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

刚才洗完澡,我对着挂在墙上的镜子刮胡子。旁边儿来了一个同事。

同事:你多长时间刮一次胡子?
我:每次洗完澡就刮呗。
同事:你用这个刮胡子不嫌费事儿吗?
我:没有啊,挺爽的。你刮胡子用的啥?
同事:我用电动剃须刀啊,天天剃。
我:用刮胡刀比用你那个要舒服多了。你每天早晨洗完脸就刮呗。
同事:这么刮胡子,刮完了又麻又疼。
我:那是你胡子太粗了。
同事:那你刮完胡子疼吗?
我:不疼啊。
同事:靠!你脸皮这么厚!
我:……

嗯,诺政委渐渐理解流水账的威力了,这可比小说、诗歌、散文什么的带劲儿多了,那些都是啤酒可乐,大不了就是白酒或者红酒、伏特加,流水账不一样,流水账是血,是从你身体中踏踏实实真真正正流出来的血。

艺术来源于生活,并要高于生活,不过,当你的艺术达不到生活的高度的时候自然也就无法高于生活甚至替代生活了,那么怎么办?就仔细观察记载我们的生活吧。有时你会发现,我们的生活才是真正的艺术品。

看《中国“六四”真相》看到早晨四点,睡觉,起来九点,给阿花查爪子,没事儿,又给阿蓝查。阿蓝连抓带咬,划破了我的手,我一时生气,就把他到门厅了。阿蓝跑回书房,我去拿橡胶手套,然后从电脑桌后面把阿蓝抓出来,走到门厅,狠狠地往墙上一摔,阿蓝也没叫,“扑腾”掉在地上,四只爪子乱抓,一个劲儿喘气,一会儿爪子不抓了,还在喘气。一动不动。我过去看,阿蓝的瞳孔放大了,蓝眼睛变成了黑眼睛。我心下里说这回可能手狠了,可是因为中午有事儿,我就没管他,我想过了这一天,可能一会儿就好了吧。就洗漱,穿衣,出门了。

进城,到北大南门,三焦给我短信说他们在“风入松”书店等我呢,我过去,下地下室,看到三焦。三焦对我说这个就是陈希我,并向陈希我介绍我。希我过来热情握手。叙灵在一旁看书。我问是不是就咱们几个?叙灵说还有几个人。我去翻看一本儿德国旧杂志。

一会儿,三焦说出发吧,我们就往外走,昨天晚上我的头绳儿被阿花咬碎了,我披散着头发过来的。我说去买一个头绳儿,他们先进川菜馆。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去川菜馆,二楼,一个包间。

人们先后来,在座的有叙灵(诗人、编辑)、陈希我(小说家)、三焦(目前在北京电影学院读研究生)、江涛(北大中文系教书)、冷霜(北大诗人)、潘无依(诗人芒克的爱人,小说家)、沈木瑾(《绿色世界》杂志编辑)、黛琪(新浪网文化频道大编辑)、我(在房山搞科研的)。他们聊得很开,我喝得很爽,他们笑得很欢,我吃得很香。聊政治、聊日本、聊小说、聊历史,总之每个人都很有货,下酒正好。具体内容略。黛琪先走,冷霜随后。剩下的压阵。

出门,散。我和三焦往东走,三焦要去逛逛光盘,我上特6准备回木樨地赶班车。睡到房山。回家看,阿蓝原封不动还在那儿瘫着呢,尿了一地,拉了点儿屎,有一块还沾在屁眼上了。问题严重了。我用卫生纸把阿蓝的屁股擦干净,用脸盆接了些热水,给阿蓝洗澡。阿蓝软肉一块,头时不时往下耷拉,沾到了水,就吸了一鼻腔,我忙把他抬起来。左眼睁不开了,从右眼看,仍然瞳孔放大,浑身不随,还有呼吸。我洗完了,用吹风机给他吹干,然后放在沙发上,开始蹲地,把地上的屎尿弄干净。

然后查手机,发现短信一封,是泥儿给我发的,问我是否有时间,中午十二点的。我忙回电话,她说我不是要见阿坚吗?正好今天他们出来喝,就问问你来不来。我问她现在在那儿,她说现在在木樨地跟他们喝呢。我说没办法,我已经回房山了,以后早点通知我多好。好长时间不去拜访啤酒党,很想念他们。哎,如果他们早点告诉我,估计今天我就去找他们了也说不定。

明天晚上橄榄树的北京部分编辑大聚会,我正在想是否过去呢。今天聊得很爽,对明天的聚会抱有乐观心理。

我把阿蓝放在铺着厚棉布的篮子里,放在暖气旁边。我觉得这样会好些吧。我想再看一个礼拜,如果阿蓝没有起色,或者死了,我就把他扔了。阿蓝命苦,生得像个耗子,行为举止也是耗子,让人看了就厌恶,这个心理也是我对阿蓝用狠手的一个原因吧。

阿蓝,怎么说呢?和其他的平常的猫不一样。他的动作不连贯,有些癫痫的症状,并且眼圈始终是红的,天天哭。来了我家之后,阿花始终想和阿蓝逗着玩儿,而阿蓝在阿花的爪子下已经有两次差点儿被憋死。我想这个对于阿蓝来说不是好事情,应该让阿蓝接受与阿花同样的体能训练。所以我经常把阿蓝从猫爬架上提起来,而阿蓝的反应和阿花的反应完全不同,阿花被提起来之后会反抗,阿蓝被提起来之后就像要死了一样非常惊恐的浑身紧张,僵硬。我感到可能是阿蓝的神经方便有些异常。

在阿花的帮助下,阿蓝学会了去猫砂盆上厕所,学会了喝水和吃猫粮,学会了在椅子上睡觉,面对阿花的骚扰,阿蓝总是以牙还牙,但要的都不是地方,所以次次都很委屈。

我想可能是阿蓝的年龄太小,我接阿花的时候,阿花两个月大,阿蓝是一个月零一个星期。一开始还比较理解。但是阿蓝始终不会走路,只是用腿在地上蹭很让人看着心烦。

我摔阿蓝有一个原因是我当时也不太清醒,熬夜看文章,四点睡觉,八点半起来,还很困呢。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想看看阿蓝到底有多大的生命力,我对阿蓝的生命力产生了怀疑,所以如果一次就摔坏了,那么晚死不如早死,早早的死掉,我也不会再以后有了很深的感情之后太伤心。很多养猫的人都打锚,各种打法都不一样,我就是摔。原来把阿花往书架上摔,往地板上摔,往墙上摔,阿花有的时候哭,渐渐的就没问题了,现在阿花能够跳得很高,能够有很好的身体。猫不能让它总是呆着,否则身体也会呆坏的。而阿蓝在我这么一摔就奄奄一息了,实际上我也非常遗憾。

