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以来的部分月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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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刚才写了一大堆,还没写完。我一改变文件夹格式,就全没了!大家以后一定要记住月水之前要存盘啊!我就不写了,不过还是要感谢以下这些人:

哥哥、嫂子、小侄子、三姨、奶奶、姥姥、爸爸、妈妈、王铮、文竹、小龙、黎江、张磊、高昆、天津的徐榛和张莞夫妇,是您们让我拥有了一个非常棒的十一假期,非常感谢!

大概:
九月三十日:回家,见哥哥嫂子小侄子,晚上见高昆。
十月一日:去小龙家,去陶然亭。非常美好的一天。
十月二日:和哥哥嫂子去西单,和王铮、文竹去地坛书市。同样非常美好的一天。
十月三日:去天津,吃饺子,参观天津美院,逛古文化街。晚和黎江喝,四瓶吐。高兴!
十月四日:带爸爸妈妈哥哥嫂子小侄子来房山玩儿,吃火锅。爸爸气不顺,已受到批评。晚,收到张磊电话,说聚,心情好。

十一这几天经历的事儿太多,今天哥哥嫂子小侄子回上海了,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他们走。和小侄子呆时间长了,就不想让他走了。

昨天和一个同事去潘家园,潘家园没开,秀铮托我买的围棋书自然也就没看到了。后来又去地坛书市,逛我上次没逛过的那一段,我们单位的那同事旁边儿草地上嗑瓜子儿,哎,他也很迁就我啊。在“文物出版社”处看到一本儿《考古学》,原价168,打折之后,140,还是太贵,就没买,不过那书里面的知识确实是丰富多彩啊。还有一本儿《神话考古》,非常脑淫,不过也没买,说得有点儿太邪了。

晚上帮SD搬家,他老同学来了,一块儿开车去兜风。到乐圣,175块钱一小时,太它妈贵!又去后海,开始酒吧里面太吵,我说出来。出来开始玩儿酒戏。开始猜牙签儿,SD说玩“七八九”:七,倒酒;八,喝一半;九,全喝。对子,调头转。对一、对六是皇帝,可以让身边儿任何一个人做任何事儿。SD他们几个故意刁难我,他们当了皇帝之后叫我拦住街上的女孩子拉客、问自己是否够帅、敬礼等等,总之是月水社的聚会原则都用到了:出洋相冒傻气撒德性臭不要脸,还好我也当了几回皇帝,叫SD去扫大街。说来,大家玩儿得非常高兴,我也特别高兴,缺心眼儿的时候最他妈高兴了。一高兴,我就把从潘家园收的一个烟盒送给酒吧服务生了。吃羊肉串、油炸臭豆腐,喝得到地方,正好最舒服的时候。SD是一个会组织酒场气氛的人。他的同学雨亭、崔宁、他妻子我感觉玩儿得也很好。哎,都是成双成对的出来,就我一个人耍单儿,用SD的话说:不刁难你刁难谁啊,还说发小就得互相打击。不过,用我的话说,幸好没带Ulver出来,要不肯定玩儿不了这么痛快。夜里三点,回家大睡。

其实,如果这么玩儿,以后再有酒会,我出钱也行的,玩儿高兴了,就不在乎多少钱了。

今天早晨,爸爸说铁路东边儿有一条街有卖旧书的,我去看,买春药的真不少,可惜不敢买我,怕是假的,吃完了伤身体。购得《中华民国文化史》三本,很便宜,并且我翻看了第三本之后发现,这书可能会升值到三百,因为所引史料难得的齐全细致。还有几本儿侦探小说。

中午吃饭,和哥哥嫂子小侄子道别。再见面就是明年五一了。回到房山,继续自己孤单的日子。

女人骂街才叫一个狠毒。就跟喝酒一样,不喝是不喝,女人喝起来就吓人。既然有这个潜力,干吗浪费不用呢?

我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在琢磨,不能用“好坏”来界定人世间,应该用概率论和统计学来考虑道德问题。同样,脏净,也是相对而言的。当年日本侵华,中国人被绑在树桩子上,准备挨刀,嘴里面的脏字儿呼啦啦的喷,有用吗?他自私?我看是他太纯洁了。

其实脏字儿这东西,不过是几个字儿而已,可以把“操”看成发语词,把“丫”看成人称代词等等。它们是有浓厚的感情色彩的,有了它们,人们强烈的感情才能够有语言发泄的地方,否则都诉诸了行动,这世界岂不是更脏了?

