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请天天给我写序,但她把我写得不像我。只好把从前的这个翻出来修改。
我们曾在巴比伦的河边坐下
一追想锡安就哭了
我们把琴挂在那里的柳树上
.......
说:“给我们唱一首锡安的歌吧!”
----------------------圣经<诗篇> 第 137 篇
上帝从来没死,他活得好好的,而且还是个花花公子!他尤其是喜欢play with my life!
总的说来,我是一个有信仰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惧怕神威的俗人。这个书名不是为向神表示轻蔑和不敬,恰恰相反,神轻易地把我的生活和曾经有过的执著信仰玩弄于股掌之间,看着我一本正经地痛苦而捻花微笑,正凸现了神的威力。在此,我不过象<皇帝的新装>里的小孩指出一个我所经历的真实,如此而已。
我在 动笔写的时候,正是我想走绝路的那个月。我到我的朋友XW家,对着录音机说我的故事。 他不劝我留恋生命,却说,把你 的故事写下来再走吧。他给了我一支笔,这只笔救了我一条命。因为曾经是面对着死亡,在去另一个世界前 ,我总想说些真话才走。这样XW就象那个一千零一夜的国王耐心地听我讲完 了一个又一个故事,我的赴死的决心一再被动摇,就这样,一本书渐渐就有了 轮廓。为离开让我伤痕累累的纽约,我搬到了加州,在明媚的阳光里,开着我的金色甲壳虫, 飞车在海边的一号公路,美好的生活又在向我招手。我再一次在死亡的灰烬中站起来 ,这一切都应该感谢我的同生日的朋友XW,我们虽不同父母,却如手足一般 互有灵犀。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善不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真。真实的故事永远有着朴素的魅力,因为想着写完这个故事,就差不多活够了。所以下笔的时候反而没有顾忌。已经参透了死亡迫近而不惧怕,身心都曾经被折磨得形同槁木,还有 什么值得遮遮掩掩呢?还有什么道德理念不可以挑战的呢?所以我道出了一个 天机:神其实是个花花公子,人类永远象那个痛苦地搬石头的西西弗斯,自以为找到了真理和信仰,神又把 那块信仰的石头推到了山下,周而复始。
我不讲痛苦的故事。 把痛苦讲给别人听,总给人有无病呻吟的嫌疑。痛苦的感受只能象调 味料,顶多也只是故事里的盐。人对痛苦的记忆不会持久,除非天天 遇上倒霉的运气。比如现在,公元2001年6月的一天,我在加州灿烂 的阳光下,在Santa Monica大道上,在有美丽豪宅的大街边的咖啡厅里,心情愉 快得如同服了“快乐丸”。翻看前朝的鼻涕和眼泪,跳崖的狂想 ,好象自己都在骗自己一样,是否当时把痛苦摆到放大镜下了。但 我的确曾经想到死,曾经不顾一切举起过剪刀和绳索,也曾经一剪刀剪下一头的秀发,曾经感受过若有人当时砍下我身上的一块肉,亦无知觉,那些痛苦怎么能不真实呢?
在这个一切都会耗尽,消失的世界里,幸福和悲哀迟早都要倒塌。 快乐和悲伤都有它不真实的一面。我们大都是健忘者。在我们快乐时,任何人的痛苦甚至包括自己曾经受过的煎熬都有点儿无病呻呤。在经过一个多月 的风和日丽的明媚阳光,纽约的晦雾与阴冷都不可想象,我也对当时为什么那样痛苦而怀疑。在经历了大苦大悲,亲人失去,浑身伤疤,老而孤独的时候,精神崩溃犹如掉进大黑洞,快乐好象永远也不会再来,甚至连愉快的经历都忘却了。人生最常见的情形是在快乐与痛苦之间摇摆,在爱与不爱之间荡秋千。我发现我已经不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了,遥远的幸福正如永恒的痛苦一样是一个海市蜃楼。“要慢慢地等啊,”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讲,“等所有的伤痛消耗在时间里,失掉原来的尖锐,” 最后就变成了这个讲出来让我脸红,让别人发笑的故事。
言情故事和爱情童话里的水晶鞋、南瓜马车都可以是真的,唯有爱情不能当真。像一个歌手唱的那样:“爱情这东西我明白,可永远是什么? ” 卡门也说:“爱情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小鸟”,而她最终还是把它当得太真。二十一世纪是一个爱情全有可能变成阴谋的世界,是一个爱与不爱解释不清的世界。人们在真情与假戏之间分不太清楚,分得太清楚会痛苦不堪。二十一世纪混乱不清,模棱两可的情爱现实让美好的爱情理论陷入困境,失去依托。粗俗强暴着精美,庸俗亵渎着浪漫,冷酷占有着温情,下流诱奸了纯洁,这,就是我们的时代。
