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形象地描绘出德黑兰的黑,先给大家上个“三黑图”。风尘朴朴的黑女,她们才是真正的风尘女子,40度高温下依然一丝不苟。
时装店前的黑衣女子
都是偷拍的,机场等地都不能拍照,没有任何游客,外国人都是阶级敌人。
伊朗的通货膨胀率高达25%,1400伊朗元才是我们的一块钱。屈指可数的几家超市,大多依然是这样的街边店铺。
伊朗的周末是星期四与星期五,星期四晚上,全国7个频道里5个都是苦大仇深模样的穆斯林盘坐子地上“过组织生活”。台上的阿訇个个长得都好似霍梅尼,大街小巷建筑物的墙上依然是巨幅的霍梅尼画像。
但也有不黑的女子,我的朋友撒哈拉(Zahara)就是一个纯美的好姑娘,才24岁。
- posted on 07/14/2008
说起霍梅尼,他有个大逆不道的孙子,很有出息。这里是霍梅尼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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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orld.people.com.cn/GB/1032/4532933.html 口出狂言离经叛道 身份特殊政府难办
霍梅尼孙子让伊朗头疼
环球时报特约记者 余 火 2006年06月27日08:09
在伊朗政府大张旗鼓纪念宗教领袖霍梅尼逝世17周年之际,他的孙子侯赛因·霍梅尼却站出来发表了一番与其祖父政治信仰完全相反的话。他近日在接受阿拉伯电视台采访时说:“祖父的革命已经偏离了路线,已经毁了子孙后代”。此番针锋相对的言论竟然出自霍梅尼家族成员之口,着实让伊朗国内大吃一惊。
屡有惊人言论
47岁的侯赛因在接受采访时明确表示反对伊朗发展核武器,他说:“如果自由和民主能在这里得到发展,伊朗将获得真正的力量。这种力量绝非来自武器和炸弹。”他还说,“伊朗必须通过任何一种可能的方式获得自由,无论是内部变革还是外国压力。”
其实,这并非侯赛因第一次语出惊人,近年来,这个出身显赫宗教世家的什叶派教士屡有离经叛道的言行,其主张甚至比流亡国外的伊朗反对派更为靠近西方。他反对伊朗政教合一的体制。2003年在美国与《华尔街日报》编辑座谈时,他大赞美国发动伊拉克战争,称这是“伊拉克人民的福音”。在美国著名的保守派重镇“企业研究所”发表演说时,他甚至公开呼吁美国以武力推翻伊朗政权。分析人士认为,侯赛因的这些主张与其导师有很大关系。他曾师从伊朗最著名的宗教权威大阿亚图拉阿里·蒙塔泽里。此人与霍梅尼齐名,曾被霍梅尼钦点为接班人。不过,因为主张政教分离,蒙塔泽里遭到霍梅尼废黜,并被软禁在家长达6年。
躲在伊拉克反伊朗
侯赛因与伊朗曾经的对手伊拉克渊源颇深。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他的祖父霍梅尼流亡伊拉克从事反对伊朗巴列维国王的活动,侯赛因就跟着爷爷在那里生活了14年,直到1979年返回德黑兰。在此期间,他与伊拉克的什叶派家族结下了很深的交情,前伊拉克什叶派领袖哈基姆的儿子就是他的密友之一。2003年伊拉克战争后,在哈基姆儿子的帮助下,侯赛因移居伊拉克,在纳杰夫和巴格达等地从事反对伊朗现政权的活动。
与祖父霍梅尼推崇的简朴生活不同,侯赛因在伊拉克的生活相当奢侈。在底格里斯河边,他有一幢豪华别墅,它曾属于原伊拉克革命指挥委员会副主席易卜拉欣。据说,别墅客厅里沙发的底座是纯金的,巨型豪华鱼缸里游弋着名贵的热带鱼,美丽的金丝雀在金丝鸟笼中鸣叫,院子里还有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轿车。
伊朗政府左右为难
