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年以前,网上,我跟当时觉得非常无知粗浅的写手你来我往地进行了几轮低水准的讨论,对方说我装睡,还跟那个坛子的主儿指桑骂槐地给我客气地冠了SB两个字,上个礼拜,顺一篇纽约时报的文章,又转了youtube的一个提示,竟然看见了这个写手的侧面和背影,另一个视频还亮着一位让我曾经很无语的铁丝巨缠某位繁体字倡导师的激进形象。俩视频分别讲的是他们各自要看望和看望了一个女的。那个女士的丈夫是个很有名的男的。看完视频我闷着想了很久,然后又读了篇关于莫言发言的报道,人,文字,位置,咳...感觉很茫然。很简单的东西,非得弄得那么复杂,要分许多类,要有许多目的,要变成派系,要统一许多诠释和理解。
那个让我曾经暗怀藐视的“无知”写手,现在对他还是挺敬佩的。我未必装睡,他却真地啥也不装啥也不藏。是不是勇士我不知道,但起码,那个藐视似乎没有了存在的理由,不是因为他探望了一个有名男士的夫人,而是因为看架势他很清楚他在干什么。那个繁体字倡导师,我曾经以为他是西游的某位港澳台侨胞,弄了半天竟然是个地道的大陆同乡,还牢牢地扎根在北京。
和他们相比,我的存在显得很茫然,也或许,茫然,是最本来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