能够通过语言,动动嘴皮子、手指头解决的问题,就别让它们扩大为国际争端。为啥有恐怖主义?为啥有战争?就是因为国际上语言不通行,这边儿骂人那边儿听不懂。为啥北京打架的没有东北的猛,就是因为北京骂人的多,暴力事件就少了。东北人说话文明,字不脏,但意思污秽,只达到侮辱恶心人的目的,但还构不成发泄,那就只要打架要人命了。

脏字是人类文明的清道夫,是自古以来的绝学,要定国安邦,不说脏字就不可能做到。中央领导人急了还骂街呢,为啥?中国五十六个民族能够和睦到现在,怎么来的?都是脏字儿的功劳啊!应该把中国人说脏字合法化列入中国宪法,我认为。

“流水账”暂时被电影占了,就用这个地方流水吧。

今天我们组长是最忙的,头上压了一大堆事儿。他明天要去接美国工程院院士、中国科学院海外院士、法国科学院院士黎念之先生来给我们做“科学与人生”的报告。这个黎念之是发明液膜分离的人,是液膜界的鼻祖了。我先说说液膜。

这是黄永铙先生给我们讲的:
  在处理放射性废水的时候,有沉淀法,是放射性核素被共沉淀或吸附到废液底;有浮选法,是放射性核素被泡沫载带到废液上层,然后就像炖排骨刮去沫子一样去掉上面那一层泡沫。还有一种液膜法,就是形成泡儿之后不让它上也不让它下,而是悬浮在液体中间,随着液流跑。这个泡儿外面的那一层膜是萃取剂,里面的是反萃剂,外面的那一层膜从废水中抓住放射性核素,然后渗透到膜内层,被里面的反萃剂释放出来,这样放射性核素就被包在液膜泡儿里面了。液膜在液体中四处游动,就四处吃放射性核素,等吃饱了,就把它分离出来,原来的放射性废液就干净了。

  当然这些话是给外行人科普的,后来的话就比较专业了,我也就不多说了。

黄永铙先生提到了黎念之先生,说到:
  黎念之是美籍华人,是世界上第一个提出并且成功作出液膜的人,后来全世界的人都在研究液膜,可是都容易破掉,中国也有六七个单位研究过液膜,原子能院也搞过,不过目前液膜除了成功的处理了酚污染水之外,还没有其他成功的上工程的应用,所以现在世界上没有几个地方还在搞这方面研究了。原来放化所所长顾忠茂,就是明年要代替我给大家将放射性废物处理的人,是黎念之先生的学生,出国拜师学艺的。

  原来我们组长就是搞液膜的,是顾忠茂的学生,那么黎念之先生就是我们组长的师爷了,我是我们组长的学生,算来应该叫黎念之祖师爷了。我们组长搞液膜搞了八年,什么都没搞出来,非常郁闷,后来接管我们核设施退役去污专项组了。听我们组长说,90年代,他去接过黎念之先生一次,那时看到这位先生西服很一般,皮鞋领带也不讲究,不禁感慨。

  明天组长说大家都去听听,我们院长、所长、各位院士都去听,我自然也要去了。

  这是一件事。

  工厂那边儿跟我们闹别扭,一开始给我加工的300片钢片质量太差,我们要他们重新做,他们耍赖,说没钢板了,说要买钢板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下来了。组长听了很生气。我把这事儿跟我的研究生说了,她也生气,但她现在湖南,干着急没办法。组长要跟工厂他们闹一次了。

  中韩会议,让我们组长组织,组长这边正在打电话询问每个人的生日、身份证号什么的,好订机票。一个下午打了50多个电话。

  室里发下一个文件,说要评价两个放射性试验室的环境安全,是安防处派发下来的。按理说这活儿应该是安防处他们干,这是他们的本分,他们不敢这个,就没什么可干的了。我说这活儿我来做,可是一看那上面的要写的,都是跟我了解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就有还给组长了。那里面还有一个实验室我根本就不知道它还存在,真是白在这个单位呆四年了。:(

  另外还有GF报告,就是国防报告,这事儿我还没跟他说呢。他还得联系着去四川、甘肃做实验的事儿,哎,真够他忙的了。

  我就努力把我的活儿做漂亮吧!


