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eam080710
梦回军营
在稀里糊涂的梦里,我回到了军校。一个领导跟我说,回头把Xu某某的房子收拾出来给你住。你先暂时住在工棚里。工棚旁边是个山坡。工棚里没有厕所,解手得到山坡那里去。我想着房子的事情,不知道那房子收拾出来是分给我还是卖给我。那房子也就70-80平米的样子吧。
后来我走在列队出操的军人方队旁边,似乎是在带队,可是我的班长J在我后面走,是他在带队。我有我要篡权的感觉。
后来回到宿舍。四人一间,三男一女。 我在宿舍里往外看,正在集合讲话。我环顾宿舍,见女的床上杂物甚多,就跟从手袋里倒出来的一样。我在床上躺下,盖上棉被。别人解散回来。那个女的是个小个子。见我躺着,以手伸入捉余足按摩之。我说,你也按摩你自己,管事吗?这时班长J进来。我问他刚才讲什么事情,是否春节放假回家。刚说完, 突然意识到春节自己可能回不了家。J 说不跟值班的请假的不能走。我说如果事先有安排了呢?他说你要去哪?我不想说美国,就说去一个别的地方。
宿舍里墙上有个收音机。进来一个小个子当官的调外台, 扔给我一个耳机。我听,似乎是俄语。
Dream080826
接到指令让我出差, 给学校附近的一个空军单位做翻译, 让我到一个地方去找联系人。 我到了那个地方。进入一个大门。 路边有一些人闲坐着。我说我是来找人的,让我出差。一个年轻男子站起来说就是他。我跟他走,问他是做口译还是笔译。他说到了地方才知道。我想到当天回不来, 就说得回去拿点东西, 约个时间在那里一个书店西门见。然后我进入书店, 看见那里卖便宜的书,都是中文的。 价钱最少也是一块钱。我看见一本韦特根斯坦文集第二部分, 找不到第一部分。看到一套两本的一种美学翻译著作, 有些地方被水浸湿过, 看起来不好。结果什么也没有买。后来到别处, 又看见了些什么。突然看表,发现超过约定的时间了, 赶紧往回跑。 路上看见学校里很多学生做操, 我得从他们中间穿过, 下心不要碰到他们。来到书店, 看到一辆车,以为是等我的, 但是一看却是一辆大卡车。从车上下来一些人。后面有一辆SUV才是等我的。这时开车的换成一个女的。我说今天能不能回来?我都没带洗漱用具。
Dream080829
作了一个黑帮梦。细节及不清了。只记得开始的时候,在一个树林里练习飞斧头, 就像印第安人那样。后来变成了镰刀,是一种大镰刀。我用报纸遮着, 在闹市中走, 生怕被发现。在街上,有过一场打斗,我把一个男的伤了, 可是他却示意让我快离开。我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见他冲到马路边,同时有几个人或者东西从马路上冲过来,他就报销了。我赶紧走了。来到一个大商场。里面展销,好像是什么美国的少数民族的东西,是否是印第安人的不记得了。我进去看这看那,最后买了一种软刀。这种软刀是多面刃的,用起来像鞭子,但是那些刀刃片可以伤人。我拿着刀出去的时候,还担心商场里的人会发现我还拿着一把镰刀,会问我有没有发票。
Dream 080830
拿到两张电影票。去看,却在街上看到两派人互相扔磁盘,碎片处处皆是。离开。在一个房子里,被一个声音吵醒,是一个男的邻居讲什么哲学理论。还提到一个英文词语,构词透明但是意义不明。理论枯燥,我很不喜欢。一个人在屋里弄着一个小儿玩,还说等一会请舅舅去看京戏。这个舅舅, 在梦里感觉指的是那个男的。邻居进来。我问这个小孩是谁的。弄小孩的说是男的的弟弟。我看看他们的脸果然很像。我问他是做什么工作的。他说他是肠工, 做肠子的, 而且家里有很多书,很有学问。出门前,我到衣柜里翻一件夏布衬衣的口袋,找出两张电影票,那去退票。来到一个地方。买票的是个女的, 二话没活就给退了。这时我手里拿着一捆塑料水管,在一个塑料口袋里。哪个时候的感觉是这时应该退的货。女人并没有拿走。窃喜, 既得了钱,又留下了东西。女人离开到一个锅炉房去。我尾随之,问他为什么不问我何以要退票,而且电影已经过了。我随便解释说,我去某某俱乐部没有看到电影,却见到有人打架扔磁盘子, 而且后来还被吵醒,听什么哲学。女人出来,变成一个老女人,小个子。她把手插进我的臂弯跟我在街上走。这时对面过来两个中年女人,都不高,但是一个更矮。那个矮的看见我,一脸不自然, 把头转开。我一看,原来是二十多年没见的老相识,心里说她发福了。那个高一点的好像是她的同学。我跟老女人边走边谈,心里想如果她们跟我打招呼, 到也不妨问候她们一下。
前几天做的一些梦:
一.