今天上午组长准假,下午3点向北京电影学院开跋。到了木樨地上出租车,司机一听说我要去电影学院,又看我的形象,开始和我说一些他认为比较新颖前卫的思想,我点头捧场。到了电影学院,三焦迎我,去等其他人。早听说今天沙门不来,原因不详。进展厅等待,见到陈希我,又见到春雨,不久叙灵来了。继续等,还有一个艾草,堵车晚来。因为都是第一次见面,我不敢说话,春雨主说。

艾草来了,大家一块儿去餐厅,冉平在那里已久等。

这次聚会,春雨主说,希我二说,我主喝,艾草主吃。因为春雨和我打招呼说他今天说的所有话都是给朋友听的,不准备向外界公开,所以这次的所有话题我在这回的流水账里保密。

非常荣幸的是见到了冉平先生,他的文章和陈希我先生的文章我都是通看的,我算是他们的粉丝级的拥趸了吧。所以,三个非常想见的人排列在我面前,春雨、冉平、希我,让我今天晚上非常幸福啊!

艾草平实,给我讲童话。冉平友好,和他的文章一样,很温暖。叙灵和我都是听,不过叙灵多评论一些。春雨有气质,说健身养生之道,很能够组织气氛。希我有想法,更多的时间是沉思。三焦是个朋友,虚心听各位说话,并且叙旧,有生活。我大喝,说了一大堆跟大家谈话无关的小说上的事情。难得的是,每个人都非常认真,认真地说话,认真地听对方说话。确实,这种认真的交流,即使时间很短,也让我感到非常愉快。再加上都是网络上的老熟人,听他们说话真是一种享受。这样的聚会,实在是妙不可言,只可惜我只能有三个小时和大家聚会,到了八点半我就要告辞了。

回来家里停水,给阿花倒了碗开水,听雷纳挥的理查德·施特劳斯。

听泥儿说,过几天阿坚的啤酒党要来房山打仗,迎接招魂回归组织。我说一定要让我来参加啊,我对不起他们,上次聚会没有来。泥儿说,你放心,肯定会通知你。

阿蓝方面,我已经给他超度过了,不知道能不能灵验,因为那几句佛经太拗口,并且我念的时候还结巴了好几次。他早已成佛,只能祝他早点在垃圾桶里死掉,以转世来报应我。

养猫养狗和交女友一样,不能滥情,不能明明自己不喜欢的还要强求装出一份情侣的样子。问过几个人,他们都说不想领养阿蓝,虽然lightni725想养,作为朋友我也不会在她不了解阿蓝的时候就给她,免得又多一个人际关系上的烦恼,阿花没问题,我对阿花的体质和品德有信心,阿蓝就不行了。撒出去,外面挺冷,也不好。我是想把阿蓝养过这个冬天,使他慢慢适应我和阿花的,弄不好适应了这里,我就继续抚养下去了呢。还是怎么想怎么不喜欢阿蓝这样的猫。

并且吧,亮眼睛,听我妈妈说,当时她对我也没啥信心了,医院的死亡证明什么的都开好了,不过家里人没在上面签字,我三姨和我五姨俩人轮流抱着我过了几个礼拜,我渐渐的好了,医院也觉得我这个现象出现的几率太小。当时我姥姥奶奶家的人都觉得把我弄死算球,活着也是命短,时间长了再死反而更不好。

是啊,后来我吃我妈妈的奶,头几次吃臜儿,我还不会咬奶头,要的我妈妈特别疼。后来我妈妈每次喂完我都往奶头上抹紫药水,弄得我当时的嘴唇儿都是紫的。呵呵。这给我印象挺深,或许是我最早的记忆了。我记得当时我住在我奶奶家,电不够用,一支特别暗的小灯泡,我晚上哭,我哭的声音特别大,妈妈每次讲到我小的时候的事儿,总是提到我的哭声儿大。当时我好像是嘴里不会嘬,而是咬,咬伤了也不是嘬,给我妈咬疼了,奶奶就把我抱开,我妈妈就开玩笑似的骂娘。后来我奶奶这么做的,冲麦乳精,加红糖水,给我喝,有的时候我想要妈妈了,妈妈就给我一个塑料奶嘴儿。

哎,都是命苦的娃儿们。不用担心,“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三十年之后还是富人的孩子当家。所以,早当家不一定就是好事情,从而得出一个结论,穷人的孩子最终命苦。

争取脱贫吧同志们,赚钱是第一位的,以后咱们富了,咱们的孩子就是富人的孩子了,孩子们有了出息,咱们这些老辈儿也能沾沾光不是?

这个就像打电子游戏,你的生命值法力值等级高,金钱多,你就能完成任务,不挨别人欺负。你有了钱可以买武器装备、买疗伤药、买盔甲、买经验点甚至买命。“仙剑奇侠传”里还有一招“乾坤一掷”,就是往外扔钱,钱多了砸死人啊,并且还能腐败、买通对方加入自己队伍。这电子游戏就是模拟社会呢。

管你的钱是怎么得来的?有钱了,你即使犯法得来的不义之财,被判了,还能用钱把你赎出来,没钱就怕犯法了。前两天我听说辽宁有一个案子,说一个人杀了十五个人,刚进警察局那个杀人犯就说:“我给你两个亿。”立刻改成死缓。后来,家里人凑钱,凑了五个亿,交上去,提前释放,好像就蹲了五天局子,还吃好喝好有女警花三陪。

有钱能使磨推鬼。另外呢,比如说法国有这么一个案例,说有一名科学家把自己的妻子杀了,按理说要判死刑,可是那是一位世界独一无二的军用装备专家,咋办?根本就没庭审,直接释放,政府还发给精神抚恤金一大堆。

就像崔健在《混子》里面唱的:有钱有知识就把什么事儿都给办了。说白了,钱也好,知识也好,这都是能耐,金钱不是万能的,有人说用钱能买来感情吗?对吧。能耐是万能的,你有能耐,就能来感情。并且,有能耐就不会缺钱花。说一个人不学无术,但是就是有钱,那么这个人不是因为丰厚遗产而成为的社会纯消费者,就是会投资会理财,要么就是会打会拼,总之要会点儿什么。会点儿什么,这就是能耐。

