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北京电视台红楼梦演员海选之宝玉组9进5. 有一个名字叫苏航的男孩, 有着爽朗的笑容, 演出梦见黛玉的一段抒情独白, 他真情流露, 流下了眼泪, 在黑暗的厅里观看演出的我也被感动得流泪. 因而我记住了他的名字. 十八岁的蒋晨阳长得很清秀, 2006年4月在杭州市举行的世界佛教论坛主演如来佛祖, 对这次表演却没有信心. 当晨阳要被淘汰时, 成功晋级的苏航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意外的举动, 他要求将自己晋级的机会让给他心目中的宝玉 -- 晨阳. 他说, "我这个弟弟很单纯, 很干净. 这也是圆我的宝玉之梦, 真的宝玉来了, 也会这么做的." 主持人仓促间同意了. 苏航就这样离开了舞台. 我想, 这孩子真是性情中人啊. 他的才气和性情, 也许很适合去演红楼梦中的柳湘莲. 遗憾的是, 蒋晨阳在接下去的比赛中还是被淘汰.
第一图为苏航, 第二图为蒋晨阳.
这是苏航今天写的一篇文章:
文/苏航
感动的时刻,冲动的结局,带有种种不同的思绪,却由无悔的心意串联起那一夜的泪珠!风飘树动月已残,红楼梦中归家路。
离开舞台的此时此刻,更多的是情感的释放和宣泄。曾经在舞台上面我说过,我面对李旭丹的淘汰无能为力,但却在我唯一可以给自己做出选择的时候走上了我成为一个“活人”的路。
演员这个名词对于我来讲的确是一生所追寻的目标。但是我依然记得上学的时候老师告诉我的一句话:做一个演员,先要学会做人!!
我不能左右比赛的前进,我是何等的渺小与卑微。但我有着80年后孩子特有的倔强,我不能让自己在舞台上面低头,即使走也要由我自己选择。
情感上面的冲动铸就了我的性格。我不能再一次背负朋友们的离去,在我走下舞台的那一霎那。我看到了一束鲜红色的光。那是我们中红楼最终归宿的地方,是我一直在苦苦追寻的疗伤之地。
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可我不能面对的是那些对我微笑过的脸孔。我不知道怎么样去回报你们对于我的关爱,当我走下舞台的时候,我不敢直视那些舞台下面坐席的观众。我希望求得你们的谅解。苏航累了,真的不想再这样接受情感的煎熬了,求你们成全我的着一丁点的自私。对不起朋友们,我知道你们会永远站在我的身后,为我鼓起远航的风帆。
人生的路途刚刚开始,这个梦是一个端点,抛开所有,至少在我还在舞台上面的时候我尽力了,我尽力去挽留住我心中的宝玉,作为对于旭丹走后最后微笑的回报,我们携手离开了这个梦的舞台。
前方的路究竟能够何时出现曙光,对于我来讲仍然是一个未知数。但是我坚信的是我努力的目标没有选错。风吹云动之后必定是灿烂阳光的显现。
抛开吧,放下吧,离开吧~~~!!!!
最后要对那些曾经关爱过我的朋友说一声谢谢。我的博客依然会继续下去,在将来的每一天仍希望你们可以常来看看我,看看这个曾经带给过你们灿烂微笑的男孩。谢谢,谢谢大家~~~!!
人们总是嘲笑扑火的飞蛾,觉得飞蛾是盲目的,愚蠢的!但是在我看来,那是对光明的无限向往和追求。光是它一生所追寻的目标和方向。在茫茫的夜,燃起的那一堆火焰,对于飞蛾来讲是多么温暖和光明。抛开世俗的估计,抛下所有的一切,奋力的朝着那闪光的地方挥舞起自己的翅膀,这才是我一直追寻的梦想。我虽然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朋友,可我却依然要尽到自己最后的努力。没有所谓的英雄和大无畏主意的高帽子,只是出于本能的条件反射。
有人说,凤凰可以浴火重生,但我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飞蛾,对于光明的向往可能只存在于我最接近火光的那一霎那。生和死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曾那么接近幸福,这难道还不够么?
第三图是在黛玉组11进9时被淘汰的李旭丹. 苏航曾经说:李旭丹根本不用表演,她站在那里就是一活脱脱的林黛玉,那眼神,那神态,举手投足都是黛玉的本色.
- posted on 05/28/2007
罗红,1967年出生于中国四川,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同时也是中国最大的烘焙食品企业——好利来的掌门人。
这几张摄影是罗红去非洲纳库鲁湖时拍摄的. 我尤其对这湖面上的光叹为观止, 可称之为"圣光". 让我回忆起曾经在西湖里, 海里遭遇过的类似"圣光".
- posted on 05/29/2007
对于这个题目比较感慨, 一下子不知如何说起. 陈丹青分析的很好. 就转载吧, 以示赞同. :) 艺术上是要开放, 继续开放, 但是应该更深层次地, 而不是流于形式和僵硬的理念.
创造的核心, 也是自我的核心, 那是不能替换的.
