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新闻周刊》:此次出台的10项经济刺激方案,也包含了一些民生方面的原则性内容,诸如加快基层医疗卫生服务体系建设、增加城市和农村低保补助等等。您认为,启动内需拉动经济,在民生方面,中国政府还需要完善哪些制度建设?目前中国的医疗、养老、教育等福利体系仅覆盖少数人口,原因何在?
陈志武:中国民间消费太少,原因主要在两方面,第一是老百姓钱太少,政府钱太多,国富民穷;第二,政府开支不受到老百姓的监督和制约。为解决这些问题,需要做三件结构性改革,一是民主宪政制度改革,二是减税、退税,三是将剩下的国有资产做民有化改革。
不管从历史,还是从跨国比较的角度看,今天中国民间消费真是稀有地低。首先,在建国初期的1951年,民间消费占当时GDP的68%,政府消费是GDP的 16.5%,而今天民间消费只是GDP的37.5%,政府消费是GDP的28%。这说明过去几十年的制度安排,把收入和财富逐步从民间转移到政府手里,让民间变得更穷,而且支撑这种转移的制度还没有改变。其次,跟其他国家比,今天韩国和日本的民间消费分别占GDP的52%与55%,巴西民间消费占 59.9% ,印度为55%,美国最高,民间消费是GDP的71%。
为什么会是怎样?如果要刺激中国的民间消费,应该做哪些根本性改革?经济刺激措施只是对短期经济增长有作用,但是,不会、也不能从根子上铲除抑制民间消费增长的制度基础。所以,要转变中国经济增长模式,没有别的选择,必须要进行基础性制度改革。
首先,要对政府财政预算进行民主监督,包括公开听证、广泛的媒体自由讨论。民主制度监督可以减少政府开支的“硬件”投资偏好,引导政府开支往民生倾斜,包括基本医疗保障、社会安全网、基础教育等方面的国家投入。一旦政府在这些民生领域有实质性投入,可以给老百姓提供底线经济安全感,自己储蓄压力会减少,民间消费就可以被解放。
以2007年为例,巴西政府的教育投入占GDP的5.4%,中国才3%。在其它公共福利上,巴西花在医疗卫生一项上的公共支出就是GDP的10.4%,而中国政府在医疗卫生、社会保障、失业救济这几项开支加在一起才占GDP的2.4%,而且中国的医疗卫生经费大多还是为领导干部,而不是为普通老百姓服务的。
其次,征税权、加税权必须掌握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手中,行政部门不能有征税权,新增税种、税率提升必须经过广泛的公开听证和媒体讨论。如果征税权不能卡紧,民间的收入就无法与GDP同步增长,政府拿到的国民收入比重就会继续膨胀,民间消费当然就没有收入基础了。最近几年的极端情况不说,就拿1995至 2007年这更长的12年看,这些年里,政府财政税收共累计增长5.7倍,而城市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累计增长1.6倍,农民的人均纯收入才累计增长 1.2倍。只要政府收入的增速不被控制住,民间资费的增长当然难以实现。
上面两项都涉及民主宪政改革的问题。从这一点我们也能看到,政治改革不是什么抽象的东西,而是涉及到经济模式能否转型的基础问题。
- posted on 12/08/2008
我要说这个短贴还是说到了点子上的。
政治体制的改革,政体的西方民主化和现代化,不是一个意识形态的变革,而是一个现代中国必须找到的国家地方个人间的利益分配方案和体制。税收分配中层层交织的利益冲突,是政治之所以存在的跟本之跟本缘由。现代政治其实从来就不是以意识形态的形式存在的。这个问题不解决,总存在着一个某部分人不劳而获而且未经赋权就无偿使用公共财产的问题,社会也总是会循环往复,一拨又一拨的有识之士闹革命,上去却代代都成王八蛋。为什么?当然了。
中国必须改革。各级有税收和使用权力的政府都必须直选,一切地方和国家非军用的预算都必须由当地直选的民意代表审核。这样才能构筑社会稳定发展的基础。这才能真正长远地解决稳定压倒一切的基本社会生存问题,才能腾出手来搞发展。。。
胡哥没有一种自强不息的、一种在繁荣假象下居安思危不断进取的政治精神和政治意志。满足于搞人际关系平衡,能混一天就是一天。确实让人失望。。。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09/2008
有哪位出来抬杠,讲讲歪理?此地不是有老A等林毅夫的扇子吗?那一派经济学人没准会说这恰恰是中国的造化。政府占消费的大头,民间据小头,刚好让政府救市有所作为,可以呼风唤雨啊。不像美国这样,想要老百姓掏腰包增加消费难上加难啊。总之我算是服了,如今随你怎样分析利弊,总会有人出来四两拨千斤,把中国的一切不利全说成是利。而且可以信口雌黄,样样灵验,到头来搬出过去十年二十年的历史为证。你敢不信吗? - posted on 12/09/2008
现在美国的联邦政府已经成为了消费大头,这场所谓金融危机不是正靠政府的赤字预算来拯救吗?
