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2004
答许良应先生
----革命及其带来的思想方法启示(一)
仲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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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许良英致钟维光——关于李慎之批评的几个问题》载于本
刊2003年10月号,总122期,读者可点击“过期存档”进去寻得
。本文标明“之一”,则还有“之二”,但作者已明示本刊:“第二篇则
具体讨论一些问题,我将会直接上网。”
去年九月初,我收到许良英先生这封后来公开发表了的信。由于信中有关革命
一词的看法和我所接

最早听说纳斯加线(Las Lineas de Nazca,The Lines of Nazca)是从三毛南美游记的书里。三毛其实自己并未得见纳斯加线。她高山反应很重,可又觉得不看纳斯加线南美就是白来,抱病专程前往,却虚弱得起不了床,终于未得一瞻胜景。书中有关纳斯加线的部分是别人写的,三毛自己只能描述她对这一世界之迷的强烈向往和玉山脚下空手归的怅惘。她终生遗憾般痛得越深,越发使人感受到纳斯加线的吸引力。
等真地我自己要去秘鲁,自然对纳斯加线兴趣倍增,注意收集有关资料。不想一看吓一跳,慢说文章

当某个定义成为常识之后,它离被推翻也就不远了。同理,当某个特别吸引人的能赚钱的机会被传到我这个笨人这里的时候,或者某股票的IPO也能让我加入的时候,这一定是个特别好的让人输钱的买卖。
是不是也可以说: 当某人正确到了太正确的时候,他一定是不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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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霍金曾经说过,当某个定义成为常识之后,它离被推翻也就不远了。天文学无疑是最经常拿常识开玩笑的学科之一。不用追溯到亚里士多德或托勒密的行星学说那么遥远,单看最近一百年里关于行星、恒星、星系和星云定义的翻云覆雨,就足以为霍金的话佐

18世纪的法国大哲人爱尔维修讲过一个故事:一位本堂神父和一位多情夫人听人说,月亮里有人居住。他们相信这句话,于是两个人拿着望远镜,努力的观察月亮里的居民。夫人首先说:“要是我没有弄错的话,我看见了两个影子。他们互相依偎着,我觉得毫无疑问,这是一对幸福的情人……”神父却答道:“哎呀,太太,您真是。您瞧见的这两个影子是一座大礼拜堂里的两口钟!”
爱尔维修如果能够再多活一百年,故事里的月亮,说不定就会变成火星。从19世纪70年代起,火星和它上面的水便持续不断地挑逗着公众和科学家们的好奇心。而在不同的人那里,它们被演

我今年7月回北京,到时候如果能与自立见面最好了。
我贴了几个说明这次我们改名事件的贴子在火凤凰论坛的讲座消息里。
如果想知道大概的情况可以去看看。
不想放在你这里了,太没劲。

节日漫谈
各位新,老咖啡友节日好。玛雅,蓝舟好。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九日
节日真好。节日,你幸运的时刻,给人带来怎样的幸运呢?
。祝贺阿姗得道。世上又多了一个简单的人。
越简单,越快乐?金庸书中的英雄,有得了道,受
不了寂寞,杀回江湖。美学家朱光潜说:”以出世
之心,做入世之事。 ”
。读了微微田田,雪宝贝, 宝宝,无影诸友的伤情文字寂寞语,
华还是劝阿姗的话:爱情是一个人的事。其实与他人无关。
情在人之外。
孤独与寂寞不同。孤独是人寻来的。寂寞是人留下的。
。曼陀罗的两篇关于“埃

牛头骷髅篇
*结庐在仙境 方好车马喧*
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多,怀着对老板的羞愧之心,赶紧打的去了公司,出租车里啃着那块叫做面包的东西,心里想着哥特式教堂的彩色玻璃要是全部换用碎花细孔印满紫丁香的女孩三角裤装饰的话,那么耶稣一定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男人。
给南方都市报案件的那个专题网站自报了自己的笔名和报社单位,结果进公司收到要求提供真实姓名的回信,原来,身份的唯一性字段还是落实在户口簿上登记的那个符号上,看来,我们的生活并没有改变多少。
看到世纪沙龙又把我新贴的关于南方都市报的帖子给删了,这个据说很善于和政府

一个人开始回忆的时候,并不意味着衰老的开始, 这只是一种多愁善感和无聊生活的混合物,
象每一个不眠的年轻的夜晚,点燃盒里的最后一支香烟, 我已不太年轻, 也已戒烟很久了,
但我仍然怀念那些年轻的黑夜中烟的滋味,如同怀念我青春岁月中那些痛苦或甜蜜的恋情.