图 象 与 绘 画
—— 第三届中国油画大展创作研讨会书面发言
·陈丹青·
我在学校混饭吃,不免被命令填写所谓“研究方向”,我于是写成:“架上绘画与图像文化对比研究”,因为八十年代初我就在纽约遭遇绘画与图象关系问题,在二者之间持续挣扎十多年,至今不得要领。
英语“painting”一词指手工绘画,“picture”一词,则泛指手绘或印刷的“画面”。“图象”这一翻译词则相当准确,泛指机器复制的画面与照片。出国留学的中国画家常有这样的经验:老师说,你们画得很好看,但那是“picture”,即“图”,而不是“painting” ,即“画”。
二十多年来的中国具象作品,几乎都用照片。没有照片,我们无法画画。用照片画画意味着什么?我们是在“利用照片”还是在“画照片”?一百多年来,图象与绘画在西方艺术中是怎样一种关系?今天,我就来与大家分摊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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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西方:自从十九世纪中页欧洲发明照片,画家就利用照片画画:如德拉克罗瓦、库尔贝,尤其是德加。最近二十年,西方出版了上述画家利用的照片原版,其中最有名的证据就是库尔贝大型代表作《画室》中那位裸体女子,即依据当时的色情照片。
但那是“利用照片”,不是“画照片”。当时法兰西绘画达到颠峰,而摄影尚在幼儿时期,绘画与摄影绝对处于主从关系。
十九世纪末,画家们意识到:摄影将逐步取代传统绘画“记录”与“传播 ”的那部份社会功能。譬如十八世纪藉里柯的“梅杜萨之筏”,其社会功能实际上类似“新闻报导”。一百多年后泰塔尼克号沉没,举世要闻,但没有一个画家还有藉里柯那样的描绘热情。
到了二十世纪初,摄影在争论中成长为一大视觉艺术,绘画则于同期大致分成两个著名的新走向。
一路的前驱是后印象派,引出立体主义、表现主义、野兽派及抽象画,这几派画家与照片划清界限,其主旨,是玩弄绘画自身的种种可能性,其演变,出于绘画史自身的因果关系,大量美术史论著即着眼于此。
另一路是纷杂的现代主义,其中最极端者,即达达派颠覆传统,杜尚告别绘画。他们放手利用图象,刻意融解绘画与摄影的分野。杜尚给《蒙娜丽萨》画两撇胡子,用的是现成图片,达达艺术的拼贴直接使用照片,像曼雷这样的大师,其身份即是摄影家。
但是,图像复制技术对现代艺术的深刻影响,则要到二战后才被充份认识,始有专著予以追述,这些专著很少翻译到中国。
上世纪前半,摄影成长独立,电影工业与现代印刷术突飞猛进,画册、杂志、电影、广告,已全方位占据了大众视觉生活。1937年左右,法兰克福学派的马克思主义者本雅明发表了著名的论文《机器复制时代的艺术》,预见复制图像决定性改变了视觉艺术。更早时则列宁指出,电影将是新世纪最重要的艺术,开启了共产世界的宣传机器,苏联成为电影大国,与庞大的好莱坞电影业不相上下。
五、六十年代,普普艺术彻底解除了复制图象与绘画的藩篱,图象可以被视为绘画,绘画也可以被视为图像,其后果,是加速了传统架上绘画的边缘化。
这一后果,影响到欧美艺术教学,从那时起,欧美学院传统绘画课程开始没落、解体,绘画变为兴趣课程,非绘画教学日益增多,艺术家的角色与价值观发生历史性变化:当一名艺术家,不等于当一名画家,而一名画家并不意味着就是艺术家。
七十年代后,录像机、摄像机、数码摄影机、拷贝机、私人电脑相继诞生,在同时发生的后现代文化语境中,图象复制技术由工业而商业,并进入艺术领域。越来越多的摄影家、平面设计家、影像制作者被纳入过去只有画家与艺术家组成的重要展览。
八十年代,西方大美术馆相继成立摄影与影像专馆,国际重要双年展的多媒体艺术比重,持续增长。到了九十年代,最前沿的艺术早已不是装置,不是行为,而是多媒体艺术。去年我在纽约哥根海姆美术馆看了多媒体大展《移动的图象》,即总结性回顾三十多年来欧美高度成熟的多媒体艺术。其中有照片,录像,电影,广告,但其效果和理念,错综复杂,异常新颖,均不是我们对上述图像原有的认知,可惜这样的展览,也无法来到中国。
以上极其粗略的介绍,不可能深谈图象文化的来龙去脉。但可以归结为两层意思:
一,图象文化大大拓展了视觉艺术。二,图像艺术持续威胁着架上绘画。
假如不是危言耸听的话,促使架上绘画日益边缘的艺术,不是行为与装置,而是多媒体艺术,因为二者的工具、技术与美学虽然完全不同,但其作品,都是“平面的”、“二维的”。
在西方,任何事物都有坚实的对立者。一代代绘画天才照样画画。二战后,不谈抽象画这一大类,我们比较熟悉的人物有英国的佛洛依德,意大利三c,德国的巴塞利兹、基佛、印门道夫,法国的阿利雅、西班牙的娄贝兹、美国哈泼尔、尼尔等等。其中,佛洛依德、阿利雅、娄贝兹等几位的共同绘画伦理是:不使用照片,全部作品坚持写生。
但是,美国的沙里、费雪、坦西,尤其是德国的李希特,虽然画画,其创作素材与思考对象,全是照片。顺便一提,六七十年代,还曾出现以摄影镜头为观看美学的“照相现实主义”。
以上这份名单还可以开下去,但他们是西方当代艺术格局中的一小块,他们曾阶段性给予一个假象:绘画回来了,但其实是被作为当代艺术整体景观的对照物,纳入主流,他们以架上绘画来证明架上绘画的边缘化。以未来的眼光看,他们,很可能是严肃架上绘画有思想、有技巧的最后一代人。
但这代人完全想不到他们的名字在遥远的中国油画家心目中相当重要,并影响中国当代油画。为什么呢?接着就要说到中国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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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地看,中国油画的百年进程,可以概括为架上绘画的“单一思维”--我们的留欧派、留苏派,直到本土几代油画家,不论美学主张如何差异,都是架上绘画的信仰者。即便象刘海粟、吴大羽等与西方早期现代主义几乎同步,但他们关心的问题不出架上绘画范围,完全不曾触及西方同期以杜尚、达达为代表的另一路现代主义命题。