一招鲜,吃遍天。

  今天上午和亮眼睛通电话,聊六道轮回,良久。希望亮眼睛在自己没想明白之前别和其他人提起我们的聊天儿内容,等想明白了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然后吃点儿东西,睡觉,醒来就吃晚饭去了。院生活区围墙出着火,火警过来救火,水流一地,猛看到火警队长表情冷峻。良乡那边也来了救火车,不过他们感到的时候火已经被扑灭了,倒车,打道回府了。

  边吃晚饭边看“娟娟小吃”饭馆儿老板的弟弟的结婚录像,拍得挺不错,从房山早晨二三点就开始准备,四点坐车去河北保定去接新娘子,八点到的保定,闹了一阵子,吃过早饭,又夫妻双双坐车回房山,放鞭炮,参观新房,娘家人也来打扫打扫房屋,然后到“娟娟小吃”办婚宴。我还没看完,就给关掉了,紧扒拉两口,交钱出来。

  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一个老太太,穿着羽绒坎肩儿,口音很重,说:“前面要小心啊,有病,前面有病。”我一时没明白,我倒是觉得这老太太有病,忙躲。老太太看到我没听明白,就跟着我过来,说:“刚才这里着火了,救火儿的弄了一地的水,都结冰了。”我方明白,心一热,忙鞠躬,说谢谢。她说小心点儿,就是这儿,你小心点,会滑倒的。我选了一条干的路,然后又忙说谢谢,老太太说没事儿,就走她的路了,又碰到一个人,又说前面有冰,路滑,小心。
  我们院的老年人素质就是高啊。

陷得不浅了。不过,我觉得可以这么做,咱们谁会画画的,给诺政委的姐姐花一张特别漂亮的画,诺政委出工本费,或者诺政委自己画,这样更有诚心一些,放在月水社里,把这个当成礼物送给诺政委他姐姐应该很好。到时候诺政委把咱们月水社的网址给了他姐姐,他姐姐一进来就是“Happy New Year My Sister!”一定特别感动。

诺政委,你对“死亡二人组”作了什么准备了?你写遗书了?准备用什么凶器?我可以给你参谋参谋。死亡做好了,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或许是极乐境界。

并且请你预告一下演出的时间地点人物门票价钱,我好写宣传海报和影评:P

昨天晚上,第六十、小招、阿坚来我家做客。这是昨天的流水,阿坚写的,也有我写的。

小招快到了(阿坚)

  今天中午,我与小岩到涿州双塔以东接到了我们的乡籍小招,在风中我们等了一小时才握上了手。这小兔崽子发长,棉袄肥大,左耳带了一个小环儿,有一点儿像被通缉的,穿了一个开膝裤,长大了,他说老阿你头发白了。即到摊子肉店吃喝,小招点了兔子肉,店里啤酒较贵,喝了三瓶,又吃了炒饼。坐车倒车到阎村新镇,先到闺房喝了点茶,剑客来了。

  剑客谈了:月水、橄榄、院网、脑淫、忽悠。小招又讲了他的路线:济南、兰州、广州、郴州、泰安等,转至酿香居,又具体开聊。剑客说……(朱老剑客注:我也不知道都说些了啥,大概是涉及了月水社、单位里的事儿等等琐细吧。)。小招也说了:想做成一本书——《一个啤酒流浪者的骗吃骗喝》、一路喝了三百瓶以上;灌倒了各地弱者、最好玩儿的是在南京和成都见了狗子大力老诓老管,确实没有见伊沙等诗歌明星。老阿也说了小岩胖点儿我就没病,再胖点儿,我就更健康。小岩也说了:讨厌,你们都不行,我这房子还不错,都朝南。单是剑客买的,他抢过了小岩。一共喝了十五瓶,可能有人吐了。

  转至剑客家,听布鲁克纳,上卫生间,正在找瓦格纳的女武神。有人趴桌而睡,有人十指如飞,也有人去卫生间嗷嗷吐。有人在黑板上玩儿了板书。

  毕竟,月水社与后旅行三个月没有切磋,一见如故。

小招快到了(2)

从布鲁克纳换到了柴科夫斯基到巴赫的四手连弹。音箱对这一百三十五个毛泽东。

招魂疲惫,俯桌推杯碎,剑客紧打扫。小言和老阿给小招洗脚,小招横卧大床,未脱衣。

老阿念起孙助、老周、潜夜。

给小猫起名,老阿曰貂蝉,小岩曰泥巴,剑客曰阿花。小猫困觉。

剑客出题,《貂泥阿》,老阿赋诗半首(朱老注:十一行,每行六字):

肥瘦都行总有

神鬼沙发无沙

惭愧无愧喝呗

一起小酒如家

海尔卡尔老柴

老贝老巴大拿

水里有月有日

床上无伴无花

每天每夜思考

一时半会装傻

时空玩闹去吧

小招昏睡如死,小岩不服打嗝,乱笑,好像那鸽子划过了海底。我与剑客独坐小语,八手连弹的确柔和,也因有小乐队伴奏。

朱老语: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和他们多呆一会儿,我尽量和单位方面请假吧。听听音乐,聊聊天儿,喝喝酒,挺好。月水社方面希望月水社的同志们能够主持好了,瞬息万变的事儿,和持久不变的事儿,在性质上是相同的,都是可以暂时离开的。我希望能够和后总联合搞起来,月水的同志们希望能够远足,后旅行恰是旅行家的集聚地,如果能够组织一些共同的旅游项目的话,我想月水社的靓男美女们是一定会支持的。呵呵,想想而已,具体操作,还需要双方交谈。http://yueshui.sohoxiaobao.com


阿坚来我家之后,趁着酒兴在我的黑板上题诗:

给猪牢溅课瞎叨:

良乡太凉 房山老房
天下好玩 民间能扛
月水大灌 日火正方
敢懒之最 乱走小娘
北清附近 狗与猫常
严言略疲 形再妙长
海南孙助 或可慌张
儿女瞎闹 总比混强

老家肉饼阿坚
20051211

还在我的另一块儿黑板上题了:

