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钢:现在为什么出不来《梁祝》
11月2日、3日,《红色小提琴——陈钢作品专场音乐会》在京举行。当人们再次听到《梁祝》等熟悉的经典旋律时,不禁对目前的音乐现状产生了疑问——现在为什么出不来《梁祝》?
《梁祝》作者、著名作曲家陈钢
陈钢简介:
上海市人。从小跟父亲陈歌辛学音乐,十岁起随匈牙利钢琴家伐勒学钢琴。建国后入部队文工团,十五岁开始音乐创作,曾经写过一些无伴奏合唱和钢琴间奏曲等作品。1955年进上海音乐学院作曲系学习,从师于丁善德、桑桐和苏联专家,毕业后留校任教。大学四年级时,与何占豪合作写了蜚声国内外的小提琴协奏曲《梁山伯与祝英台》。以后又编写了《苗岭的早晨》、《我爱祖国的台湾》、《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清水江恋歌》等小提琴作品以及其它器乐作品。
专访:
记者:一提起您和何占豪的名字,永远是和小提琴协奏曲《梁祝》联系在一起的。《梁祝》应该与钢琴协奏曲《黄河》一样,是国内外演出最多的中国音乐作品吧?
陈钢:《梁祝》恐怕比《黄河》还多。《梁祝》是1959年问世的,到1960年就出国了,到前苏联,之后又到了很多国家。最有标志性的一些演出,像前些天在北京就是一场,由杜梅演奏,我们现在不评论他的演奏,就是说他是一个世界级的小提琴大师,他能去演这个作品,还有沙汉姆、斯特恩,这些都是世界级的演奏家。还有西崎崇子。
记者:我相信还有,除了这些人。
陈钢:我就讲最顶级的世界大师,中国音乐家演奏的就不计其数了。而且这个作品像蝴蝶一样越飞越高,波及面越来越广。“TheButterflyLovers”,蝴蝶情侣,这个英文名字可以说是《梁祝》的画龙点睛之笔。第一个拉这部作品的外国人是一个苏联人,第二个就是西崎崇子,这个“TheButterflyLovers”就是他丈夫给起的,她的丈夫海尔曼是一个唱片公司的老板,德国人,西崎崇子就是因为拉这个出名的,而且她特别爱这个作品,灌过五六张唱片。我1981年从美国回来经过香港,正好赶上她的《梁祝》获得香港的古典音乐金唱片奖。古典音乐包括什么,贝多芬,莫扎特,在香港,《梁祝》是第一个古典音乐的金唱片。西崎崇子的《梁祝》唱片大概加起来发行几百万张。这就给我们一个启示,东西方文化的交融、碰撞,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上海是中国最早的城市文化的发源地,它的特点就是海纳百川、中西交融。我举个我父亲陈歌辛的例子。他作的《玫瑰玫瑰我爱你》,调子是中国的曲调,但是里面用的节奏却是爵士的,西化的。音乐一定要用世界语言来对话,但是必须有中国元素。片面地提“民族化”的口号是不对的,有的时候民族的不一定就是世界的,可能没有共同的通道。比如说日本的能乐,它是非常民族的,是他们的国宝,我们理解起来就比较难,还是有很多民族的、心理的、文化的隔阂。《梁祝》的基调是越剧的音乐,故事是民族的。但是现在要跳过去,跨越地域,转化为共同音乐语言。作为交响乐,俞丽拿可以拉,杜梅也可以拉。现在这部作品故事是中国的,音乐是西方形式的。最主要的是它的中国神韵、气息、审美。
记者:现在如果外国的小提琴独奏家想要选一部中国作品,可能首选就是《梁祝》吧?
陈钢:好像唯一的选择就是《梁祝》。去年六月份我到英国去,在伊顿公学听音乐会。英国王子也在那里读书。他们每年都有毕业班音乐会,其中有中国学生,老师问他们演什么,他们选择的是《梁祝》,而没有选择柴科夫斯基、门德尔松,他们认为中国人就应该拉中国作品。音乐会很隆重,去的人很多都是英国贵族,他们很多人听《梁祝》的时候连这个故事都不知道,但是很奇怪,演完以后,全场反应特别热烈,还把我请上去了。一个记者跟我说,下面很多老外都哭了。音乐,它可以越过语言、越过地域、越过民族,达到人的心灵。这里边表现了爱,这是人类最大的命题。这就是音乐的力量。
《梁祝》产生在狂热的年代,当时我们不知何为主旋律,但是我们表现了人类最大的主旋律。就是人性和美。我听说明年嫦娥一号卫星要把《梁祝》带到月球上去。1997年7月2日,好莱坞碗形剧场举办了一场“为中国喝彩”音乐会,吕思清演奏完《梁祝》,掌声一浪接一浪,相当激动人心。就像一位华侨讲的:“凡是有太阳的地方就有华人,有华人的地方就有《梁祝》。”
记者:谈谈您的《红色小提琴》系列。
陈钢:这个音乐会的作品主要是我“文革”的时候写的,《金色的炉台》、《苗岭的草晨》等等都是我33年前写的了。而现在很多参加小提琴比赛的人还是拉这些作品,这就说明这些作品还是活在人们心里。“文革”的时候可以说是没有阳光、没有早晨、没有金色的年代,但是我写了阳光,写了早晨,也写了金色。红色小提琴的曲目都是由潘寅林首演的。潘寅林是上海交响乐团的首席,这次也由他来演奏。而《王昭君》是1986年写的,那个时候我已经是饱经坎坷,这是我们一代人的写照。经过那么多苦难之后,《王昭君》表现的爱是一种博大的爱。
记者:很多人都有一个疑问,这么多年,我们国家也不缺乏好的作曲家和音乐人才,但是为什么好的作品却这么少?也留不下来?