对这位叛逆的前领袖之孙,伊朗政府十分尴尬。当侯赛因在伊拉克叫嚷要推翻伊朗政府时,革命卫队曾派出一个特别行动小组潜入伊拉克试图搜捕他。革命卫队副司令穆罕默德甚至公开表示要除掉侯赛因。但侯赛因毕竟是“圣裔”,弑杀圣裔对什叶派穆斯林来说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于是有人提出,善待这样一位背景特殊的离经叛道者更能体现伊斯兰政权的宽容。因此,对侯赛因的所作所为,伊朗政府只好睁一眼闭一眼。霍梅尼家族对这个小字辈也很无奈,他们既愤恨他诋毁先人,又不愿家族血脉受到伤害。2003年侯赛因在美国大肆攻击伊朗后,正是在祖母等家人的一再坚持和保护下,他才得以平安顺利地返回伊朗。
不过,伊朗政府和霍梅尼家族聪明地树立了一个“好榜样”――霍梅尼的另一个孙子哈桑·霍梅尼,他是民间组织霍梅尼基金会的主席。霍梅尼的两个儿子均已去世,家族其他人也无一从政,且很少公开露面,只有哈桑是个例外。人们总能看到他在重大活动中出现在领袖或总统身边。伊朗媒体对他的称呼更是颇有深意――霍梅尼家族的唯一男性传人――显然把“不肖子孙”侯赛因排除在外。▲
《环球时报》 (2006-06-23 第14版)
- posted on 07/14/2008
我不认为巴列维国王的改革是失败的。他失败是因为太仁慈,他本人一点都不腐败,是极端势力、保守派太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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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梅尼的胜利 伊朗的悲哀
霍梅尼原教旨主义在伊朗的胜利是历史进步还是倒退?
缚来宾
http://www.chinaelections.org/NewsInfo.asp?NewsID=7106
【该文章阅读量:1629次】
伊朗巴列维国王只注意经济改革的“白色革命”,最大的特点就是经济的发展明显与社会发展相脱节,伊朗社会贪污盛行,造成整个社会道德的颓败;贫富悬殊与日加剧。但国王拒绝政治体制改革,最后导致各种社会矛盾激化。巴列维王朝的专制现代化造成的令人窒息的政治专制、触目惊心的腐败和惊人的经济两极分化,老百姓对“白色革命”的失望和不满是显而易见的。霍梅尼把握住了机会,教士集团和占人口绝大多数的中下层群众结成了联盟。在伊斯兰革命中,以霍梅尼为领袖的教会理所当然地成为众望所归,终于引发“黑色革命”,巴列维王朝自此终结。1979年巴列维被迫出走,流亡在外的什叶派领袖霍梅尼返回国内执政。
在推翻巴列维国王的改良运动的过程中,霍梅尼把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从一个抽象的神学意识转变为一场使伊斯兰在政治、文化上具有新生力量的生气勃勃的运动。伊斯兰教这种从游牧部落诞生出来的宗教,以"安拉崇拜"的信仰虔诚为特点,提倡善行,把真主的恩惠施之于众生。然而,与其它大宗教不同的是,这个宗教从不隐瞒它的政治意图和对权力的浓厚兴趣。当初,为了推翻巴列维国王,霍梅尼宣称,“伊朗的贫富悬殊,贪污腐败,社会不公与道德失序,都是受西化毒害的结果;唯有回归真正的伊斯兰教教义,才能建成一个更美好,更高尚,更和谐的伟大社会。”可以想见,在充满着失望和危机四伏的伊朗,这种诉诸自身光荣传统并唤起憧憬理想美好社会的呼吁会产生多么大的感召力。霍梅尼在伊朗上台后提出“不要西方,也不要东方,只要伊斯兰” ,“用伊斯兰的思想和知识‘教育人民’”。的口号,以显示其对真主和教义的无上尊崇。巴列维王朝垮台后,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在伊朗粉墨登场了。但是政教合一的原教旨主义体制给人民带来了什么?