吃吃喝喝

其实都是玩
争取早点没钱
谁能喝多少酒

……后面就看不清写了什么了

大踏起于朱宅

然后就是聊天,在后网现场直播了。夜里两点睡的,我抱着小招,暖气片似的,还挺暖和。就是一下子我这间屋子成了后总,至少向后总那样乱七八糟的,还丢了一张CD,心情不好,第二天早晨只顾打扫了,阿坚觉得他给我添麻烦了,喝了口茶,抽了支烟,就和小招走了,进城回后总了,第六十送的,我打扫屋子。

今天有四个人夸过我,夸我啥我记不得了,也不知道是真夸还是讽刺,总之有人说我好话,我就高兴。

三点水说我是个好男孩。
泥儿说我是党的好孩子。
泽木接受了我的夸奖。
草鱼接受了我的批评。

难得啊,真的很难得,写下来纪念一下。过年的时候,我多给我侄子点儿压岁钱。

老三,我也不清楚。咱们难得糊涂吧,弄明白了反而不好。对吧。

至于啥叫朋友?秦始皇的战术是远交近攻,所以新中国说了五十年的睦邻友好,实际上是战略斡旋。或者像现在的QQ人物,第一句话就是“我们做个朋友吧”,这种没有原则的瞎爱。还有就是历代思想家政治家革命家大声疾呼的“我没有朋友!”,还有李宗吾的那一套,交个朋友就多一条升官发财的路。不过我更欣赏庄子的“相濡以沫”。

别对朋友要求太严格了,那样不好。更不要对自己的家人要求太严格了,尤其是你的丈夫儿子男朋友情人等等。也不要对敌人要求太严格了,终归都是人。最最最不要对自己要求太严格了,人就这么一辈子,是吧。那么对谁要求严格点儿呢?就像我们平时买东西侃价,咱们要个物美价廉的,就是这样,这个时候就得有点儿物质上的精神上的追求。既然咱们不是和朋友做买卖,咱们也就没必要把朋友上升到挑剔的程度。我们可以和政府做买卖,我们交了税,政府为我们做的事情值不值这笔钱?这是我们要盘算的。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我发现我和亮眼睛比较适于说相声,她说我像马三立,我说她像陈涌泉,一个逗哏,一个捧哏,自然就会说起来了。我记得阿加莎·克里斯蒂在一篇小说里让大侦探波罗的助手黑斯汀斯说了这么一句有意思的话:“聊天儿就像打乒乓球。你发球了,如果对方不接,就打不下去;如果对方接到了,来个重扣,你又接不着,还是打不下去。你一拍儿,我一拍儿,接应适当和谐了,才能打的时间长一些。”波罗接着说:“嗯对,不懂的人还会喝彩,不过幸好大部分人都不懂乒乓球。”

就是啊,哭猫,你也写啊。如果觉得不想让自己的流水帐和别人的混在一起,你可以自己单开一个栏目,写流水的。你不是也有在月水社开栏目的权力了吗?(详看月水社相关通知)

我还是喜欢在这个“流水帐”里写,没什么压力,自己单开栏目写吧,总像是写专栏,特正式似的,反而写不出啥来了。

嗯,看来哭猫是不经常在月水社发言,“发表评论 (最多400个汉字):”这个提示是骗小孩儿的,比如说未成年学龄前,实际上,根据我的实验,月水社一个帖子最多可以发表五万字。如果还觉得字给得太少,那就连载吧,我也没办法了。

还有,哭猫,结婚了之后,再去各地招蜂引蝶,那才刺激、带劲儿、够味儿呢。没结婚之前,即使是左上床右上床,或者说上左床上右床,或者是床上左床上右,也是小打小闹,没什么乐趣可言的。:)

这次回家,SD周六周日加班,Ulver到石景山哄老婆去了,特无奈,就找小龙去了。

妈妈说爸爸又找到一份儿活,但是总是受气。我说本来就是么,已经退休了,还找什么活儿。妈妈说爸爸的那个活儿不是爸爸找的,是爸爸原来的朋友给爸爸介绍的,说是工地缺人监工,问爸爸去不去帮忙,爸爸就答应去了,其实也磨不开面子,他们又是塞钱又是请客吃饭的,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说你爸就是这么容易上钩。我心思,当年您刚退休的时候不也去建材店当了好几年会计吗?还管物业,也不是什么好活儿,但没说出来。跟妈妈说了我这两天看的书,说来应该是这一年看的几本儿书,妈妈说要我把《中国“六四”真相》打印一份给她看看,我说五十多万字呢,妈妈就说那就算啦。跟妈妈提及这两天我看到的关于深圳汕尾村的镇压新闻,妈妈说不信,又提到了这两天捐衣服的事情。妈妈还想和我多聊聊,我说我现在都没裤子穿了,就两条轮班倒,妈妈说你的裤子不是挺多的吗?我说您看到了,原来我二尺四,现在二尺七,是吧,妈妈说元旦的时候叫我和爸爸去附近的地方转转,买两条裤子一双鞋,我也没答应,妈妈说爸爸比她有眼光,我就知道爸爸手里拿了钱就尽瞎买。妈妈给我切了半个萝卜,给爸爸留了一大块儿,剩下的我在出发之前都给吃光了,好长时间没吃萝卜了,冬吃萝卜夏吃姜,到了小龙家,没说两句话,小龙就闻出来了,“你刚才是萝卜了吧。”“啊,是啊,哈哈。”

小龙那里最大的新闻是买了一把一万多块钱的琴,有四个拾音器,琴盒就很豪华,我碰了一下,小龙擦了得有一刻钟。听施瓦茨科普夫弹的萨蒂,还有“赶时髦”,边聊边听。刚进门儿的时候我看小龙家的猫,指着冰箱上的那只老波斯,说“这个得是姥姥辈儿的了吧。”“嗯,可不是么。”还有三只,我看见两只,一只小的一只大的,小龙说猫都送差不多了,还剩下这么一只。又指着那只大的说,这个是你们家的那只的兄弟。看了看,确实特别像,除了毛色花纹不一样,那眼神,那调皮的程度确实差不多。在小龙家看到不少好CD,但我就是打着“没钱牌”,不管他跟我推什么,我都说我没钱。他说要给我留一套“托斯卡尼尼的艺术”,五百,我说没钱,甭留了。突然发现有一张动画片,大友克洋去年的《蒸汽男孩》,我说要看,小龙说不给,我说买,小龙说不卖,我撒娇,小龙擦汗,小龙他爸爸过来说小点声儿,那屋睡觉了。我看了半天,小龙给我拿了一张《蒸汽男孩》的电影原声音乐,问我要不要,我说听听,小龙给我放,我还是要看那个动画片儿。小龙上网忙着泡美女了,我说你也不去月水社帮我说两句,他说你不是没事儿还能找我来吗?咱们俩见面儿聊不是挺好的,我在网上说了,他们也不懂,就给你说说就行了。我看到一张《雨的声音》的采样碟,想要,小龙不给,说他还要拿那个做音乐呢,我爱惜了半天,最后小龙说还是把《蒸汽男孩》卖给我吧。我高兴,一看时间不早,小龙那里还要泡妞,我就告辞了。