zxd wrote:
有哪位出来抬杠,讲讲歪理?此地不是有老A等林毅夫的扇子吗?那一派经济学人没准会说这恰恰是中国的造化。政府占消费的大头,民间据小头,刚好让政府救市有所作为,可以呼风唤雨啊。不像美国这样,想要老百姓掏腰包增加消费难上加难啊。总之我算是服了,如今随你怎样分析利弊,总会有人出来四两拨千斤,把中国的一切不利全说成是利。而且可以信口雌黄,样样灵验,到头来搬出过去十年二十年的历史为证。你敢不信吗? - posted on 12/09/2008
讨论这个问题,先要分析国家收入结构。
把国家收入结构分成政府和民众两部分,是不得要领的。要透彻说明问题,需把国家收入结构分成政府,资本家,普通民众三部分。
从收入结构分析,中美有显著差异。中国政府很富美国政府相对不富,中国资本家相对不富美国资本家很富,中国和美国普通民众差不多。
中美财富差异主要原因是中国是在公有制基础上搞市场经济。中国政府的卖土地收入,煤炭,矿石等资源收入很丰厚。
中国作为发展中国家,基本建设很薄弱,政府投资基本建设是最有效的。基本建设靠资本家去投资,效果不好。这方面,中印有直接的可比性。印度是私有制民主国家,国家掌握财富很有限,资本家没有强烈的冲动投资基本建设。因此,同中国比,印度基础设施很差,这严重制约印度经济的发展。
大家很关注政府支出的效率。实际上效率由竞争性决定,而不由政府vs民间,公有vs私有决定。比如修一条高速公路,只要采用招标方式,同样可以保证成本低质量好。
根据宏观经济原理,政府掌握财富有很大的制度优越性。富裕的政府可以重点发展教育与科研,公共医疗等,发展航天,生物医药等重点工程。
决策正确与高效靠什么呢?靠民主还是靠科学? 我认为主要靠科学。只要经过充分的科学论证,决策正确与高效并不难实现。中国几十年的无数决策,基本都很正确与高效,就是靠科学的例子。
相反,在民主国家,政治家很重要的精力在讨好选民。象台湾地区,两党主要讨好选民,并没有好好发展台湾经济。
陈教授的重要局限是高估了民主的作用。他甚至认为,只要民主了,决策基本就自然会正确与高效。只要不民主,决策基本就基本不正确与不高效。这是政治意识形态决定论的典型表现,这在海外华人中有普遍性,典型性。
---------
说了那么多,也不知十分得要领。欢迎朱老师提出问题。
zxd wrote:
有哪位出来抬杠,讲讲歪理?此地不是有老A等林毅夫的扇子吗?那一派经济学人没准会说这恰恰是中国的造化。政府占消费的大头,民间据小头,刚好让政府救市有所作为,可以呼风唤雨啊。不像美国这样,想要老百姓掏腰包增加消费难上加难啊。总之我算是服了,如今随你怎样分析利弊,总会有人出来四两拨千斤,把中国的一切不利全说成是利。而且可以信口雌黄,样样灵验,到头来搬出过去十年二十年的历史为证。你敢不信吗? - posted on 12/09/2008
讨论这个问题,先要分析国家收入结构。
把国家收入结构分成政府和民众两部分,是不得要领的。要透彻说明问题,需把国家收入结构分成政府,资本家,普通民众三部分。
从收入结构分析,中美有显著差异。中国政府很富美国政府相对不富,中国资本家相对不富美国资本家很富,中国和美国普通民众差不多。
中美财富差异主要原因是中国是在公有制基础上搞市场经济。中国政府的卖土地收入,煤炭,矿石等资源收入很丰厚。
中国作为发展中国家,基本建设很薄弱,政府投资基本建设是最有效的。基本建设靠资本家去投资,效果不好。这方面,中印有直接的可比性。印度是私有制民主国家,国家掌握财富很有限,资本家没有强烈的冲动投资基本建设。因此,同中国比,印度基础设施很差,这严重制约印度经济的发展。
大家很关注政府支出的效率。实际上效率由竞争性决定,而不由政府vs民间,公有vs私有决定。比如修一条高速公路,只要采用招标方式,同样可以保证成本低质量好。
根据宏观经济原理,政府掌握财富有很大的制度优越性。富裕的政府可以重点发展教育与科研,公共医疗等,发展航天,生物医药等重点工程。
决策正确与高效靠什么呢?靠民主还是靠科学? 我认为主要靠科学。只要经过充分的科学论证,决策正确与高效并不难实现。中国几十年的无数决策,基本都很正确与高效,就是靠科学的例子。
相反,在民主国家,政治家很重要的精力在讨好选民。象台湾地区,两党主要讨好选民,并没有好好发展台湾经济。
陈教授的重要局限是高估了民主的作用。他甚至认为,只要民主了,决策基本就自然会正确与高效。只要不民主,决策基本就基本不正确与不高效。这是政治意识形态决定论的典型表现,这在海外华人中有普遍性,典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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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那么多,也不知是否得要领。欢迎朱老师提出问题。
zxd wrote:
有哪位出来抬杠,讲讲歪理?此地不是有老A等林毅夫的扇子吗?那一派经济学人没准会说这恰恰是中国的造化。政府占消费的大头,民间据小头,刚好让政府救市有所作为,可以呼风唤雨啊。不像美国这样,想要老百姓掏腰包增加消费难上加难啊。总之我算是服了,如今随你怎样分析利弊,总会有人出来四两拨千斤,把中国的一切不利全说成是利。而且可以信口雌黄,样样灵验,到头来搬出过去十年二十年的历史为证。你敢不信吗?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09/2008
说得很好啊。只是结尾归结为靠民主还是靠科学是伪命题,应该问什么才是靠科学的保障。有人以为只要有民主就可以有保障,有人觉得还不够,那还缺点啥,有啥子要补充?或是另有高招?总不至于结论是一党专制甚至是唯有共产党一党专制或者只有中国共产党一党专制吧? - posted on 12/09/2008
zxd wrote:
说得很好啊。只是结尾归结为靠民主还是靠科学是伪命题,应该问什么才是靠科学的保障。有人以为只要有民主就可以有保障,有人觉得还不够,那还缺点啥,有啥子要补充?或是另有高招?总不至于结论是一党专制甚至是唯有共产党一党专制或者只有中国共产党一党专制吧?