陈钢:我很高兴现在有这么多人还在拉我的作品,但是同时也很遗憾,为什么没有新的作品出来?这要从两方面看,第一方面这是一个时代的造就,它在现世不可能出现,时代不同了嘛,当时我们那是一个纯情的年代,两个纯情的学生,写了这样一个纯情的作品,现在不纯了嘛。但是不管在什么时代,都应该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一种精神。所以为什么是“红色”呢?我理解的“红色”,代表了我们曾经经历过的那个激情难忘的岁月。另外一方面,虽然我们处在那个黑色的年代,我们的心里却是红色的,有一种追求,一种希望。我想有这样的精神才能有这样的作品。而现在呢,物质多了,精神匮乏了。我的学生对我说,我很郁闷,很孤独。现在很多作曲家都是关起门写,没有接受听众检验,这样作品就留不下来了。
记者:听说您这个写了多部小提琴协奏曲的作曲家不会拉小提琴?
陈钢:我不会拉小提琴,人们都不相信。但是有一点,我与演奏家合作得非常好,我写了他拉,拉了不顺就改。作曲一定要经过二度创作,还有听众的反馈,是第三度创作。现在其实有很多作曲家的作品,就是留不下来,首先是演奏家不愿意去演,有很多实验性的东西,演一两次就完了。我们需要实验,但是音乐最终是要给大家听的。
记者:除了您刚才说的精神的东西,情感的东西,您觉得还有什么原因让大众这么喜欢《梁祝》?它的特点是什么?给人听觉上的印象是什么?
陈钢:音乐是不能说谎的,也不能矫情,做出来的是不行的。音乐是要很真诚的,“从心到心”,才能感动听众。音乐不能说谎,应该一下子把人击倒。
记者:除了纯情、真诚,还有什么主要原因?
陈钢:音乐应该是时代的产物,但是又要超越时代。它不是我们现在狭隘理解的主旋律。应时的东西不一定真正代表时代。最大的主旋律就是写人。写人就是要写人的感情。
记者:那我要问了,你说他们不写人么?
陈钢:他们也写人,写他们自己的感情,但他们的感情和我们的感情不一样。我只能这样说。
记者:写自己的感情就达不到打动心灵的程度?
陈钢:首先自己要很真诚的,你要先激动,然后才能影响别人。20世纪是实验的世纪,很多现代派,他们是从理性出发,从数学的序列的计算出发,而不是情感。
记者:现在也有作曲家写一些很感动人的题材,但是他们不想用民族的旋律表现民族的东西,生怕自己被认为落后,不够现代。可写出来的音乐又的确不好听。
陈钢:有很多人误认为现代派就是流行什么手法用什么手法。实际上旋律是造不出来的,我们是要用音乐的语言交流,而语言的变化是很慢的,有恒定性。所谓的现代派,应该是表现现代人的感情。有些人误读现代派,以为现代派就仅仅是一些新的技术,为了技术而技术就不对了。现在有一些被视为新技术的东西,其实已经被淘汰了。相反,在英国,为什么他们对《梁祝》那么欢迎呢?并不是因为猎奇,他们受到感动了,流泪了。巴托克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既是现代的,又是匈牙利民族的,又是个人的。
记者:现代人作音乐,我老觉得他们不是跟随着自己心灵的情感来写东西,我也不懂他们的创作状态是什么,但我总觉得他们想要炫耀什么。然而最后出来的作品反而不被听众所欢迎,而且没有个性。
陈钢:现代很多作品的特点是解说多,而音乐是不需要解说的。音乐如果靠文字,靠哲学,靠数学,靠文学来支撑,那一定是不好的音乐。音乐学院现在什么都有,技术很好,但就是没有音乐没有文化,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你看小提琴比赛,拼到最后是文化的竞赛。傅雷对傅聪说,第一是人,第二是艺术家,第三是音乐家,最后才是钢琴家。傅聪得的是1955年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第三名,当年很不容易,他其实得的是文化奖,他连音乐学院都没读过,他的文化是中西方结合。
记者:您觉得现在的作曲家、艺术家最缺少的是什么东西?
