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如果我被炸毁,就躺在路上
等待小路自己跑掉
她,不愿意为任何情感再行付出
哪怕是付出点点雨滴
在很久以前
战争,摧毁过这座房舍
它和我的同辈人一样
躲在烟绪后面
挣扎着保全了自己?
他们把世纪和世纪
投身在阳光招眼的瓦砾上
最后,把阳光,也变成瓦砾
一切巧妙的纸面艺术
因为燃烧而祸福无着
记载变做了火焰
埋葬的尸体化作烟绪
而凝固的灵魂,今天业已
出售了一百个乞乞科夫
泡沫的含金量
转瞬树立了这座城市
和他数不完的墓地
收集灵魂的暴动
完全处于保秘
“日子”这孩子,一刻也不会缺席
它兴匆匆赶至死期
只看见泽地变成广场
而广场上,野草丛生,狼狗成群
人类一片片倾斜倒下
形同舞人的旋律,正在消灭节奏
那时的他们,仅仅剩下了呼吸
肉体的毒素刮起一阵清风,
在万千情冢的舞姿里
绝望,树立了他们的规矩
尽管它们来而复去
打着很多旗帜
说着很多道理
战争,……这科学的魅力
宛如人类游戏的肌体
宛如跻身森林的小草
正在品味压迫的机密?
大森林和西伯利亚提供过证据

——我,看见红轮碾过的岁月
铭刻着这样的诗歌:
斧子,斧子,还是斧子
红轮,红轮,还是红轮
那些被碾碎的身体,就像火焰涌起
消失,复活,重建
还原和结果了自己
而你我他,千百年后还是我们自身
一如世界上最大、也最小的叶片
雨滴,雪花和晶体,呈现了最大
也最小的有毒的无花国
让你在无法选择中兴趣盎然
这样,你用来写我的子句
接连着主句和畏惧
开始了它们奇妙的列阵
中间的国度,居然触天触地
卫国的戊装,慢慢西去
旌旗道道如星星下坠的风景线
实施死亡的祭祀们
祭祀着中国死去的葬礼
幸有幸无?双胞胎和三胞胎出生的日子
被圣火熨上了战争的印记
他们今天可以去死了
这是轮回反复的岁月,世纪和未来

竞赛,现在转向
一千个太阳和一千艘飞船
业已出现——他们和民主赛跑
他们移动自己比地球大一千倍的实体
而我们,还在争执实体的存在
和存在者的意义
悬置,就要被悬置
如果“他们”定位了自己
在地球上的位置
吕贝松的悲剧观,也会瞬间被接纳为
我们被取缔的游戏
但愿争执千年的上帝
出来制定全世界
实现尊严的时间表
不然,就会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