Seeing Hands
In the Soviet Union several cases have been reported recently of people who can read and detect colours with their fingers, and even see through solid doors and walls. One case concerns an eleven-year-old schoolgirl, Vera Petrova, who has normal vision but who can also perceive things with different parts of her skin, and through solid walls. This ability was first noticed by her father. One day she came into his office and happened to put her hands on the door of a locked safe. Suddenly she

Plato Today
The modern Plato, like his ancient counterpart, has an unbounded contempt for politicians and statesmen and party leaders who are not university men. He finds politics a dirty game, and only enters them reluctantly because he knows that at the very least he and his friends are better than the present gang. Brought up in the traditions of the ruling classes, he has a natural pity for the common people whom he has learnt to know as servants, and observed from a distance at their work in the fac

对不起,笨笨要去旅行,把刚帖的风月贴也带走了. 好怪的笨笨.
怕路上牵挂,想你也想我.

Patterns of Culture
Custom has not been commonly regarded as subject of any great moment. The inner workings of our own brains we feel to be uniquely worthy of investigation, but custom, we have a way of thinking, is behaviour at its most commonplace. As a matter of fact, it is the other way around. Traditional custom, taken the world over, is a mass of detailed behaviour more astonishing than what any one person can ever evolve in individual actions, no matter how aberrant. Yet that is a rather trivial

Painting as a Pastime
A gifted American psychologist has said, ‘Worry is a spasm of the emotion; the mind
catches hold of something and will not let it go.’ It is useless to argue with the mind in
this condition. The stronger the will, the more futile the task. One can only gently
insinuate something else into its convulsive grasp. And if this something else is rightly
chosen, if it is really attended by the illumination of another field of interest, gradually,
and often quite swiftly, the ol

过去的这几天我在亚里桑那州旅行。12年前的夏天,我与阿拉斯加的朋友迈科一路露营从西雅图开车到美墨边境,然后进入亚里桑那的图桑(Tucson),在图桑小住后,沿17号公路北上Phoenix,经Flagstaff进入大峡谷。 迈科教会了我不少野外生活的常识,从搭帐篷、认路、到看星图、认识野生动植物。那一趟旅行让我对美国西部有了很好的印象。 第二个夏天,我们开着迈科老旧的丰田越野吉普车搭渡轮到Skagway然后经过险峻的白马镇, 穿越育空河谷(Yukon),进入阿拉斯加北部,进入北极圈。在Denali国家公园与美洲麋鹿和闪耀的北极星一起露宿。 从Denali出来后回

“春药”与“春饼”以及“春卷”差不多?差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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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惧”是一种国产春药。这个绝世好名是我在一篇报道里读到的。根据这篇“暗访”所记,上海性保健品市场上的一名女营业员对“西门惧”释义如下:“嘿呀,你怎么连大名鼎鼎的西门庆也不知道哇,亏你看上去还长得像个看书的人!这西门庆呀是古代一个非常非常厉害的男人!连他都要向这包药讨饶,你想你那朋友的太太以后还会性冷淡吗?”
所谓“春药”者,其实只是一种文学性的隐喻,和“春饼”以及“春卷”差不多,并不科学,而且在市场上都是当做食品来卖的。准