首先说,霍梅尼具有教士和政治革命家的双重身份,但他最关心的不是宗教教义,而是政治,具体而言是激进派教士集团以伊斯兰的名义对伊朗国家和社会的控制和改造。推翻巴列维王朝后,以霍梅尼为首的激进派教士集团致力于在伊朗实施“法基赫的监护”的神权政治理论。法基赫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他不但凌驾于立法、行政和司法三个政府部门之上,而且掌握武装部队、国家广播电视机构和主要宗教和政治基金会。1979年3月伊斯兰“专家会议”制定的新宪法规定霍梅尼就是第一任法基赫系统的领袖。
1979年底颁布的新宪法赋予霍梅尼的权力几乎是无限的。他可以不由民选,不对任何机构负责,没有任期限制。政府在他的监护下运作。他有权任命最高法院院长;有权统率全国武装力量,任命或批准三军高级指挥官;有权决定宣战和停战、大赦等等。国家领导人必须向他请示汇报,他的讲话和指示必须遵照执行。虽然议会和总统由普选产生,相对独立于他领导的法基赫系统。可是,法基赫可以使用任免权、候选人事先筛选制和立法否决权等手段。说白了,国家完全置于霍梅尼个人权力控制之下了。为了进一步伊斯兰思想花,全国只有一个意志(真主),只有一个声音(可兰经),公民权利一律废除,所有西方的文化娱乐全部被禁绝。霍梅尼还在军队、警察和政府机构附设 “政治意识形态局”。该机构的具体任务是进行政治意识形态宣传、指导和监督,以确保军警和政府雇员忠于霍梅尼,军警和政府雇员须参加“政治意识形态局”的教士所办的伊斯兰意识形态培训班,并通过有关考试。一句“你是真正的穆斯林吗”的咄咄逼人的质问,使得许多即使具有现代观念,因而不喜欢极端和偏执的人士们也不敢正面反对。
倒退是全面的。首先是对人性的全面禁锢。1983年伊朗议会通过一项法案,恢复了伊斯兰传统刑法,多妻制重新合法化;婚姻年龄由男女18岁改为男性十五岁,女性九岁;妇女被要求严格遵从的中世纪的伊斯兰教规,妇女重新又黑纱蒙面。此外,舞厅和酒吧被禁,音乐和影视方面也不得违背伊斯兰价值标准,等等。其次强调国家对经济的控制。1983年伊朗议会还通过一项法案,强调经济国有化、价格实施国家管制、限制自由贸易等。此外,霍梅尼为了在教育系统的伊斯兰化旨在保障整个社会伊斯兰化及其延续,教士取代了世俗知识分子教师,学校的意识形态教育则以伊斯兰主义取代了所谓西方的“文化帝国主义” 为此,教会和激进伊斯兰学生组织在大学搞“文化革命”,1980年5月,霍梅尼下令成立“文化革命委员会”领导运动,该委员会在高校大规模清洗“非伊斯兰分子”,甚至一度关闭了所有大专院校。
霍梅尼原教旨主义模式的失败同样显而易见的。伊朗具备发展民族经济的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其石油蕴藏量占世界的9%一10%,天然气蕴藏量占世界的12%一15%,经济现代化在巴列维王朝后期已达相当水平。然而,革命后当局不仅未能兑现其经济承诺,国内生产总值反而持续下降。1977—1996年,伊朗的国内生产总值下降了大约1/3,按人均计算下降了50%,即使根据官方显然保守的统计,在此期间人们的平均生活水平也下降了20% 。
1979年2月,当长期流亡海外的伊斯兰精神领袖霍梅尼回到了阔别多年的祖国时,无数学生市民涌上街头,热烈欢迎拥抱霍梅尼。但是,欢呼仅仅持续了几个星期。霍梅尼组织的伊斯兰革命卫队在控制了国家以后,以古兰经和伊斯兰教律法治国,对内即以铁的手腕实行原教旨主义极权统治:教士的权力无法无边;道德警察盯着人民的一举一动;偷窃者被斩手;通奸者被乱石砸死;妇女被禁止受教育和工作的权利;呼吁实现民主自由的知识分子被无情投入监狱,甚至当众在德黑兰处决。