这周末,去SD家交钱,欲购买猫爬架,给小猫过冬做一个猫窝。顺便看了SD的磁带收藏,流口水,但SD不卖。SD的爸爸跟我说到他的一个战友的故事,说原来其貌不扬,经常受欺负,受鄙视的一个人,练了四年硬笔书法,工作上一事无成,但成了一个硬笔书法名家,还提到了我哥哥好像应该认识那个人等等。SD的爱人跟我说她转工作去搞留学中介。SD郁闷,工作的事情还没着落。我不想让他更烦心,所以浅聊几句,就告辞了。

SD提到了他对月水社的看法,认为月水社办不大,一是缺少炒作,二是话题严肃且没劲,不能引起人们灌水骂坛的欲望,就激发不起人们发帖的踊跃性。SD爱人用老气横秋的语气跟我说:“小朱,你还没女朋友呢吧。”我说:“是。”伊说:“找一个啊。”我说:“找不到啊。”伊说:“哎,我看你是不懂怎么做论坛了。”——话题切换如此之快!我下巴抽筋。

SD建议我开“骂”栏目。

今日和爸爸妈妈去良乡逛华冠,购得小黑板一块,自行车一辆。妈妈挺高兴,说我没乱花钱。我跟妈妈说:“您知道我为啥买了一辆新自行车吗?前年张玲(我当时的女朋友)走的时候给我留下来的,我觉得我照顾那个自行车两年已经给足了她面子了。不想再见到那车,就买了一辆新的。并且那辆车您也说了不好骑。”爸爸要往墙上挂黑板,没钉子,我去买,水泥钉,五毛钱一个,我又多拿了一把,算是抢。

妈妈中午请吃饭,肉闷茄子,柿子椒炒肉,酸辣拉皮,吃得不错。爸爸提到我不用多挑,找一个什么什么样的女朋友就好。我说我根本没挑,问题是现在不想单身的女的太少。

午睡后,上月水社,看风雨夕和秀铮斗气。我也说了一些,估计是废话。

月水社第二个月了,前一个月基本能够保证每天有五十篇月水进帐,我准备在月水社搞一些大主题的脑淫活动。深入地探讨一个问题,再旁逸斜出,周到全面地分析一些东西,使月水社的活动更精彩一些。目前的状态是有些杂乱,刚开始,难免的。

就像SD说的,一个地方要不就是存放垃圾,要不就有一些特色,要不没人会到这个地方来。我慢慢来吧,宣传期过了,我也就不再在QQ和MSN里叨扰大家了,因为不参与而错过的精彩太多,也不缺月水社这么一号,是吧。前面一个月超英赶美大跃进,总算是积累了一些人气,再往后应该凭真东西赢得观众的信赖和会员的支持才好,不能总玩儿虚的。所以从这个月起进入正常运转速度,慢慢做,做功夫菜。争取用半年的时间,完成一个月水上的小课题。有了月水科研成果,有了这个积累,就不怕没柴烧了。

也希望各位会员能够努力脑淫了,呵呵。






我的工作单位在北京房山,也就把房子买在房山了,离单位很近。我这边儿算是村儿里,四周农田,也有牛羊。每一个季节都有不同的时令动物出现,比如说现在是喜鹊、臭大姐, 夏天是鸭子和青蛙。地广人稀,空气新鲜,绿色缓慢起伏的山丘上高大的高压电线塔。

每年过节不管是大节小节,都会有人放鞭炮放花。从我们单位坐公共汽车,过一站到坨里,再一站到瓷家坞,然后是银狐洞,还有一些地名我记不清楚了,渐渐的就进了山,夏天一片绿,冬天满眼白的大山。山路上每个周末都有集市,各个村里的人有的端着有的用车拉着有的牵着,来赶集,东西很便宜,大多是买菜的,也有村民自己做的手工艺品。

这个地方偏僻,坨里有一个煤窑子,每天从我们生活区到工作区的那条大路上,大车小车跑得飞快,曾经一度是交通事故高发区,曾经平均每个月死五个人,里面有我们院的职工、教授,也有附近的村民,我们都管这条路叫生死路。去年,房山人大准备对我们这里进行交通治理,现在马路是新的了,也有了各种交通标志,交通状况好多了。

我们生活区的北边,是一个墓园——静安墓园,地皮很贵,据说风水非常好。我们通常把生活区叫南区,工作区叫北区。

我跟同事说过,南区就叫“南阎王坟儿”,北区叫“北阎王坟儿”,中间这条路叫“阎王道”,正好有一片坟地叫“阎罗殿”。同事给补充,从我们这儿坐班车,直达城里的“公主坟”,这坟儿与坟儿之间的京石高速就正是“黄泉路”了。后来我们在附近的地图上还标出了“奈何桥”什么的。








日本漫画《杀医兰丸》和伊藤润二《恐怖故事集》中引用了铃木牧之《北越学谱》中的一个典故:说日本古代盖房子要给大地献祭,就是要把一个处女扒光了衣裳绑在建房子用的第一根柱子底部上,一同埋在房子的地基中。要保证这个女孩子是活的,于是就在她的嘴里面插一根麦管,等用土填上地基之后,那根麦管是露在地面上的。每年的清明要向这一根地基献祭,把食物摆放在柱子周围,等女孩子出来吃。当然,那个女孩子肯定死了,但是人们还当她还活着。这样献祭的目的是为了使自己建造起来的房子能够抗地震。

