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我,这个瘟疫时代为什么翻出茶花女来写,篇首还要提孟小冬,的的确确是我一念之间想到我的最爱法国演员琥珀Huppert,然后搜索她最近的电影,然后就跳转到她演的茶花女,再跳就是La Trivieta,你要知道我的宝贝琥珀高傲如茶小姐,从来不会对饰演的角色妥协,肯定是有挑战才会演的戏。
这其中的玄妙非我能理解。孟小冬难道不是中国的茶花女吗?后来被情种带到香港,反而把珍贵的文化遗产保留了下来。讲明了我,文字又太明了,只跟诸位讲这神奇。
这些暗的线原本就冥冥中连着的。有人说我这是草蛇灰线的笔法,以为我刻意为之。我这样直筒子的人,灰什么线啊,是当下早进入神奇的AI世界(AI就是爱啊),很多偶然全是必然。
今早猛醒,心狂跳不止,是在梦中出现了书话的了了。梦境大概是我去了了的寺院,想去看那个“纱窗上的破洞”(这个隐喻细节为什么触动我,我今后会写这个细节)。他心脏病,血压很高,又看见cerulean 也捂着心来,她低血压,她一低血压就晕,扶着她才站起来。我身边一个高血压,一个低血压。身边两只仙鹤,两个都要救,我一着急,就醒了。
忽一念,想宝黛,一个前世有灌溉之恩,一个今生还泪,这不又与我爱的小王子与玫瑰暗暗契合!小王子浇灌了唯一的玫瑰,玫瑰终生以泪相报,回忆录藏了四十年死前都不让发表。东西方的爱情原本是一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也与《小王子》中5000朵花儿,唯有孤星上的玫瑰才值得他回到自己的家。可惜没回到家,就在地球上死去了。
宝玉给晴雯写的《芙蓉女儿诔》,中间一句:红绡帐里,公子情深;始信黄土陇中,女儿命薄!(通篇词语堆积的祭文,只这句深情)。
黛玉要雅,觉得红绡帐太热烈,建议宝玉改成“茜纱窗下,公子多情”。这就不懂男人了,他们念想的还是红绡帐而不是茜纱窗。
如果被花驯服了,肉体死亡才能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