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玛雅也已经离开中国了吧。
我25日深夜回到哥本哈根。住在格丽特处。今天格丽特的女友要到哥本哈根,所以我不得不回到欧登斯。回到自己的座机电脑上,这样就正常上网了。先来咖啡这里看一下问候一声。然后要在家里大规模搬家具大扫除了。
问候玛雅,再问候。
在东跑西跑中无法多写。摘一段旧日的诗歌贴上:
(http://www.jimbut.com/jimbut/k_html/firstGB.htm )
我就退回我的平原故乡。我依旧把你期待
我站在哪里为你歌唱呢?
黑漆漆的墙割断了我们的遐想,使我们的目光无法伸展
虚空是压抑的
我也并没有就此摘下电灯泡
徒劳的平原故乡。河水流淌
我们汗涔涔的思想流淌过。这就是今天还苍白
今天寒冷的春天温暖了两天。反常之后
冷了。我们的脉搏冷了
退却之后再退却,这苍白的土地很辽阔
季风之中
只有一片树林,或者七棵树
只有一个人无语伫立,面对这些树
日头很大,冷而且苍白。思想也选择了流浪
音乐和鸟在这一片平坦之上轰轰哀鸣
鹰不再盘旋在我们的头顶上。我们
折戟沉沙之后,又从泥沙里站起来
我们的形象一点也不高大
也已经准备好了再一次被泥沙湮没
窒息过,也激烈过
到了今天才能想平静一些。我们也无法真正心平气和
你将从什么地方来
我将怎样将你等待。我们放歌的日子
所有悲哀也是辉煌么
季节河在这个世界越流越窄。我们的脸色憔悴
目光黯淡。死鸟们在平原上撒落一地
太阳是寒冷的
从我们的手心里也时时透出凉意
认可了许许多多规范。我们已经不再想抹去什么
走上平原的人们不止一次地遇上路障
天地茫茫。我们已经开始潮湿,阴冷
墙很高很高
阻隔我们的梦的,还有排得整整齐齐的架子
它使得我们自身也变成栅栏
死鸟们在我们的脚下
在我们无法跨越的时候
大山们在哪里呢,更大的惶恐从哪里袭向我们呢
我们也不止一次地改变过我们的姿态。路尽管很多
这些路狭窄
河道仅容我们在之中洗洗澡
黑漆漆的墙把它的阴影投下
生的汪洋远离我们
也远离有人烟的所有地方,远离战争和法律
城市苍白
我们这些市民;山村苍白
海在我们的颔下扩展开,无边际地虚幻
梦的海洋和夜
开裂的思想们都来嘲弄我们
我们和软体动物一样崇高,和蜈蚣一样美丽
我们正在旺盛地枯萎
探着了我们的气息也只在一时。我们黯哑的嗓音象暮色
生命更显得苍茫
饥饿和性欲蒸发我们
我们的灵魂如此升华,被自己遗弃的时候
都象是身处疆场
又有人看见汉武帝了么?又有人和毛泽东并肩浴血了么
我们寄居在蓝天之下的世界上更显得象宗教
双目细抿,胡须被阳光照得雪亮
睾丸不做声地运转
生命发蓝。我等待你。大约有二十年或者二十二年
我已经等了你很久
一支歌也已经被陈列了很久
天空终于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们知道了
天空是一片漆黑的。光来自何方
我们已经在地面上找到了诸多理性
一件黑色的袍子被我们穿在了身上
明白了困境之后也无法了结
最坏的消息也至今没有到来。最重要的是
我们根本无法知道最坏的消息是什么
新的理想主义也会到来。只是我们的感应力越来越弱了
在梦见基督之前,我们无法假定谁是上帝之子