这是情由可原的。在民国时代,油画、摄影、电影不可能短期内象西方那样构成视觉艺术的有机整体。解放后,文艺高度行政化,美协、影协、电影家协会是不同行政部门,各司其职,各行其是。1949年到1979年,中国与西方中止交流三十年,在各个领域形成深刻的断层,中国油画不可能在世界范围现代艺术大框架中,主动作出新的自我定位。因此,对“图像文化”的认知,是中国油画百年实践中一个巨大的盲点。
八十年代以来,文艺断层开始大规模弥合过程,其参照系全部来自西方。八五运动的意义,依我看并非在于“前卫”,而是终于有人从“绘画单一思维 ”中走出——除了装置行为等等,部份艺术家相率接触多媒体艺术,九十年代末,就我所知,个别艺术学院正在筹组成立多媒体教学——在新世纪,借用“ 三个代表、与时俱进”的最高官方语言,多媒体艺术乃是无可置疑的“先进文化”。
在此文艺与国家改革开放的同步过程中,惟油画家群处于相对的守势,并持续强化着单一绘画思维。为什么呢?远因,可能是中国自古即为绘画大国, “绘画思维”一以贯穿,“绘画观”源远流长;近因,则中国油画自建国以来长期处于优越地位,其学院体系、画家群,尤其是行政结构,可能是当今世界最庞大的官方艺术群体,中国油画大展,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以画种定义展览主题的“展览文化”。
自然而然地,中国油画的“学术问题”乃体现为“行政思维”和“官方话语”。本次会议通知书中诸如“深广发动”、“逐层推进”,“共同检阅”、 “集中汇报”等词语,就是准行政思维,准官方话语。
八十年代中国现代主义运动的主要人物,如蔡国强、黄永□、谷文达、徐冰,都不是油画专业出身。九十年代“政治波普”画家群虽然出身绘画专业,亦大致是在主流官方阵营之外;近期涌现的多媒体艺术,更与主流油画圈绝缘。今年的北京国际双年展以“架上”为主题,没有一件多媒体艺术作品。
这也是情由可原的,是中国国情——三十年封闭,二十年学术行政化,绘画单一思维在油画家群的深层意识中,根深蒂固。“油画学会”的成立,在空前确立并凸显油画地位的同时,也空前凸显了画种工具意识,将油画从复杂的文化背景与创作动态中孤立出来。
这种孤立的后果,说来十分矛盾而讽刺:中国油画反而日益偏离“纯绘画 ”,普遍成为手工制作的“图像”。
原因非常简单,也非常严重,严重得好像没有问题一样:五十多年来,全国所有美术馆没有起码的西方油画收藏,连中国本土油画史的残缺文本,也仅在今年由国家美术馆刚刚设立长期陈列。除了留欧留苏两代前辈,全体油画家对国外或本土“油画”的视觉经验与感性认知,几乎全是油画的“代用品”,即“机器复制图象”。
面目全非的复制图象,长期塑造了中国油画家的“集体伪经验”。理所当然地,被机器缩小的“绘画图像”,变成被手工放大的“图像绘画”。近二十年大量涌入的西方现代艺术也无非是“机器复制图象”,基于此一“伪经验” ,创作中普遍的“图式化”、“广告化”、“卡通化”、“装饰性”、“工艺性”等等“伪现代”效果,乃为逻辑的结果。
或曰:二十年间的外来展览经已改变这种状况,但事实是,外来展览极其有限,混杂无序,恐怕进一步造成认识的误区,而数量可观、脉络清晰的经典展览,至今不曾来过。
或曰:二十年来,大批油画家游历欧美,遍看原作,难道还不知道油画是什么?
是的。但是视觉心理学告诉我们:没有纯粹客观的观看,观看,往往被先验的成见所决定、所左右,先验性越强,“观看”越可能是误读的过程。
关于先验的观看经验,可以写一整部书,此处长话短说——我自己,就是靠图象“伪经验”画画,被绘画单一思维主宰的一代人。1985年黄山油画会议,我的书面发言被国内同行总结为一句话:“不看原作画不好油画。”这就是我19年前的单一思维初到国外的片面认识,并被国内的单一思维固定为单一结论。但我发言中陈述的现象——即中国难以看见经典真迹——至今没有本质改变。改变的只是:今日中国油画家人手一架照相机,加上一大堆画册与杂志。
照相机加画册,是我们视觉经验的全部来源。换句话说,机器复制图象事实上支配着中国的架上油画,而油画家仍以可疑的方式思考“绘画”,不知这一思考的支撑点,并不是绘画。
3
我要告诉大家,以上状况并非中国独有。二十世纪西方绘画史就是绘画与图象彼此冲突、逐渐转化的历史。像佛洛依德那样绝对写生的画家,早已是稀有动物。当今世界架上绘画,都在不同程度的图象化。七十年代末,罗兰·巴特尔在他谈论摄影的专书中说:
“摄影以其霸权镇压了其他类型的图像,不再有版画,不再有具像绘画,只有一种以摄影为模式的具像绘画,因受迷惑而顺从摄影。”
但西方同行与我们的根本差别点,是他们始终清楚图象文化如何篡改、颠覆、并重新塑造了绘画,这一图象化过程甚至就是部份画家的创作主题,而大部份中国画家对此既不了解,也不知如何面对。
世纪以来,萨特、德里达、福柯、巴特尔、桑塔克均从哲学高度专章谈论摄影与图象文化,并有中文译本,但除了小部份前卫艺术家,绝大部份油画家对这些著作既不知道,也没有兴趣。
什么是图象文化?有关论述汗牛充栋;哪些西方绘画蕴涵图象命题?有关作品不计其数。由于单一绘画思维,这类论述很难进入大家的视线,这些作品也很难来到中国,就是来了,我们也未必能够分辨,能够理解。这不是我们的智力有问题,而是我们的绘画观存有先验的、深刻的偏见。
中国早已进入图象时代。中国油画早已置身图象陷阱。中国油画“图象化 ”的症结,即观看经验与创作思路的二元、对立、失衡:一方面,我们画油画的程序必然是“先拍照,再画画”;另一方面,油画家的创作思路始终不曾与当代图象文化相衔接。而有效保证这种绘画单一思维的,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油画学会”:这是我们的优势,也是我们的危机。