我在帮助别人收拾行李。 都是大箱包,装的都是衣服。有架子车来拉行李。 回到空旷的屋里, 集体宿舍那种的,才发现自己出来带的几个纸箱还没有打包。有好些瓶酒,还有唐三彩。赶紧打包。结果三彩皆碎,放弃。那个地点是在农村。我不禁后悔不该带着些出来。酒纸箱也破了,草草用绳子捆扎之。有酒香溢出,疑是有瓶子破了。 另外察看屋内,尚有零碎无法带走。外边喊我。出去看见两辆卡车。前面的装行李,盖着塑料布,还坐着两个人。后边卡车斗里坐着几个军人。视之,卡车斗内污水很多,决定不坐,与几个同学(都是大学的)步行。此地乃农村,但是街上往来汽车挺多, 像城市。他们帮我拿行李,一箱大面包, 另外一箱是那捆酒等。有公共之汽车来。看车牌,都是开往郊区各处的,不回北京。 我说我说我正想随便走走,不急。我问谁没有吃早饭,可以把面包吃了。我说你们回去不要说我带了这面包出来,因为在食堂一人一份。我去的时候,里面有很多剩下的。我想先不回北京,经过凤河营(我插队处)的时候去看看守贵,反正顺路。可是我又不知道我们在北京有什么安排。我想应该是没事了。我跟大家商量,但是没有决定。
来到一个村子,进入一个农家小院。灶上蒸着东西。土墙上有电动显示屏显示做的是什么饭, 好像是疙瘩汤。人家让我们吃。家里的小孩子蹲在地上,说不爱吃刀削面。我才知道那是刀削面, 奇怪怎么跟疙瘩似的。我们正吃着,屋里女主人让我们把门关上,说怕警察来。我怀疑她是轮派的。划了几次门闩,都没锁上。门突然开了,一个警察推进来一个男人,当是男主人。我在门后,警察没看见。我便溜出去,在街上用水龙头洗碗,然后回去。这时同事们也出来了。我说我们是过路的,不要介入。这时警察变成了背包老李(不知道是何许人也),向我要电邮地址。我说回去后给你发个E你就有了,省得给了你又丢。 醒。
二
我在武昌沿江骑车向大桥方向走。我的位置在大桥东边。当时下着小雨。我注意到沿途没有公共厕所。道路突然出现曲折, 原来江堤坍塌了,好像发生过地震。原来路边的树现在长到江里了。一会儿,看见路边很多人围观什么。 江里面有条船,是小型的轮船。有人喊:“有志愿者没有?”很多人纷纷冲进江里游过去。再往前,抬头看见空中有高架建筑,状如大桥未合龙的样子。我怀疑是大桥塌了,。江边有些围观的,都是穿着崭新铁路制服的年轻男女。制服兰辉色,胸前有铁路标志。离我最近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鼻子不高,挺细,眉眼清秀,正在端着饭盒吃饭。我问她是否大桥塌了。 她笑着说不是,那只是一个人工搭的, 通往汶川, 我们都捐过钱了。我这才意识到我还没有骑到大桥。我又问她到铁路工作是不是跟参军一样,因为我听说有“入路”这种说法。她说没有参军那么严格。她说我们往里走走,这里有灰。我那边有个朋友要招呼一下。我们离开江边往马路方向走了走。来到一把路边长椅处。这时一个小伙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的腿有点跛。
三
我推着一辆小车,上有手提包,关不上。里面有很多珍珠项链。到一个买珠宝的小贩家吃饭。在梦里,这个小贩是个老相识的身份。他住楼上。我把车停在楼下,看着我的包发愁,因为它重提不到三楼去。这时,我突然来