平原会在我们的视野里倾斜的
既然我们所经历的是最后的晚餐,我们
就必须做犹大
犹大是孤独的。新的理想主义只能在犹大的身上看见
也是圣水,一段启示录经文
以后我们是亡灵也要向往
这种新的理想主义。它是孤独的
在平坦的不毛之地它独树一帜。我们看的时候也累
走向新生就是走向空旷
走向一棵树和迎风起舞的平原。在那里
我也将你等待
你身穿黑色的理性。你的头发披散目光枯涩
你在哪里歌唱呢
我们发掘得深一些,也是风和沙子。平静的时候
我们的目光冷而且白
路面上有了一层厚厚的冰。我们没有排着队
亡灵们却象季节河一样流淌
它们不能激动人心。地平线和火红的岩石
也都不能激动人心了。黑漆漆的墙围住我们
世界对于我们无法很大很大
山依旧很远。我们都无法攀上墙
目光在墙下纹丝不动
外面才有燃烧现象,外面
有理性的屏风和逻辑的波浪。我们只剩下等待
甚至歌声也会在我们的头上僵住
野马嘶鸣的时候,我们听见单调
地球的表面是荒凉的。城市和乡村都是空洞的植物
地球让我们感到满足么?这艘古老的方舟
这家旅店
田园风光又重新泛滥起来。我们站的地方也可以一下子被想象成田园
白色的沙漠上要生长树了
以色列重归耶路撒冷。他们的住宅区
他们的智慧又一次达到上帝所承诺的
圣城今天还热闹。人去楼空的日子很远么
新闻繁殖新闻
我们也没有觉得沉重。沉重的只是我们所拥有的使命感
使命感越来越少了。我们发现了真理是虚无的
以后就开始轻飘飘
以后的战争也在无声无息之中进行
我们还在围墙之中繁殖着我们的墓穴
有时候是陌生的,我们就看见了白羊
和腐烂的鹰
(接着我们就开始埋葬自己)田园风光使我们心平气和了么
我们混迹于乱草丛生的地方
没有人来显示我们的贫瘠。问个究竟也不是我们自己
鱼一样的眼睛,秋千舞动时的雌性灵魂
晨光夜色
芬芳的草和树干,都会在墙上停留
风跌落下来有时候摔得粉碎
令我们不寒而栗的,有深远的灵魂,有旗幡
有伺机而动的狼群
令我们不寒而栗的,有人
怜悯和仇恨,愤怒
悲哀使我们无以自救
我们陶器般的额头也在风化。手心里的寒意冻结我们的灵魂
天空是一堵青白色的墙。目光
无法超越太阳也无法收敛。坚定不移很难
历史象一块钉死的板,打开了之后才是门
我们从来没有抓住过机会
雨季漆黑一片,困在了里面世界就更小
海洋和芭蕉林,也没有和我们更近些
深绿色的树林却使我们黯淡。在我们成为斑点的时候,天气就晴朗了
我们显得微乎其微
而且孤独,而且失眠在我们中蔓延开
有时候地面板结,有时候大风吹得我们咧开嘴巴
我们常常渴,也不敢去饮冰
谁来喜欢我们呢?
谁来为我们献身呢?
灵魂开始腐烂,往上面插花也困难了
季风变化能挑起我们的乐趣
其实我们还是孤独的。人多了才孤独
一生一世都是一个偶然现象。阳光有了轮廓,但又怎样能描绘?
北方和南方的习性都在蜂拥着向我们挤来
玻璃般的空旷束缚着我们
找一个相象的人也困难。找一只同样大小的眼睛
找一个有缺口的智慧也困难
地面上的雾气重了,我们就从身上长出一层壳
听见你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落下呢?
我们都有一层容易破碎的壳
鸟的碎片
风也象壳一样附着在我们的目光之中。那时候要找到你很难
但你更不该在今天落下。听见你的时候
我应该等在什么地方呢?