陈钢:《乐记》中有一句话:“情动于中,故形于声”,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这个“情”字,在音乐中一定要有真情。不能是矫情,更不是无情,现在很多音乐就缺乏这个。
记者:现在的一些音乐作品,没有旋律,只有各种各样的音响。我想知道,这些作曲家是不是不太看得起旋律?
陈钢:因为他们写不了。我觉得最难写的是旋律,所以我为什么说我父亲是天才。他那些旋律我是写不出来的,那完全是天籁之音。民歌是几千年留下来的,很简单,你写写看看?它都是高度凝炼的,千锤百炼的。现在有的音乐作得虚张声势,太做作,无法感动人。有的人打花拳,真有内功的人不多,自己发功,把别人击倒的不多。你看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他刚作的时候跟我们听到的肯定是不一样的。那要经过观众的三度创作,好的作品永远都不会定格,观众每次听都有不同感受,每次都是一次三度创作。
我在美国参加一个现代音乐会,发现音响的调色板大大扩展了,五光十色,但我对他们说很少听到人的声音,这在哲学上就是异化。音乐最终要回到人,回到人性,不能关上门自说自话。我曾在上海复旦大学生命科学院作了个演讲,我说生物同生命有什么区别,生物都是可以制造的,包括人,人都是可以克隆的。但是灵魂在哪里?我们现在的艺术是表现生命,表现灵魂,表现激情的,我们不能光靠电脑来工作。
记者:除了《梁祝》之外,您最喜欢的自己的作品是什么?
陈钢:我比较喜欢《王昭君》,里边有自己的体验,这也是一部单乐章的作品,比较有深度。《梁祝》清纯,像一幅水墨画;而《王昭君》像油画,技术也更成熟了。
记者:《梁祝》从首演到定稿经历了多长时间?
陈钢:三个月,然后一个音没动过,这样的情况可能比较少。只有完整的东西,没有完美的东西。对民族的东西要深入了解,不能只听唱片,巴托克采集了几万首匈牙利民歌,化到自己的血液里,对自己的文化不了解,就写不出受欢迎的音乐。 (光明日报记者 单三娅 录音整理:刘宇)
&&&&
是的,他就是陈钢,那个几乎一生的荣辱悲欢都与小提琴协奏曲《梁祝》紧紧连在一起的作曲家。
“我这个人是60岁的年龄,80岁的身体(因为有心脏病和高血压),40岁的相貌,20岁的心灵!”气色爽朗、谈吐幽默的陈钢自我调侃。
走进陈钢的工作室,便发现此言并不夸张,65岁的教授依然保留着当年创作《梁祝》时那个24岁大学生的年轻心态。一栋破旧楼房里30平方米的陈居陋室,被陈钢独具匠心地营造出一方充满艺术氛围与浪漫气息的“别有洞天”———狭窄的走道变成洁白的书廊,一排书架尽头的玻璃门上翩然翻飞着一只彩蝶;错落有致的自然石砌就的拱门将工作室辟为书房与客厅两个空间,一剖为四的原木镶嵌在墙壁上的小书橱和工艺架,与石头拱门相映成趣;书房里,钢琴占据了最主要的位置,钢琴右侧的书柜上摆着《梁祝》所获中国首届“金唱片奖”和一帧陈钢与日本著名小提琴家西崎崇子的合影;也许最体现主人年龄与心灵反差的地方当属工作室隔壁的单人卧室了,彩色拼花的玻璃窗,卡通形象的护墙纸,窗台上有一对憨态可掬的洋娃娃,床头柜上摆放的是一幅芭蕾舞女演员的油画……我不禁笑了:“这儿好像是一个少女的闺房。”
“是呀,卧室里应该有女人的气息。”陈钢笑着说道。然而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当我了解到陈钢所曾经历过的命运沧桑与感情磨难,便不能不对他如此从容地笑对人生肃然起敬。
我们的话题自然从脍炙人口的《梁祝》谈起。“那是在一个纯情的年代,两个纯情的学生写的一部纯情的作品。”陈钢回顾当年时这样说。1959年的春天,上海音乐学院作曲系四年级的大学生陈钢与同样是青年学生的何占豪,“怀着一颗赤子之心,为新中国诞生10周年献上一份薄礼———小提琴协奏曲《梁祝》。”创作用了3个月,首演是在1959年的5月底,上海兰馨大剧院。小提琴演奏者是18岁的俞丽拿。“她的演奏很动情,很投入。”陈钢说,一切仿佛历历在目:“演奏结束时,剧场里鸦雀无声。我想这下糟了,观众没反应。突然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来了,演员一次又一次地谢幕,掌声还是停不下来,于是将整部作品又重新演奏一遍。”
然而沉浸在《梁祝》成功喜悦中的陈钢,却万万想不到他自己现实生活中的爱情竟遭遇到“梁祝”式的悲剧———只因为他是“右派”的儿子,他的初恋女友不得不在家庭与单位的坚决反对下与他痛苦分手。诀别的那一天,公园里的广播喇叭中遥遥传来一阵凄婉的音乐,正是《梁祝》的“楼台会”……