回家,妈妈爸爸正在看电视剧《血色残阳》,妈妈说我那里也不看看电视,我说没时间。血色残阳拍得还行,情节紧凑抓人,但是太快了,并且很多地方俗套,粗糙,并且我觉得是个恐怖片,妈妈说不是,反正我看了之后就特别害怕。妈妈说明天还有呢,一共三十六集,我跟妈妈说,就这个,我觉得一集就够了。看完了,睡觉去了,妈妈改听相声,我说您小点儿声儿,爸爸睡觉了。一会儿妈妈就把电视关了。

第二天早晨,我看见桌子上放着两个柿饼,很早前我就知道吃了柿饼我肚子就会疼,但是这个柿饼这么嫩,刚做出来的,还有新鲜柿子的颜色,嘴里叨叨半天吃柿饼不好,妈妈也说吃柿饼是不好,我就把那两个柿饼吃了。结果肚子疼了一天。又吃萝卜,还抽了爸爸一根儿中华。去白云观,人少,香火还好,就是人少,不热闹,门柱上的石猴子也找不到了,特失落我。又去西单,秀铮说绫辻行人出了一本儿《黑暗馆》,上下册,我去找,结果找了半天没找到,问服务员,他们说早卖完了,我才发现绫辻行人的所有作品都清仓。哎,畅销书就是畅销哈。无趣,去逛中友,肚子疼,疲惫,回房山。脚上起了一个泡。

看《等待戈多》,节奏太慢,又看《蒸汽男孩》,不久,睡觉。





聊天·傻逼主义

洗脑,就像诺政委转来的资料,有医学上的,有政治学上的。

全世界的人口太多了,势必要分化出一部分弱势人口来,剥夺他们的人权人格,使他们变成纯的工具,会说话的工具。这个问题我早已经在月水社里开了“傻逼主义”栏目专门探讨了,只不过是你没看到。你找找看。大家好像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否则“傻逼主义”早就能开第二栏目了。呵呵。

越来越不喜欢“所谓男人”的那种“粗犷豪迈”,也不喜欢那种“所谓朋友间”的那种“黏黏糊糊”,不想活得像一坨垃圾,也不想活在垃圾堆里。不喜欢那种把男人定位为“粗犷豪迈”的人,越来越发现这种“定位”的背后是有阴谋的,虽然看不清楚这个阴谋到底是什么,但是这种顽固的定位已经让我感到不安全了。

诺政委,你丧经念完了吗?难得有人对我的话这么误会过,你刚19岁,就有如此高的道行,可也不算简单了。我明白你这两天想得比较多,絮叨一下也是正常现象,不过呢,咱们各自絮叨各自的,我好不容易憋出了自己想说了几句话,被你这么一上纲上线,全猴吃麻花——满拧了。你对于脑淫,应该从基础课开始学起,看得出你有这方面的兴趣,我高兴,我推荐你看看我在月水社里贴的那几十篇小说,看完了,写些读后感。

呵呵,不会吧,我朱老一计杀威棒,诺政委就亮白旗儿了…… :(

看来我有时间,真得把一些关于脑淫的想法仔细说说,原来我想的是,有人问我就说,后来发现没有人问。不但没有人问,还出来了很多阐释。当然我知道这些阐释都是善意的,是好心,我也比较反对教条主义,诺政委的解释有一些是比较靠谱的,我也不是为了正本清源什么的,但是身为月水社的人也是有必要知道一下什么叫“脑淫”,这个概念是我和秀铮等等很多月水社资深社员思考了五六年才作出的想法。

诺政委,在这种非常时刻,我也不能说啥丧气话,咱们月水社的人不管上不上网,都是冲在脑淫第一线的好样的。时不时过来就行,没事儿就自己网下写写流水账,有钱了,就一并录上来,这样就挺好的。

老大啊,我这个是指大哲,你辛苦了,月水社有你这样的铁杆儿社员,我也要努力向你学习,多挣钱,把月水社搞大。

对了,昨天黎江邀请我们去山东,春节时候去,说可以爬泰山,吃当地最好的,大家报名啊,够五个,我就去跟他说。

嗯,现在的街舞里面还有一点儿耍杂技的成分。原来是耍猴,当街耍猴,敲锣打鼓,说翻个跟头就翻个跟头,现在是耍人,当街耍人,也是敲锣打鼓,说翻个跟头他也翻个跟头。没办法,城市里现在不让养猴了,什么时候养猴被解了禁,估计得有一大批傻小子下岗待业,哎,现在的行业竞争厉害啊!




年终庆:

昨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提出几个方案,大家讨论:

1、各地组建党支部,之后在新年的时候,各个党支部聚会,大吃大喝大腐败。
2、搞一次月水社新年音乐会,每个人自己在电脑前面对显示器放声歌唱一个,完后在月水社里发帖子报告活动情况,不许说谎。
3、裸体上网一次,注意把家里的暖气开热一些,如果感冒,得了禽流感,后果自负。
4、大家给月水社社长秀铮三段写贺年卡,感动他一次,让他知道知道月水社的温暖或者火热。
5、组织北京党支部围攻中央电视台、中南海,在天安门广场绝食静坐自焚一次,重温革命先烈的光辉历程,把傻逼主义进行到底。
6、大家共同烧香祝愿月水社里耍单儿的大龄青年明年能够找到一个异性朋友,找到异性朋友的明年结婚,结婚了的明年有孩子,有孩子了的明年孩子开始不尿炕,孩子不尿炕的明年有异性朋友,有异性朋友的明年结婚,结婚了的明年有孩子,有孩子了的明年孩子开始不尿炕,孩子不尿炕的明年有异性朋友……
7、我觉得最可行,就是大家把新年是怎么过的,用流水账的方式写下来,放在月水社大家分享快乐:)