一次拆猪圈。我在一根桩子旁边儿地上看到两根不起眼的麦管,一头插进土里,我立刻想起了这个典故,并且惊喜,这个桩子底下一下子埋了俩裸女,面面相对拥肩取暖之形跃然脑中,不禁一阵欢喜。用小锹细掘,唯恐伤到她们哪寸筋骨。结果挖出了一头母猪来……








聊天不用像写作品那样在文字之中装模作样装腔作势,而拿腔调的写作时间久一些,又难免能冒出一些自己意想不到的话出来。或许,我们如果换一个场景、换一个身份活着,会很快就能适应了呢。

人,不是说能够改变命运,也不是说命运能够改变人,而是当我们处于某一个身份某一个场景时就会不自觉地配合它们去行为,人还是一样的人,处的社会地位不同角度不同,说出来的话做出的事儿也就不一样了,很简单。

古人说:吃人饭不拉人屎,说人话不做人事儿。也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一角度的行为所发出的感慨。

举一个例子说:
我们单位的同事,在没有当官以前,说话平易近人,同事之间说同事的话。等他当官之后,一夜之间就能够说话打官腔,什么都上纲上线了。待有一天他退下来,又恢复为一个普通的科研人员时,他又恢复了往前的那种同事语气。

在什么茅坑上拉什么屎,写小说不过是作者在写作之前给自己选了一个茅坑罢了。说拉的屎的本质自然是一样的,都是屎,但最起码拉屎的姿势不一样吧,姿势决定成败。有蹲着拉屎的,有坐着拉屎的,有站着拉屎的,也有拿着大顶大头朝下网上面喷的。

在城里,蹲着拉屎的是民工,坐着拉屎的居民,站着拉屎的是大便失禁患者,大头朝下往上喷的是马戏团的性表演者。你换一个拉屎的姿势就换了一种心态一种身份,拉屎都是这样,何况写小说了?换一个口气说话就是一篇小说,很容易,没什么神秘的。








乳房,没用的时候叫胸肉。比如说男人的乳房,没用,但还长了两个乳头,装饰品。女人的乳房不是白长的,这点比男人优秀得多。用的时候,它就不是装饰品,而是“乳房”了。

用乳房做人事儿,哺育下一代,多美好的事情啊。男人们是不是都很憧憬吧。

可惜现在女人的乳房也成为了装饰品,使很多高挺的女人恰恰缺少了人味儿。

身体上的零件不用的时候都是可悲的,只有用到了,用过了,才能发现自己作为一个人是多么的神圣。

体育课,是应该坚持一辈子的事情。






我现在对单身女同事一般直呼“老陈”“老马”“老赵”,以时刻警告她们别看现在风流俏丽,你更年期亦不远矣,快找个男人做点儿人事儿吧,不能牲口的活这么一个辈子,又不是被人阉了,何苦独身主义呢?找不到好男人,就嫁给我吧,我是党员,我认了。





自打汉朝建立,刘邦胜了项羽,中国三千年来就一直是流氓政治。我认为武王伐纣等等春秋以前的权力之争,还有一些民族战争的影子。而汉朝之后的那些朝代更替,更像是两伙儿流氓群殴了。在《封神榜》里,除了那些鬼狐仙怪,也有团伙斗殴的痕迹在里面,后代对史前史的理解中总是夹杂着他们那个时代的思想痕迹的。

我们现在对历史的思考里面带有多少我们现在的思维痕迹呢?右派会美化历史,左派会黑化历史,但都不是原本的历史。社会局限性,说得轻巧,要不受局限,太难。





我算了算:

我们单位生活区和工作区之间两站地,算上在区内的路程,算四站地,差不多两公里,骑自行车上下班正好锻炼身体。我周末进城,每次进城打的花100圆(实际上不可能,我不是每周末都进城,并且每次进城打的都不超过50圆,这里是最大估计值),一年52个星期,也就是5200圆。上次问一个司机,现在汽车验车年限为15年,即15年之后报废,不能再上路了。我算20年,这样好算,打的要花104000圆。买一辆桑塔纳至少二十万,买一辆索拿塔也要十五万,买次车不如不买车,连高速都上不了,整个就是为城里堵车加废铁的。我就是回回打的都打最好的,少于一块六的我都不打,这104000圆也对我说是绰绰有余。