陈钢的父亲陈歌辛是三十年代上海有名的进步作曲家。陈钢说,在他的生命里,最大的影响来自父亲。父亲对民主、自由的向往,对生活、艺术的热爱,像遗传因子般渗透进儿子的血液。1949年上海解放时,14岁的少年陈钢自作主张虚报年龄参加了解放军,一心要上前方打仗,只因眼睛近视,被分配到文工团。“那时没有一点个人杂念,就是要把自己的一切交给革命,交给人民。”也许正是这种充满理想主义与献身精神的单纯,给了后来历经磨难的陈钢超越痛苦的勇气。即便当他最挚爱的父亲被莫名打成“右派”并且饿死在安徽山沟里的劳改农场;即便当他与《梁祝》一起在“文革”中惨遭厄运,他被“造反派”用拖把柄打成脑震荡;即便当他经历了初恋被扼杀的爱情悲剧后,又不幸陷入另一个“没有爱”的家庭悲剧……陈钢仍然没有磨灭对生活的爱与信任,创作出了充满明亮憧憬的小提琴独奏曲《苗岭的早晨》、《金色的炉台》、《阳光照耀在塔什库尔干》;在伤痕累累的20多年后,又写出《梁祝》的姐妹篇———小提琴协奏曲《王昭君》,以昭君出塞时“情洒异乡,眷恋故土”的情感经历,寄托自己对祖国、对亲人矢志不渝的爱……
香港回归祖国后的1997年7月2日,陈钢在美国洛杉矶著名的碗形剧场,聆听由中国人吴咏言指挥、吕思清独奏、美国乐队伴奏的《梁祝》。这是中国艺术家第一次在这个有70年历史的露天剧场登台亮相。当庆祝的焰火与彩球升腾在洛杉矶的夜空,陈钢深深感到,《梁祝》这部与他、与他的祖国和同胞一起经历时代变迁、命运沉浮的作品,已经超越了音乐本身的意义,成为一种文化与民族的象征———爱情与人性、自由与平等、中国与中国人……一位马来西亚华侨曾经说:“凡是有太阳的地方,就有华人;凡是有华人的地方,就有《梁祝》。”陈钢认为这就是生活给予他的最慷慨的回报。
采访结束时,陈钢教授在他的钢琴上弹奏了《梁祝》中那段最优美、最动听的主旋律。那曾经陶醉过无数人的爱的旋律,此刻从作曲家本人的十指之间与心灵深处流淌出来,弥漫在这间终于可以自由张扬艺术家个性与才情的工作室里,令人生发无限感动。陈钢说,他目前正在创作一部钢琴协奏曲。我相信,对生活抱着纯真之爱的作曲家,他的心境永远年轻,他的灵感永不枯竭。(人民日报海外版)
====
《梁祝》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作品,但在中国现代音乐中应该是某之
一了。网上找陈钢,找到这篇访谈。
中国人谈音乐很玄,自然现代派时髦。眼高手低是个通常的现象,陈
钢谈到旋律之难,我很同意。
当然组织形式更难。现在讲主导动机,主导动机是个更广泛的东西。
只可惜中国现代好音乐作品太少了,比民乐差一些。现代诗一样,比
古体近体,差得就不止一些了。
- Re: 陈钢:现在为什么出不来《梁祝》posted on 12/11/2007
讲得很不错。和罗丹谈艺术精神很一致。
把《梁祝》放到天上去我没意见,但觉得粘乎一点。《旅行者号》把古德演奏的巴赫WTC的开宗第一首C大调序曲放到天上很适合,简约流连,空旷悠远。。。
现代人骚包,屁股都坐不住;胸中除杂念外一无所有,能写出什么?;) - Re: 陈钢:现在为什么出不来《梁祝》posted on 12/11/2007
挺赞同他的很多观点,比如旋律的重要性和难度,写曲子要有诚意发自真性情等等。 - Re: 陈钢:现在为什么出不来《梁祝》posted on 12/12/2007
陈钢在王婆卖瓜。
《梁祝》只能在中国人里传颂,靠的是听众潜默的戏剧意识。稍“懂”音乐的,都可以听出其作曲和演奏技巧平平,实属爱乐的“下里巴人”。
此专谈象是在顾左右而言其他。如此“大师”,如此见识,建议去读读“老马(马慧元)”。:) - posted on 12/12/2007
没有看出来他在卖瓜啊.他是在梁祝是中国最优秀作品这个上下文中在谈看法.
吕思清谈得也很好, 做的努力更好.
http://www.mayacafe.com/forum/topic1sp.php3?tkey=1185199226
retro wrote:
陈钢在王婆卖瓜。
《梁祝》只能在中国人里传颂,靠的是听众潜默的戏剧意识。稍“懂”音乐的,都可以听出其作曲和演奏技巧平平,实属爱乐的“下里巴人”。
此专谈象是在顾左右而言其他。如此“大师”,如此见识,建议去读读“老马(马慧元)”。:) - posted on 12/15/2007
陈钢的访谈,只字不提何占豪,这一对冤家的仇恨,一点不比杨、李来得浅。
我认为下一个梁祝的出现,并非现代不现代的问题。梁祝的成功本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民俗故事的心理暗示,以及地方戏曲的积累,之所以这么说,也敢在此当一回乌鸦嘴:下一个“里程碑”,如果出现的话,仍然逃不了青蛇白蛇,牛郎鹊桥的框框(陈钢自己的第二不也借用了昭君的名分?)
