人打针儿去。有道理,男人能治女人的病,打个针儿,注射疫苗防治疾病。
我们原子能院的男女一说到做爱,就说:搞个反应堆。也有道理,控制棒抽插之间,防止核临界,使反应堆能够正常运行,发电,为人类造福。
我原来说压力滋水枪是利用手淫原理制造的。后来我和我的同宿舍的那位同事得到一个结论:世界,就是插入拔出的。很拓扑,也很有说服力。
我同宿舍的那位同事后来出了一句口头禅:“滋”的一声插了进去。——多朴实多纯洁啊。比那许多道德礼貌的肮脏腐臭要鲜活得多了。
现在想来,妓女经常用的那句“还没死呢人都烂了。”绝对是她们想明白之后嘲笑世人的。——伦理道德是制造行尸走肉的社会工具——流氓万岁!道德万罪!
我每次梦醒的时候总是这样的,不管是做得好梦还是噩梦,总是突然自己告诉自己:“不对,我这是在家里,在自己的床上呢。”然后就把刚才的那些简直是真实的人物对话什么的都给否定了。说来也怪,岁数大了,这梦就越做越真实,简直和现实没什么两样了。估计我正处在“脱梦期”,等到岁数再大一些,可能就没有梦了也说不定。
前两天,我梦见我和另外两个人,那两个人我认识的,但是醒了之后又忘了那两个人到底是谁了,我们三个被人们拉到一间屋子里,有很多学者在论证一个技术,就是脑袋掉了,还有办法给装上。提出的方法很有说服力,叫“人头再植技术”,具体怎么操作我忘了,或许当时就没有注意,然后我们三个欣然同意上了刑场,进行试验。
围观的人不少,都是穿着白大褂儿手里拿着笔记本和铅笔的,为了防止我们三个因为痛苦而乱动,我们三个被手脚绑缚着固定在三个木桩子上。一个科学家用铁丝慢慢的割着我的喉咙,我感到脖子上有一线挤压,呼吸困难,绳子在我的脖子中来回拉动。我突然感到我是在睡觉,对,这里不是刑场,我是在床上。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子,没错,我就是在床上,刚才那是做梦。连虚惊都没有,就继续睡了。心里暗喜,得亏我及时醒来了,要不就会死在梦里面。曾经听过这么一个故事,一个男人梦见自己成了理查三世,被押上断头台,然后手起刀落,他的脑袋掉了。第二天早晨他妻子怎么摇动那男人,那男人都不醒,医生说他死了,他妻子去警察局录了口供。当然,很容易就看出来是那男人的妻子在扯谎,如果男人真死在梦里,他妻子怎么会知道那男人做了什么梦呢?
看伊拉克的砍头录像,用一把很钝的刀从一个被绑缚在椅子上士兵的脖子后面砍,看了十几下,脑袋被砍下来,和脖子还有一丝的肉相连,被砍的过程中,那人猛烈的呼吸着,能够看到胸腔大动,发出“呲呲”的声音。还有一个人被慢慢的割断了气管、大动脉,只剩下颈椎还完好,然后行刑者抓住他的头发,左右之间晃动,把脑袋掰下来,一个不太脆的断裂声。
我又睡着之后,模拟着自己刚才如果真的割头会是什么样子,总之,很疼。说来还是一刀下来脑袋飞出去老远的效果更干脆。看过一个照片,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坐在地上,一手下垂,一手护着脖根,刀光掠过,脑袋离开身体五厘米,一副非常享受的微笑。嗯,还是想想这个比较好,想着想着就勃起了。
人头收割机。
今天换床。
妈妈半年前买了双人床放在我屋子里,这么大的两居室就我一个人住,买什么双人床?堵心,看了就堵心。后来连房那个双人床的屋子我都很少去了。有年轻女同事来我家做客,一般是我邀请来的,有想和她恋爱的想法才如此邀请,看了那双人床立刻想到我居心不良等等,以后就再也不来了。妈妈是希望以后我能找到女朋友,有房有车有稳定工作,至少硬件儿没问题了,可是女同事们都向我提出疑问说:不可能,你有房有车有稳定工作不可能没有女朋友。于是就很少和我交往了,并且还给我加上了一个心猿意马的罪名。
太堵心,就总是在我的书房兼寝室里呆着,安静但阳光不足,单人床也睡不舒服。今天中午看那放双人床的屋子里阳光如此充足,就躺在上面,进行了一把这张床的处女睡,特舒服。心想,我何苦呢?为了一个遥遥无期的女朋友让我的双人床守身如玉,何苦呢?