简而言之,二十世纪后五十年不是绘画的世纪,而是图像的世纪。重要的不是二者的关系,而是这种关系彻底改变了人类的“观看”。今天,无所不在的图象等同于“第二自然”,又反过来成为人类观看的“第一经验”。这“第二自然”构成的“第一经验”,几乎剥夺了过去数千年绘画之所以是绘画的根基。
2000年,当我第一次奉命招收所谓绘画博士生时,我的论文考题是: “试论架上绘画与观看的关系。”每位考生都在考卷中详细解说什么是架上绘画,但不知如何阐述“观看”。他们被轻微地激怒,出场后对我抱怨说:“什么意思?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话题。”三年来,在不同院校的多次讲课中,我每次提到图象文化,在座百分之九十九的学生对于相关常识、人物、作品、历史,一无所知,既没有兴趣,也不确定该不该有兴趣。在绘画单一思维中教育出来的一代代艺术学生只要听绘画的技术问题,怎么向他们解释:在今天,离开图象文化,其实无法谈论绘画。
不少在野油画家已经敏感到图象给予的机会和出路,虽然这种敏感并不意味着理解。普普的混杂图式及李希特画风的小范围泛滥,都是例子。李希特本人就曾表述与巴特尔相似的意思,他说:他坚持画画,是为了以绘画证明摄影,而不是以摄影证明绘画。
今天,除了自外于图象文化的油画界,整个中国的都市景观、都市文化、出版业、设计业、影视业、广告业,已经大踏步进入后现代图象文化,与欧美 “接轨”,与西方“同步”。这种铺天盖地的跨国资本主义景观来自政府意图,国家理想。无论是同意、赞美,还是质疑、批判,我们怎样在油画布上作出回应?如果不予回应,中国的油画与当今社会与时代究竟是什么关系?一句话:我们画给谁看?如果油画依然重要,它之所以重要的理由是什么?这是艰难的话题,涉及一连串难以调和的矛盾:
如果站在民族主义立场,我们凭什么非要以西方马首是瞻?可是,油画与油画的美学演变均来自西方。
如果站在世界主义立场,则油画一旦“与时俱进”,进入西方图象文化,其代价,必然是架上绘画的进一步边缘化。
如果站在西方油画的传统立场,为什么非要同西方当代艺术接轨?但我们整个国家形态正在日益西化、美国化、现代化。中国油画是否必须单独自外于此一进程?
如果站在中国油画的当代立场,我们真的已经走出“中国油画”自己的道路,完全不必理会个别西方人对我们的可疑评价——出于礼貌,出于真正多元的文化立场,西方人不会说我们的油画不对,不好。而出于我们单元文化的普遍心态,我们总是会在乎西方的评价,没有人家的评价,我们是否具有足够的自信?
有鉴于此,为了堵住观念艺术或多媒体艺术的“洪水”——这一切不论在西方当代艺术中多么“政治上正确”,对于中国式“架上绘画”,都是杂质,都是严重干扰——中国油画真正的现实是,不要开门,而是关门,不该“走向世界”,而是“回到中国”。
事实上,如我们一再强调的,中国油画早已不折不扣实现了“中国的”、 “本土的”理想。在今年油画大展中,我发现,我们已经剪断了西方的脐带,告别了欧陆或苏联的影响——在主张“油画民族化”的封闭年代,前辈画家多少还遵循着西方油画的基本语法,在叫嚣“走向世界”的开放年代,我们根据大量外来图象的“伪经验”画出了本土的“中国油画”:现在,它们既不是“ 西方”的,也不是“民族”的,既看不出传统脉络,也看不出现代理念,既不是纯绘画,更不是多媒体,既不像是为政治与人民服务,也不像是为了商业市场,本次大展的千百件作品是油画家画给油画家看的,大展成功地证明了一件事:中国有很多油画家在画油画。
大家可能听出来,我以上的结论又象说“正话”,又像说“反话”。但我说的是真话,我自己就处于“正反”两面的深刻矛盾与现实——我既是典型的 “绘画单恋者”,也是非典型的“图象爱好者”,既在西方长期当过单干户,又回到北京吃皇粮。
在接受指教与批判前,请容我斗胆提出两项愚蠢的妄想:
一,“中国油画”四个字,是“行政思维”、“群体思维”,顺着这一思维,本次通知书中提出的所谓“艺术个性”是不可能的,而“创作趋同”,势在必然。
二,面对媒体时代的孩子们,尽快建立多媒体教学,不要再过多培养所谓纯绘画画家。我们会亲眼看到,视觉艺术的未来主流是形形色色的图象,而不是“纯绘画”。
〔2003年12月8日〕
- posted on 05/30/2007
我终究是隐士的习气. 世界上的人事纠缠, 分析来, 分析去, 也是无奈. 不如撩开手. 如闲云野鹤.
【天目山】
梦冉
在山岩上 有一叶飞亭
无人的时候与云同眺流水
隐隐 秋色斑烂
有一树银杏撒着淡黄的秋扇
总纷纷舞去下山的路径
歇落时 方觉背石青绿的水苔
已是清凉地告知别后的气息
几处柴门早无人拾
断桓废墟又数枝秋菊恍然梦去
依着石碑 慈眉的佛匆匆
听了我千万叮呤的心事
走过 却又多想如佛永远歇在这里
与你年青眩目的一瞬
排山倒海却遥遥无期的相系
过了罢 又回来手边
却记得心案上 插去净瓶
天目山介绍
杭州临安市天目山是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与生物圈"网络一员,面积1.5万亩,有"天目千重秀,林木十里深"之谓,素以飞泉、奇石、云峰、大树、庵宇、茶笋"六绝"著称。
天目山又是佛教名山,主要胜景有禅源古寺、太子庵、开山老殿。天目山山高林密,气候凉爽,盛夏平均气温为二十五度,是杭州附近又一避暑胜地,更是道教圣地,有道家的第三十四洞天之誉。
天目山相传古时候,东、西两个山峰顶上都有一泓半月形的水池,池水清澈透底,大旱不涸,宛如仰望苍天的两只眼睛,故名"天目"。天目山体东西约长130公里,南北宽30多公里.由于天目山树木茂盛,利于鸟群栖息。其鸟类有180种,其中最有名的要数"山鸳鸯"。 在顶峰可观日出,云海,偶能看到罕见的"天目宝光"。
随附图"缤纷"是邹小平所摄影.
