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乾大学士纪昀纪晓岚在前两年被炒得很热,什么铁齿铜牙的纪晓岚,风流才子的纪晓岚。在电视剧里,纪晓岚才高八斗却清廉为民。一个乾隆,一个纪晓岚,一个和砷,正反两个角色外加一个凌驾两人之上的皇帝就有了演不完说不够的戏,老百姓们爱看,乐得一笑,在轻松中忘却世间的烦恼。
真实的纪晓岚其实和我们一样,一样食人间烟火,一样有七情六欲,一样有三姑六婆的亲戚。1768年6月,两淮盐运使卢见曾等人利用职权,中饱私囊,乾隆准备抄家以充国库。纪晓岚得知此事,因为他们两家是姻亲,便把消息偷漏给卢见曾的孙子卢荫恩,以至卢家在抄家前先转移了财产。然而,那时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藏到哪儿?哪里象现在贪官们可以转移到国外可以存进瑞士银行,大不了,死了我一个,解救全家人。卢家的事情终于败露,纪晓岚被革职,遣戍乌鲁木齐。还好第二年又被召回。
纪晓岚的被贬使地处边远的乌鲁木齐的风土人情物产典制等等都被他以诗的形式记录下来,这就是纪晓岚的160首《乌鲁木齐杂诗》。另外,乌鲁木齐之行也为纪晓岚晚年写成的《阅微草堂笔记》提供了大量材料。
也许是纪晓岚了解乾隆的性格,知道他很快会回去,在他的诗里,看不到凄怨痛苦,多为记述,也有一些和中原的对比。不管怎么说,乌鲁木齐因为纪晓岚而被记入了历史。
乌鲁木齐,意思是优美的牧场,可在我的记忆里,没有河流,更没有因河流冲刷而形成的牧场。但在纪晓岚时代,牧场是的确存在的。纪晓岚有几首诗中这样写到:
“山围芳草翠烟平,迢递新城接旧城。行到丛祠歌舞榭,绿氍氍上看棋枰。”
“牧场芳草绿萋萋,养得骅骝十万蹄。只有明驼千里足,水销山怪卧长嘶。”
“榆槐处处绿参天,行尽青山未到边。只有垂柳太娇稚,纤腰长似小婵娟。”
榆树槐树在我们小时候都还可以见到,但并没有成林,更别说看不到边的景象。柳树似乎也只长在西公园里的湖旁边。记得八楼的院子里有一些沙枣树,我们曾经去偷过里面的沙枣吃。沙枣涩涩的,绝没有在街上搞投机倒把的维族老大爷或是回族老大妈卖的好吃。街上卖的炒葵瓜籽和沙枣都是用废书折叠好的纸袋卖的,小袋的5分钱,大袋的1毛钱。满满的装上一口袋,吃起来可真香。那时候的街上天天都在抓投机倒把,买肉买米买面买布都需要凭票排长队,几乎没有别的吃食。
我们小时候除了动物园里的动物,除了鸡羊,没有见过什么动物。同样的,在纪晓岚时代,乌鲁木齐却到处都是珍奇野兽,也有诗为证:
“白狼苍豹绛毛熊,雪岭时时射猎逢。五个山头新雨后,春泥才见虎蹄踪。”
“山禽满树不知名,五色毛衣百种声。前度西郊春宴罢,穿帘瞥见是莺莺。”
“白草初枯野雉肥,年年珍重进彤闱。传声贡罢分携去,难将踪迹问天涯。”
“西到宁边东阜康,狐踪处处人微茫。谋衣却比羊裘易,粲粲临风一色黄。”
“月黑风高迅似飞,秋田熟处野猪肥。诸军火器年年给,不为天山看打围。”
几年前老公带着女儿回家探亲,顺便去了喀纳斯湖。喀纳斯湖很美,却也开始暴露了过度开发的痕迹,随处可见垃圾乱飞。当时正好有从内地来的在老公身旁游人看到美景感叹:“唉,这么美的景色要是搬到我们的家乡就好了。”再美的风景也经不住人为的糟蹋啊。远的不说,太湖就是一个绝好的例子。曾经乌鲁木齐的天池就美不胜收,所以才有天的池塘之说,现在的天池已经没有了天池的美丽。
纪晓岚逢的是康乾盛世,百姓安定,国家昌盛。其昌盛的光环一直辐射到遥远的乌鲁木齐。乌鲁木齐虽小,却歌舞升平。乌鲁木齐虽人不多,却安居乐业。乌鲁木齐虽有各民族,却和平共处。纪晓岚写到:
“户籍题名五种分,虽然同住不同群。就中多赖乡三老,雀鼠时时与解纷。”
“绿野青筹界限明,农夫有畔不须争。江都留得均田法,只有如今塞外行。”