三峡工程是民主决策还是科学决策?我看都不是,是政治决策。:)
西式民主不利于科学决策,或与科学不兼容?要知道,中国倡导引进“科学”才一个世纪时间。:)
民主也需要政府有强烈的政治意志和政治冲动,有一种不断地干点什么的野心。民主的目的不是为了民主,民主的目的只是为了强国。如果有比民主更好的方式,英国和美国明天就会变体制。印度原来也许是为民主而民主,但马上也会跟着变天。中国就总有些莫名其妙的不情愿。:) - posted on 12/09/2008
这个不是抽象争论,还是从实际中引出结论比较好。百姓的利益,是靠好皇帝,还是靠自己的代言人照顾得好。我也不作抽象结论。
我说过,按人均产值,中国还不如欧洲穷国阿尔巴尼亚。由于中国的体制,财富资源能握成拳头,这肯定有好处。但老百姓怎么能让他们富起来,特别是国外市场紧缩情况下,内需如何发展?前些天看到胡锦涛讲话,显然对经济危局很担心。有人认为中国必须维持高增长,增长一低就有可能引发失业和内乱。
纪福德在农村采访,发现农民认为是改革初期的获益者,但是改革转向城市后,农民的境况愈差,地方税收利害。《经济学人》中一篇文章评述麻省理工斯隆商学院的一位中国教授的近著,透过中国统计的背后,根据大量的策令,也指出了同一现象。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09/2008
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会认为民主是为了强国。国算个屁?一切的最终目的是民生。国是个工具而已。民生固然比民主重要,但不能自己做主者妄能称生?
令胡冲 wrote:
民主也需要政府有强烈的政治意志和政治冲动,有一种不断地干点什么的野心。民主的目的不是为了民主,民主的目的只是为了强国。如果有比民主更好的方式,英国和美国明天就会变体制。印度原来也许是为民主而民主,但马上也会跟着变天。中国就总有些莫名其妙的不情愿。:) - posted on 12/09/2008
黄教授的新书说的是这么一个双阶段改革双方向的问题。不过结尾好像又说是本世纪又有点倒回到八十年代的政策方向。所以有人又会说,这不正好嘛,一个阶段集中解决一个方面的问题,十年一回头,大江掉头东去,又是一条好汉。总之这年头经济学越来越不是科学而是艺术或押宝。莺歌燕舞派总能随时找到新说法和依据来大唱赞歌。作为看客,我只需要静观,必有好戏可看。
touche wrote:
这个不是抽象争论,还是从实际中引出结论比较好。百姓的利益,是靠好皇帝,还是靠自己的代言人照顾得好。我也不作抽象结论。
我说过,按人均产值,中国还不如欧洲穷国阿尔巴尼亚。由于中国的体制,财富资源能握成拳头,这肯定有好处。但老百姓怎么能让他们富起来,特别是国外市场紧缩情况下,内需如何发展?前些天看到胡锦涛讲话,显然对经济危局很担心。有人认为中国必须维持高增长,增长一低就有可能引发失业和内乱。
纪福德在农村采访,发现农民认为是改革初期的获益者,但是改革转向城市后,农民的境况愈差,地方税收利害。《经济学人》中一篇文章评述麻省理工斯隆商学院的一位中国教授的近著,透过中国统计的背后,根据大量的策令,也指出了同一现象。 - posted on 12/09/2008
文章在这里。
The long march backwards
Oct 2nd 2008
From The Economist print edition
A surprising new book argues that China is becoming less, not more, of a capitalist economy
Capit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Entrepreneurship and the State
By Yasheng Huang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368 pages; $30 and £15.99
MOST people, particularly those living outside China, assume that the country’s phenomenal growth and increasing global heft are based on a steady, if not always smooth, transition to capitalism. Thirty years of reforms have freed the economy and it can be only a matter of time until the politics follows.