诺政委,你有女朋友了?那什么,圣诞节是个坎儿,明年情人节是个坎儿,过了这两道坎儿,估计就能太平一年。洋节、洋人的玩意儿,对中国人都是坎儿,所以遇到了,就要处处小心啊,诺政委。

管他呢,大学里的恋爱就是演习,你现在不抓紧练兵,等你毕业了,就跟我朱老一样啥也捞不到了。所以,大学的时候该怎么干就怎么干!你下面自己领会精神去吧。

大哲的对女方大的分析到位。不过,诺政委年纪太小了,刚19岁,也就是豆蔻花开初谙世事,你这么快就叫人家那啥了,不时有些明摆着害人家还要看热闹吗?我说认这个姐挺好的,我看看姐姐也不大,刚开始找工作,等工作之后想的事情许就不是现在这么学生气这么幼稚了,许就觉得诺政委反倒是一个累赘了。诺政委,你做学生,你就踏踏实实的做个好学生,就行了,到了工作的时候,你会发现学生的那点儿小感情都是经不住考验的。那么多的大学生谈恋爱,又有那么多的大学生毕业后劳燕分飞,要就不是勉强苟且,何苦呢?学生时代的你啊,就给自己留个退路吧。

谁说我不在乎?
难道一定要痛苦的表情 才算在乎吗?
谁说我不痛?
难道笑容就一定代表欢乐?
有时,笑容有多灿烂,伤就有多深!
------清风有迹 小语05 12 10

三点水,对,就是你的笑,我不喜欢。不是说你笑得不好看,你笑得很专业,也很商业,而是说你自己夺走了自己“不笑”的权力。

很多男人不能随便哭,他们被夺走了哭的权力;也有很多女人不能随便不笑,她们被夺走了“不笑”的权力。哪个更可悲或者说可怕?哭要刺激泪腺,需要强烈的感情,一般人想哭还装不出来;笑则很容易,嘴角上扬外张,颧骨处肌肉提升,就可以笑了。你给我印象是梃可怕的。

记得有一部高仓健主演的电影,是不是《远山的呼唤》我忘了,总之高仓健在那里面也是扮演着一个逃犯。电影的最后有这么一个镜头:飞机上,一个妇女,笑了,没有张开嘴,也没有出声,但那个表情非常夸张,我只能说那个表情非常夸张,嘴角讨好的上扬外张,颧骨处肌肉提升到了极限,显出了皱纹。这个妇女笑着起身,非常谦逊的向高仓健欠了欠身儿,走到机舱门口,又回过头以那种笑容,一种非常感激非常自备非常不自然的笑容,跳下了飞机。

三点水,如果说你想用你的笑容来谴责鞭笞世间,我没啥意见,但我想你最好别对朋友也如此谴责鞭笞,尤其是在没有人找你惹你的情况下——或许你并没有把我们当成朋友——也就因此,你让我感到非常可悲或者说可怕。

咳嗽,再咳嗽,咳嗽咳嗽。咱们表个态至于那么上纲上线的吗?

大哲,这个是宪法:

第三十五条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

第四十七条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进行科学研究、文学艺术创作和其他文化活动的自由。国家对于从事教育、科学、技术、文学、艺术和其他文化事业的公民的有益于人民的创造性工作,给以鼓励和帮助。

第五十一条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在行使自由和权利的时候,不得损害国家的、社会的、集体的利益和其他公民的合法的自由和权利。

第三十五条里面并没有提到“建党”,建党和结社还不一样。第四十七条可以用来发挥一下,国家是应该鼓励和帮助咱们这样的开明社团的。第五十一条我想应该是咱们月水社活动的基本准则。




宠物:

那你家的猫猫狗狗应该比较和睦相处吧,那条狗大吗?

我今天上午给SD的爱人打电话问是不是该给阿蓝做绝育手术了,她说现在还什么都没长出来呢,都没东西,你要去什么啊?要做手术也是那只大的做。我说现在那两只猫动不动就互相咬,犯亲犯腻,我这么不讲风化的人都看不过眼。

我是怕在阿花不断给阿蓝口交的情况下,阿蓝会性早熟。

昨天晚上我检查阿蓝,掀开盖着他的布单子,没有反应,抬起头,两只眼睛都失明了,嘴长着吃力的喘气。阿蓝被我放得离暖气很近。我想再过一晚上看看。今天早晨我过去检查阿蓝,掀开盖着他的被单子,和昨天晚上一样,不同的是,尿了一单子。我去厨房找来一个干净的黑塑料袋,把阿蓝放进去,走下楼,扔进垃圾桶里了。然后骑车上班。

我忘了是谁问我的,我扔掉阿蓝的时候阿蓝是不是已经死了,僵硬了。当时阿蓝没死,我是感到它可能会给我的屋子带来诅咒,怕它临死前一瞬间的那声嘶力竭的一声大叫的出现,所以就趁着它快死了的奄奄一息的状态把它扔了。很不人道吧,也不猫到。装载塑料袋里,拎在手里,那种愧疚感就少多了。

原来我和同事去菜市场上买了一只鸽子,活的,家鸽,挺漂亮,准备养,买了之后觉得麻烦,就准备吃掉。卖鸽子的人把各自放在塑料袋儿里,我们拎着,甩着,根本没想到这是个活鸽子,感到这可能是条鱼,是一斤苹果。然后吃的时候,也就有食欲了。

阿蓝出事儿后,我们家的发生了一系列怪事儿:

我养了几盆花,刺梅、芦荟和一种木本的绿叶植物,这三盆花出事儿了。另外还有两盆吊兰一盆文竹,这三盆儿没出事儿。看我上传的照片儿大家能够看到,刺梅、芦荟和那个绿叶植物本来非常茁壮的,刺梅和那个绿叶植物属于木本,芦荟也长得特别挺实。

可是,阿蓝出事儿后的第二天我去阳台看这三盆儿花,刺梅的五根枝儿有四根儿弯了,软塌塌的耷拉下来,从半截弯的,唯有一根还挺着,但是叶子也耷拉了。芦荟下面的叶子也蔫了,软塌塌的耷拉着,上面的叶子还好,并且这几天芦荟正在开花。原来芦荟下面的叶子是最强壮的。那个木本的绿叶植物彻底蔫了,无力的趴在花盆边沿,原来的厚叶子现在变得肉乎乎的了,我试着扶它起来,但完全一点儿木本植物的样子都没有了,就是一根软绵绵的茎。