就象所有飘落物,我们无法以肉眼审视。就等你坠地了
然而我们的视觉模糊不清
或许我无法看见你,或许
我无法听见你的歌声。听见你的时候我感觉到背上有刺
听觉就是痛觉
太阳跌进了遥远的池子。我们的皮肤已被晒黑
它也晒黑了山和树林
地面只能苍白。地面太缺乏内容
在城市里的话好些,比如大楼着火
汽车爆炸和假报道
那些阶梯是不是通向你呢?广场上有很高的旗杆
在广场上我也无法听见你的歌声
当然你的歌声是忧郁的,你的歌声象一大群白鸽子
更多是出于偶然
听见你的时候,更多是因为偶然因素
你的坠落是白天的坠落
把有过的幻想都清洗掉之后,我们本来可以温柔一些了
混乱也会扑面而来。我时时焦虑
身上也会长满刺
每个清晨都要去一条小路上看看。我们是被禁止通行的
只提防黑夜就化去了我们很多精力
然而黑夜其实是我们的季节,在梦的边缘我们常常依恋它
我们是夜游虫
吟诵黑夜的时候却把自己忘记了
我们只为了提防潮水一样的黑夜把我们淹没
我们却被自己淹没
我们的美丽幻想什么时候重新升起,什么时候
我们重新将头抬起。我们的沉思
什么时候重新可靠。人群象深深的海
我们能在海底行走么
这些季节我们不会轻易把窗户打开。黑夜浓稠
黑夜挤满住宅群;也挤破我的沉默
什么时候我才能听见你
你在遥远轻轻地唱。为了听见你
我将分化自己
我将离开土地,把自己挂在树梢上。你的歌声
你的歌声里有阳光。你的歌声给出蓝色和紫色的自白
也是我的自白
也是所有人的自白。今天我无法听见它们
我也无法为你放歌
你应当在遥远。黑漆漆的夜是你的故里
我的梦境是你的故里。你是苍白的
你也漆黑一片
我无法听见的那些歌声漆黑一片
你应当在遥远。新的幻想在遥远等待着我
就象我将你等待
我要让夜色来淹没我的灵魂,我要让自己象晴空一样广阔
我们让思想坐在墙下
让它们相对无言
抽一支很好的烟。春季的气候反常也没有地震
如果地震的话,就该把四周的墙震坍
这些墙,我们无法拆去它们
甚至我们无法靠近它们。地面广阔
我们头上的天和地面一样大小
我们看不见更远,看不见死亡的疆域
死亡的疆域或许更广阔
生存着的我们在理性之中向往死
我们不愿踏上它的疆域。那是一片平静的土地
那里也有白色的鸽子
大门敞开的时候,我们也会想挣脱。你的土地是另一块土地
你的皮肤在晨光之下透明莹洁
你应当在遥远。你应当远离我
在黑漆漆的围墙之外
你梦幻似的目光,你梦幻似的歌声远离我
温柔地死去也是一种方式,可以找到你
然而必须重生
我们的灵魂必须成为重生的鸟,远离我们的土地
也远离死亡
我怎样等待你,我在哪里为你放歌
我们的时光有怎样的芬芳
要在天空里涂写我们的幻想,在这个世界
很难。要咽下自己的灵魂
听由寒风凛冽吹破我们的面孔
让灵魂伸展开
让灵魂越过那些墙去
我们的世界是一口井,被盖上了石板的井
今天我们已经把自己看得很透
气候变化也不再使我们惊奇
新奇一点的,是我们以外的世界。一缕轻云似的灵魂已经离开了我们
我们潮湿发霉了
就等待以后来的新的我们
城市里的马路什么时候没有灰尘呢?
沙漠什么时候成为透明的冰山呢?
山上什么时候没有风,海里什么时候没有盐?
我们什么时候很轻很轻地飘荡?