This gradualist view is wrong, according to an important new book by Yasheng Huang, a professor at 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Original research on China is rare, largely because statistics, though plentiful, are notoriously unreliable. Mr Huang has gone far beyond the superficial data on gross domestic product (GDP) and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that satisfy most researchers. Instead, he has unearthed thousands of long-forgotten pages of memoranda and policy documents issued by bank chairmen, businessmen and state officials. In the process he has discovered two Chinas: one, from not so long ago, vibrant, entrepreneurial and rural; the other, today’s China, urban and controlled by the state.
In the 1980s rural China was in the ascendancy. Peasants, far from being tied to the land, as has been assumed, were free to set up manufacturing, distribution and service businesses and these were allowed to retain profits, pay dividends, issue share capital and even a form of stock option. State banks rushed to provide the finance. Nian Guangjiu, a farmer from impoverished Anhui province, built up a business selling sunflower seeds (a popular snack), employed over 100 people and made a million yuan (nearly $300,000) in profit in 1986—just a decade after Mao’s death. Because most of this activity was set up under the misleading label of “Township and Village Enterprises”, Western academics largely failed to spot that these ostensibly collective businesses were, in fact, private.
But then, in 1989, came the Tiananmen Square protests. A generation of policymakers who had grown up in the countryside, led by Zhao Ziyang, were swept away by city boys, notably the president, Jiang Zemin, and Zhu Rongji, his premier. Both men hailed from Shanghai and it was the “Shanghai model” that dominated the 1990s: rapid urban development that favoured massive state-owned enterprises and big foreign multinational companies. The countryside suffered. Indigenous entrepreneurs were starved of funds and strangled with red tape. Like many small, private businessmen, Mr Nian was arrested and his firm shut down.
True, China’s cities sprouted gleaming skyscrapers, foreign investment exploded and GDP continued to grow. But it was at a huge cost. As the state reversed course, taxing the countryside to finance urban development, growth in average household income and poverty eradication slowed while income differences and social tensions widened. Rural schools and hospitals were closed, with the result that between 2000 and 2005 the number of illiterate adults increased by 30m. According to Mr Huang, the worst weaknesses of China’s state-led capitalism—a reliance on creaking state companies rather than more efficient private ones, a weak financial sector, pollution and rampant corruption—are increasingly distorting the economy.
But what about the growing cohort of Chinese companies starting to strut the world stage? Surely that is evidence of a healthy and expanding private economy. Mr Huang’s evidence shows that, on closer inspection, these firms are either not really Chinese or not really private. Lenovo, a computer group, has succeeded because it was controlled, financed and run not from mainland China but from Hong Kong (a happy legacy of the founder’s family connections there—not something enjoyed by most Chinese businessmen). The subsidiaries of Haier, a white-goods maker, were also put out of reach of mainland bureaucrats early on. Wahaha, a food producer, Galanz, a maker of microwave ovens, and many others all depended on foreign protection and capital to grow and escape state strictures.
Indeed one of the main, and underappreciated, functions of foreign investment in China has been to play venture capitalist to domestic entrepreneurs. As for Huawei, a telecoms group and one of China’s much vaunted “global” companies, its structure and links to the state are so convoluted that the most diligent China-watchers have little idea if it is a private or state firm. They do, however, agree that Huawei’s opacity is a microcosm of China’s distorted economy.
Could China genuinely embrace entrepreneurial capitalism again, as it did in the 1980s? Its current leaders under President Hu Jintao, who cut his teeth in Guizhou and Tibet, two of the poorest and most rural provinces, talk about supporting the countryside and reducing social inequality. But nothing much has been done. China’s deep problems demand institutional and political reform. Sadly, as Beijing’s heavy-handed control of the Olympics suggests, there is scant hope of that.
Capit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Entrepreneurship and the State.