所以中国的音乐仍然、也将长久地停留在叙事模拟的层面,要奢谈突破,首先得补一补形而上的课。同意一下xw,旋律很难,但不是最难,组织层面的和声、曲式等等,需要巴赫那样的纯粹的先驱。
- Re: 陈钢:现在为什么出不来《梁祝》posted on 12/15/2007
Tell me the story.
WOA wrote:
陈钢的访谈,只字不提何占豪,这一对冤家的仇恨,一点不比杨、李来得浅。
- posted on 12/15/2007
同意“陈钢在王婆卖瓜”
很久没来Maya Café,今日上来见有人批评我在吹捧“粱祝”,再细读一下,原来生“粱祝”的母鸡之一正在网上叫“嘓嘓答….嘓嘓答….嘓嘓答….”,我以为陈钢又下蛋了,很兴奋地读了全文,结果伸手一摸,还是那以前下的老蛋,快半个世纪了,都凉透了。
陈钢的音乐艺术理论似乎很可以推敲;
凡文学艺术“人性”是个永恒的主题,这个当不需要陈钢这样的老教授给新入学的学生开大课,完全是讲师助教的工作,陈教授既然再提“人性”却没说出丁点新意,也无半点解析,倒是逻辑不清的说:“他们也写人,写他们自己的感情,但他们的感情和我们的感情不一样。我只能这样说。”言外之意,不是“我们的感情”就非我们认为的人性,这和文革前的辞典蛮吻合的。
再说陈钢再三强调:《音乐是要很真诚的,“从心到心”》,强调旋律的重要,似乎旋律是音乐作品最重要的评价标准。
巴哈、贝多芬等都是古典音乐作曲家最具美学里程碑的大师,而肖邦却是古典音乐作曲家中最具旋律天才的大师,但任何行家都不会认为肖邦应该比前两位更“伟大”的,这点陈钢老师应该有这个常识。
记者问陈钢:“您觉得还有什么原因让大众这么喜欢《梁祝》?”陈钢说:“音乐是不能说谎的,也不能矫情,做出来的是不行的。音乐是要很真诚的。
在我看来许多流行音乐、摇滚乐曲等等也绝对不会不及“粱祝”的感情真诚。陈钢沾沾自喜洋人听了“粱祝”而流下了眼泪,他可知道,一场摇滚音乐会下来没有人流泪倒是真正了不起的希罕事了。虽然我并不是摇滚乐的热衷者,还是要罗嗦这么几句。
陈钢说“我们现在的艺术是表现生命,表现灵魂,表现激情的,我们不能光靠电脑来工作。”这话我十分赞成,由此推理;陈钢为什么现在再也写不出“粱祝”那样的作品了,原因就是现在他缺乏了表现灵魂的激情。他只陶醉在坐在冰凉的老蛋上
叫“嘓嘓答….嘓嘓答….嘓嘓答….”。
中国之所以没出现伟大的音乐作品,陈钢这样的老母鸡,是应该负很大的责任的。
陈钢既然要接受采访,也该先做点功课,把美学理论翻一遍,看看目录也好,如此想要扬名,说自己父亲是了不起的天才,就差说白自己是龙种了。还不如采访前把音乐美学理论看个大概,言之有物才好。
说“粱祝”是历史标签也好,说它是唯一世界级的中国的古典音乐也好;这都是骗骗群众的话语,没什么不同。正如陈钢大师所言;音乐最讲真诚,是灵魂镜子,当真正的音乐爱好者“从心到心”去听“粱祝”时,如果这爱好者不是孤陋寡闻的,当会把它放在适当的位置上去。陈钢你大可不必操心呢。
- Re: 陈钢:现在为什么出不来《梁祝》posted on 12/17/2007
梁祝和黄河是历史的产物,脍炙人口也只能表现近现代中国人欣赏水平的有限。去年听郎朗为洛杉矶华人演奏黄河,心想他肯定觉得很无聊。这种作品都是表面文章,没有太深的东西,不会带给演奏者心悦。不象巴赫的作品,连那些片段都能让人遐思久久。 - posted on 12/17/2007
阿姗这里有些勉强人意了。郎朗还演奏谭盾,演奏百鸟朝凤呢。
我记得上个世纪初的几位俄国作曲家,都是世界级大牌哟,都鼎礼或
演奏柴科夫斯基的作品,俄国的,这又有什么关系?
