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单身的时间长了,渐渐的对女人的存在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她们被简化成为一个形体学社会学上的符号,一串统计数字,一个文字“女”,不再是有血有肉的了。这个符号具有一定的特征性质,对待这符号的方法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是一套成熟的操作方法,可以按照说明书上几条简单的注解进行安全可靠的操作。总之,她们在我的世界中不具备人性。虽然心里明白她们能够做什么,不过都是一些对这个符号的功能性的注解,而这些功能往往都是和利益交易等等联系在一起的。虽然她们说女人各有不同,但作为一个群体来说,这个符号完全能够取代这个群体。
这个符号类似于数学中微积分符号,或者更简单些像加减乘除这样的运算符号,你知道它如何用,在一段数据中它的出现你知道它的意义,对于这些运算符号的出现你也能够根据自己的数学知识产生相应的运算反应。这些符号存在于社会中,但对于长时间单身的我来说她们却又是脱离社会存在的工具库。当把一个加号和一个女人同时放在远离社会的沙漠中时,他们同样的都不具备任何意义了。
我感觉妇女解放运动的本质是使妇女的一切更加标准化,规格化,以便于批量生产加工,以适应工业社会的需要。这个需要无疑是残酷的,在工业社会中男女互为符号去参加一些低级的运算,而感情等等农业社会自然的产物明显在这种潮流中难以长久生存,终会被淘汰。人类生产出了微观的机器,把世界改造成了宏观的机器,而人在这个机器中扮演的可能还不是一个工具,而仅仅是一个数字或者一个简单的符号。这些数字和符号被写在纸上,供社会的操作者们进行运算,当得到了恰当的结果之后,前面的算草纸可能会被扔掉或者销毁,或者被合订成厚厚的卷宗存放在某某档案馆的某排某列的书架中去呼吸灰尘。
2、对于中国人来说,从小的教育是他们产生了一个幻觉,即1949年前的历史和1949年后的历史是不连续的,仅仅一年,却发生了断代。当对这段时间的其他国家的历史文献进行阅读时,很难把其他国家的历史和这个断代发生联系。而历史本身是连续的,可能经过1949年的人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但对于后来出生的人来说,这个幻觉是根深蒂固的。我想这应该归功于胡绳写得那本《中国近代史史纲》,还应该归功于提出“新中国”和“旧中国”概念那个人。
当人们读到二战史时,总觉得离自己很远,当人们读到建国后的肃反文章时,却感到比较近了。自然是有远近的区别,但这个区别不会很大,因此终归仅仅过了十几年。我感觉,这段时间里,人为的在历史上造成了一些缺失,是前后不连贯,不过到底这些缺失是什么呢?我感觉研究这个问题应该从外来文化入侵的这个角度去做一些考察。说不定当我们把这个“断代”弄明白了,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现在的事物,就会有更新更深刻的理解了。
- posted on 04/02/2006
我意识到女人有符号的倾向有这么两件事儿:
一是流行服装业对女性的重视,以及对展现女体的认同与现实中大部分一般的女人着装的反流行服装业意识的做法,遮蔽自己的身体,这个矛盾。一方面炒作明星的露点,一方面又提倡女人应该自重。一方面炒作曼妙身材,一方面又要提倡拒绝形体歧视。这所有的半推半就遮遮掩掩的社会现象,实际上是存在着很多暗示的,他们都是把女人当成符号来处理来拿捏的例子。人们不断要求女人如何如何,女人自己也要求自己如何如何,两个要求又是何其相似,从要求的内容上到要求的力度上,都很相似。实际上人们在做的工作就是慢慢的规划出女人的这个符号的通用解释。
二是好几年前,看到了哪个女人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觉得女人也很了不起,不过这样的新闻越来越多,新闻引导现实中的群体意识,群体意识到女人就要作出如何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才对,从而群体意识有影响到新闻,两者互长共生。现在出现在新闻中的大多数是女人,比如说这个女孩子会开快车,那个女孩子自拍裸照,这个女孩子为葬母卖身,那个女孩子为了报复男友把性爱录像公之于众……等等,层出不穷,甚至哪个国家出现了女总理,都是要八卦一番的。从而形成了一个现象的理解,就是女孩子都是要出现在新闻上的,女孩子这么做是应该的,女孩子生来就是为了别人挖掘隐私来进行消遣的。这也是通过社会方法规定女人行为规范的例子。
就像残疾人身残志不残,说哪个残疾人如何坚强,如何忍受病痛做出了一番事业,或许可当作楷模当作奇闻等等,总之这样的新闻多了就会让人们意识到如果想作出一番事业,首先就要让自己残疾。人们对残疾人的界定已不是值得同情的,而是对其给予更高要求的,这自然更残酷,但也是新闻引导后的社会发展的必然。可能现实中的大多数残疾人并不是如此,但是在经常看新闻的人的眼中,残疾人都是这样的。这相当于界定了残疾人的这个符号的新定义,或许是被歪曲的定义,所以大部分残疾人表现出来的都是很要强,否则就会被这个定义给予更大的生存压力。
女人这个定义也同样是被这么操作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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