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没什么说的,就是这帮酸人把会修车当成天大的事来讲,酸得恶心,美国男人还比较少不会动手劳动的。男人会修东西会建房子,是当男人的基本功,如同女人会烧几个菜。我现在整天跟工人在一起,养花种地修房子,我在学木工呢,还不说我绣花的天分。
孔子最坏的地方,就是把脑力与体力分开。也是最被老毛嘲笑的地方,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手无擒鸡之力。从某个角度讲,我很支持上山下乡的。实在不懂为什么知青一代那么痛恨下乡。大概他们不懂我们这代为什么厌恶学校跟考试。
劳动、出汗是快乐的事情。当然,当年的历史是强迫。
中国当代就是这一种怪现象,因为绝大多数所谓“文人”实在太低太浅太无能,偶尔出个把异类当然就不得了马上渲染过度——阿城自己我从未看到对修车什么的津津乐道过。。。要么捧上天,要么踩入泥,所谓主流“文化界”就这么个水准。
酸的是抬轿子又抬得不得法的那帮人,跟被抬的倒没啥关系呢。阿城跟木心也没啥关系,这些我们以前在咖啡提到过。
“知识分子到农村去接受再教育”,这对你我这样没被迫下过乡的人来说本身太不是坏事了,问题在于极度贫瘠的物质和文化环境对人尤其是十几二十岁人的精神摧残,不要说对那些“读书人”的鄙视蔑视仇视漠视带给他们的身心折磨。。。
陶渊明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先师有遗训,忧道不忧贫。
瞻望邈难逮,转欲志长勤。
秉耒欢时务,解颜劝农人。
玛雅过的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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