“玉笛银筝夜不休,城南城北酒家楼。春明门外梨园部,风景依稀依旧游。”
“越曲吴歈出塞多,红牙旧拍未全讹。诗情难似龙标尉,好赋流人水调歌。”
纪晓岚诗里的乌鲁木齐是个自给自足的农牧社会,物产丰饶,景色优美。现在的乌鲁木齐完全是一个发展中的中等城市,虽然它也有了这样那样的‘之最’。我究竟喜欢哪个更多些呢?一个似乎是遥远的梦,一个似乎是现实中的梦。不管是哪个梦,都是关于乌鲁木齐的。
乌鲁木齐,从古代到现代,从现在到未来,好也罢,差也罢,它都是我魂思梦萦的家乡。
- posted on 06/18/2008
随着回家的日程渐近,我的心里突然萌发了想了解一下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的乌鲁木齐市的念头。我闭上眼睛静心冥想,脑海里勾画出的乌鲁木齐,不外是从前的家门口的那条街,算不上繁华的大小十字,维吾尔族众多的二道桥,回调声声的三西巷,当然还有红山,西公园,南公园。。。刀郎的一句歌词“站在八楼的二路公共车站上”引来了无数人的好奇:公共汽车难道给建在八楼?其实那只是乌鲁木齐人的偷懒,曾经那个车站旁的标志性建筑就是一栋八层楼的宾馆,简称八楼。这和其他奇怪的名称没有什么两样,象头屯河,阿拉沟,大西门,小西门,大十字,小十字,妖魔山,乌拉泊,甘沟,五家渠,一炮成功等等。就连乌鲁木齐本身,也曾拥有过不同的名字,公元640年,唐朝在天山北麓设庭州,辖四县,轮台县是其中之一,即乌鲁木齐的前前身。公元1755年乌鲁木齐开始筑土驻军,1763年,乾隆命名为迪化,即启迪化之的意思,这是乌鲁木齐的前身。1954年,政府认为迪化有歧视的含义,便改名为乌鲁木齐,Urumqi,古准噶尔蒙古语,意思是“优美的牧场”。
乌鲁木齐不大,总面积不过12000平方公里,总人口208。2万人(第五次人口普查口径),可是在我小时候,它的面积更小,人口应该是现在的一半,全市最高的楼就是那座现在著名的八楼。如果再往前三四十年,乌鲁木齐市人口仅10。77万,城区面积8平方公里,全市除6座小楼以外,都是低矮的平房,没有一条象样的公路和一家象样的工厂,3座木质小桥连接着乌鲁木齐河两岸。
说起乌鲁木齐河,它属于季节性河流,平时河床一部分干涸,流量较小,春天如洪水爆发,则洪流横溢,奔腾咆哮,流入市区泛滥成灾。历史上最近一次大洪水是 1953年,将西大桥,中桥,三桥等等木桥都冲坏,洪水上岸将西公园(人民公园)鉴湖以东的大片树木冲走,把地面冲成一米多深的坑,连仅存的一座龙王庙(在公园前门右侧靠西大桥处)也冲走了。在区档案馆保存的1958年和1959年的档案里,珍藏着一份档案,其中详细地记录着扩建和平渠的建议,主要内容是:工程建设由乌鲁木齐市内各机关、厂矿、学校、居民等义务劳动完成;共抽调1662人,投入22448个劳动日……1959年施工1961年竣工的乌拉泊水库,是乌鲁木齐河的拦河水库,从上游截流,江河水汇集到水库,东西两条和平渠代替了乌鲁木齐河下游。因此乌鲁木齐河逐渐干涸,后来将古河道建成现在的河滩公路。我的父辈们都参加过修建和平渠的义务劳动。
乌鲁木齐河没有存在于我的记忆,我的记忆里封存的只有和平渠。每年开春至秋,和平渠里就会流下湍急清澈冰凉的河水,就会有女人去到和平渠洗衣服,就会听说又有孩子被河水冲走了,等人们在下段的缓冲区找到那个孩子,他(她)已经死了。对于见不到大江大河的孩子们来说,和平渠是一个诱惑,美丽而危险的诱惑。
