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周,新西兰各大媒体都把焦点放在一个叫薛乃印的华人身上,他杀妻抛子,正亡命天崖。
电视画面上播出薛妻刘安安生前与女儿的合影。照片上的刘安安笑缅如花,神采飞扬。看得出,这是一个对生活充满激情、憧憬和希望的漂亮女人。然而,这样一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刹那间便被无情地摧毁,而且是在新西兰万物复苏、生机盎然的明媚春日里。和煦的春风轻柔地抚摸着窗外的树木花草,花园里各种不知名的小鸟欢快愉悦,叽叽喳喳地叫着。我的心却不合时宜地变得凝重起来,眼泪不争气地涌出眼眶,滴滴哒哒地落在地毯上。我在想:有什么事情会促使一个神经正常的人对一个柔弱、娇美的女人下这样的毒手,何况她还为他生育了一个活泼聪明的女儿(小南瓜)。据说刘安安当初下嫁薛某,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那张绿卡。倘若薛某以为安安嫁了他,拿了绿卡,便该对他感恩戴德,百依百顺,那他绝对是大错特错了。胸怀新西兰,放眼全世界,有不少女孩(还有老嫂子和老大妈)为了这个目的嫁了人,但有几个像安安这样倒霉、悲惨。举世闻名的邓文迪,为了一张美国的绿卡,20岁便委身于一老美。待绿卡在手,羽翼丰满,一脚将人踹走。后来又蹬有踹,一蹦三跳,跳到世界之巅。如果那些男人们都和薛某一样心胸狭窄,心狠手辣,今天的默多克夫人绝不是那个志得意满,风光无限的广州女人了。论相貌,安安绝对不输邓文迪,可两人的命运之轨却是南辕北辙。还有其它的文迪们如李文迪、张文迪,虽然成就不如邓文迪,但绝对是扬眉吐气、当家做主、颐指气使。她们都是使用的"结婚法",拿了绿卡,再蛩伏两年,然后就像是当年的土改工作队一样,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打土豪、分田地的运动。他们获得豪宅,分得良田,不久便另筑爱巢,过起神仙般滋润的日子。再回头看看安安,嫁一个50多岁的半老头子,既无貌,又无钱,更无德。他们在AUCKLAND的那所房子,既不依山,也不傍水,外面看起来就很破旧,估计里面也好不到那去。人穷、房破、钱少、德无,换了别人,别说4年,就是4天也熬不下去。然而苦命的安安含泪忍着,一直忍到她的生命被那恶魔夺去。她不曾分得一砖一瓦,更没有文迪的自在与逍遥。她孤伶伶地生活在痛苦和绝望中,满是哀怨,尽是苦楚。她若埋葬在新西兰,若干年后那还不是一处孤坟荒冢,又有多少人会想起去记念这薄命的女子呢。
如果说安安是为了一张与她生命价值比起来一文不值的绿卡,她完全有很多的选则。凭她清丽秀美的外貌和性感惹火的身材百分之一千可以找到一个年龄相当、容貌相配、志趣相投的爱人。新西兰总人口400多万,除去女性的、已婚的、年老的和年幼的,再怎么样也还剩有几十万未婚的。哪怕是万里挑一,还愁挑不到一个爱她的,愿意给她一张破绿卡的,般配的小伙。看看新西兰满大街的白人男子搂着亚洲女子(丑的不少)那种幸福陶醉的样子,你就会以为这个国家男女性别比例严重失衡。问题是:她没去挑,她碰见了薛乃印。她被迷惑住了。她以为她碰到了一成熟的、进取的、有才华的男人;一个跟她一样有着黄皮肤、黑眼睛、中国心的男人;一个会呵护她、关爱她、保护她的男人。我们从刘安安的博客里看出来她是一个多愁善感,多才多艺的女人。她同时也是率直的、坦荡的。当薛撕去温柔的面纱,使用家庭暴力时,安安不再对他抱有幻想。她渴望一份真正属于她的爱情。她上网征友,书写博客,她为新的生活,作好了一切准备...
恶魔的利刀刺进安安的身体...鲜血迸出...鲜花凋落...
薛无情地剥夺了安安追求理想生活、追求甜美爱情的权力。他凭什么这样做? 如果说薛给了安安一纸婚姻,使安安得以在新西兰长期居留下来,那也是安安以牺牲自己的青春换来的。她把最美好的青春岁月都奉献给了薛,她不亏欠薛什么。即使安安在婚姻状态下"红杏出墙",薛某也不能使用暴力,更不能用这种为人类所不耻的极端暴力手段去毁灭一个美好的生命。
西方人对于配偶 的“出轨”和“出墙”,态度冷静,心平气和的多。大家和平分手,好聚好散。他们几乎不会在孩子面前痛骂前妻"婊子";不会在愤怒中给对方几耳光子;更不会为此抛弃自己的孩子。除了美国臭名昭著的前橄榄球明星SIMPSON开枪杀妻外,西方鲜有棍棒致死、 硫酸毁容、刀割阴茎等极端暴力报复事件。安安带着满腹委曲和心酸,悲惨的离开了她热爱的这个世界。她的离去使我们深深的陷入了沉思:人们啊,我们当宽容仁爱!珍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