到一个院子去找一个郭姓人家。进院,大惊。感觉是小时候住过的地方,似曾相识。但是建制极为宏大。青砖黑瓦。院子很多人,如一村。问这里老门牌是否200号。一人答,好像不是。我又问这条街上的院子是否都是这样的格局。突然在一建敞着门的屋里,看见小时候的邻居和她的父母。我用小时候的称呼叫她某某姐。她看见我有点尴尬,因为她正在吃饭,衣服领口没有扣好扣子,所以赶紧去扣好。她问我怎么找到她家的。我说碰巧了。我是来找住在这里楼上(可是平房没有楼)某某的儿子。我突然想到背包里有相机。便拿出来照院子,对院子里的人说,你们这儿好不会拆掉。得保护老宅院。可是电池没电了。这是院子里进来一些人,是我家人。我弟弟说他马上去买。我爸给了我两个新电池。我想起包里另外有一个相机,伸手去拿,醒。
Dream 080905
好像是清早帮人搬过家。然后在洛外校园里, 遇见张英宇(好像就是帮她搬家的)。她说你怎么往这边走,宿舍在那边。我一看,隐约看见校墙了。张说,不好了,他们正找你呢。今天早上跑步,到时候你怎么解释。 你还是班干部。我说不是帮你搬家去了吗。然后几个人在一起,好像在演戏,其中莎士比亚向几个坏人索要什么东西。后来一个坏人倒戈,装作被他制服,把东西交给了他。我们离开一个楼。我打开一个门,看见里面灯亮着。 屋里一堆堆高大的柜子。我想关灯,但是没有找到开关。我意识到这是个配电室。然后又来到校园宿舍区,看见李志东(洛外教员)在水池边洗脸。我跟他说话。他暗示我身后有人。我一看,是政委。 我行军礼, 但是意识到我没有带军帽,大惊, 说我有帽子,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了。政委说:“在你宿舍床上呢。你到哪里去了?我这次本来准备出操拿比赛第一呢。” 我说我好几年不出操了, 都忘了星期二早上出操了。我想说自己跑步去了, 但是又怕他问我到哪里跑步了,心想不如告诉他帮人家搬家去了,在北院,看不见操场。。
Dream 0910/08
在一人家小住。家有小女远嫁, 与二姐哭泣告别,问何故伤心,答曰大姐不来送。其母给我一纸,上有该女肖像勾勒, 说留为纪念。又问她是否应该注意口语。我说她英文已经有很好基础。
后来在一工厂车间里没看见几个过去认识的人,都是男的, 演出一个话剧。我看大家都老了, 就说当初看这个剧的时候, 好像看的是电影,当时人人都生龙活虎的,现在都老了。他们说不是电影,就是真人演的。说起一些旧人, 提到YS, 说他现在在工会,人高马大的。又说起博物馆部门对外合作项目来钱挺多的。 又说一起吃饭,还送一个特别的杯子,带盖密封的。我说没有给我。他们说可能让食堂的人自己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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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 没事给老方解梦吧posted on 09/06/2008
我会的,让我静下一会儿,然后全都明白了。 - Re: 没事给老方解梦吧posted on 09/16/2008
这些梦让我知道了很多老方从前在中国的事情。非常美的梦,非常好的文字。请老方给我E ,我读得懂你的梦。
- posted on 09/16/2008
20080917
1. 在北京宣武门外旧居,多了一个窄窄的外间,窗户破败不堪,寒风阵阵。姥姥不在。邻居大个子警察找我借钱,借2000多,说需要填表用,跟犯罪有关。心里想不能借给他并诧异他居然有前科。里屋一大盆内突然有声,一硕大鱼头跳出, 大有国内洗澡盆那么大,乃是昨日所买, 隔夜竟未死。 我手持其两腮拿出,放之案头,思忖如何杀之。 或去其脑浆,或一刀剁了。姥姥回来。视案上鱼头,已然变小如一般鱼无异。