茅盾有篇散文讲到1940年的迪化,他写到:“迪化人家,几乎家家有狗。此种狗,半为供玩弄而豢养。自南梁至城门之一段路上,群狗竟分段而‘治’。” 又说“迪化是省会,饮食娱乐之事,自然是五花八门的了。汉族人开的酒馆,大抵是混合了山东,陕西,天津个帮烹调的手法,可以‘北方菜’目之,然厨子则多甘肃籍。”“‘汉菜’而外,有清真教门馆与俄国式西菜。”“娱乐之事,除各种晚会外,惟有电影与旧戏。电影院皆各族文化促进会所办之俱乐部所附设,苏联片为多,国产片进抗战前的老片子偶有到者。”“就戏园有五六家,在城内。住要是秦腔,亦有不很纯粹之皮黄。”“但另一方面,迪化汉族小市民之妇女,实已相当 ‘解放’;妇女上小茶馆,交男友,视为故常,《新疆日报》所登离婚启示,日有数起。”
茅盾所写的迪化,是由当时的督办盛世才统治下的迪化。我知道盛世才这个人,但对他的历史不甚了了,一直以为他就是国民党的人。今天查了一下资料,方才知道盛世才原来一开始亲共,1930年经人引荐来到新疆,从军校教官做起,韬光养晦,最后发动了‘四-一二武装政变’夺取了兵权,成为了新疆的军政首脑。他先是联共联苏,斯大林在苏联搞肃反,他在新疆抓托派。他的女婿俞秀松(王寿成),一个老共产党人,也未免于难。盛世才把自己蓄着八字胡的照片与毛泽东、蒋介石的照片并列,诡称是毛泽东的伟大战友和蒋介石的亲密战友,俨然以国共以外的第三位领袖自居。
蒋介石无法容忍新疆在土皇帝的统治下渐渐变为“独立王国”的事实,尤其是1942年日军占领缅甸并远犯云南后,中国的西南国际交通线被切断,新疆成为仅剩的一条西北国际通道,战略地位骤然上升,愈加迫使蒋把解决新疆问题摆上了议事日程。为此,他一方面通过收买、诱逼等方式,哄骗盛世才彻底撕去亲苏亲共的伪装,并趁机分化瓦解了其统治集团;另一方面,蒋又密嘱西北的胡宗南暗暗将部队往新疆推进,一举夺得控制新疆与内地联结的关隘——星星峡。蒋介石的步步紧逼终于使盛世才狗急跳墙。1944年8月,盛世才以“阴谋暴动”为由,把蒋介石派到新疆的国民党大小干部抓的抓,杀的杀。蒋介石即命第八战区司令长官朱绍良由兰州飞往迪化(今乌鲁木齐),当面传达国民党中央命令:内调盛世才去重庆任农林部长,遗缺新疆省政府主席和新疆警备司令,由吴忠信和陶峙岳分别接替。朱绍良见到盛世才后,开门见山地告诉他,现在胡宗南兵控星星峡,陶峙岳又带领大批军队在赴疆途中,如果再做抗拒,只会招致覆巢之灾。听了朱绍良一番话后,盛世才接连几天召开心腹会议,反复权衡利害关系,最终还是同意接受蒋的任命。
1944年9月11日,盛世才满载在新疆搜刮来的金银财宝,由朱绍良、徐恩曾护送,一脸沮丧地离开了他占据11年之久的“新疆王”宝座,登机飞往重庆。魔王出走的消息不胫而走,全疆民众莫不拍手称快。督办公署门前,人们当街焚烧纸钱,对着大楼高声叫骂:“盛世才你这个绝子绝孙的,你也有今天!”与此欢乐情景相对的则是,迪化市郊六道湾荒野的乱坟堆前,跪满了号啕痛哭的死难者家属。盛世才统治新疆11年间,有10万多人被罗织入狱,其中5万人惨遭杀害。
1949年,盛世才随蒋介石逃到台湾,先后受聘为总统府国策顾问、国防部上将高参、行政院设计委员等闲职。可是,在台湾的众多受过其迫害的各界人士并没有放过他。在1954年3月召开的“国民大会”上,代表们纷纷提出控诉盛世才祸害新疆案,各种揭露其罪行的小册子也在会场内外广为散发。蒋介石正谋取在会上通过一部可以让他无限期连任“总统”的宪法,不便为一个盛世才与代表弄得太僵,于是便授意大会接受提案,正式开始对盛世才进行审查。虽然盛世才仍然用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为自己撑起了一顶保护伞,但此后的每次“国民大会”上,总要掀起一阵阵反盛声浪,甚至有代表提出要盛世才自行了断,以谢天下。
盛世才吓破了胆,从此便退出政坛,改姓为颜,隐居了起来。20世纪60年代时,住在台北南京东路五段291巷的居民,常常可以看到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穿着便服,拖着大板鞋,在小店选购食品。谁都没想过他就是当年以杀人不眨眼闻名的“新疆王”。1970年7月13日,75岁的盛世才病死于台北。