可以看出,霍梅尼对于现代社会民主思想根本不感兴趣。霍梅尼向往的是建立一个中世纪独裁的伊斯兰帝国。当人们意识到霍梅尼是一志在复古的恶魔时,为时已晚。伊斯兰革命卫队迅速接替了原来巴列维的秘密警察。不同的是,过去的骚扰和暗杀,代之以今日的酷刑和公开处决。除了官方意识形态和掌权者不同外,毛拉(伊斯兰高级教士)们统治的伊朗同巴列维王朝统治的伊朗在政治和经济权力结构方面并无明显区别,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历史的讽刺。尽管伊朗摆脱了君主专制的羁绊,但带有浓厚的传统色彩的政经体系已构成伊朗民族进一步现代化的障碍。
- Re: 伊朗印象?德黑兰真的是黑的posted on 07/14/2008
玛雅到伊朗去了? - Re: 伊朗印象?德黑兰真的是黑的posted on 07/14/2008
玛雅这伊朗怎么尽是转贴,难怪古典都纳闷,你去没去伊朗?
守望古典 wrote:
玛雅到伊朗去了?
德黑兰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家超市,不会吧?当然,还有一个大集市。
德黑兰乱纷纷的,我也不喜欢。地铁搞了么? - Re: 伊朗印象?德黑兰真的是黑的posted on 07/14/2008
在埃及就疑惑这样装束怎么出入境,出境还能理解,入境呢?问了在埃及的留学生,据说机场安检有黑屋。
- posted on 07/14/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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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藏的伊朗电影
引用地址:http://www.xici.net/b2467/d13106576.htm
谷之雨 发表于:2003-8-22 15:18:10
那几篇关于伊朗电影的文字,算是数月前的旧作了。其后,又陆续看到了几部伊朗电影,出于对它们的偏爱,就又整理了这样一个东西出来,记下遭遇它们时最初的思考和感动,与热爱伊朗电影的朋友们分享。
期待能尽早看到《醉马时刻》和《下午五点》。
《何处是我朋友的家》,阿巴斯,1987
阿巴斯走向世界的电影。与其他伊朗儿童电影相比,这一部似乎格外冷静,镜头在儿童与成人世界之间摇荡,淌着淡淡的伤痛,感动与思考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不能彻底。细节的丰富寓意令人叫绝。
《生生长流》,阿巴斯,1992
看起来完全像是一部关于灾后重建的纪录片,技术手段减到了最少。片中出现了一个一根筋的男人,千里迢迢只为寻找一个小演员,整个过程就像结尾汽车爬坡的长镜头,虽然困难重重,但灾难过后,反而使人心情舒畅,对未来满怀希望。
《橄榄树下的情人》,阿巴斯,1994
戏中戏,用摄影机来见证一场爱情,体现了对感情的尊重和东方的蕴藉之美。两个年轻人微妙的感情交流值得一再回味,最终留在记忆里的只是不断穿越的橄榄树林和风中翻涌的广袤绿野,爱情使风景有了超越自身的意义。
《樱桃的滋味》,阿巴斯,1997
这电影的意旨可能像它的名字那样简单,也可能像那个被反复阐释的结尾一样复杂。我个人认为它不过是有些厌倦的真实的阿巴斯本人给自己的一个设问,一个谜语,一个安慰。
《让风带着我飞》,阿巴斯,1999
有两个男孩。一个用心听风听雨,亲近自然,满脸陶醉;一个过早看见人生的愁苦,用瘦小的身躯抵挡风雨,但心灵干净,仍如初生婴儿。对比中,导演隐隐道出担心:他们怎样才能永远保有童心?