By Yasheng Huang.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368 pages; $30 and £15.99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09/2008
跑下题:我认为,如果民主的定义不那么侠义,那么,民主既是手段也是目的。 - posted on 12/09/2008
我完全赞同一切的最终目的是民生。
要发展民生,首先要发展经济。要发展经济必须发展市场经济,发展资本主义。这些已成世界共识。
资本主义最核心的特征是资本做主,人是资本的奴隶。
“不能自己做主者妄能称生”,图兄显然以为民主就是人民当家做主。实际上,民生主要指经济。在经济上,包括图兄自己,都是资本的奴隶。
touche wrote:
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会认为民主是为了强国。国算个屁?一切的最终目的是民生。国是个工具而已。民生固然比民主重要,但不能自己做主者妄能称生?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09/2008
d - posted on 12/09/2008
三峡工程应该是科学决策。
三峡工程是否该上马,是为了民生,取决于利弊平衡。其决策过程也是听从各方专家意见。
三峡工程决策不存在反科学的动机。
令胡冲 wrote:
三峡工程是民主决策还是科学决策?我看都不是,是政治决策。:)
西式民主不利于科学决策,或与科学不兼容?要知道,中国倡导引进“科学”才一个世纪时间。:)
民主也需要政府有强烈的政治意志和政治冲动,有一种不断地干点什么的野心。民主的目的不是为了民主,民主的目的只是为了强国。如果有比民主更好的方式,英国和美国明天就会变体制。印度原来也许是为民主而民主,但马上也会跟着变天。中国就总有些莫名其妙的不情愿。:) - posted on 12/09/2008
正如陈教授的根本缺陷是高估了民主的作用,黄教授的根本缺陷是高估了私有制的作用。
前面我说过,经济效率主要取决于竞争机制,而与公有或私有关系不大。中国有许多国有企业,只要充分竞争,效率照样很高。比如在通讯领域,中国电信,中国移动,中国联通,中国网通。航空领域的国航,南航,东航等。这些领域的国企效率都很高。
工业化,城市化是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的必由之路。黄教授在这方面抨击中国,只能说明他不顾基本经济常识。
touche wrote:
Capit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Entrepreneurship and the State
By Yasheng Huang
- posted on 12/09/2008
美籍华人经济学家黄亚生新书质疑中国特色资本主义
记者:许波
2008年是中国改革开放30周年。研究中国经济问题的美国学者推出一批研究范围广泛的专著和文章,探讨中国改革开放的历程。美籍华人经济学家黄亚生最近出版的一本新书,在探讨中国特色的资本主义发展道路方面做出了新的尝试。
全球金融危机引发的经济衰退席卷发达的资本主义世界,以市场机制为基础的资本主义体系正在经受严峻的考验。在这种形势下,中国30年改革开放的“经济奇迹”或所谓“中国模式”格外引人注目。中国国内经济学家把30年的经验描绘成“经济体制的改革不断深入发展”的历程,西方许多经济学家也把中国经济奇迹归功于北京系统采纳资本主义市场机制的结果。
麻省理工学院管理学院的美籍华人教授黄亚生最近出版了一本题为“中国特色的资本主义”的新书,对中国发展模式的资本主义属性提出质疑。
*两个十年 方向不同*
黄亚生教授认为,大多数经济学家喜欢引用私人或民营经济从无到有,直到现在其产值占中国经济总量的半壁河山以上的例子,来说明中国经济政策中的资本主义因素越来越多。黄亚生教授指出,以民营经济的产值为例证明中国的决策者一贯并且日益倾向于资本主义私有制的说法忽视了民营和国有经济之间巨大的效益差异,因此是不准确的。他主张,以资本分配来衡量,更能准确的反映出北京决策圈的政策取向。
黄亚生教授在这部专著中指出,按照国家资本分配的取向来衡量,中国改革开放的第一个10年,即1980年代,和第二个十年,即1990年代,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讲述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
黄亚生说:“1980年代,中国的金融改革沿着两个方向发展,一是信贷政策大量向农村私有制经济倾斜,二是默许私人资本信贷进入农村服务产业。从1990年代初开始,中国扶助私有经济的政策发生转向,第一是显著提高了私有经济获取贷款的资格和条件;第二是改变了以往向农民提供贷款,帮助他们兴办乡镇企业的政策,农业贷款变成专款专用,只能用于发展农业。”
*浙江模式与上海模式*
如果说1980年代中国经济改革的重点是扶持发展农村个体户和个体乡镇企业,那么到了1990年代,改革的重点转移到扶持大中型国有企业的转型和改造。黄亚生教授认为,中国经济改革的重点由农村转向城市的过程实际上就是政策取向由扶助个体私有制向扶持国有经济的转化过程,前者以浙江模式为代表,而后者的典型就是90年代出现的上海模式。
黄亚生教授说:“与上海模式相比较,浙江模式是中国最具有资本主义企业精神、市场化程度和个体化程度最高的发展模式。以个体企业为主导和国有企业为主导的经济模式的主要区别不在于产值的增长,而在于真正获利的是哪些人。”