我所经历的爱情是这样一种东西:它是拴在了可怜毛驴前面的那条红萝卜,时常给它诱惑,遐想,却总也得不到。即使最后得到了,那萝卜立刻变得又糠又烂远没有望眼欲穿时香甜。我所了解的幸福大都是这样的。
地老天荒的神话里,一千天的平凡日子其实就只是一 天的快活。更不堪的是遇到了这样一种情形。例如在玛雅版的Titanic里,里奥那多说:“If you jump, I will jump.。”女主角感动了,信以为真,一头栽下水去。不曾想里奥那 多给吓出了一身冷汗,顶多只扔下去一个救生圈,然后就去找船上的律师说 明此事与已无关了,这样的故事是不能被称为言情小说的,但我就写了这样 一些故事。我崇拜的唯美主义大师王尔德为爱曾写下了一个荆棘鸟的美丽童话,而我写的却是一些不大不小的黑色幽默的悲剧。
“神所作的许多事,或是或非,不是人意所能判断的。我们崇奉的圭臬,未必就是终极真理,神的谋划总是超出尘想。”(<米蒂亚> 著名古希腊悲剧 ) 神的旨意与人的道德非但不相应和,更且背道而驰,这使得神存在且干预人世的事实,好像一场永无 止境的恶童游戏,既使人想以敬畏之心做为避灾的代价,由于天命朝令夕改, 也不能奏效。人们在感觉自己受到屈辱时,更求神主持公义,然而他们敬畏神的心已被暧昧不清的神搅和得纷乱不堪。
I am the master of my fate
I am the captain of my soul
“暴徒”麦克维临死前引用William Ernest Henley 的这两句诗,仿佛想证明自己是他生命的主宰,但他是吗?死亡对于我曾经是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的东西,可幸福呢,永远在遥远的地方和我捉迷藏。 神有能力把我们的生活折腾得既苦又甜,想快乐却得到悲哀,痛苦到极点又有美丽的花朵出现,除了掌握我们生命的万能的神之外,还有谁有这大能力呢?
“求你将我放在你心上如印记,戴在你臂上如戳记,因为爱如死之坚强,所发的电光是火焰的电光, 是耶和华的烈焰。爱,众水不能熄灭,大水也不能淹没。若有人拿家里所有的财宝来换爱,就全被藐视。” 这是经上的话,可当你把这当真,神会找机会告诉你:“不可信经书,只可信我。”i
神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今天我把这天机一语道破, 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然而我是经历过生死边缘的人,往前再跨一步又有什么了不起呢?而且,如果真神有那么大的能量和包容,又何必惩罚我这个写字的人呢,真神不会这样不堪一击。
不为肉体而活者,精神才能够永生。“神是会把他最喜爱的提前拿去的。”所以,我如果蒙神的召唤而在生命最放光彩的时候离去,那才是我的荣耀。中国人为活着而不惜一切的哲学,我不能苟同。为信仰而豪迈地死去是十分幸福高尚的。
在写作过程中,我经历了各种恐怖的心里体验,突然的厌弃,茫然的困惑,经济的压力以及对所做的事情的不信任( 难道我愿意就这样挣辛苦的稿费来过日子吗?有谁来看这些悲哀的文字?) 我触摸着生命这滑滑的不可捉摸的肉体象厚厚的硅胶乳房,经常想象在极乐中死去。写作是我的宗教,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神的赞美,他们都是我发自内心的声音。我把五伦五常抛诸脑后,因为父母的大爱,我才可以如哪吒,任我翻江倒海地闯大祸。我愿意刳肉还母,剔骨还父。用荷叶与莲藕做成的身体来向世人说明我的不忠不孝之中的贞洁。
这是一本极端自我的小说,不是为写给任何人看的,这本书是我一个人的经, 我也只念自己写的经。
谨将此书献给我尊敬的母亲。
- Re: 《上帝是个花花公子》自序(修改整理中)God is a playboyposted on 03/17/2007
上帝是单性繁殖的,所以他让人间饱受两性煎熬之苦。 - posted on 03/17/2007
你说到死亡,让我想起一个美籍华裔女作家,她的名字我忘了,是写著名小说“喜福会”的那位。她是在美国出生并长大的。我记得她说,她的母亲曾要她死,拿着刀,刀锋顶在她的脖子上二十分钟,直到她崩溃,哭喊着瘫下去,连声喊:我要活下去!