还有一件事儿,阿蓝原来特别容易生眼屎,并且不是脏东西所至,而是红色的,像眼泪或者像血。阿花原来从来不生眼屎,生了眼屎也是很少的沙子引起的。阿蓝出事儿了,阿花开师生红色的眼屎,像眼泪也像血,天天都有一大堆出来。并且,阿蓝在我家的时候,阿花很注意自己舔自己的爪子,那几天阿花的爪子都是非常的干净,这几天阿花也不舔抓了,又恢复到原来的脏爪子的样子了。

我觉得这是阿蓝的诅咒,当时我把阿蓝摔瘫了之后,阿蓝就一直一动不动的艰难喘气,我估计他吐的是怨念,容貌也一下子苍老的许多。当时我能够感到阿蓝的那种诅咒,看看阿蓝的表情就能感受到了。我觉得我在阿蓝还没死的时候就把它扔掉是明智的,要不,如果阿蓝死在我家里的话,可能我养的那些花草还有阿花将会受到更大的诅咒也说不定呢。





零食:

和三点水聊了一阵儿,经我鉴定哈,三点水在吃零食方面绝对堪称“劳模”了,真没想到月水社这个鸡窝里能够飞出这么一只金凤凰来。

身先士卒,鞠躬尽瘁,呕心沥血,伏维尚飨。她的这种大无畏的献身精神真是让我感动啊感动。惊天地泣鬼神,在聊天的过程中,我的电脑死机了四次,连CPU都不忍目睹了。

三点水当之无愧为我们月水社的好社员、模范、标兵、三八红旗手、五四青年精神文明号!认识三点水如此高人,我这辈子,哎,太渺小了,太无知了,太鄙薄了,我还活什么劲?生则足矣,死则死矣。

可以因为死机,我不能把那段聊天记录发表出来供各位社员瞻仰烧香跪拜留念了——实话说,简直是恐怖片。

不过,作为脑淫先锋、脑淫带头人来说,三点水的一不怕馋死二不怕撑死的革命精神是应该让我们千秋万代的反复歌颂的。

作为月水社的首席食神,三点水同志应该出来表个态,我们都希望您的光辉永远照耀着我们月水社的大地!每到过年过节的时候,我们不会忘记您,给您送上我们丰收的祭礼;每当我吃饭之前,一定要反复唱诵您的名字——“三点水”,让这个回音遍布中国所有的饭桌所有的零食售卖点。

现在我来司仪,为了伟大的不朽的德高望重的无与伦比的三点水同志,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

当然这些还是远远不能表达我对您隽永的崇拜之情,如果您有您的相片请传给我一份,我一定挂在家里正堂最显眼的地方,以示光宗耀祖、驱魔避邪,好好烧香,天天磕头。矢志不渝。









三点水大师,您看了我这些话,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把你的手机号丢了,要不我肯定会戴上墨镜去瞻仰您的光辉的。

三点水确实可爱!咱们月水社的娘子军都是个顶个的可爱!是你们打造了月水社的品牌,是你们托起了月水社的红太阳!我在这里向来月水社的所有女同志深深表示敬意!致以革命般的敬礼!


哦,那不行,三点水,要将革命进行到底,要为零食敢于牺牲自己。对了,能够列举一下你都吃过什么零食吗?我找找看,估计有你没吃过的,我推荐一些给你:P

嗯,亮眼睛,你要小心肝硬化,你现在血压不高,吃咸的没问题,我也口重得厉害。还有,三点水,你要小心得糖尿病,虽然你现在是低血糖,但很难说什么时候就转化为糖尿病了,这两个病往往就是一先一后。

腌制食品里面听说也有啥化学物质容易致癌,街边的烧烤也尽量少吃,羊肉烤糊了也有致癌物质。原来上高中的时候一个北大教授跟我们说他那小白鼠做试验,给小白鼠喝可乐,用可乐为了它半年,后来解剖的时候发现它的DNA上生长出了一条不知名的支链,所以可乐属于“基因武器”。有一篇儿文章,好像网络上能够查到,说水也不能喝了,总结出很多对人体有害的地方。总是你要想活得健康,就是最好饿死渴死。

最严重的是,中国方面已经从大量的日本进口的食物发现了“转基因物质”,这些品牌日本人从来不吃,出口到国外就是为了让其他国家的人的后代体质变弱,甚至绝种。可谓其心可诛。

小草,老三就是在北京啊。下次月水社聚会,小草你来参加,让老三当面提点传授“死不肥的经验”:PP

老三,别把新年当回事儿,中国人过中国节,但凡中国人过洋节的,没有几个过得痛快的。比如说2月14日情人节,现在已经成为中国传统的失恋日,我的《失恋杂志》就是在2月14日创刊的。还有圣诞节,你不信基督教,没受过洗,你若过这个节,一般情况下说就是无聊崩溃的一天。还有元旦,原来元旦是咱们上学,学校老师组织一块儿啃谈,还有小节目什么的,现在不行了,大家都毕业了工作了,元旦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放了三天假,还特冷,除了云南,哪儿都去不了,所以也没劲。还是春节好,亲朋好友大聚大吃大喝大玩乐,多好。

想得美,路费旅店费谁出啊?并且云南有元谋野人,“嗷嗷”乱叫的那种,会吃掉你的,你就不怕怕?

主要是时间上来不及,坐飞机的话也只能玩儿一天,坐火车,还没到云南呢就要打道回府了。中国太大,这是个严峻的现实啊,诺政委。

这可难免,扎针的可不看你是不是长得很帅。最好穿上防弹衣,要不就在大衣里垫上俩锅盖,把锅炉拆下一块来做个屁帘儿,嗯,前面也要有所防护,大家都来出出主意啊,我现在脑子不够用的了,得借大家的脑子来淫了,呵呵,“借淫”。




整人:

原创一个:《行为艺术:如何和平对待无聊电话骚扰》

  朋友,您有过这样的经历吗?就是有些人,尤其是有些熟悉的人,没事儿就给你打电话,说一些自己不喜欢听的东西,听得很烦,但又不忍心撕破脸皮摔掉电话。往往你摔掉了电话,他还会打过来,你拔掉电话线,他还会给你发短信,你关掉手机,他还会到你家楼下谈着吉他给你唱小夜曲。所以,不能摔掉电话,否则还会有更烦人的事情发生。对待这种神经病,如果已经下好不再理睬他的决心,本社提出几条建议供大家参考。