《十》,阿巴斯,2002
真是“电影终结者”,不必考虑普通观众的观影习惯和忍耐力,自说自话般用DV展示十段长短不一的对话,从中窥见宗教国度里的伦理冲突和人生困惑,阿巴斯渐渐从置身事外的观察转向日常生活的投入和感动,最后都返璞归真般归结到一张孩子的笑脸。只是以声像叙事见长的电影若都拍得如此闷蛋,对他的电影的喜爱还没有到痴迷程度的观众,倒不如像导演本人说的,少看为佳,因为读书给人的思考空间会更大。
《后父》,马基德·马基迪,1995
马基德早期的故事长片,从画面、色彩中可见台湾早期乡土电影的质朴风格,以及他一直关注的亲情主题。导演挑选小演员的眼光不俗。尤其是那个精巧的结尾,已经预示他是最讲究意在言外、最接近中国人审美趣味的伊朗导演。
《小鞋子》,马基德·马基迪,1998
感动了无数人的亲情电影。孩子的善良、纯洁能唤起人们心底最美好的情感。从这部电影,马基德显示出了他与其他伊朗导演的差别,叙述流畅,视角细微而绝不平庸,把一个简单的故事也要讲述得张弛有度,一波三折。
《天堂的颜色》,马基德·马基迪,2000
这是所有伊朗电影里最让我动情的一部。单从取景上来讲,电影就展示了另一个伊朗,阳光明媚,芳草如茵,鲜花匝地,而能够真正用心去感受这一切的却是一个盲童。这时,童真已不仅是成人追怀的对象,而是他们与世界的桥梁,他们的眼睛,他们的手。
《巴伦》,马基德·马基迪,2001
导演首先是为了表达对阿富汗难民的同情,在电影里,同情源于一场刚刚萌芽的爱情,进而鲁莽少年甘愿负起本不该由他负的道德责任,使电影散发出巨大的人道光芒。它也有我最喜欢的结尾。
《白气球》,贾法·帕纳希,1995
这可能是最简单的伊朗电影。简单的故事,执著的孩子,用一生中的某个下午来找回丢失的纸币,从而连最初的愿望也忘掉了,凸现出来的只是孩子极端单纯的世界。如果仍有一分童心,你会理解、会心,否则,你将被拒绝于他们的世界之外。
《谁能带我回家》,贾法·帕纳希,1997
从电影的纪录片风格可见曾作为阿巴斯助手的帕纳希受其影响之深。原名为《镜子》,电影前后两部分即如镜子的两面,是不是说对孩子的世界不要只停留在想象,而要真正地尊重,看看真实的他们?看的结果却令人沮丧,孩子更独立、有原则,成人仍是一样的冷漠。
《生命的圆圈》,贾法·帕纳希,2000
从不受欢迎的女婴降生,到备受歧视的成年女人重回牢房,她们从出生似乎即已注定走不出传统划定的圆圈,梦想刚刚露头,就变成了泡沫。暗夜,喘息,不安,蒙着面纱的女人也会愤怒,也会轻蔑地俯视男人——也只是轻蔑。
《电影万岁》,默森·马克马巴夫,1995
关于电影的电影,结构巧妙又不着痕迹,体现了由上一代伊朗电影人就开始的对纪实风格的偏爱。导演借招聘演员向电影艺术致敬,同时也借应聘者面对镜头的质疑和热爱表达了对电影社会功能的更多期待和对生活的渴望。
《万籁俱寂》,默森·马克马巴夫,1998
主角也是一个盲童,但比《天堂的颜色》要沉重得多,也许是最沉重的一部儿童电影吧。由一个盲童来承担生活的重负,遭遇一次次挫折,音乐是他唯一的安慰,但最后,所有的音乐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声音——震耳欲聋的命运的敲门声,生活把孩子关在了门外。儿童题材尚且如此,默森·马克马巴夫显然比他的伊朗同行更多一些忧患。
《坎大哈》,默森·马克马巴夫,2001
拍摄这部电影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参与,和阿富汗的人民一起经历苦难,试图引领观众进入太阳照耀不到的地方。在那里,让人印象深刻的不是战乱之苦,而是苦难背景下的荒谬和平静。