黄亚生教授的研究显示,在1980年代,中国农村人均家庭收入每年以超过10%的速度增长,这10年也是中国脱贫成就最显著的时期,按照世界银行的标准,中国在这个时期共有1亿4千4百万人口脱离贫困状态。到了90年代,农村收入从80年代的两位数增长急剧下滑到4%左右,脱贫人口也只有6千200万人。
*后果不同 依赖出口*
黄亚生教授指出,两种不同的发展模式产生了不同的经济后果,对当前和今后中国经济的发展具有深远的影响。
他说:“可能我们许多人都知道中国是实际上最严重的收入不均的国家之一,贫富差别可能仅次于拉美国家,但是可能很少有人知道,在1980年代,中国的贫富差别缩小了很多,到1990年代却急剧恶化。我认为这和两个时期不同的发展模式有关。”
90年代农村经济的停滞,导致成千上万农民涌入城市打工。黄亚生教授认为,大量廉价劳动力的存在使得任何企业决策者都会做出类似的决定:他们牺牲了研发,而青睐于劳动力密集型生产。与此同时,农村家庭收入增长缓慢,导致国内市场消费疲软,推动中国逐渐走上了严重依赖以出口为导向的增长模式。
*纠正上海模式*
黄亚生教授最后强调,所幸中国现任领导人似乎正在纠正1990年代的“上海模式”的弊病,他观察到,中国农村家庭收入正在缓慢回升。
黄亚生说:“他们正在试图回到1980年代的模式,在许多政策性提议做出政治性的选择。他们已经做了许多正确的事情,比如废除农业税、免除和减少了农村学费和其他教育、医疗费用。目前正在拟议实行的土地所有制改革等等,都证明了这一点。”
□ 美国之音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09/2008
abc wrote:
正如陈教授的根本缺陷是高估了民主的作用,黄教授的根本缺陷是高估了私有制的作用。
前面我说过,经济效率主要取决于竞争机制,而与公有或私有关系不大。中国有许多国有企业,只要充分竞争,效率照样很高。比如在通讯领域,中国电信,中国移动,中国联通,中国网通。航空领域的国航,南航,东航等。这些领域的国企效率都很高。
我来问老A一个简单的问题,中国走向民主公有制,国有企业,政体民主如何?前车之鉴是法国。:)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09/2008
我觉得,政治问题与经济问题必须分开来谈。
中国实行市场经济,应该遵循经济科学。中国的当前政治体制丝毫不影响其遵循市场经济科学。
至于中国的政治体制,太敏感了,我不谈。
令胡冲 wrote:
我来问老A一个简单的问题,中国走向民主公有制,国有企业,政体民主如何?前车之鉴是法国。:)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09/2008
完全不同意这种看法。
touche wrote:
纪福德在农村采访,发现农民认为是改革初期的获益者,但是改革转向城市后,农民的境况愈差,地方税收利害。《经济学人》中一篇文章评述麻省理工斯隆商学院的一位中国教授的近著,透过中国统计的背后,根据大量的策令,也指出了同一现象。 - posted on 12/09/2008
我们就饶了老A吧。人有难言之隐。其实唱唱赞歌也没什么不好和不对,只是需要看得更深刻一些。我的《红屋三十年》就是为了让人看清楚当初选择这条道自有它的道理,若是没有诸多吸引力,那次革命哪能成功。问题就出在这些吸引力是如何走向负面的。我的书就是要考问这一点,让读者跟我一道去思考。老A整天好好好的没完,忽然一天哪儿出了错,历史再翻一个跟头,吃苦的怕不还是里面的弟兄?外面人不过杞人忧天罢了。
abc wrote:
我觉得,政治问题与经济问题必须分开来谈。
中国实行市场经济,应该遵循经济科学。中国的当前政治体制丝毫不影响其遵循市场经济科学。
至于中国的政治体制,太敏感了,我不谈。
令胡冲 wrote:
我来问老A一个简单的问题,中国走向民主公有制,国有企业,政体民主如何?前车之鉴是法国。:) - posted on 12/09/2008
怎么就又要饶了老A,好像人家玩儿不起似的,呵呵。
老A谈中国的话,我总是会多听一些,因为他在前线,在现场,也喜欢想事儿。想出来的未必就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东西(我们谁又能呢?),但总有一些很实在的内容。海外的人,思路肯定跟国内的现状有隔阂,无论是天天看中央新闻还是从不看中央新闻,都没有切身感受。多讨论所在地的问题,还比较能说到点子上。
zxd wrote:
我们就饶了老A吧。人有难言之隐。其实唱唱赞歌也没什么不好和不对,只是需要看得更深刻一些。我的《红屋三十年》就是为了让人看清楚当初选择这条道自有它的道理,若是没有诸多吸引力,那次革命哪能成功。问题就出在这些吸引力是如何走向负面的。我的书就是要考问这一点,让读者跟我一道去思考。老A整天好好好的没完,忽然一天哪儿出了错,历史再翻一个跟头,吃苦的怕不还是里面的弟兄?外面人不过杞人忧天罢了。
abc wrote:
我觉得,政治问题与经济问题必须分开来谈。
中国实行市场经济,应该遵循经济科学。中国的当前政治体制丝毫不影响其遵循市场经济科学。
至于中国的政治体制,太敏感了,我不谈。
令胡冲 wrote:
我来问老A一个简单的问题,中国走向民主公有制,国有企业,政体民主如何?前车之鉴是法国。:) - posted on 12/09/2008
abc有他的优点,也有他的缺点。我看他是慢慢地在进步。文字开始铺展通顺起来了。他认真思考,刻苦表达是个优点。他的受害者情结,是个缺点。纪福德在中国采访,也注意到这个受害者情结的普遍了。我们大家是讨论讨论,没有丁点迫害人的企图。中国百姓的民生比自己的妈都重要。
说“前线”,“现场”,“隔阂”之类的,在同一个前线,在现场的,大家的观察思考都大相径庭,怎么讲?有隔阂的,肚子贴肚子都隔,怎么讲?