她一直想要理解从中国移民到美国的母亲,所以开始写作。她母亲认为她克死了她的父亲,她的父亲和哥哥都得脑癌死后,她母亲很负疚,认为房子的风水不好,而举家离美,去到瑞士。她说,年轻的她吸毒,和一个疯狂的男人怀孕,闹自杀,她的母亲才会拿刀逼她的。
后来,她母亲告诉她,在中国她还有三个姐姐,是她母亲和前夫生的。她写了小说“喜福会”,就是以她和她的母亲的关系为原型。这本小说也改编成电影。
她的母亲已去世。她最近的一本小说“沉没的鱼”,译成中文在中国出版。是以一个亡者的角度写的。
你说到GOD IS A PLAYBOY。让我想起法国一位画家曾说:神看着我们,就象一个顽童看着墙上的苍蝇。:)
从禅宗的角度而言,神在你心目中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痛苦是一定的,人生谁不痛苦?这是人的命运。一定要承受住这考验,就象凤凰必须在火中涅磐而生。
神究竟是什么?神究竟在做什么?是否真的在意某个人?是否真的关照人类?我想,神是一个整体,是整个大千世界。而个人,或者人类在其中只是一部分而已。
其实,古圣贤说的最好:
天行健,厚德载物,君子当自强不息。
- Re: 《上帝是个花花公子》自序(修改整理中)God is a playboyposted on 03/18/2007
<喜福会> 的作者是谭恩美。
我就是搞不清楚上帝到底是什麽,才觉得要敬畏:) 反正人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
玛雅要出那本书哪?祝贺!我以前‘出过’两本书,现在简直看都不敢看:)
出第一本书时正失恋,对新书冷漠之极,好像和我没关系。我父亲看我的德行,急得要死,说:“别人出书好像生孩子,你却无动于衷哪?我当时想,我都不想活了,出书算什麽?
现在想想,真傻。
- Re: 《上帝是个花花公子》自序(修改整理中)God is a playboyposted on 03/18/2007
很高兴看到玛雅又重新开始写作了(当然你不曾真正停过)。希望早日看到你的作品出版。
至于上帝到底仅仅是个花花公子,还是他(她)只是表现出花花公子的某些顽皮或习性,我猜这应该并不是你作品最重要的结论。
- Re: 《上帝是个花花公子》自序(修改整理中)God is a playboyposted on 03/18/2007
出版的是一部散文杂文集,是将过去三年的习作整理出来,给自己一个交待。
习作,因为很多篇章是一边看书,一边写的读书笔记。
这个序言本来是为小说焦虑年代写的,而小说尚未成熟。就把这懒散的笔记先出版了吧。 - posted on 03/18/2007
天天虽然跟我网婚了,可是她却不真正懂我,用的都是大词,其实并不恰当。
这个时代也不宏大,只是非常喧哗鼓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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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逻辑
MAYA的文字里没有逻辑的,她没有显示"我怎样的不同"的心,没有演绎,没有要展示自己的理性精神那个艰苦推导的过程,甚至没有意义---"意义看到自身而成为精神"的那种"意义".
没有精神,没有意义,它们只是一个女人在此宏大时代浩瀚飞扬的尘埃中微弱的情绪与韵律。它们什么都不是。
它们没有微弱又强烈地呼喊着:“要发现!”、“要表达!”它们似乎没有关联和系统,没有流向,没有要预设或努力要达到的某个境地,它们没有追求“境界”,它们甚至也不是浪漫的空洞,它们什么都不是。
我曾经是茨威格的痴迷者,也曾经痴迷于茨威格的拙劣模仿者,茨威格曾经认为自己的某著作是:“要回到人的自身,不是要塑造宏观世界那丰富多彩的存在,而是要回到人自身。”、“没有什么现实比自我存在更重要了!”
