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了北京法海寺。壁画让我很震撼!明代的壁画,距离现在已经有五百多年了吧。其精美程度,登峰造极。别时,我连画册都不愿意买了。拍摄的图片和真迹竟有云泥之别。下山的路上,我不免失落。魂魄留在了那黑暗的殿中,不愿离开。
离法海寺边门不远,有一茶舍,筑在青山边缘,西庙旁。清静古雅。山泉流淌,山石竹篱,陈设几尊石雕佛像。白色小猫在正午的阳光下,躺在庭院中心的一把藤椅上,半睡半注视着我,看我吃一碟蛋炒饭。我想起曾有一个人说我:"你就象一只猫。"
西庙正在修缮,将来可以做为客房。来这里聚会,画画和隐居,倒是好。只是那壁画,太惊心动魄。
随附我九六年写的“画廊”,难道当时就预料到今日之遭遇? 我少年时梦见过的画,年轻时梦见过的壁画,难道我在有生之年能一一见到?冥冥之中,那竟是预见?或是对前世经历的回忆?
我出大殿时,见到第一个人,我情不自禁地说: "我很荣幸!"
画廊
无人可触及的大厅里,有人在走动。画生存在墙上,墙是黑色的。月光自画里透来,若沉灰,纷纷附骨。
街上的时光以一只翻云覆雨的手掀动旧纸,穿透的字。深层的海无一丝波纹,摒弃感觉。感觉,是你头发上的一些湿的阳光。暗红的火浆从来处来泻落,冰冷的云石延屋檐远去。
与赤足隔一双鞋。
月光若一只白鹰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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