天目山-YUGA瑜伽行摄. 更多照片可见于:
http://www.hzfoto.com/bbs/dispbbs.asp?boardID=5&ID=8397&page=2
5月6日,天目山上有一场森林瑜珈、瑜珈人文风景摄影的盛会.
佛 西天目山佛教兴起始自东晋升平年间(357-361),开山始祖为竺法旷。嗣后,慕名入山修禅问法的高僧不乏其人。唐大中初,洪言西土禅师继位,元至元十六年(1279),高峰禅师入西天目山狮子岩,倚松结庐,后与其徒断崖了义、中峰明本相继建成规模宏伟的狮子正宗禅寺、大觉正等禅寺。此后,西天目山名声渐起,与国内外交往频繁,日本、印度、朝鲜等国不断有高僧前来参禅留学。清代的玉琳国师,身受顺治、康熙两朝之殊遇,于康熙四年(1665)创建禅源寺,大振高峰、中峰法席,西天目山赫然改观,香火极盛,寺内藏书甚多。民国初期,西天目山佛事衰落。30年代中期又有复兴,有和尚几百人。1941年4月15日,禅源寺被日本侵略军飞机炸毁殆尽。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西天目山香火渐衰。60年代初,住山和尚21人。1965年,16名和尚迁至临安县玲珑山。
西天目山僧侣,在唐宋时代多流寓,大多垒石为室,结茅为庐,涧饮木食,苦志修行。最早略具规模的寺院,为建于唐光启二年(886)的保福院,次为建于唐文德元年(888)的明空院。历宋、元、明、清诸朝,相继建成狮子正宗禅寺、大觉正等禅寺、禅源寺及45座庵堂。1000多年来,由于兵事频频,风雨侵蚀,寺院几度兴废。今幸存的尚有禅源寺山门、天王殿、韦驮殿、狮子正宗禅寺(今称开山老殿)及太子庵等部分建筑。
儒 儒学在西天目山的出现,起初是一种补充和融合。西天目山在葛洪以后的一些道教名家身上,都不同程度地体现了他们的儒学思想。西天目山最负盛名的儒学代表当数南北朝时期南梁武帝之长子萧统,俗称昭明太子。萧统,字德施,聪慧灵敏,读书数行并下,过目不忘,才学出众。因葬母一事被宫监鲍邈诬陷,不能自明,遂与崔、张两丞游历天下名胜,后避世隐居天目山。在西天目山他苦读分经,在东天目山他参禅修佛,先后分《金刚经》32节,编撰《文选》30卷等。数年后,梁武帝尽释前嫌,遣人迎归。然一日萧统在池中荡舟不慎落水,惊悸得病,英年早逝,年仅三十一岁,未及即位,谥“昭明”,世称昭明太子。
萧统在分《金刚经》期间,因心血枯竭而致双目失明,后取石池水洗眼,双目复明。今西天目山禅源寺西北昭明峰下完好保存着明代建筑太子庵、文选楼,庵侧有“洗眼池”等遗迹,太子庵现已修葺一新。现代著名画家叶浅予在西天目山写生时,目睹昭明太子当年编撰《文选》的太子庵、文选楼十分凄凉冷落,感慨万千,其《太子庵破庙吟》一诗中写道:“天目古迹多,此庵最负名;敢问当局者,何以慰昭明?”
近年来,国际上已先后两次召开昭明文选研讨会,然昭明太子庵冷落如故,这深深触动了国家行政学院知名教授张金马先生的心,在张教授的悉心策划下,1997年7月,一个以昭明文化为研究主体的民间学术机构——天目书院在西天目山正式宣告恢复成立。
道 西天目山最早的宗教活动就是道教。公元前100多年,就有不少不愿做官、性好道术的李耳信徒,隐居西天目山,修道炼丹,著名的有被西汉武帝册封为“太微先生”、“太素先生”的王谷神、皮元曜。公元34年,即汉建武十年,祖庭在江西龙虎山的天师、道教创始人、道教大宗张道陵就出生在西天目山,并在此修炼多年。今西天目山有张公舍、张公洞等遗迹。汉时在西天目山修道炼丹的名流尚有魏伯阳、左慈、葛元等,其中葛元时称葛仙翁,师从左慈。据传,一天他在西天目山的一个石壁岩洞中捣药时,不慎掉了一粒,被一鸟啄食。此后,这只鸟鸣叫叮当如杵臼,故称之为捣药鸟。
道学具有很大的包容性,特别与儒学融汇贯通,互为补充,将道学升华至一种极高的境界。晋代著名的炼丹家葛洪就是道学与儒学结合的杰出代表,他系葛元从孙,以儒学知名,生性寡欲,不慕荣利,好神仙导养之法。他曾在西天目山炼丹著书,著有内外篇共一百十六,自号“抱朴子”,并以之作为书名。今葛洪在西天目山存有丹池遗迹。晋代西天目山道学名流尚有许迈、大徐五仙、小徐五仙等,其中许迈“慕临安多金台玉室,仙人芝草,遂移居西天目山,登岩如芝,渺然有终”,当时书法家王羲之与他交往甚厚。西天目山双清庄原有四真君祠。所祀归一真君即是许迈。东晋永和年间,西天目山始建道宫,著名的有“至道宫”、“紫阳宫”、“万寿宫”等,为道家专门修炼之所。
唐代天目山人徐灵府,精通儒学,在西天目山层石间结庐修炼,著述颇丰。北宋唐子霞,性好著述,读书不倦,常来西天目山,著有《天目真镜录》,后应诏入主洞霞宫。
元代知名道人有三个,一是莫洞一,会“五雷法”,相传为天目山民驱鬼所用;二是阮日益,鹤形古貌,苦志食淡,遍游湖海后,兀坐于西天目山石岩中,寒暑不动,寿八十余;三是张君宝,一笠一衲,不修边幅,能日行千里,能闭目静坐几十天,往来于西天目山,传说曾死而复生。
东晋升平年间,竺法旷将佛教传入西天目山,成为西天目山佛教的开山始祖。经过数百年的发展,到元至元年间,西天目山佛教大兴,影响中国东南一带及日本、印度、朝鲜等国,道教活动渐趋衰落。 http://www.uzai.com/viewNote/226.html
- posted on 06/01/2007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 说句童心未泯的话, 我也喜欢美食.:) 美味的食物, 就是婴儿也会吃得笑逐颜开. 可是, 美食也成为了一种梦. 需要操心的更是, 食物和水的安全.