MAYA的文字里没有剧烈的悲痛,没有大而荒诞的对整个人类的悲悯和爱的表达,没有高高在上的俯瞰,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是狭隘的”。MAYA的文字里没有仇恨、怨毒、抱怨、没有绝望、没有嘲讽、没有愤怒,没有对万事万物的努力亲近、没有努力洞察的禅师的眼睛,她还是她。
MAYA没有钻研的精神,她仿佛时时被路上的风景吸引,时时向外看,散漫而没有责任,她没有把那些被自己的“刻苦的钻研”磨至面目全非的碎片得意洋洋地呈奉-----她没有奉献的精神,她没有伪装和迷惑和隐瞒。她只是一个小女人。她没有太看重“自己”。
她没有紧紧揪住自己和世界不放,她没有担负世界的真相的探究的历史大任,她还知道自己是谁,噢,她甚至没有痛苦,没有对苦难的悲痛的感悟,她承认自己的精神焦虑,她面对自己的焦虑,她想与自己的焦虑和解-----也只是想让自己生活得更快乐些!我爱她这种天然本性,原始气息。
她没有要做宇宙的洞察者,她没有努力要使自己“进入”真理的世界,想想那些伟大的钻研者的头钻在真理的里面,性感的屁股却露在外面的情形吧,我们喝一杯热咖啡,翻一翻书,让文字的光芒照亮暗室的一角,照亮心灵的一角,这还不够么?
MAYA的文字不是那只必须被自己的“钻研精神”的鞭子不停鞭打的陀螺,一旦停止鞭打,它就悲惨地滚到地上,它不需要狂热,伪装为镇静清凉置身事外的实质上追求名望与成功的狂热,它们只是自我的娱乐。
这样有时灵性流动也不乏真实欲望的流露文字是怎样的躯体来承载?我有时候好奇?
MAYA没有举起自己文字,如同举起砸开世界真理之核硬壳的锤子的力量,她没有力气的,她只是个真实的小女人。
我喜欢的一句茨威格的话送给MAYA:“对永恒起决定作用的从不是灵魂的样式,而是一个人的丰富!”
- posted on 03/18/2007
天天的:
2,菜刀锋
也许有人有勇气凝视刀锋,也许有的人希望自己的文字如刀锋,如刀锋的文字将性灵的躯体戕至零落的残渣而永不后悔,每个人的尊严都曾经历过折磨和贬损,每个人都想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MAYA不是那种紧紧揪住自己不放的女人,MAYA的好奇来自童年对内心与生活的思考,她将这种好奇保存至今,她将因好奇而获得的感悟慢慢记录,却不背负着它。
我在MAYA的文字中看见一个童年小小的身躯与性感娇憨的女人交织的形象。如果可以回到童年,也许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变成天才,变成自己想变成的人,变成幸福的人,幸福多么遥不可及呀,难道是我们为此而焦虑?我们对别人的焦虑无能为力,因为爱,所以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时隐时显贯穿一生,文字是为了忘记无力?文字是把自己变成神、变成天使或怪物?文字是给自己加上翅膀?文字是象幸福一样不可触摸?做自己是多么难,如果文字让我们远离自己,我们宁可不依靠它?但什么是“自己”?幸福又是否能和焦虑并存?
MAYA作为一位女性凝视自己的焦虑,她没有模仿谁,文字是一个自我疗伤自我修复的过程,没有被歪曲地添塞,没有重大的意义、宏伟的意识,文字是精神与现实的妥协,文字不是自我强迫的工具,那么多人用文字刺杀自己,多么可笑啊!文字变成凄厉刺向世人灵魂的刀锋?文字变成磅礴喷发过的火山的熔岩死灰?这样的历史多么荒谬啊!也许我们会迷失其中,如果我们不够意识到自己,不看真自己的欲望,我们会被自己欺骗。
文字是为了掩饰动机?这个世界人们多么没有惶恐,没有安全感,每个人都紧握一个武器,文字是神话中海神手中的叉?是流光溢彩华美的掩盖了灵魂的脓疮的轻柔纱袍?文字铺平通往天国的血途?或者文字只是一场空花幻梦?当我们发觉这个世界到处是幻觉,我们就会变得歇斯底里,人们在广场上狂奔,没有人再优雅地走路了,人们用文字把自己放在祭坛上?那代表着英雄、高尚、胜利和永恒吗?
我只想在文字中探寻梦与梦的关系,哪怕没有一件事坚持到底?
哪有在长夜中不作梦的人?
手持酒神杖者多,大彻大悟者少。修行植根柢,乃无老病死。希望MAYA与自己的文字慢慢修行,永无生变,诸幻不起——————希望你平静。
- Re: 《上帝是个花花公子》自序(修改整理中)God is a playboyposted on 03/18/2007
It is very true.
maya wrote: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善不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真。真实的故事永远有着朴素的魅力,因为想着写完这个故事,就差不多活够了。所以下笔的时候反而没有顾忌。已经参透了死亡迫近而不惧怕,身心都曾经被折磨得形同槁木,还有 什么值得遮遮掩掩呢?还有什么道德理念不可以挑战的呢?所以我道出了一个 天机:神其实是个花花公子,人类永远象那个痛苦地搬石头的西西弗斯,自以为找到了真理和信仰,神又把 那块信仰的石头推到了山下,周而复始。
- posted on 03/19/2007
By the river of Babylon
Where we sat down
Yeah we wept
When we remembered Zion
For the wicked carried us away
in captivity
Required from us a song
Now how can we sing the lord's song
In a strange land?