结论:还是打的值,不买车,也不学车,学了就得开,增加交通事故还为首都添堵,不学不买,有的是司机为人民服务呢。







大部分正版CD后面,你都可以发现有这样的字:ADD,DDD,AAD等等。

DDD是原版翻刻,直接从橡胶盘上导下来的,有杂音,但是也有现场感,我一般选这样的版本,虽然听得不很清楚,但是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音色能够更真实的体会到演奏家、音乐家们的发挥和感情的流露。有的时候是单声道。

ADD是数码再版,是通过数码技术把原来粗糙的杂音、演奏家在演奏时产生的不应该存在的泛音等等给去掉,重新合成为一个新的版本。效果很好,声音清晰,但艺术家的痕迹在处理的同时已经被抹掉了很多。

AAD,是数码制作,就是没有橡胶盘,直接用数码录音做成的音乐。有一个公司,叫4AD,就是AAAAD,说明被数码制作了至少4遍,所以效果非常棒,用好的音响听,能够听到很丰富的东西。这样的音乐里面已经听不出什么音色上的演奏痕迹了,但是因为他非常清晰,有的时候能够听到演奏者的呼吸声。收电声乐,收这个版本是很值的。







  English,学名:英文,俗名:抖手文,因在书写的时候要没完没了抖手而得名。

  写小字,小抖;写大字,大抖。

  因此英文老师容易手腕子抽筋。

  写英文时间长了,容易得半身癫痫,严重的就成了半身不遂,骨质疏松肩膀脱臼,这是老年痴呆症(帕金森氏症)的前期症状。西方英语国家人的帕金森氏症的发病率要高于东方非英语国家,除了食物结构上的原因,语言文字原因也是主要原因。

  说英文时间长了,容易舌头骨折脱臼。

  李阳·克立兹为啥这两年不疯狂英语了?因为他在住院治疗,要用弹簧代替舌骨,并且在没完没了补钙。





世上存在四种人:

1、没想法也不会表达的。
2、会表达但没有想法的。
3、有想法但不会表达的。
4、既有想法又会表达的。

第一种人,属于对人世间麻木了,活着就是喘气儿,没啥想说的,张嘴吃饭别死了。像一棵植物,很环保,很绿色,照顾了地球生物圈的生态平衡。

第二种人,是那种搞文学的,把文学技巧研究了个底儿朝天,但是一句自己想说的话都没有。对文字麻木了,脑子空的,只存了一大堆字儿,却没什么可表达的。其实这种人也不懂文学,只是把文学当成一具尸体,没完没了解剖,然后取出什么东西拿到市场上去卖。若他们帮第三种人或者第四种人说话了,弄不好还能赚不少钱,被叫做文化人。

第三种人,是被压抑的,从小就收到少说话多办事儿的教育,渐渐的不会表达自己的思想了。要不就是懒的,懒得让自己的想法让更多人的知道,不想表达。要不就是被吓的,看到不少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被抓进了监狱,于是自己就故意不表达自己了,久而久之,即使想说一句人话来表达自己,但连这个能力都没有了。或者是对表达技巧了解不多,掌握不到位,用了一大堆技巧来说自己的想法,反而让人们更加云里雾里。

第四种人,也出书,人民的喷子。要不就是江湖里的一把利刃,要不就是监狱里的一个包间儿,要不就是某智囊团的主说,要不就是自我流放的国外混子。





我感觉吧,QQ、MSN主要是联系、收发文件用的,算是即时E-mail;论坛主要是展示用的,有啥想法、有啥作品、有啥问题、有啥图片,都可以单开一个帖子展览;月水社,说白了就是十年前的留言板程序,算是论坛的雏形,主要是交流切磋聊天用的。

十年前的聊天软件不发达,论坛程序也不完善,所以留言板曾经大行其道。不过就是在留言板大行其道的年代,网络上出了很多有思想、有水平、有能力的人,这些人现在大多不在网络上出现了,有些是归隐,有些是死掉了,有些是当了某某公司的CEO,有些是找不到留言板来和人们交流,又不愿意使用论坛。

有了论坛之后,人们交流得少了,虽然论坛中每个帖子都是留言板,但是人们已经忽视了留言所能够起到的交流的作用,论坛中留言板的价值也在贬低。

有了QQ之后,人们以为可以交流的更方便,可是这种即时交流,还不如电话,在即兴交谈的情况下,能够成功的聊天的几率是很小的。而在留言板中由于人们发帖留言,这中间可以有思考的时间,和等待的时间,并且所有交谈,不论多久之前说过的话,都被记录下来,也好找,交谈质量是QQ、MSN所不能比的。