苦瓜 wrote:
怎么就又要饶了老A,好像人家玩儿不起似的,呵呵。
老A谈中国的话,我总是会多听一些,因为他在前线,在现场,也喜欢想事儿。想出来的未必就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东西(我们谁又能呢?),但总有一些很实在的内容。海外的人,思路肯定跟国内的现状有隔阂,无论是天天看中央新闻还是从不看中央新闻,都没有切身感受。多讨论所在地的问题,还比较能说到点子上。
- posted on 12/09/2008
Is this 他 Mr. ABC? I don't get this point.
touche wrote:
他的受害者情结,是个缺点。纪福德在中国采访,也注意到这个受害者情结的普遍了。
Then, you need to judge what you're hearing. When you discuss so many topics here, you assume people around here have similar level of thinking power.
touche wrote:
说“前线”,“现场”,“隔阂”之类的,在同一个前线,在现场的,大家的观察思考都大相径庭,怎么讲?有隔阂的,肚子贴肚子都隔,怎么讲?
- posted on 12/09/2008
“我们就饶了老A吧。人有难言之隐。”
我认为自己很自由,唱赞歌是出于内心深处,没有任何政治或经济投机成分,因而没什么难言之隐。
我是做股票的,分析问题大胆而严谨。比如前段时间我公开说要抄底股票,结果很有收获。
基于我大胆而严谨的分析,我对中国的未来充满狂喜。我来咖啡本想与大家分享我的狂喜,却发现大家并不共鸣,并且还有许多风凉话。因此我发言意愿大为减弱。这次我是响应朱老师的点名而发言。
我做股票也可能出错,错了就认。我对中国未来的分析可能出错,同样错了就认。我不能因为怕出错就不思考,不行动。不思考,不行动就是最大的错。
我对中国政治没有任何权力,也没有任何话语权。我的思考正确或不正确,对中国的影响几乎为零。
我的思考不应该为中国的发展负责,否则就是思想上自我约束。
zxd wrote:
我们就饶了老A吧。人有难言之隐。其实唱唱赞歌也没什么不好和不对,只是需要看得更深刻一些。我的《红屋三十年》就是为了让人看清楚当初选择这条道自有它的道理,若是没有诸多吸引力,那次革命哪能成功。问题就出在这些吸引力是如何走向负面的。我的书就是要考问这一点,让读者跟我一道去思考。老A整天好好好的没完,忽然一天哪儿出了错,历史再翻一个跟头,吃苦的怕不还是里面的弟兄?外面人不过杞人忧天罢了。 - posted on 12/09/2008
受害者情结,我不知具体指什么,图兄可否通俗地解释下。
就我的理解,我个人没有受害者情结,我是时代的幸运儿。至于中国,我是看重未来的人,我对中国的短期,中期,长期未来都十分看好。无论是个人或国家,我对过去毫不介意,我对未来充满乐观与自信。
我曾说对希特勒小布什没什么副面看法。这从另一侧面表明我对过去毫不介意,对未来充满乐观与自信。对过去不能忘怀的人,怎么可能放过希特勒?
咖啡倒有很多同学有文革受害者情结,或者穷弱中国的受害者情结。他们对中国很难信任。这也包括我很尊敬的朱老师。
touche wrote:他的受害者情结,是个缺点。纪福德在中国采访,也注意到这个受害者情结的普遍了。我们大家是讨论讨论,没有丁点迫害人的企图。中国百姓的民生比自己的妈都重要。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09/2008
新海外华人为个人的前程,远离父母与祖国,到美国做移民。这句话用在他们身上是不是更贴切点?