这两天, 提到三文鱼, 不由想到TORO. 想到TORO, 就想起了世界第一美食. 那就是以下几样:
龙虾: 日本人做的龙虾SASHIMI和松露龙虾. 香港的上汤龙虾煨面和炒龙虾. 听说意大利米兰的龙虾辣面也很入味, 法国人做的龙虾料理和西班牙的龙虾汤也很好.
螃蟹: 一般清蒸, 最常见的是酱爆青蟹. 新加坡海边的辣椒蟹, 黑胡椒蟹很鲜嫩美味. 吃完了不过瘾, 用面包片裹着汁吃. 还有澳门的清炒螃蟹. 香港的黄油蟹粉小笼包. 阳澄湖大闸蟹.
鲍鱼: 世界第一的据说是日本志摩观光饭店的法国餐厅的铁板香煎鲍排.
河豚: 做SASHIMI. 放入昆布清汤锅(CHILI锅)烫热吃. 稍裹面衣油炸天麸罗, 蘸拧檬食用, 脆酥爽口. 加盐稍煮熟, 整个放入柚橘葱罗卜泥中混食. 红烧, 有点过腻.
鳝鱼: 江浙鳝糊. 上海新天地"新吉士"的清炒鳝糊口味纯正.
鱼翅: 世界第一的清炖鱼翅, 行家公认是澳门的"西南菜馆", 门前有荷枪实弹的卫士保护食客为其特色.
牛排: 美国顶级牛肉不敌日本松阪牛肉. 第十二级松阪牛排, 小朋友戏称为"水蜜桃牛排", 当一口吃下, 香甜肉汁即顺咽喉滑下.
烤鸭: 北京白鸭, 三公斤左右最适宜. "全聚德"与"便宜坊"的鸭肉柔嫩多汁, 可谓皮, 肉都好吃. 听说南京烤鸭的水准不输给北京, 本来南京板鸭就闻名全国. 法国巴黎"银塔"餐厅的血鸭料理闻名世界.
炸鸡: 香港"福临门"的脆皮鸡"当红炸子鸡"堪称世界第一的鸡料理.
烤乳猪: 海明威小说中提到的马德里的BOTIN就是烤乳猪名店. 香港"利苑"有道招牌"冰烧三层肉"是中菜烧肉的第一.
有点累了, 也饿了. 其余的, 明天再聊: :)
燕窝
鱼子酱
天麸罗
荞麦面
串烧(BBQ)
米饭
- Re: 博客6-1: 世界第一美食posted on 06/01/2007
螃蟹,我认为还是香辣蟹好吃。不喜欢太清淡 的。 - posted on 06/01/2007
梦冉 wrote:
螃蟹: 一般清蒸, 最常见的是酱爆青蟹. 新加坡海边的辣椒蟹, 黑胡椒蟹很鲜嫩美味. 吃完了不过瘾, 用面包片裹着汁吃. 还有澳门的清炒螃蟹. 香港的黄油蟹粉小笼包. 阳澄湖大闸蟹.秋初的美国Chesapeake Bay(马里兰州和维吉尼亚州)青蟹很鲜美。
牛排: 美国顶级牛肉不敌日本松阪牛肉. 第十二级松阪牛排, 小朋友戏称为"水蜜桃牛排", 当一口吃下, 香甜肉汁即顺咽喉滑下.
我还以为Kobe Beef ( 神戶牛肉 )是最上等的日本牛肉呢。 - posted on 06/01/2007
看标题以为来这里可以得到一个新菜谱什么的。进来一看,原来是在说贾宝玉。宝玉也可以当饭吃吗?味道好不好?就因为他长得帅,人家就该成了你的“世界第一美食”吗?林妹妹那么水灵,俺也没有想过要吃她的。忍不下这个心哪。
九九归一,梦冉MM最后还是回到了正题 - 美食。梦冉MM的研究仍然是那么到位,那么精益求精,令人叹为观止。但也还是有探讨余地的。比如说这些问题就应适当地注意:
三文鱼:营养确实很好,不过味道却难让人恭维,肉质硬且粗。但是我还是同意你把它列为美食的。西雅图人民为了千秋万代吃三文鱼,把水坝都给炸了,看来三文鱼的魅力很了得。
龙虾: 胆固醇有点那个太高
螃蟹: 国产的没什么肉,而且也有胆固醇太高的问题。阿拉斯加的巨型螃蟹爪的肉质极好。
鲍鱼: 欧美人民就是打上来也是不吃那玩意儿的。实际上其营养价值并不高,远不如大众食品。本身的味道真不怎么样。徒有虚名。
河豚: 日本文化食品,危险系数极高,吃不好要死人,风险太高。
鳝鱼: 骨头太多肉太少,吃不出个劲来。
鱼翅: 和鲍鱼一样不过是文化食品,并无真正意义上的营养价值。
牛排: 嗯,还不错,但不可多吃,胆固醇也太高。
烤鸭: 太油腻,不利健康。
炸鸡: 凡是油炸的,都有一个脂肪含量太高的问题,多吃一定要出问题的。
烤乳猪: 过时的西方名菜了。如今更加流行的是烤整(大)猪。味道更好。
燕窝:东方人的残忍食品。燕子的窝叫你吃了,那燕子去哪里住?我们中国人懂得保护动物也是保护人类自己这个道理吗?