留言板有很多优点,在这种思想切磋的状态下,产生大量思想火花也是可以想象。因此我爸月水社定位为一个留言板交流的模式。在这里可能不会即时交流,也不会充分的展示自己的风采,但是增强切磋、锻炼思想等等确实其他技术所不能代替的,这是一种纯为生活服务的技术。

科技发展了,但不等于新模式新技术就一定能够使人们生活得更愉快。留言板虽然是古董级的网络工具,它从1988年中国有了Internet网之后,甚至之前的Novel网以太网,就已经诞生了,成了一代优秀网哲的摇篮。而目前的网络则不再可能出现好的网络人了。

另外我再加一句,上论坛上久了,心太累。





月水社十月七日电:

据不可靠消息说,从十月中旬开始,避孕套涨价一千倍,小区校园等等计划生育办公室已陆续取消免费供应避孕套的服务。

目前已经有大量情侣和性服务行业者在十一期间大量购买,成车皮的买,备用且为以后发财。

还有大量人回归原始状态,使用羊尿泡代替避孕套,因此可以推测以后城市里的羊肉串儿味道将会大幅度下降——不臊——这对啤酒爱好者来说将是一次不轻的精神打击,已经有人开始搜集材料,准备起诉计生委,避孕套涨价,影响大排挡生意,国家政策导致行业间不公平竞争。






看武警对斗,像做体操,细品其中动作也有道理,但只是摆架势要求规范,就难免失去了应有的效力。美不一定有用。看解放后的雕塑,工人农民高举迈步,现实生活中好像只有打群架两帮摩拳擦掌的时候才会有那姿势,由是感觉,中国解放后早期美术、音乐等艺术观念都是暴力艺术。与其说是斗争、战争、革命,倒不如说是在群殴。




嗯,单身有单身的好处,不受计划生育政策摆布。今天我看到《北京日报》用一个整版宣传计划生育,其语言之无力,逻辑之荒谬,层次之唐突,也算是让我解颐了五分钟。违天伦之理,名不正言不顺,文不如宋明理家,道次于《子不语》,也就是用一个月1200块钱哄一哄贫困山区的纯朴村民,还要60岁以上,80岁以下的,跟退休金差不多——本来羊毛出在羊身上,用纳税人的钱为纳税人养老,是本分——这其中又有多少浊流暗道,庶几可知。

不过,我看了那些条文里面说,一辈子未婚的,不受这个社会福利照顾。也就是说,不婚嫁生子繁衍后民,老而不死没人养,自古活该。






一个厂房,里面有三百六十六个人,三百六十五个女人,一个男人。男人要做的就是保证有三百个女人的肚子都是大的,每隔四年的闰二月休息一天。一个孩子卖十万,可以养大了卖,也可以卖受精卵。男人每天除了工作的半个小时之外,要保持自己体格的强壮,精子的QA/QC值。不同的女人按照订单要用不同的菜谱进餐,有的要用药膳,有的要用高蛋白食品,保证从自己身上采摘下来的东西有一定的药用价值和微量元素含量,与普通人造出来的孩子不同。用来食用的孩子,长大之后要学会如何烹饪自己。男人和女人们要随时注意选择自己的接班人。要培养一种基因药物,使每一个孩子从胚胎阶段就在固定的地方有一块胎记,那胎记的形状样子就是这个工厂的商标,天然防伪。

等产业办大了,可以多招几个男人,和几群拒绝性交的品种的女人或者母牛、母猪,男人从一个女人阴道里制造出受精卵后用针管取出,在试管中培养几个月,打入这个品种的女人或者母牛、母猪的子宫中培育成人。而原来性交的那个女人可以重复使用,往往一人一天之内就能够生产一千个生命。形成批量生产规模,孩子的价格也可以相应的降低,五毛钱一斤是不难做到的。

然后人工采卵授精,完全试管操作,保证不浪费一个精子,那么人肉就可以成为餐桌上的家常便饭了。可以多开发几个品种,如药用人、肉用人、工程用人、研究用人、生殖用人、宠物用人,不同味道的人,不同功能的人……