2。 骑车在城市里,似乎是北京,往东郊去。要去一个医学院。路上有雾。别人都骑得很快, 我很慢。一看,别人都是28车,我是26车。经过一大学。突然被车带至一居民小区狭窄街道里。街边有私人衣服摊,货摊。看摊的都是女孩子。我想,她们的生活虽然不富裕,但是也很安逸的。这时突然意识到已经在北京滞留超过了返美时间。想机票或者作废,或者要加钱更改。 单位那边也没有通知晚回去。走路离开小区,突然意识到把车忘了。返回,见一个人把我的车骑走了, 往小区院里骑。 追之。一邮差骑车迎面而来。错过继续追之楼底。贼正停车。扑上夺下骑走。发现骑不动, 好像千斤脱落了。贼追来,手持工具。这时自行车后轮变为两个躺着的大圆盘。贼用工具打开上面圆盘的盖子,露出里面的装置,好像变速箱,有排列的齿轮。我说你要这车干什么,别仗着你会机械活就欺负人。这样说,心里已经感到会拿他没办法。贼坚持。看见一棍状金属工具,想,这等流氓无赖,留在社会上有什么用,不如杀之。 想到这里醒了, 始知是梦, 但脑子里还在继续梦中的思想:应该怎样杀之。用棍子捅,怕不行。或者可以用日本军刀法当头力批之,可使颅破。 - posted on 09/26/2008
梦字080926
在北京一个公园,有点像故宫,跟同学看电影。我买的票。但是散场时,有个女的跟他走,才知道他也请了女朋友来。女朋友是自己单另买的票。出北门, 想起来自行车在南门,便说你们先走,我从南门出去, 否则要绕一大圈。返,对门口一个把门的女的说我从南门出去。她没拦我。进去后,半路上看见中学同学杜某某在笑着跟我打招呼,说什么找女朋友来啦?我看见他,叫道:“小姑娘(他的外号),结婚了没有?他说结了, 老婆在家呢。这不,出来参加个晚上的学习班,认识了个女的,是某某部的。我心想,怎么这年头了还用单位来定义人?出南门,突然发现斜挎的背包只剩下背带了,心里一惊。 书包是一个皮包,用碎皮子缝的(我小学的时候的确用过这种包)。我想坏了,里面有个人证件,Ipod等。急返。经过一个屋子的窗口,听见有人说,这个锦鳞包是你的吗?两个男人在那里, 是一块儿的。一个说:对对,是我的。我一个是我的包,便大骂那个男的,说,你说是你的,说说里头有什么东西?他说不出。我说了里面有什么。工作人员将包还给了我。我说你们在哪里捡的, 要是真丢了损失就大了。 说也奇怪,怎么就掉了呢。检视背带,发现两头不是可封闭的钩子,而是夹子, 极其不牢固。 于是重新夹好。 出南门,却见刚才冒认我的包的两个人也出来,被几个军人接了。 他们不时看我,并且有个戴大壳帽的侏儒军人开始向我运动过来。我想不好,他们要抢我,马上回身往大门跑。那里有几个站岗的军人。我说有人要抢我。侏儒至,被扭住。那个冒认包的也进来了,也被扭住。我说了他们的企图。确认他们不会怎样后,军人放开那个人。我看见其眼睛里有眼泪,直到军人扭住他的时候,使用了擒拿手法,令其非常疼痛。我说你干什么抢我? 又想干脆趁他不注意,转移包内贵重物品,如果他们还要抢,就来了金蝉脱壳算了。 - posted on 09/29/2008
Dream 080928
1. 在这个梦里有一个美国女人,一个中国男人,和我。场景是一个商店里,已经倒闭。我给看守着。当初女人来这里工作时,老板已经开溜。另外一个伙计替老板打圆场。后来商店终于到了要拍卖的地步。女人回来锁店, 急匆匆的。突然外边有人敲小锣,当当的。她赶忙出去,四下无人。返回,自言自语说:”谁催我?”我出去,看见一辆白色长型面包车。 一个中国人正在跑开。我知道一定是这个人。我打开车门,做出要劫车的样子。男人急返。 视之, 长脸,油头粉面,更像韩国人。我跟他有段对话。 我开始说:
你哪里人?上海的?