何必言必称巴赫?巴赫不是人都肖受得起,何况还有观众。
纽约一到十二月就是儿童圣诞的天堂,那老柴就受欢迎得不得了,巴
赫那些儿童钢琴倒适合一家在壁炉前遐思一会儿。
阿姗 wrote:
梁祝和黄河是历史的产物,脍炙人口也只能表现近现代中国人欣赏水平的有限。去年听郎朗为洛杉矶华人演奏黄河,心想他肯定觉得很无聊。这种作品都是表面文章,没有太深的东西,不会带给演奏者心悦。不象巴赫的作品,连那些片段都能让人遐思久久。
也许因为作品不多,演奏频繁,旋律性,那个时代大广播,电视连续
剧《渴望》等等,让人产生逆反。前两天听了梁祝,还是不错的。
吕思清的我也听不来。
- Re: 陈钢:现在为什么出不来《梁祝》posted on 12/17/2007
看了这条线你就明白“现在为什么出不来《梁祝》”了。净是无能之辈口水多少有能力之辈。
试试看能哼出一个自己觉得不错的调来有多难?别说让别人也觉得不错呢。 - posted on 12/17/2007
有好旋律的作曲家,采风和汲取肯定不少。
就算勃拉姆斯,就说瓦格纳吧,也在前人的作品中大量汲取。
巴赫很多儿童钢琴曲的旋律,莫扎特的费加罗,都是这种情形。当然
他们都很懂得汲取,无论是民间还是前人,所谓集大成吧。
陈钢说巴托克采多少风,五十年代中国也采风的。
touche wrote:
看了这条线你就明白“现在为什么出不来《梁祝》”了。净是无能之辈口水多少有能力之辈。
试试看能哼出一个自己觉得不错的调来有多难?别说让别人也觉得不错呢。
梁祝这越剧,我听了肯定要流泪的,尤其是四九报丧及后,想起来就
要落泪。但这小提琴协奏曲,我就不会了。能感觉到更深层一点的东
西,至少那组织结构与空间音响之美。
可惜是单乐章,还缺两个乐章,有点红楼梦未圆之感。
- Re: 陈钢:现在为什么出不来《梁祝》posted on 12/17/2007
祝是个聪明女子,烈女子,敢恨,敢爱,敢做。
梁则是个笨蛋不说,还weak.
《梁祝>> 应写成一漂亮蝴蝶鬼迷心窍,围着一个傻蝴蝶转。 - Re: 陈钢:现在为什么出不来《梁祝》posted on 12/17/2007
Haaa, I totally agreed!
All Chines women are 烈女子,敢恨,敢爱,敢做。
All Chines men are weak...
Why????
LM wrote:
祝是个聪明女子,烈女子,敢恨,敢爱,敢做。
梁则是个笨蛋不说,还weak.
《梁祝>> 应写成一漂亮蝴蝶鬼迷心窍,围着一个傻蝴蝶转。 - posted on 12/17/2007
touche wrote:
试试看能哼出一个自己觉得不错的调来有多难?别说让别人也觉得不错呢。
切,不是我王婆卖瓜(我是姓王的)。一次我写给妹妹婚礼的四重奏,旋律也是中乐风格的,我舅舅听了一次,一直哼在嘴边,四年后我见到他,还能哼呢。他是工人,没受过任何音乐教育。还有一次我为小交响乐团写的电影主题(是学校功课),一个晚上写成,旋律也优美着呢,给乐师说象 Schindler's List(犹太音乐)。可这两篇我后来拿到学校老师那里,都被老师说太传统、太通俗了,没有创意,就是说耳朵听了好,但脑子听了却没感觉。反而那些我用脑子作的曲子,老师说有意思。
- posted on 12/17/2007
A-Shan, you are too funny, I can't stop laughing :-)
Yes, only a-shan can 王婆卖瓜 :-)
阿姗 wrote:
touche wrote:切,不是我王婆卖瓜(我是姓王的)。一次我写给妹妹婚礼的四重奏,旋律也是中乐风格的,我舅舅听了一次,一直哼在嘴边,四年后我见到他,还能哼呢。他是工人,没受过任何音乐教育。还有一次我为小交响乐团写的电影主题(是学校功课),一个晚上写成,旋律也优美着呢,给乐师说象 Schindler's List(犹太音乐)。可这两篇我后来拿到学校老师那里,都被老师说太传统、太通俗了,没有创意,就是说耳朵听了好,但脑子听了却没感觉。反而那些我用脑子作的曲子,老师说好。
试试看能哼出一个自己觉得不错的调来有多难?别说让别人也觉得不错呢。
- posted on 12/17/2007
Your teacher could be wrong. Does your teacher have anything worth listening to? ;)
You could have made millions in Hollywood.