通过克隆技术,生产名牌产品。

如果人肉囤积过多,还可以还原为化肥、饲料、回填矿坑等等,废物循环利用。

我就想,黑屋子里面出来了一个女人,胖胖的,赤身裸体蓬头垢面,坠着大肚子,摇摇晃晃的走出来,嘴里叼着一支烟。她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挠了挠头发,跟我打了一个招呼:“嗨,小伙子。”我左右看了看,把钱从兜里掏出来放在柜台上,推到她面前。她衔上烟,拿起那一叠数数,抽出一张对着灯光看看,又把钱规整起来,揣进兜里,“嗯,不错,小伙子,你等着。”说着从身后的货架上抽出一个盘子放在地上,蹲下来,一使劲,便掉出了一个孩子,还会哭。那女人把盘子端到柜台上,在我面前撕掉了那根儿小脐带,还闻了闻,“嗯,腌好的,拿去吧。”“啊,谢谢啊。”我端起了盘子。“呵呵,用不用洒香菜?”“不,不用了。”“呵呵,他们都说我生的孩子最香了,我是觉得有点儿咸。”我点头,看着她,她摸摸我的头,“呵呵,紧张什么,小伙子。欢迎再来啊。”

当然,也不排除把别人的孩子塞到自己肚子里假装自己的孩子来卖这种可能性,不过我认为这种欺骗行为是不道德的。所以,在买孩子的时候一定要仔细检查脐带,防止人工脐带鱼目混珠。



  带着自己的女朋友躲到一个女人的肚子里去做爱
  时刻提防着不速而至胡乱冲撞挤压的龟头
  保护好你的大衣柜、炊具、自行车还有电视机
  最好不要让你女朋友那盛开的屁股对着门口

  理论上讲一根鸡巴是可以同时穿过七个女人的盆腔的
  俄罗斯的套娃娃,一个套一个层层套
  也许只有人高马大的北欧女人才会琢磨出这么有意思的玩意儿







痛苦是快乐的一种。我到在大学时学法医的时候才知道上个世纪初有的人为了追求痛苦,往自己血管里注射“致痛剂”,比如说安非他明,有因注射过多而中毒死亡的案例。那些人们通过痛苦来向自己证明自己还活着,或许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感官并不麻木。

这图不是假的。我在链接里加有这个网址,“BME”便是了。记得十几年或者几十年,共产党还指着这些东西骂资本主义灵魂空虚呢,现在中国的大街上也不乏这种小青年儿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我那天逛商场,看到一个女孩子,个子挺高,模样也算漂亮,走进来问服务员哪儿有镜子。服务员给她找到了镜子,她对着镜子用手调整自己鼻子上的一枚不锈钢穿刺,很小心的样子,嘴里还说:“一定要慢,很疼的。这两天不知怎么了总是掉,该换一个新的了。”我余光一看,一厘米长的钢刺,她手指头轻轻的往鼻子里按着。

美国现在又提倡回归家庭,身体健康第一了。呵呵,真讽刺。赶时髦,差不多就等于拖后腿。





我认为冷漠都是自己搞的,不是有这么一句不知道哪个人放的屁吗?“闭上你的嘴巴!听听别人怎么说!”结果人人都闭上了嘴巴,长个嘴还就真成了吃饭的了。

能够在一个地方,有几个人,坦诚交流,所言无忌,这是弥足珍惜的。我希望月水社能够成为这么一个地方,大家敞开自己的心,尽情倾吐自己的话,至少这对心理健康有好处。




和SD爱人谈好了,这周末我回家,把订购猫爬架的钱给她。她说可以把货直接发到良乡火车站,现在有一个问题是如果我把猫爬架拿回来,小猫会不会喜欢上呢?它会不会仍然选择去挠我的沙发?

还有就是拿回来放哪儿。如果放在小厨房,算是小猫的猫窝,小猫晚上会不会闹得很欢,使小厨房里哐哐乱响。每天早晨把小猫放出来,它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去挠沙发,这回加一个猫爬架,如果小猫还是改不了挠沙发的毛病,这就等于又给它添了一个新毛病——晚上也要挠趴架才行。如果放在门厅的话,那儿自然比小厨房暖和些,到了冬天,小猫可以睡门厅。不过晚上,它要是到我的寝室里来折腾怎么办?

并且小猫虽然平时挠沙发,我也经常坐在沙发上,这样小猫就陪伴在我旁边儿,如果有了猫爬架,它就不会呆在我身边儿了。如果放在放沙发的书房里,本来书房里就很挤了,再多一个爬架,就更满了。