盛世才是这样一个臭名昭著的人物我没有想到。看来从迪化到乌鲁木齐还有很多鲜为人知的故事,而这些故事会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还是会被人挖掘出来我就不得而知了。
想要说的一个地方是老满城,那是我结婚后住的地方。老满城,顾名思义,即满人居住的老地方。清乾三十七年(1722年),建巩宁城,因为城内驻扎的都是满营兵,人们称’满城’,1842年秋冬,林则徐到过满城。1864年该城被毁,此后又重建新满城,这个地方仍然被称为老满城。老满城位于现在乌鲁木齐市西北部,过境公路东侧。现在新疆农业大学,就建立在老满城的废墟之上,它的西南依然可以看到古称的断壁残垣。文革期间备战备荒挖防空洞的时候,人们经常在老满城挖到青花瓷碗以及一些碎片,这我也是听住在那里的老人儿说的。
离开乌鲁木齐已经快十三年了,它现在的变化我难以想象,但千变万变,都不过是发展中的一个中等城市,有着她的可爱也有很多的弊端。想起她,浮现在眼前的都是三十年前的城市面貌,久远而且亲切。特别想念的多年未见的白雪,想念冬天早晨突现的一树一树的银色繁花。正如一千多年前唐朝边塞诗人岑参写给乌鲁木齐的千古绝唱:“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那景象便是我梦中的家乡的样子,不,比梨花更美,更洁白,更纯净。
- posted on 06/18/2008
“我第一次去天池是在三十年前了,那是部队组织去的,坐的是大卡车,走了好几个小时。。。”去天池的路上,苏这样打开了话匣子。
“对呀,我第一次去也是在三十多年前,天池那条路,坑坑洼洼,晕死人了。”我接上了话茬。
三十几年前的天池没有被开发,还处在原生态。印象里,天池就是高山上的一池碧绿的水,其它什么都没有看见,看风景的心情全被曲曲弯弯的路给颠簸出去了。那时我还小,刻在记忆中的只有两条小鱼,它们是我用手从水里捧出来的,装进了一个空罐头瓶里。回去的路上,我顾不上头晕,紧紧捧着盛着小鱼的瓶,生怕水洒了。可是,下了山,两条鱼并没有遂我的愿,肚皮朝天,死了。
再去天池是和几位要好的同学去的,去天池的路已经没有从前那么颠簸。然而,玩是去的目的,风景依然没有看在眼里。只记得我们几个去爬山,爬到一半我就爬不动了。为了不扫大家的兴,我咬牙坚持着,心里却想:摔下去算了,总比累死强。天还是没有遂我的愿,我活到了现在。
又见天池,这回是带着三个孩子去的,孩子们此时的年龄同三十多年前的我差不多,而他们是坐着朋友舒服的房车去的,并且去天池的路非常的平坦。不过一个多小时,我们就从乌鲁木齐市来到了由阜康市管辖的天池。天池有了缆车,修了庙宇,还有一级级的石阶扶摇直上,孱孱的雪水飞流直下。天池少了原有的自然,多了人文的景观。然而,天池在我的眼里更美了,因为美丽的不仅仅是风景,而是看风景的心情。
- posted on 06/18/2008
我们一行人看完美丽的天池顺着新修的石阶往下走,一路之上,森林青翠,阳光明媚,山的背阴面却有着皑皑的白雪覆盖,与青山相映成趣。走着走着,女儿突然问我要照相机,说要把眼前的景色照下来。我顺着她说的景色望过去,一截有着残雪的树根赫然入目,远处,一匹马在悠闲地吃着草。我看不出有什么独特之处,女儿却说,次情此景让她想起了魔幻世界的景象,有些神秘,有些虚幻。女儿举起了相机。。。
我拿来相机一看,相机里的影像的确有几分亦幻亦真。下面是女儿写的几句话:
The Place
Flakes of snow, powdery feathers.
Strange birds singing, small horse grazing.
Beautiful forest, forever green.