  他电话过来了,敷衍两句,之后:
  1、把电话压在枕头底下,自己该干吗干吗去,过半个小时,如果愿意听听后果,就听两耳朵,如果不愿意听,从枕头底下拿出来随手挂上就行了。如果他再打过来,说明还没说完,继续如法炮制。
  2、找本儿黄书、武侠、散文、《唐诗三百首》、《人民日报》等等,有字儿的,甭管他说啥,你就开始大声朗读,字正腔圆,专心致志,或者对着电话唱歌,说说绕口令,教他语文算数, 来两段儿京剧,或者京韵大鼓,总之别让他那边儿的耳朵闲了。如果你觉得这样做累,可以把电话绑在收音机上,找一个台,或者放一盘儿磁带,如果没有扩音器,把耳机子对着话筒也行。如果你歌性大发,无法扼制,就干脆把话筒倒过来,电话线缠着听筒握在手里当麦克风,这比较有利于引吭高歌。
  3、把电话递给旁边儿的人,说是找他的,看看他是什么反应,然后你就如法炮制就行了。这样你不用感觉自己撕破了脸皮,就当是一个模仿小游戏,现学现卖。
  4、这个比较高科技,把听筒的电话线并联到话筒上,设一个开关,最好再加一个信号放大器,不贵,市场价三块五的那种就行。把开关打开的时候,他那边儿说了什么他自己就听到了什么,还特别清楚,还是高八度的,特别有利于让他自己放弃打电话的念头。
  5、跟他说稍等一下,你去拿本儿,说他每次给他打电话骚扰你你都记在本子上了,时间、内容什么的都有,向他勒索五十万块钱,否则就去法院告他,说他谩骂、诽谤、人身攻击,要求赔偿精神损失费,五十万。另外,最好有录音设备,这样就更好一些。不行去电话局查询,近半年的你家的来电都可以在电话局里查找到,都说了什么内容,怎么说的,都有。这就是物证啊!
  6、先发制人,不等他发作,你就开始,这需要口若悬河气贯长虹的口才,难度比较大。
  7、这个比较专业了。就是犯贱,“您就批评我吧,您的批评对于我来说就是宝贵的精神食粮,您的教导千古流芳,我爱您,我非常非常爱您——批评我。”然后自我检讨,然后是把它臭夸一通,然后“欢迎经常来指导”,再不行就进行严厉的批评与自我批评,尽量上纲上线,把什么伊拉克战争、反恐、台湾问题什么的都归结到自己身上。没完没了,不让他挂电话,他想挂也别挂,说说自己的崇拜之心,天天给他的牌位烧香磕头什么的。总之,怎么肉麻怎么说。

  以上方法可以综合使用,轮流轰炸,装疯卖傻,惊天地泣鬼神。
  我们这个整人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团结群众,维护社会治安,创建和谐社会。不把他整个半傻不苶、半身不遂、共济失调、壮烈牺牲,誓不罢休!大不了,他把电话挂了,咱们再给他打过去,先说两句好话,再继续给他讲“司马光砸缸的故事”“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卖火柴的小女孩儿或者卖女孩儿小火柴的故事”……弄死他为止。

  这位说了,如果把他惹毛了,他给你下毒手暗算你迫害你,咋办?那好说,不过这个跟这个主题无关,咱们留到下一章再讲。


嗯,电话外的较量,咱们的原则是避免肉搏,能够和平解决问题,就不发生正面武装冲突。下面介绍几个月水社的建议:

  1、先发制人。给他电话越好时间地点,见面说。比如说我定在早晨六点在石景山见面,六点的时候给他打一个电话,说堵车,改为在香山见面,差不多八点到,然后八点的时候我跟他说我撞车了,现在友谊医院呢,快点过来,约好在10点,10点的时候再来一个电话说刚才被撞蒙了,不是友谊医院,刚知道,护士告诉我的,我现在在协和呢,说买点中午饭过来,你这边儿脚不好用,拜托拜托,到11点给他打一个电话,问怎么还没到,到11点半给他打一个电话,说我在石景山等你那么长时间了你干吗去了?问你不是被车撞了吗?放屁!我在石景山呢。快点过来!到了下午一点,打一个电话说等你那么长时间没耐心了,你去通县找个同学,如果你愿意过来呢,就过来,问他晚饭吃什么,并跟他说通县这边儿你也不太熟悉,等你从四惠站下了,再联系,一会儿,估计是下午4点,他给你打电话,问你在哪儿呢,你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快点儿来吧,然后随便找一个村儿,不行看看地图,下午五点,你给他打一个电话,说你在外面呢,刚才等你时间挺长的,所以就和朋友出来玩儿了,现在在颐和园,叫他快点儿过来,到晚上八点,打一个电话,我们吃晚饭了,没等你,在通县呢,你在哪儿?说你九点要回家睡觉了,晚上九点打一个电话,说你在安定医院足了个包间儿,进去之后找一个姓刘的护士,跟他说你要在这里过夜,她要是不信,你就上脚踹她,嗯,我等你,晚安:)
  2、见面,上来就给他一个拥抱,嘴里含着口痰,跟他深吻一个。然后装病,装咳嗽,等等。
  3、路上,时不时做点儿好事儿,比如说扶大娘过马路,捡到钱给警察叔叔,总之让别人注意到你。
  4、见面,给他写一封特别特别长的垃圾邮件,不行打印也可以,交给他,说让他读完了,再说下一步的。你掐时间,一会儿时间到了,对不起,我得回家了。下次见到你,最好把这封信背下来。
  5、这一条比较有些月水社的风格,就是冒傻气出洋相撒德性臭不要脸,当众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用自来水笔或者口红在他脸上画地图、贴标签儿,用他袖子擦鼻涕,在公共汽车上向大家宣布他是你的唯一听众,然后高唱《我爱北京天安门》,用雪村那股劲儿唱,怎么像个傻妞村妞怎么来。到他家,拆点儿东西,比如说电视机、沙发,你就说你是个小猫,就是喜欢挠。他要是抓住你不放手,你就扑到他的怀里,扣点儿鼻屎给他吃。总之,月水社的风格比较危险,或者说比较恶心。闹够了,白白。往内裤里撒点儿墨汁儿或者贴块狗皮膏药或者捅点儿炉灰渣子,以防不测,遇到这种类似于强奸的事情的时候,自己难免也要付出些代价,不过都可以洗干净,弄得他终身阳萎,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