《女人三部曲》,玛兹耶赫·马克马巴夫,2000
最具有女性意识的电影。不光因为它出自女性导演、拍摄女性题材,而且因为它传递出女性生命体验中的切肤之痛以及对自身不无惶惑的反思。画面、人物、情节干净,极富象征性。
《苹果》,萨米拉·马克马巴夫,1998
也是一部表现苦难而非童真的儿童电影,那苦难是铁栅后孩子渴望的眼、父亲绝望的脸和求死的祷告,人们控诉父亲禁闭了女儿,却不见苦难禁闭了人心,全片的调子荒谬而沉重。18岁萨米拉的深刻让人吃惊,苹果、镜子、门等意象的成功营造和灵活运用,更让人惊叹她电影语言的娴熟。
《黑板》,萨米拉·马克马巴夫,2000
萨米拉·马克马巴夫像父亲那样,也把目光对准了阿富汗,同样是通过在路上的形式,表达对这片土地和人民的同情。而她的色彩运用比父亲还要黯淡,故事比父亲还要沉闷,结局也要比父亲绝望。人们流离失所,看不到黑板及其所代表的文明的前途。
《水缸》,伊布拉罕·富鲁撒殊,1992
伊朗版《美丽的大脚》,但没有削足适履的美化和夸张,老师、村民和孩子的语言行为都符合身份,恰如其分,在互动中表现惯性力量的强大,人性中并存的自私和善良。表演朴素和剧本的大巧若拙是最大的优点。十年后的中国电影与它的差距也许仍然还有十年。
《无记名投票》,芭芭拉·帕亚米,2001
荒岛上的选举,女选举员,一边是现代文明的象征,一边是其与传统伊朗遭遇时的尴尬:暴力威胁,性别歧视,犯罪欺诈,宗教愚昧,独立王国。浮光掠影,但用心良苦,导演用巧妙的视角,表达了对传统重压下现代化的忧思。
- posted on 07/15/2008
她们为什么带头巾呢? 还要穿长得盖住屁股的袍子,不能是紧身的,要把你作为女人的一切性征全部遮去。 波斯的美女真多啊。裹得最严实到大多是黄脸婆。 机场几个苦瓜脸的干巴老婆子硬是把我退搡着穿上长裤才放了我。 头巾还得戴正,否则就会有兵来教训你一通。 袍子飘起来,走过,高高地飘起来。水,不用洗头,没有水的地方,洗头是奢侈的。 这才想起街上好像没有理发店更别说洗头店了,想来“头”是给人情色幻想的,要不为什么按摩店大多都是色情场所?
因为去过其他伊斯兰国家,我没有忘记带头巾。 这里的宗教警察整天在街上甚至到办公地点巡查女人是否带头巾。这些是我没有预计到的。 因为在迪拜,一切都很宽容。
华为有个中国男孩子跟当地的女子单独进入宿舍,被当地警卫发现告发。那个男孩被警察拘捕。其实他该感谢那个保安,怎么呢?原来那个女子是当地黑社会某人的情妇,那个晚上黑老大的人正准备下手打人呢。没想到,警察先来一步,算救了这男孩一命。 后来,这男孩被关入监狱两个多月, 被判死刑。中国使馆多次交涉无效,后来还是华为公司使钱才把他引渡回国。 故事大概是这样的吧。
- Re: 伊朗印象?德黑兰真的是黑的posted on 07/15/2008
伊斯兰女人裹头是一定的,但是否蒙脸据说是取决于信仰的程度,我贴上的照片上的是最虔诚的伊斯兰女人,除了眼睛其他没有一点肌肤外露(包括手)。在亚历山大,居然还看到这样装束的女孩们在一起拍照,海堤边也不少恋爱的男女,女孩也有这样装束的,不知道男孩几次见面方能认准她,不过我特别好奇这样装束的女人,退下黑袍会是什么样的,呵呵。 - posted on 07/17/2008
xw wrote:阿,早就通车了啊,当时可是中国制造业出口的一大突破阿,(当时国内尽花大头钱买西门子),
德黑兰乱纷纷的,我也不喜欢。地铁搞了么?