鱼子酱:太贵,而且其营养也并不比鸡蛋好到哪里去。
天麸罗:营养应该还不错。日本屈指可数的几样好的食品之一。不过并不神到哪里去。中餐馆里随便一盘海鲜大烩就把天麸罗比下去了。
荞麦面:其实它可以“增寿”的秘密早就被揭开了:含有大量的膳食纤维和芸香甙。芸香甙具有和鱼油类似的功效。就这一点来看,燕麦(Oat)实际上远胜于荞麦,所以欧美各国均把燕麦作为谷物首选。
串烧(BBQ):焦糊的肉致癌
米饭:唯一问题不大的美食,而且是大众食品,可以放心地多吃。但是精细的白米并不是健康食品。
梦冉MM,鄙人斗胆推荐下面若干味美食:
胡罗卜
生菜
芹菜
青花菜
白花菜
包菜(卷心菜)
洋葱
豌豆荚
苹果
香蕉
西瓜
甜瓜
西柚
桔子
葡萄
鸡肉
火鸡肉
红鱼和三文鱼
没有精加工的米做的米饭(煮前不淘)
用不去稃皮的全麦面做的大馍
燕麦
花生
大豆
红豆
核桃
土豆
低脂奶
红葡萄酒(限于每日一小杯)
......
找一组人来,每天吃你的美食,然后再找一组人来吃我罗列的美食,不知道哪组人会更健康一些。
- Re: 博客6-1: 世界第一美食posted on 06/01/2007
我要参加梦冉那一组. 我活着可不是为了吃胡萝卜:))) - Re: 博客6-1: 世界第一美食posted on 06/01/2007
我也要吃梦冉那一组!我要吃美味的,要是健康的做成美味我也不反对。我活着不是为了健康,健康是为了活着,好能吃更多的美味。 - posted on 06/01/2007
I'm trying to balance between good foods and healthy foods.
Weekdays (Monday-Friday): ITSME menu
Weekend (Satureday -Sunday): 梦冉 menu
Did I violate your rule, ITSME? BTW, you neutral position to rice is a little bit too kind. Chemically rice is no different from sugar. They say rice's converted to blood sugar faster than any other grains, regardless of what rice, white or brown.
ITSME wrote
找一组人来,每天吃你的美食,然后再找一组人来吃我罗列的美食,不知道哪组人会更健康一些。
- posted on 06/02/2007
美食的目的不是健康, :), SORRY, BUT IT IS TURE. :)
说到古典绘画, 我比较喜欢意大利的, 法国的和荷兰的稍弱些(梵高则是个例外). 其中, 提香画的"亚当和夏娃"(随附图), 是可以看很久, 也不会厌倦的.
绘画是要给观者一种净化灵魂的力量(精神). 这样的杰作确实很少. 随着时间的推移, 几个世纪前伟大的作品也渐失去了作用. 但是, 不要紧, 要有勇气摧枯拉朽. KEEP GOING ON. :)
虽然绘画是在画意识中的形象, 但是为了理念而机械化, 缺乏了画作应有的激情和喜悦(视觉和纯净心灵两方面). 这也许是画家逐渐沦落为画匠的缘故吧.
凭直觉和本能来绘画是非常享受的一个过程. 每个画家都有一个纯净的心灵, (即使有些画家在现实生活中臭名昭著), 因为净化的心灵才能画出画来.
- posted on 06/04/2007
世界第一荞麦面在东京神田淡路町2-10的"数(加草字头)荞麦". 搭地铁内线在淡路町A3出口, 走三分钟就到.
http://book.sina.com.cn/new/n/2005-04-08/3/182995.shtml
一碗清汤荞麦面
作者:[日]铃木立夫 万德惠/译
一对于面馆来说,生意最兴隆的日子,就是大年除夕了。北海亭每逢这一天,总是从一大早就忙得不可开交。不过,平时到夜里12点还熙攘热闹的大街,临到除夕,人们也都匆匆赶紧回家,所以一到晚上10点左右,北海亭的食客也就骤然稀少了。当最后几位客人走出店门就要打烊的时候,大门又发出无力的“吱吱”响声,接着走进来一位带着两个孩子的妇人。两个都是男孩,一个6岁,一个10岁的样子。孩子们穿着崭新、成套的运动服,而妇人却穿着不合季节的方格花呢裙装。
“欢迎!”女掌柜连忙上前招呼。妇人嗫嚅地说:“那个……清汤荞麦面……就要一份……可以吗?”
躲在妈妈身后的两个孩子也担心会遭到拒绝,胆怯地望着女掌柜。“噢,请吧,快请里边坐。”女掌柜边忙着将母子三人让到靠暖气的第二张桌子旁,边向柜台后面大声吆喝:“清汤荞麦面一碗———!”当家人探头望着母子,也连忙应道:“好咧,一碗清汤荞麦面———!”他随手将一把面条丢进汤锅里后,又额外多加了半把面条。煮好盛在一个大碗里,让女掌柜端到桌子上。于是母子三人几乎是头碰头地围着一碗面吃将起来,“咝咝”的吃吸声伴随着母子的对话,不时传至柜台内外。
“妈妈,真好吃呀!”兄弟俩说。“嗯,是好吃,快吃吧。”妈妈说。
不大功夫,一碗面就被吃光了。妇人在付饭钱时,低头施礼说:“承蒙关照,吃得很满意。”这时,当家人和女掌柜几乎同声答说:“谢谢您的光临,预祝新年快乐!”
二迎来新的一年的北海亭,仍然和往年一样,在繁忙中打发日子,不觉又到了大年除夕。
夫妻俩这天又是忙得不亦乐乎,10点刚过,正要准备打烊时,忽听见“吱吱”的轻微开门声,一位领着两个男孩的妇人轻轻走进店里。
女掌柜从她那身不合时令的花格呢旧裙装上,一下就回忆起一年前除夕夜那最后的一位客人。
“那个……清汤面……就要一份……可以吗?”“请,请,这边请。”女掌柜和去年一样,边将母子三人让到第二张桌旁,边开腔叫道:“清汤荞麦面一碗———!”