Maya finally published her book, finally. I have a feeling that everything will fall into place this year. May this be the reclaiming of your freedom, no longer in anyone's captivity; may this be the reclaiming of your Zion, no more wandering in the strange land.
- Re: 《上帝是个花花公子》自序(修改整理中)God is a playboyposted on 03/20/2007
玛雅 wrote:
出版的是一部散文杂文集,是将过去三年的习作整理出来,给自己一个交待。
习作,因为很多篇章是一边看书,一边写的读书笔记。
希望出版时通知大家一声,或寄本签名的书到纽约来?再次祝贺。
- Re: 《上帝是个花花公子》自序(修改整理中)God is a playboyposted on 03/20/2007
很好的文字,一个整理过程,写的和看的都在这过程中。 - Re: 《上帝是个花花公子》自序(修改整理中)God is a playboyposted on 03/20/2007
这是一本极端自我的小说,不是为写给任何人看的,这本书是我一个人的经, 我也只念自己写的经。
有点言不由衷吧?“不是为写给任何人看的”,干吗出书?那不有悖初衷?
你不仅也念别人的经,还想让别人念你的经。每个写字的人都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文字。 - Re: 《上帝是个花花公子》自序(修改整理中)God is a playboyposted on 03/20/2007
guanzhong wrote:
这是一本极端自我的小说,不是为写给任何人看的,这本书是我一个人的经, 我也只念自己写的经。有点言不由衷吧?“不是为写给任何人看的”,干吗出书?那不有悖初衷?
你不仅也念别人的经,还想让别人念你的经。每个写字的人都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文字。
guangzhong中肯!这是5年前写的东东,当时非常情绪,而且觉得别人不理解。有点偏执的矫情。改! - Re: 《上帝是个花花公子》自序(修改整理中)God is a playboyposted on 03/20/2007
帮自家川妹子一把! :-) - Re: 《上帝是个花花公子》自序(修改整理中)God is a playboyposted on 03/20/2007
这样XW就象那个一千零一夜的国王耐心地听我讲完 了一个又一个故事,我的赴死的决心一再被动摇,
这里用典有些不妥。不是人家xw要杀你,而是你要想自杀。
其余挺好。 - Re: 《上帝是个花花公子》自序(修改整理中)God is a playboyposted on 03/20/2007
哈哈哈, LOL - posted on 03/20/2007
这样XW就象那个一千零一夜的国王耐心地听我讲完 了一个又一个故事,我的赴死的决心一再被动摇,
这里用典有些不妥。不是人家xw要杀你,而是你要想自杀。其余挺好。
谢大家这样坦率直言,真知音也!
其实死哪里那么容易呢,大多自杀的人都是一念之间就去作的,不会思来想去,生死不是思考出来的。
昨天给一位老友写信,我这样讲:转眼一晃,我们都不再年轻了。经历过生死,鬼门关边来去几次,才知道好多人生顾忌都是多余的。从前自以为是,自命不凡,不自量力,总想在最青春闪光的时候死去,一再求神把我放到祭坛上去作牺牲献祭,成全“红颜薄命”的鬼话。每次想象中,锋利的刀刃下去绚烂无边,极乐世界。谁知,上帝根本看不上眼,说我还没受够呢,我的血还不够纯净,还不想收我呢。现在眼看就要40的人了,既然神不让我死,就是告诉我让我再多受煎熬,下面的日子就是想方设法修炼成精,变成“老妖精 “”老巫婆“了。
其实不少人都经历过”死亡的极乐快感“,我的那个受虐狂朋友就是整天期待我谋杀他,他可以免掉自己拿起刀刃的恐惧与焦虑。对于我,死亡非常美丽,就如同小时候想象西方世界那样,坐上飞机就完了。我第一次搭飞机看地上的景物,立刻那个幼年的死亡记忆就出现了。
- Re: 《上帝是个花花公子》自序(修改整理中)God is a playboyposted on 03/25/2007
这里有个有趣的小电脑游戏,名为 God's Playing Field。可一边玩一边读Maya作品,相映生辉。
http://www.addictinggames.com/godsplayingfield.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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