http://zh.wikipedia.org/wiki/%E5%BE%B7%E9%BB%91%E8%98%AD%E5%9C%B0%E9%90%B5 2004年我去的时候问当地人,这地铁质量如何? 回答是:不坏。长春客车厂出品的。
见到一个施工人员,相貌上看是中国人,高兴的上前打招呼,结果他说自己是伊朗人,几个月前中国工程师还很多,后来工程收尾阶段大部分都撤离了。
德黑兰北部高楼林立,像90年代的深圳,而且有DIY的电脑城----德国只有家电商场,找不到DIY电脑城,最多就是一个DIY小商店。
玛雅 wrote:我去的时候很多黑袍都是按照体形裁剪的,像中国旗袍,婀娜多姿,,,
她们为什么带头巾呢? 还要穿长得盖住屁股的袍子,不能是紧身的,要把你作为女人的一切性征全部遮去。
有的妇女甚至不戴头巾,就是一方纱巾系在马尾辫上,,,
后来据说(是去年还是前年的),发动了一场“整风”运动,警察在街上抓了几百着装不合要求的人,,,,
阿巴斯(班达拉-阿巴斯)港那里盛行某个教派,女子都要蒙面孔的。
- Re: 伊朗印象?德黑兰真的是黑的posted on 07/18/2008
穿黑是有道理的.知道为什么吗?
maya wrote:
为了形象地描绘出德黑兰的黑,先给大家上个“三黑图”。风尘朴朴的黑女,她们才是真正的风尘女子,40度高温下依然一丝不苟。 - posted on 07/18/2008
玛雅这里列的电影,我多是看了的。有些译得走了形。
昨天翻了最近一期美国国家地理,专题伊朗篇,里面谈的历史都是陈
芝麻了,现代,倒是有些新意。伊斯兰和伊朗传统还是矛盾重重,选
择霍梅尼而不是巴列维,也是两害取其轻。现在伊斯兰要毁坏伊朗传
统,拜火场,波斯波利斯什么的。这些可不行!
The shah's vision apparently involved too much modernizing too fast...Iranians experienced it as a culture attack and rebelled in the press and with street demonstrations. The more paranoid the shah became, the more heavy-handed were his secret police--SAVAK, created in 1957 with the help of Amercan and Israeli advisers. At least hundreds of people are believed to have been executed by SAVAK; many others were imprisoned, tortured, and exiled, and more than a thousand were killed by the army druing demonstrations. So when ayatollah Ruhollah Khomeini spoke in the late 1970s of liberating the people from this latest yoke, they were moved by his eloquence and moral rectitude, and for a time the reemergence of religion after the shah's relentless modernisim felt like a cleansing.
有时伊朗人也把Islamic revolution称作第二次阿拉伯入侵(second
Arab invasion)!
a recent impromptu celebration at Cyrus's tomb. People text messaged each other on their cell phones, and a couple of thousand "coicidentally" showed up, buying multiple entrance tickets to support restoration of the tomb. The celebration was informal. No speeches, no ceremony. "Just to honor Cyrus and show solidarity."
这是咱当年去Pasargadae时摄像拽出的一张居鲁士墓
这是大英博馆馆里著名的Cyrus Cylinder, Magna Carta呀,最早的
人权宣言
http://en.wikipedia.org/wiki/Cyrus_Cylin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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