要是有一个新奇一点的世界,我们就逗留
梦境要是新奇一点
我们就长眠不醒
终年积雪的北极现在也有人了
我们不会去那里居住
等待的是面目皆非。我们自己
也应当面目皆非
等待,而且小心翼翼
或许稍一疏忽,我们就不再是我们
稍一疏忽我们就是沙丘,就是墙上的花纹
我们只应当装点自己
面目皆非的我们,我们不喜欢
尽管在黑暗之中生存,我们也习惯
我们想成为另一个世界里的第一片落叶
第一阵风
季节河没有冲断道路,沙漠依旧会将我们湮埋
我们回避着风沙,戴着防风镜
或者躲在树林之中
白天熄灭的时候,会有更多的思想坠地
我们的背影弱不禁风
它们死去了醒来,醒来后死去
或许它们曾经进入过另一个世界
这就是说我们的人格分裂
在某一个雨天某一条马路的拐角处有一排树将我们隔开
我们和我们自己就是这样各奔前程的
今天我们又重新合一了。创伤使我们痛苦
我们隐忍不发。稍一疏忽
我们就失去自己,也失去梦想
今天我们要靠梦幻维持生命
苍白的岩石,苍白的季节
把我们的目光映得苍白。我们的目光无法飞翔
我们的目光无法穿透栅栏
有时候我们自己就是栅栏
有一天我说向北
呼唤安徒生吗?呼唤斯特林堡吗
他们都编织过幻想
他们的幻想成了他们死后所在的世界
我要等待你
我要等待你的歌声。你的歌声使我安祥,使我也想引吭高歌
我们曾经激烈而又辉煌,因此今天黯然失色
我们的理想国在什么地方
在理想国我们是辉煌的
我们还将激烈
我们来搂住自己狂舞。我们的理想国在什么地方
我们已经误入歧途并且退出
我们重新走上的还是歧途
神秘是我们的悲剧。探索神秘
我们进入悲剧角色
总是把自己当成悲剧中的英雄,其实我们一名不文
青史留名也是悲剧
后人又会将它延伸,人类就更惨
然而我们怎样摆脱
我们的命相很薄。阳光停留
我们偶尔容光焕发,也只是装饰自己
我们无法参与世界
那些墙就在我们的周围,他们在逼我们
我们早就感到窒息了
即使我们被自己缠住,我们也宽宥自己
我们设计着怎样从顶骨里飞出自己来。找一点自由自在的意识
持续着发育自己
成人说生命成熟了。古老的海战只停留于我们的悬想
谁在星空之下弃甲而逃也无关紧要。而只有探究了今天
我们才得到一点生命的经验
我们更关心今天,更关心我们的世界我们的疆场。我们是光明磊落的
因为无法不光明磊落地面对今天
我们身上的各种器官健全。思考更不成问题
厌世的我们一样也期待
新的光辉和新的响动,对我们来说至关重大。厌世的我们
也期待先知,期待某种信仰
五千年前和五千年后神的启示。我们期待侍奉神灵
无神论者的我们,蒙昧和摆脱了蒙昧的我们期待上帝之子
期待看见神迹我们向往放歌,也向往听见赞美诗一样动人的声音从天空飘落
你是神圣的
你和这个世界毫无相通之处。你不应当在这个世界诞生
然而一九六三年不是错误(和今天一样的兔年)
你成为一个女孩在这个世界长大
你顺从了这个世界
这个不属于你的世界。或许有另一种真相
你从未来过此世的真相
我期待你
我为你放歌是因为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你至今没有进入过这个世界
你至今没有在这块土地上落下。尽管我听着你的声音无比惶恐
我至今没有触及你。没有接到一个从空中落下的你
只在我神志癫狂的生死关头,我偶尔看见你,也看见你的世界
绛红色的草地
透明的鸟。不会是幻象
我偶尔看见过你。在此刻记忆几乎成为空洞
登上神坛我只呼唤你
我觉得自己仿佛很神圣。我愿成为奉献给你的祭品
我愿接受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命运
在今天,我为自己无法踏上你的世界而绞尽脑汁
寒冷才使我平静
在又一个轮回过去的今天,我们都睁大了双眼。我们等待着奇迹
至少我还没有行将就木
也因此我们无法体会更大的虚无。我将你等待
我为你放歌。因此只要来相信我
就象相信还会有一个世界——你的世界
你没有在今天落下吧
我也跟着人们接受新的理想主义
只是它还没有来到。我们在刚到成人年龄的时候
已经把目光磨得很锋利
奇迹是我们最后的想念,是我们所不能等待的