不是,西滩人
什么?
西滩,就是陕西的西滩。
什么西滩!那叫西安。
原来是叫西安,我们来美国后给改了。
他这次来,似乎是混出个人样来,接女人的。或者至少我在梦里这么想。
女人出来,跟我告别。我紧拥之, 说:"I wish you a good ending." 她说什么?我说:"I wish everything went well with you .
临上车的时候,我又拍了一下她的头说:“ I never knew you liked Asians as early as you were that young." 她不好意思地然而面带幸福地笑了。
2. (做完这个梦醒来记之, 极困。勉强记完。现在有些字都不认识了。)
梦见一个姓姚的在地下室里,仅有顶部一小洞通向外面。 一个姓韩的军人和另外一个军人来视察。另外那个军人下洞试图开门,发生事故死。
我在图书馆借了一套军事片来给学生看。结果电影也投影到外边操场上的大屏幕上了。电影是英文的。下课后收拾,穿袜子,都是湿淋淋的,穿不上。而且袜子是灰色的,我却穿上了一只粉色的,又赶紧脱掉。学生们上第三节课去了。我忘了应该上什么,很着急。看见有的女生打赤脚,想这倒是个好主意,不如赤脚走路。发现忘了带DVD, 有人拆[?], [二字不可辨认]共拆之。反正也晚了。别人拔插头,断。插头是USB型的。
有个女的从外头喊我,说:“有人说你上课在校园里放电影,还是英文的。”我说:“怎么了?是关于队列操练动作,而且有中文字幕。”心想谁这么不要脸告状。
3. 第三个梦好像接着第二个。
上课上错了。下午三节课。我的学生是AB班, 加上C班一部分。另外一部分都在跟老师练习说话。我本来应该上课文和语法。可是上别的了。我看看课表,企图从后两节调整回来。第三节安排的是看电影,可以取消。下课时突然女的副院长来,要我们到操场集合开大会。有人收拾讲台上的东西。几个人抬着一个很大的烧焦了的树干过来。我才认识到开会是为了这个而来的。我感到这个火灾的好象和我有关系,赶紧过去帮着抬。他们说那是个楠木的树,很重。我到台上。有人说,韩副院长在下面找你呢。那情景好像是韩副院长是负责保安的, 被他找一般没有好事情。我下去,看不见他,便喊:“韩副院长在哪儿?”一个精瘦的戴眼镜的人站起来回应了。我说:“向您汇报一下着火的情况好吗?”我是要向他解释,那段木头着火的时候,我企图灭火,但是有人做了什么,没法子救了,才烧成这样。
几个小孩子在烧焦的木头那里玩。韩突然说:“你跟某某部门的往来我们都掌握一些,但是有些情况不清楚,要你解释一下。如果解释不了,我只好上报了。我说你能不能具体说件事情。总之我跟他们是没有什么往来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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