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 is a very nice gentleman. Having had a very distinguished career and numerous awards, he is still very humble (平易近人). He noticed I might need a spoon, he himself went to get it for me.
上海的外滩一片灯红酒绿。在一个叫“M on the bund"饭馆吃晚饭,这里百分之七八十是老外。汤和甜点都是95块一个,主菜从300到400不等. 一个人一顿饭要吃五六百。可一出门就见到成群的要饭的,追着饭馆里出来的人要钱。不由让人想起张乐平《三毛流浪机》里的旧上海,窗户里的大亨吃的解裤带,窗外的三毛却饿得紧裤带。社会真的进步了吗?是否又回到原点,或是“螺旋式上升”?
再讲个故事。同行有一个美国教授,在北大学过中文,是半个中国通。多次去过西藏新疆,别处就更不用说了。因为有一篇关于新疆的文章,被一个疆独人士翻译成中文时加油添醋变了味,结果上了黑名单。上次办了签证却没让进关。这次又提心吊胆来到中国。在香港上飞机前就象交代后事似的把手机交给我,说万一被扣要我赶快通知他太太。结果飞机一到上海,还没等旅客出机舱,就有个警察上了飞机,问这里谁有签证问题。这位教授没自投罗网,但在机场入关时,一个女警官看了他的护照,就向上级报告,“那个人来了!” 结果又被扣留。我们等了他半个钟头,看到警官们打了无数个电话,终于放他进来了。他高兴地说,“ the drink is on me!"
gz wrote:
上海的外滩一片灯红酒绿。在一个叫“M on the bund"饭馆吃晚饭,这里百分之七八十是老外。汤和甜点都是95块一个,主菜从300到400不等. 一个人一顿饭要吃五六百。可一出门就见到成群的要饭的,追着饭馆里出来的人要钱。不由让人想起张乐平《三毛流浪机》里的旧上海,窗户里的大亨吃的解裤带,窗外的三毛却饿得紧裤带。社会真的进步了吗?是否又回到原点,或是“螺旋式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