又要给小猫一个玩儿的窝,又要让小猫不添什么新毛病,又要让它亲我,哎,这个问题说来也是挺让人动脑筋的了。





Alexander Brailowski的风格与霍洛维茨有些像,都是非常连贯,把一个大曲子的弹得个音乐小品似的。听Brailowski,有一种看老电影的感觉,20世纪初的无声电影,我想这也和橡胶盘录音的音质有关,低音部分很钝,泛音柔和。听Brailowski弹的肖邦、李兹特、贝多芬、科萨克夫,我感到了那些作曲家人性的一面,叙述感很强,并且是富有表现力的叙述,有的时候感到里面的感情发挥有些夸张和做作,但我有一种感觉是可能作曲家们当时也是这么想的。看20世纪初的老电影,那个时候的男男女女的打扮,明星的样子,再看看19世纪的欧洲服饰史,一些老照片,那种感觉,有些奶油,和Brailowski的演奏风格暗合,我想那些作曲家们处在当时那个时代,他所想表达的或许不像我们现在人对他们诠释的那么高尚无瑕,他们只是在用自己的音乐述说自己的生活。从这一点上说,这回我从小龙那里收的Brailowski这样盘我感到非常珍贵,这张盘使我对浪漫派的曲子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瓦格纳的曲子里面脑淫成分比较多,即使是在人们常说的充满了错位和随想的《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前奏曲中,也能够看到他根据某一个音乐中的线索,尽情发挥,毫无节制的现象。这可能就是浪漫派,突然找到旋律节奏的感觉了,也就突然来劲了,情感上的歇斯底里,甚至和音乐所要表现的主题差之千里也毫不顾忌,发挥痛快了过瘾了再说。

小说里也经常出现这种情况,突然想到那一块特别过瘾,就没完没了去想去写,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出彩儿的。不过前提是去写,让文字词语工具带动思路的发展,从写字的过程中超越自己思考的极限。

在没有文字、旋律的帮助下,也同样能够达到脑淫的境界,所有的都是需要有外界刺激的。文字、旋律、手术刀、摄影机(照相机)等等,只是提供一个工具、一个媒介,使人们尽快的超越自我脱离自我,精骛八极,神游万刃。

确实,如此想来,只有勤快的人才能体会到快乐,这句话的逻辑是站得住脚的。






日本戏剧有两个国粹:能乐和文乐。

现在我在听的是能乐,周作人翻译的《狂言选》就是能乐的台词,不过还是听原汁原味的能乐更过瘾。能乐的衍生乐派就是鲁迅提到过的和在生岛治郎的推理小说《最后的看客》里面提到的“帮闲”。日本艺妓多通能乐。

文乐,我这里只有一张碟,还是从新街口的傅雄那里买到的原版盘。就是木偶戏,几乎没有伴奏,所有的台词都是唱出来的或者是说唱,很有点儿中国古代唐诗宋词的意思。现在人是吟咏,古代人是一定要配合琵琶、柳琴、月琴或者阮什么的弹拨乐唱出来,这一点很像现在的流行歌曲,弹着吉他模仿癫痫,在马路崖子处模仿抽风状。不过古人更疯,现在人有些卖酷,目的不纯,古人抽风,是一定要跳脱衣舞的,比如说李白,就很善于酒后裸奔,成了一代诗圣。现在的诗人,都是西服革履,要不就是打扮入时——对比古代西方的诗人,破衣烂衫,古代印度的诗人,敲个破鼓很像晚清大街上唱数来宝的,古代中国诗人索性就不穿衣服,呼啸竹林之间,也算是野趣了——现在的诗人多多少少有些道貌岸然。没办法,这是一个一根冰棍儿都要用漂亮的塑料袋儿包装起来的时代。日本的文乐,则是两只手各拿一个布娃娃,来回对白,是一种穷开心自找乐儿的中下层娱乐活动。






月水社网络总部满月了。呵呵,小结一下。

目前的状态是来看的人不少,都处在观望或者路过状态,这已经过分的保证了月水社言论的保密性和安全性。

刚建站来的訦洄、高镇东街、花生、苏美等等几个人不再过来了,从而大水部也被吊销营业执照了。

目前月水社主力为:我、三点水、泽木、秀铮、公主她姐、小黑、头叩石等。希望我们坚持下去,挺过这开荒阶段的青黄不接的时期,共同迎接月水社的大丰收,在战斗中培养友谊,不断拓宽我们的知识面和提高我们的思考能力。

人少,我们就聊得细致一些,深入一些,这是有好处的,至少说在其他论坛网站里是不可能做到像月水社这样促膝谈心的状态的。

还有一些人来月水社发言不多,寥寥几句,如:Fraust、小龙、Remarkable、天一、西瓜等。鼓励多发言,多聊天,多月水。

我认为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使月水社的可读性提高到了一般网站的水平,这是我们共同的功劳!是我们月水社的荣誉!我们以902篇月水,80%的原创月水初步在网络上站住了脚跟。

厚积薄发,韬光养晦,在交谈中表达自己,交流思想,努力使我们月水社的所有人的精神生活都能够小康,祝愿大家幸福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