Lovely leaves with golden sheen.
Darkened shadows, brightened light,
Longer day, longer night.
Tranquil peace, adventure near,
The addictive drugs of excitement and fear.
Leaves are quivering,
The snow cease falling,
And in the wind I hear a faint calling.
For this is the place,
The place I've seeked,
The place in my mind reality can't reach.
For this is the place,
So far yet so near,
The place I love, the place I fear.
For this is the place in the realms of my mind,
With magic and sorcery,
Love and angst.
With loss and victory,
And risks and trickery.
This is the place in the realms of my mind,
With Dragon's blood and magical swords.
This is the place I go to retreat,
The place where I can do incredible feats.
Where there be wizards and sorcerers,
Kings and queens,
Commoners, and peasants,
Rogues and thieves,
and, if I wish,
All may be
A different me.
This is a place I can only see,
When I dream that special...
Dream.
***
- Re: 女儿眼里的世界posted on 06/18/2008
好看。我舅舅一家在乌鲁木齐。我的第一本是新疆教育出版社出的。。。10多年前的事了。我一定要去一次。 - Re: 我的乌鲁木齐之:纪晓岚眼里的乌鲁木齐posted on 06/18/2008
奘西这篇好文早读过了,可读性很强。赞! - Re: 我的乌鲁木齐之:纪晓岚眼里的乌鲁木齐posted on 06/18/2008
Zangxi 好文。还请多贴,你的和你女儿的。
好奇,你是乌鲁木齐人,咋成zangxi了:) - Re: 我的乌鲁木齐之:纪晓岚眼里的乌鲁木齐posted on 06/19/2008
浮生 wrote:
Zangxi 好文。还请多贴,你的和你女儿的。
好奇,你是乌鲁木齐人,咋成zangxi了:)
回浮生MM,我一直在咖啡潜水,是因为XIZANG问题才冒的泡。
我住在民族地区,对少数民族问题有些自己的想法,希望有一天整理出来好好谈谈。 - Re: 我的乌鲁木齐之:纪晓岚眼里的乌鲁木齐posted on 06/19/2008
老藏漏了一个人名,那响当当的林则徐。
今天到chinatown去看牙医,还巡礼了一回这“禁毒第一杰”的铜像。
天池是什么时候拍的?大风景,依旧的模样!
- posted on 06/19/2008
xw wrote:
老藏漏了一个人名,那响当当的林则徐。
今天到chinatown去看牙医,还巡礼了一回这“禁毒第一杰”的铜像。
天池是什么时候拍的?大风景,依旧的模样!
嘿嘿,还好我提了一句。提起新疆有一个人是一定要提的,那就是左宗棠。我很想拿左宗棠与曾国藩对比着写,非常有趣的两个人物。
是去年拍的,天池比我以为的要漂亮得多,水还是那么清澈,就是人工修筑的一些建筑有些不伦不类,有些汉化,和自然景观不太相称。非常干净,没有看到乱丢垃圾的现象。
清乾三十七年(1722年),建巩宁城,因为城内驻扎的都是满营兵,人们称’满城’,1842年秋冬,林则徐到过满城。 - posted on 06/21/2008
Zangxi wrote:
xw wrote:嘿嘿,还好我提了一句。提起新疆有一个人是一定要提的,那就是左宗棠。我很想拿左宗棠与曾国藩对比着写,非常有趣的两个人物。
老藏漏了一个人名,那响当当的林则徐。
今天到chinatown去看牙医,还巡礼了一回这“禁毒第一杰”的铜像。
天池是什么时候拍的?大风景,依旧的模样!
好啊,老藏新疆人,多写写新疆。
还有考古学方面的,层出不穷。丝绸之路,欧亚文明,,,我都想听听。
是去年拍的,天池比我以为的要漂亮得多,水还是那么清澈,就是人工修筑的一些建筑有些不伦不类,有些汉化,和自然景观不太相称。非常干净,没有看到乱丢垃圾的现象。
天池我是九零年去的,与赋格一道。那时向里面走得很深,回程是赶
一辆中学校车,怎么转回乌鲁木齐的却忘记了。
清乾三十七年(1722年),建巩宁城,因为城内驻扎的都是满营兵,人们称’满城’,1842年秋冬,林则徐到过满城。
一句怎么行?在下与新疆虽隔得远,也多次游历,大风景,
大场境。引一句陶潜的诗,叫:
心远地自偏。
Please paste HTML code and press Enter.
(c) 2010 Maya Chilam Found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