阿姗 wrote:
touche wrote:切,不是我王婆卖瓜(我是姓王的)。一次我写给妹妹婚礼的四重奏,旋律也是中乐风格的,我舅舅听了一次,一直哼在嘴边,四年后我见到他,还能哼呢。他是工人,没受过任何音乐教育。还有一次我为小交响乐团写的电影主题(是学校功课),一个晚上写成,旋律也优美着呢,给乐师说象 Schindler's List(犹太音乐)。可这两篇我后来拿到学校老师那里,都被老师说太传统、太通俗了,没有创意,就是说耳朵听了好,但脑子听了却没感觉。反而那些我用脑子作的曲子,老师说好。
试试看能哼出一个自己觉得不错的调来有多难?别说让别人也觉得不错呢。
- posted on 12/17/2007
老师自己写的好不好,跟他的意见值不值得听,是两回事呢。我觉得我老师说的挺对的。我的曲子,经老师一批评,就发现缺点真的很严重,比如句式工整,节奏规矩,和声枯燥,等等,听多了自己也觉得无味。
我原先上的课就是电影配乐,老师都是给电视电影配过乐,同学也一个个在进军好莱坞。我学了两年多才发现,在好莱坞成功需要的不是才能,而是机遇和人缘,还有锲而不舍的推销精神。这点老师们也反复强调(不是批评我的那个大学里的老师)。所以我就跑回学校学正式音乐了。下面的是我说的那个作业:
http://www.ah-san.com/music/composition/18_remembering.mp3
(看大家贴诗的贴诗,贴画的贴画,还有贴小说的,贴日记的,贴照片的,贴书评的,贴影评的,贴社论的,贴股经的,贴八卦的,贴跟贴的,贴花草树木瓜果蔬菜的,贴早餐午餐下午茶晚餐宵夜的,我啥原创也没有,只好贴点儿以前创作的东西。反正咱大家都是业余的不是?)
touche wrote:
Your teacher could be wrong. Does your teacher have anything worth listening to? ;)
You could have made millions in Hollywood. - Re: 陈钢:现在为什么出不来《梁祝》posted on 12/17/2007
图教授太认真了,批评下。
touche wrote:
Your teacher could be wrong. Does your teacher have anything worth listening to? ;)
You could have made millions in Hollywood.
- Re: 陈钢:现在为什么出不来《梁祝》posted on 12/17/2007
其实,在哪都差不多啦。不管在哪方面,从政,经商,做学问,当明星,没有机遇和人缘在中国也很难成功。
阿姗 wrote:。我学了两年多才发现,在好莱坞成功需要的不是才能,而是机遇和人缘,还有锲而不舍的推销精神。> - posted on 12/17/2007
贝多芬临终前据说对一位演奏家说过;“我死后这些蛆还会活下去,还会一代代衍生下去。”
还得加一句;自我感觉挺好的。
切,不是我王婆卖瓜(我是姓王的)。一次我写给妹妹婚礼的四重奏,旋律也是中乐风格的,我舅舅听了一次,一直哼在嘴边,四年后我见到他,还能哼呢。他是工人,没受过任何音乐教育。还有一次我为小交响乐团写的电影主题(是学校功课),一个晚上写成,旋律也优美着呢,给乐师说象 Schindler's List(犹太音乐)。可这两篇我后来拿到学校老师那里,都被老师说太传统、太通俗了,没有创意,就是说耳朵听了好,但脑子听了却没感觉。反而那些我用脑子作的曲子,老师说好。 - posted on 12/18/2007
我曾有机会了解过一个Rapper歌手。一个福州人的孩子,不爱读书,整天在黑小子里混。后来小有名气,就给灌唱片。他说,他的天份在唱片里只占三成。
阿姗 wrote:
老师自己写的好不好,跟他的意见值不值得听,是两回事呢。我觉得我老师说的挺对的。我的曲子,经老师一批评,就发现缺点真的很严重,比如句式工整,节奏规矩,和声枯燥,等等,听多了自己也觉得无味。
我原先上的课就是电影配乐,老师都是给电视电影配过乐,同学也一个个在进军好莱坞。我学了两年多才发现,在好莱坞成功需要的不是才能,而是机遇和人缘,还有锲而不舍的推销精神。这点老师们也反复强调(不是批评我的那个大学里的老师)。所以我就跑回学校学正式音乐了。下面的是我说的那个作业:
http://www.ah-san.com/music/composition/18_remembering.mp3 (看大家贴诗的贴诗,贴画的贴画,还有贴小说的,贴日记的,贴照片的,贴书评的,贴影评的,贴社论的,贴股经的,贴八卦的,贴跟贴的,贴花草树木瓜果蔬菜的,贴早餐午餐下午茶晚餐宵夜的,我啥原创也没有,只好贴点儿以前创作的东西。反正咱大家都是业余的不是?)
touche wrote:
Your teacher could be wrong. Does your teacher have anything worth listening to? ;)
You could have made millions in Hollywood. - posted on 12/18/2007
WOW!
咱听着跟老贝音乐一样!