我们不会遗忘自己,我们不会遗忘
那些比我们更早死去已经成为尘土的每一个年轻人
以及每一个孩子。扛着这种期待
我们还能让自己站立在这块土地上。我知道我们还会有许多破灭的理想主义
- Re: 问候玛雅和咖啡诸网友posted on 10/27/2005
继续被两个女人驱逐着,不特依然爱得不屈不挠。但这样动人的爱情如果没有第三个女人出现的话,依然是不完美的:)
八塔 wrote:
想来玛雅也已经离开中国了吧。
我25日深夜回到哥本哈根。住在格丽特处。今天格丽特的女友要到哥本哈根,所以我不得不回到欧登斯。回到自己的座机电脑上,这样就正常上网了。先来咖啡这里看一下问候一声。然后要在家里大规模搬家具大扫除了。
问候玛雅,再问候。 - Re: 问候玛雅和咖啡诸网友posted on 10/27/2005
八塔又回来了,这回不是哲学翻译家了,这回是个诗人了。
好啊,我拿我的清明的雨与你一唱和罢:
http://www.mayacafe.com/forum/topic1.php3?tkey=1081535850 - Re: 问候玛雅和咖啡诸网友posted on 10/31/2005
我倒觉得如果出现第二个男人,就统统摆平了。 - posted on 10/31/2005
八塔好啊。对爱情的执著很感人啊,七格要向你学到一半就早婚嫁了。你的这位格丽特小姐在男友与女友间穿梭,倒也游刃有余两不误。只是对老兄似不太公平。:)
这首长情诗是八十年代写的吧?那是个值得纪念的时代,录一首旧作和之 -
错过
总有一个晚上我是不安宁的
灵魂离开了自己
在寻找你
你或许曾经存在
或许从未存在过
可你总能让我不安
我曾经是纯洁的
或许我一直是纯洁的
在那个时代
当少女还会为了一句话
象花一样轻微颤栗
我是纯洁的
可你没有出现
你一直都没有出现
我只好象花一样地谢了
但我还保留着那个时代的
记忆 在时间的流逝里
我被拖拽向前
没有留下闪闪发亮的梦
只留下我的灵魂
给了那个时代
我永不可回返
你永不可再生
我们就这样分开了
- Re: 问候玛雅和咖啡诸网友posted on 10/31/2005
我读了京不特献给小群的<<第一个为什么>>。
说了没人信。看这首诗让我似曾相识。这是我想象过的那种诗。没有读过,只是想象过。他早就写了。
看看吧。从哪一行开始都可以。就是别错过了。 - Re: 问候玛雅和咖啡诸网友posted on 10/31/2005
八塔这首长诗早读过了。
错过的是时代,不是诗。 - Re: 问候玛雅和咖啡诸网友posted on 10/31/2005
对不起,误会了。 我一点也没有在说你的错过。
我是高兴自己没有MISS掉八塔的诗。这是目前最激动我心的诗。 激动得我都没敢多看, 会看的,一定还会看的。这是我的坏习惯。好东西,多看了受不了。有点夸张,但没有在调侃。我曾想象过这样写诗。看到想象的东西,总是激动的,不是吗。
adagio wrote:
八塔这首长诗早读过了。
错过的是时代,不是诗。 - Re: 问候玛雅和咖啡诸网友posted on 10/31/2005
八塔新得一个知音肯定也会激动得不行。:)
这首诗很有那个时代的痕迹,作者当年大概也就二十多岁,与现在的笨笨差不多吧,能看出青春的激情。
- Re: 问候玛雅和咖啡诸网友posted on 10/31/2005
跟时代挂上钩,和年龄牵上线,一切就都好办了,一切也就都不是那么回事了。
激动是个很普通的形容词。 用来形容一首诗的时候,得降格为名词 :-)
adagio wrote:
八塔新得一个知音肯定也会激动得不行。:)
这首诗很有那个时代的痕迹,作者当年大概也就二十多岁,与现在的笨笨差不多吧,能看出青春的激情。
- RE: 问候玛雅和咖啡诸网友posted on 04/30/2019
Reply 八塔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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