沈宏非写得很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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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觉得今天的社会没有过去热闹,中华民族好多优良传统都没继承下来。我觉得咱们应该规定全国大中城市每年拿出一天,大家都放下手里的营生。上街分门别类走―走,彼此见上一面,各路红军互相拥抱―下。了解了解隔壁楼里住的是老王还是老张;那位穿西服戴‘金捞儿’的是大款呢还是骗子;这位擦脂抹料儿长发披肩的是鸡呀还是演员;本地‘愤青’和外地民工到底有什么区别――就叫‘全国见面日’吧。”
因《看上去很美》的作者在发这通牢骚时使用第一人称,为叙述之便,姑且视之为中年方枪枪之代言。按照

数钱数到抽筋!!!!我以为只有银行的出纳有可能患这个毛病。
Memorial节到了,我哪里都不去, 什么也不拼。
商场都拥挤到连手机的信号都进不去!!美国的商场要是这样,老板还不笑死在床上!
美国感恩节后的甩买也没有这样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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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杭州2003年岁末的疯狂抢购,我的一位朋友套用王菲的新歌《将爱》,这样形容:“风风火火轰轰烈烈/我们的血拼/像一场战争/我们没有流血/却都已经牺牲/掩埋殉难的钞票/葬送一年私房钱。”这位小姐绝非无病呻吟,她花了近万元人民币,在杭州四大商场战斗5小时,筋疲力尽直至眼冒金星

2000年,我回到我曾经居住过的那个“鬼”地方,见到破败、空无人迹的旧工厂,旧车间,蒿草长得过了膝盖,一片人间地狱般的荒凉。 当年这里曾是国家一级国防科研开发的地方。
我带了一个美国女友Jan一同去,半夜给吓得半死,原来不远处有人送葬,整夜在哀嚎丧歌。
那个地方“艺术”得不得了,绝对不亚于当年曼哈顿的“soho”。
想趁它没有被破坏之前,赶紧把它拍成记录片。
◎ 2004-05-19
4月24日北京大山子举办艺术节,两年来在这个旧工厂里聚集了一批艺术家工作室及随之而来的文化公司、设计工作室、画廊、酒吧等等,在这

maya posted on 05/27/2004
在玛雅笔记里,我记了一个日本的研究,说是水都能听懂音乐。这头懂得爱情的猪天分很高啊,吃了它的肉的人也能成为“情种”吗? 那个“情种”之所以为情种,是因为吃了懂得爱情的什么肉吗?
这小文太逗,逻辑很有趣。 不知是谁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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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据报章上讲,意大利的最新科学研究表明:猪也会哭。不仅如此,研究还发现,猪也有七情六欲,也知道苦、累、紧张甚至是爱情。研究人员发现,如果孤立一头猪,它会感觉压抑和沮丧;如果猪缺少关爱,那么它的健康状况就会下降,很容易生病。欧盟为此取消圈养猪的计划,规定将来如果还在

朋友们也许你们还在奇怪,原来那些活跃在“彼岸论坛”的朋友们
现在去了哪里。他们的论坛已经被一些陌生的面孔接管了。
这里面的故事可以说很丑恶,也很惊心动魄。今后也许会有一段
故事流传。但是今天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独立的论坛,并且有了一个
新的名字-火凤凰论坛。就如同火凤凰一样,在灾难之后获得了新生的论坛会比过去更加闪耀。
请朋友们到火凤凰论坛与我们相会。
www.ccaassociates.org
玛雅,
一直没有告诉你关于原来彼岸论坛的事情,因为那事真没劲。有时间时会给你打电话的。
去我们的新坛子玩吧。
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那

楼兰路远
只想轻轻问一句,
可好吗?
不敢斟香浓的酒
怕你心中误会
可一杯清淡的茶
你又可领会
无意间
心中最深的无奈
无所等待的苦
最无望的绝望
断线的泪
夜,音乐,你
让我梦中有你好吗?
楼兰路远
留在我心里好吗?