touche wrote:。中国百姓的民生比自己的妈都重要。
- posted on 12/10/2008
我对中国的未来充满狂喜,是大胆而严谨的思考的结果。你们对此很不习惯。该深刻反思的是你们,这是我的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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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回答朱老师的话。
1。在我看来,不谈敏感政治话题不是难言之隐。作为公民,没必要把政治正义作为自己的职责,也没必要把所谓的公共知识分子作为自己的追求。
这就象我不八卦别人的隐私,也不算难言之隐。
2。朱老师的为人,对我好,我都从内心认同。但我对难言之隐进行辩护,也是正常的,朱老师大可不必认为我不领情。在咖啡辩论,我基本不需要别人解围。我渴望的是认真的直白的观点,如我错了,我会很快承认。如我觉得没道理,我会尖锐反驳。
3。我会谨慎自己的言行。如有一日我因言获罪,我认。我与朱老师的世界观不同,我对政府,对许多人是信任的,所以我对政府对人际关系并不觉得恐惧。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10/2008
这不是难言之隐又是什么?我说的要饶你就是针对你挂的这块免战牌说的,不料你又站出来逞一回能,把我好心当成驴肝肺。
abc wrote:
至于中国的政治体制,太敏感了,我不谈。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10/2008
对中国政府很难彻底信任,一点没错。9.11以后我对美国政府也很难彻底信任。所谓彻底信任,就是有没有可能忽然有一天你被莫名其妙的抓起来,若是这样的事发生了,你相不相信你有可能得到澄清与赔偿。
abc wrote:
咖啡倒有很多同学有文革受害者情结,或者穷弱中国的受害者情结。他们对中国很难信任。这也包括我很尊敬的朱老师。 - posted on 12/10/2008
1。在我看来,不谈敏感政治话题不是难言之隐。作为公民,没必要把政治正义作为自己的职责,也没必要把所谓的公共知识分子作为自己的追求。
这就象我不八卦别人的隐私,也不算难言之隐。
2。朱老师的为人,对我好,我都从内心认同。但我对难言之隐进行辩护,也是正常的,朱老师大可不必认为我不领情。在咖啡辩论,我基本不需要别人解围。我渴望的是认真的直白的观点,如我错了,我会很快承认。如我觉得没道理,我会尖锐反驳。
3。我会谨慎自己的言行。如有一日我因言获罪,我认。我与朱老师的世界观不同,我对政府,对许多人是信任的,所以我对政府对人际关系并不觉得恐惧。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10/2008
我在这里谈股票,只想说明自己虽然想法怪异但却经过了深思熟虑,没有任何显摆的意思。
在我目前的生活圈子里,显摆不算负面的个性。只要有真才实学,不管如何显摆别人基本都认。
这大概是朱老师一再误解我的原因。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10/2008
算我用词不当吧。我的好心不过就是希望大家谅解你需要“谨慎自己的言行”,也不希望你“有一日因言获罪”。
abc wrote:
3。我会谨慎自己的言行。如有一日我因言获罪,我认。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10/2008
谢谢朱老师,我一直都行为很谨慎。不仅对政治,也包括对股票,对情感。
我不追求政治正义,不追求公共知识分子,就是行为谨慎的结果。有人因此对我很不齿,我也认了。
zxd wrote:
算我用词不当吧。我的好心不过就是希望大家谅解你需要“谨慎自己的言行”,也不希望你“有一日因言获罪”。 - posted on 12/10/2008
abc wrote:这倒绝对没有误解。我并没有认为也没有批评你在显摆,相反我欣赏你的直话直说。倒是在伊甸,梦冉可能误以为我在批评她显摆。那里有人跳出来批评她在文学博客作品中显摆,我是出来劝架的。我认为在这类小品文的创作中,作者可以显摆精神富有,但应该避免让人觉得是在显摆物质富有,因为那样容易失去读者。但她好像听不进去,有点不高兴了。我是从文学创作的角度来谈的,所以与你的情况不同。当然,她也可以认为即使是文学作品也是直来直去的好。那我也无话可说。
我在这里谈股票,只想说明自己虽然想法怪异但却经过了深思熟虑,没有任何显摆的意思。
在我目前的生活圈子里,显摆不算负面的个性。只要有真才实学,不管如何显摆别人基本都认。
这大概是朱老师一再误解我的原因。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10/2008
我是个很异类的人。别人重精神轻物质,我是物质精神一起重。只有这样,我才感觉自己做人很真实。
我不怕被人认为浅薄,也无所谓在别人眼里是否高贵。我觉得,只要自己把把人做真了,就是一种高贵。
zxd wrote:可以显摆精神富有,但应该避免让人觉得是在显摆物质富有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10/2008
看到这最后几贴,把我笑得够呛。我看此线原贴的题目似乎变成,拒绝作根本性性格改革,ABC网友还能够坚持多久?
大家你来我往就这么几句半开玩笑的话。怎么听着老A最后好象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10/2008
谢谢令胡。不是我受了委屈,我是不怕受委屈的。
我做解释,主要是怕冒犯朱老师等,因为这完全不是我的本意。朱老师等是令人尊敬的,可能不太习惯我的语言风格,所以我多多解释。
令胡冲 wrote:
看到这最后几贴,把我笑得够呛。我看此线原贴的题目似乎变成,拒绝作根本性性格改革,ABC网友还能够坚持多久?
大家你来我往就这么几句半开玩笑的话。怎么听着老A最后好象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 Re: 拒绝作根本性制度改革,政府还能够坚持多久?posted on 12/10/2008
abc wrote:
我觉得,政治问题与经济问题必须分开来谈。
老A,我从不落井下石,本是很想帮你一把,但政治与经济果真那么不相关么,尤其在一个宗教真空的国度?这一点落实不了,所有的讨论恐怕就是空谈。
像老氓那个帖子里,Ethics for an Age of Commerce, 社会组织的终极落实在道德问题。从洛克,卢梭,孟德斯鸠开始,西方的政治经济就是道德上的左右之分,不象我们,只分天地,也就是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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