桌子上,娘儿仨在吃面中的小声对话,清晰地传至柜台内外。
“真好吃呀!”“我们今年又吃上了北海亭的清汤面啦。”“但愿明年还能吃上这面。”
吃完,妇人付了钱,女掌柜也照例用一天说过数百遍的套话向母子道别:“谢谢光临,预祝新年快乐!”
在生意兴隆中,不觉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除夕夜。北海亭的当家人和女掌柜虽没言语,但9点一过,两人都心神不宁,时不时地倾听门外的声响。
在那第二张桌上,早在半个钟头前,女掌柜就已摆上了“预约席”的牌子。
终于挨到10点了,就仿佛一直在门外等着最后一个客人离去才进店堂一样,母子三人悄然进来了。
哥哥穿一身中学生制服,弟弟则穿着去年哥哥穿过的大格运动衫。兄弟俩这一年长高了许多,简直认不出来了,而母亲仍然是那身褪了色的花格呢裙装。
“欢迎您!”女掌柜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那个……清汤面……要两份……可以吗?”“嗳。请,请,呵,这边请!”女掌柜一如既往,招呼他们在第二张桌子边就座,并若无其事地顺手把那个“预约席”牌藏在背后,对着柜台后面喊道:“面,两碗———!”
“好咧,两碗面———!”可是,当家人却将三把面扔进了汤锅。于是,母子三人轻柔的话语又在空气中传播开来。“昕儿,淳儿……今天妈妈要向你们兄弟两人道谢呢。”
“道谢?……怎么回事呀?”“因为你们父亲而发生的交通事故,连累人家八个人受了伤,我们的全部保险金也不够赔偿的,所以,这些年来,每个月都要积攒些钱帮助受伤的人家。”
“噢,是吗,妈妈?”“嗯,是这样,昕儿当送报员,淳儿又要买东西,又要准备晚饭,这样妈妈就可以放心地出去做工了。因为妈妈一直勤奋工作,今天从公司得到了一笔特别津贴,我们终于把所欠的钱都还清了。”
“妈妈,哥哥,太棒了!放心吧,今后,晚饭仍包在我身上好了。”
“我还继续当业余送报员!小淳,我们加油干哪!”“谢谢……妈妈实在感谢你们。”
这天,娘儿仨在一餐饭中说了很多话,哥哥进行了“坦白”:他怎样担心母亲请假误工,自己代母亲去出席弟弟学校家长座谈会,会上听小淳如何朗读他的作文《一碗清汤荞麦面》。这篇曾代表北海道参加了“全国小学生作文竞赛”的作文写道,父亲因交通事故逝世后留下一大笔债务;妈妈怎样起早贪黑拼命干活;哥哥怎样当送报员;母子三人在除夕夜吃一碗清汤面,面怎样好吃;面馆的叔叔和阿姨每次向他们道谢,还祝福他们新年快乐……
小淳朗读的劲头,就好像在说;我们不泄气,不认输,坚持到底!弟弟在作文中还说,他长大以后,也要开一家面馆,也要对客人大声说:“加油干哪,祝你幸福……”
刚才还站在柜台里静听一家人讲话的当家人和女掌柜不见了。原来他们夫妇已躲在柜台后面,两人扯着条毛巾,好像拔河比赛各拉着一头,正在拼命擦拭满脸的泪水……
三又过去了一年。
在北海亭面馆靠近暖气的第二张桌子上,9点一过就摆上了“预约席”的牌子,老板和老板娘等呵、等呵,始终也未见母子三人的影子。转过一年,又转过一年,母子三人再也没有出现。
北海亭的生意越做越兴旺,店面进行了装修,桌椅也更新了,可是,靠暖气的第二张桌子,还是原封不动地摆在那儿。
光阴荏苒,夫妻面馆北海亭在不断迎送食客的百忙中,又迎来了一个除夕之夜。
手臂上搭着大衣,身着西装的两个青年走进北海亭面馆,望着座无虚席、热闹非常的店堂,下意识地叹了口气。
“真不凑巧,都坐满了……”
女掌柜面带歉意,连忙解释说。
这时,一位身着和服的妇人,谦恭地深深低着头走进来,站在两个青年中间。店内的客人一下子肃静下来,都注视着这几位不寻常的客人。只听见妇人轻柔地说:
“那个……清汤面,要三份,可以吗?”
一听这话,女掌柜猛然想起了那恍如隔世的往事———在那年除夕夜,娘儿仨吃一碗面的情景。
“我们是14年前在除夕夜,三口人吃一碗清汤面的母子三人。”妇人说道,“那时,承蒙贵店一碗清汤面的激励,母子三人携手努力生活过来了。”
这时,模样像是兄长的青年接着介绍说:“此后我们随妈妈搬回外婆家住的滋贺县。今年我已通过国家医师考试,现在是京都医科大学医院的医生,明年就要转往札幌综合医院。之所以要回札幌,一是向当年抢救父亲和对因父亲而受伤的人进行治疗的医院表示敬意;再者是为父亲扫墓,向他报告我们是怎样奋斗的。我和没有开成面馆而在京都银行工作的弟弟商量,我们制订了有生以来最奢侈的计划———在今年的除夕夜,我们陪母亲一起访问札幌的北海亭,再要上三份清汤面。”
一直在静听说话的当家人和女掌柜,眼泪刷刷刷地流了下来。
“欢迎,欢迎,……呵,快请。喂,当家的,你还愣在那儿干吗?!二号桌,三碗清汤荞麦面———!”
当家人一把抹去泪水,欢悦地应道:“好咧,清汤荞麦面三碗———!”
刊于1989年第11期《读者文摘》(现在叫《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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