忧郁
1.
雨月,整个城市使它感到气恼,
它从瓮中把大量阴暗的寒冷
洒向附近墓地的苍白的亡魂,
把一片死气罩住多雾的市郊。
我的猫在方砖地上寻找垫草,
不停地摇着它那生疮的瘦身,
老诗人的魂在落水管里升沉,
象怕冷的幽灵似的发出哀号。
大钟在悲鸣,冒着烟气的柴薪,
用假声伴奏伤风的钟摆之声,
这时,在一个患浮肿的老妇人
死后留下的发臭扑克牌里,
红心侍从和黑桃皇后在一起
闷闷地交谈他俩过去的爱情。
2.
我有比活了一千年更多的回忆。
一只在抽屉里塞满了账单、诗词
情书、诉状、抒情歌曲以及用收据

无关风月之再寂寞
寂寞可以享受,这似乎无可争议,并且,都以享受寂寞为品味 (即使不以为乐) 。
然而,也许,我们享受的只是独处,以及独处所带来的宁静和回避现实的超然,却非寂寞。
寂寞是一种无奈,如果你不很无奈,那么你并不寂寞。
寂寞是这样一种无奈,要说,却说不出来;想做,却无法去做 ……
寂寞还是这样一种无奈,距离似乎很近,却永远无法触及,所谓咫尺天涯……
寂寞其实无关风月,却常被误以为一场风花雪月就不再寂寞。
缠绵悱恻的确会让人暂时放下寂寞,但当激情过后,我们会重回寂寞,它是我们心中永远的dorm,随时随

在外面旅行。臨行前,漫不經心地隨手抽出一本書,只不過爲了睡覺前換一換腦筋。是Bernhard Schlink的“Der Vorleser”。誰曾料到,它竟讓我一夜不眠。
本來在旅途中從來拒絕上網的,此刻卻忍不住要追尋一下本書的足跡。
這不僅僅是一個感人至深的不尋常的故事,更是德國當代文學史上一個重要的里程碑。
不知道中文英文的翻譯如何,德文原文的語言成就實在是令人感嘆不已。
中文有兩個譯本,皇冠出版社的《我願意為妳朗讀》和譯林出版社的《生死朗讀》。大陸的文本是直接從德文翻譯,皇冠的我認爲是從英文再翻譯的(不敢百分之百肯定)。
這裡借

自做主张替笨笨把题目篡改了。:)

二十一岁的黎明枪声骤起
静谧的青春留在了梦里
以后的梦中我被无数次射杀
在寂静的夜风中倒下
群星俯视我苍白的尸身
你总出现在我身边
用凄凉的微笑回答我的疑问
“亲爱的我亲爱的
那是我们二十一岁的成年礼
枪声比炮竹还清脆响亮
血是鲜艳的礼花,四处喷洒飞扬”
我曾怎样地找寻过你!
在火光和硝烟中嘶喊你的名字
在死者名单前屏住呼吸
血染的街面浮出你洁白的笑容
每一个弹孔里都有你晶亮的眼睛
现在我们躺在了一起
两只苍白的百合
沿着血红的河流漂去
这条河的源头在千年之外
这条河的尽头不是大海...
不知身在何

新来的朋友们,我没有时间一一问候,等我回来再给各位赔礼。
赛姬就跟着大家一起叫我玛雅JJ吧。 都是乱叫的,JJ没有那样老。

-介绍康绥萝•德•圣修伯里《小王子的玫瑰》
“要是在这个星球上我们不再相见,记得来天上找我……就像植物覆盖着土地一样,你在我的心上生长。” 这是“玫瑰”康绥萝在1944年6月写给“小王子”圣修伯里最后一封信里的话。 一个月后小王子的飞机在地中海上失踪,从此踪影皆无。为了纪念他,法国人在钞票上印了他的肖像和他笔下的小王子,他的名字成为街道和机场的名字。2004年,法国人在马赛附近的海底找到了圣修伯里的飞机残骸,从此童话的结尾就被改编成了:那个离开玫瑰后在沙漠里迷了路的、来自远方星球的小男孩并没有返回天国,

来到这里,缘于一次偶然。很喜欢这里的氛围,感觉大家都是那样淡定从容,不矫情。静静地看了一段时间,越看越是恨自己才疏学浅,不及各位。
也不知玛雅该怎么称呼,叫姐姐,还是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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