阿姗 wrote:
老师自己写的好不好,跟他的意见值不值得听,是两回事呢。我觉得我老师说的挺对的。我的曲子,经老师一批评,就发现缺点真的很严重,比如句式工整,节奏规矩,和声枯燥,等等,听多了自己也觉得无味。
我原先上的课就是电影配乐,老师都是给电视电影配过乐,同学也一个个在进军好莱坞。我学了两年多才发现,在好莱坞成功需要的不是才能,而是机遇和人缘,还有锲而不舍的推销精神。这点老师们也反复强调(不是批评我的那个大学里的老师)。所以我就跑回学校学正式音乐了。下面的是我说的那个作业:
http://www.ah-san.com/music/composition/18_remembering.mp3 (看大家贴诗的贴诗,贴画的贴画,还有贴小说的,贴日记的,贴照片的,贴书评的,贴影评的,贴社论的,贴股经的,贴八卦的,贴跟贴的,贴花草树木瓜果蔬菜的,贴早餐午餐下午茶晚餐宵夜的,我啥原创也没有,只好贴点儿以前创作的东西。反正咱大家都是业余的不是?)
touche wrote:
Your teacher could be wrong. Does your teacher have anything worth listening to? ;)
You could have made millions in Hollywood. - posted on 12/18/2007
zxd wrote:
Tell me the story.
WOA wrote:
陈钢的访谈,只字不提何占豪,这一对冤家的仇恨,一点不比杨、李来得浅。
回朱先生,这个八卦是小时候闲听来的,不想网上的正式出处还真的没有,暂且先转下面一篇博客。
我的印象中,陈钢专攻作曲,不擅小提琴;何占豪系地方剧团出身,应该有板胡功底。两人的反目源自名分的纠纷,何占豪声称自越剧采集出这曲子的旋律灵感,但估计是陈钢把全曲的总谱收尾了,与杨、李的矛盾根源差不多。
-----------------------------
(ZT) 在最近这喝水也塞牙的日子里,我还是一个人去上海音乐厅听了整场的音乐会,想调剂一下心境。不想却听到看到了不和谐的一幕。
上海音乐厅去过几次,不过都是后台,正式欣赏演出倒还是第一次。音乐厅除了老旧的气息,和复古的视觉感官上非常令我着迷之外,这里的音响条件声学环境实在不怎么地。坐在20排,头上就是二层的顶棚,非常之压抑。声音传过来,总觉得闷闷的,扩张不开来,爆发力也不够,大号和圆号听上去就像是破了的过载信号。
俞丽拿老师的独奏,实在不敢恭维,我敢说现在管弦系任何一个小提琴学生都可以拉到她的水准甚至更好,音准有问题,总觉得不时地还个别漏音,音量一直不够,不知道是音乐厅的关系还是什么,开始时候的状态也不好,拉了20多分钟,才来感觉。但总体感觉都是声音像被皮筋勒住了,与之后3次的标志性礼节性谢幕,有点不相配。只可惜周围一群不知道究竟懂不懂音乐的老爷爷老奶奶在用力地鼓掌,应该是纪念他们的年代吧,可以理解。附件里有现场手机的2分种录音,效果当然是不太好,只想记录一下。amr的手机格式。
上音青年交响乐团的水准还行吧,演员换了不少低年级的,总体感觉还是可以了,但在“紧打慢唱”的这部门,却可以听出木鱼有比较明显的节奏问题,跟独奏者的配合有关系吧。至于指挥,我不太看得懂,克里斯多夫陈,简单接触下来这个台巴子挺有自己主张的,记得去北京的时候就他一个人躲在后面吃饭。
主持人四眼哥哥王勇的一席介绍明显偏重了陈钢,这就激怒了何占豪,在楼座大声地嚷嚷着什么,很多都没听清楚,只有一句听清了,“……是我写的!……”义愤填膺的声音。究竟谁写的,谁写了多少,我们不得而知。这才明白为什么,陈钢坐楼下,何占豪坐楼上,这当时的拍档,早就一拍两散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可惜,数十年过去,上音都没有再出过一部真正可以和《梁祝》相媲美的雅俗共赏的交响乐作品了。这,才是最最可惜的。
想了想,还是应该提一提音乐会上的其他几个节目:黄自的《怀旧》,相当熟悉和经典了;贺绿汀的《森吉德玛》、《晚会》,都是通俗的音乐小品;何训田的《梦四则》,还算好听的现代乐;丁善德的《会师》,热热闹闹的。这么罗列一下,无非想说明,这场晚会并不是一个《梁祝》就撑起来了,虽然它名气响,时间长,风波多。但音乐,永远是丰富多彩的。
故人不再,勉强亦无用,让我就此决裂和新生吧!
- posted on 12/18/2007
啊啊啊,坚决支持原创,支持阿姗!!
你的MP3听了好几遍,
像古老的留声机放出来,
最匹配黑白片的倒叙风格。。。。。
当护士将注射针筒缓缓推入他的静脉,
按照医生的旨意帮助实行安乐死,
在药液推完一大半时,
他嘴里开始默默叨念她的小名,
护士突然扒开病人双眼,
才认出就是失散多年的老情人,
于是背景音乐如炸雷响起,
人生变幻如梦,
姻缘死在手中。。。。。。。
好曲,好曲啊,好~~~~~
Please paste HTML code and press Enter.
(c) 2010 Maya Chilam Found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