醒了之后,把我的寝具统统搬到了双人床上,那书房就当书房使吧。没人理我,我就当是鲁宾逊流浪荒岛了吧。
嗯,盗亦有道。在这里西方文学戏剧作品里刻画的流氓强盗就太机械单薄,尤其是现代的好莱坞大片儿,把“坏人”刻画得肤浅,使“好人”也跟着肤浅了,即使“好人”说了什么经典的台词也帮不上忙。我感觉这和各位作者都“自以为自己是好人”,提倡的精神和说的话要“正派”有关,好像艺术只站在“好人”的一边儿似的,导致大量本可以很优秀的作品傻逼化。
先做土匪,后写文章。这是古代那帮考举考秀没中的小说家们的行为规范,所以他们写的书籍活灵活现,所以那些书籍遭到禁毁,这和“愚民政策”是有直接关系的。
海东,你第一句是不是应该这么写——“作为形容词的流氓是制草根阶层长期生存中形成的被官方所谓道德排斥的一切属性”?
南门儿叫兽,你只写一个“阅”字,可真简洁,你看到啥了就“阅”?多说两句,多说两句:)
嗯,洄哥,我也有同感。至爱就是肌肤之亲,时时刻刻的肌肤之亲。我养了猫之后才有体会,可能是因为我和猫是两种不同的畜牲,互相接触的时候无禁忌,它可以在我身上爬来爬去,我可以把它从头到尾慢慢抚摸个遍。这是和道德社会中的男人女人们怎么也做不到的。小猫可能到别的主人那里也会如此,如此爱,如此被爱,不知道,但现在我已经非常喜欢我的小猫了,希望它活的时间比我长。一想到还要和女人说话,要和她们有礼节的做爱,要和她们保持相对独立,没有肌肤之亲,我就觉得没劲。
郭小寒跟我说男人是不能养猫的,要不一辈子都没性欲,这话有道理。但我还是渴望能够有一个女人,我的肉是属于她的,她的肉是属于我的,肌肤永近。
我经常摸猫的右手,要比我的左手年轻多了。
忘了是谁说的了,父母兄弟儿女亲戚是血缘之亲,而只有你的爱人和你是肌肤之亲,是离你最近的人,这辈子能有这么一个人,就是幸福了。我喜欢抱着女朋友睡觉的感觉,虽然没有体验过,正因为这种喜欢,我还想继续一下自己的生命,看看这辈子会不会有这么个机会。小猫终属于其它种类的动物,只有当人不能给我的猫能给我的时候,我才希望那猫活的时间比我长。如果有个人,我也会作如是想。我想这就是爱吧。
小黑的那句太朦胧,是没想明白的结果。
月水社最新观察表明:礼貌严重影响交流,并且长时间的礼貌化社会已经让人们忘了什么叫做“不讲礼貌”了,人们把“不讲礼貌”和“行为粗鲁”等现象等同视之,说明“礼貌”已经在社会中教条化,“礼貌”的根本意义已经被某些社会上有不良居心的策动者偷梁换栋了。
礼貌是拖延交流时间的一种行为技巧,差不多相当于做爱时往龟头上抹风油精,实际没什么用,最后射的还是精液,也不会是屎或者脑浆子。
- Re: 这几天的即兴月水posted on 09/29/2005
说的都是堵心的事。
月水,这个名字不好。晦气,你别怨我说话直接。
好男就是找不到好女,好女也永远找不到好男。硬生生要他们互相嫁娶也不行。最后他们只能相遇在疯人院里。这是我读尼采故事得出的结论。 - posted on 09/29/2005
嗯,是啊,所以我想变坏,可能机会就大一些了。
嗯,半年前在北大宣传“月水社”的时候,论坛里有不少人都问“月水”是啥意思?跟月经有啥区别?我狂ft,说来北大烂人也不少。
月水,就是脑淫的偏旁,我原来说过了。本想用“凶壬”的,但给人感觉更邪乎了。还是月水稍微好一点儿,并且“月水”这个词相对脑淫来说更平易近人一些,我在试者跟中国辞书出版社的人交涉,争取在出下一版现汉的时候,把“月水”和“脑淫”加到词典里去。
日本密教中有两个人,月渎和河童,分别是翻译地藏菩萨的经典的人和被地藏菩萨拯救的人。当然这一层意思有些牵强附会了,不过这也多多少少能够反映出月水社信仰的是地藏菩萨。这两个人从日本经典中看都是很久以前从中国传过去的,但是我在翻查中国方面的佛教经典的时候却找不到这个证据了。
是想过改名字,会员内部提出了几条建议,有一个人提出改名为“索隐社”,比较符合现在月水社正在做的事情,但又片面。脑淫这个词,一定是可以用另外的词汇代替的,不过现在还没编造出来。可能随着我们对脑淫的认识加深,并且在月水社中发生的事情更多些,有了典故,就好改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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